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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长篇小说阅读

任欢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讲述主角玉蘅云纤的甜蜜故事,作者“任欢游”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云家有女初长成,袅袅细腰惊羡众人。谁知一朝满门斩,童养夫竹马竟开溜?......我,云家大小姐,如今却在难民堆里谋生路。都说我天生富贵命,两小无猜金玉良缘。如今想来他的背叛早已有迹可循,是我太傻。我发誓要还我云家清白,复仇!找谁?谁愿意救我?那就找那个传闻中的大反派吧,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你的人和心我都要了。”佳偶天成,我终于再得良人。...

主角:玉蘅云纤   更新:2024-02-12 1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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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蘅云纤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任欢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讲述主角玉蘅云纤的甜蜜故事,作者“任欢游”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云家有女初长成,袅袅细腰惊羡众人。谁知一朝满门斩,童养夫竹马竟开溜?......我,云家大小姐,如今却在难民堆里谋生路。都说我天生富贵命,两小无猜金玉良缘。如今想来他的背叛早已有迹可循,是我太傻。我发誓要还我云家清白,复仇!找谁?谁愿意救我?那就找那个传闻中的大反派吧,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你的人和心我都要了。”佳偶天成,我终于再得良人。...

《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你想如何分?”

巳月起身走至槐序面前。

槐序从散落的抽屉中随手抽出一个瓷瓶,捏在掌心摩挲,半晌她将那瓷瓶放在桌上:“牵机,剧毒。”

“下一次棋艺考校,输的人自戕如何?”

屋中只剩下四人,此四人中唯独云纤棋艺最差。这话巳月听着无甚反应,云纤却是心下一沉。

只是还不等她表态,巳月便道:“可。”

麦秋开口:“我亦可以。”

她三人说完各自离去,唯有云纤双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

这场对赌,虽槐序巳月为主,她与麦秋皆是陪客,可身已入局,来日不知可否全身而退。

哪怕知晓她们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可云纤仍悬着一颗心不敢落地。

冬日天寒,哪怕屋中点着数个火盆子,云纤也只觉冷风自四面八方吹来,吹得人打从心底里生寒。

她扯了扯帷幔,细细感受屋中动静。

也不知是否因屋里人越来越少,才这般寂静阴冷得令人发憷。

这几日天冷,白日里槐月总说腰腹痛,晚间偶尔也能听见她的呻吟,而往日这时,槐序会为她涂抹药油活络血脉,屋中会飘散着松香油的味道。

那股子味道她往日在家中时常闻到,如今闻不见,令云纤觉着心里空落落的。

她辗转反侧,暗忖不知槐序今夜可能睡得着。

槐月死在她二人的寝床,人躺下便可看见吊死槐月的那根短梁……

云纤睁眼望着帷帐顶子,缓缓捂住了眼。

想到那瓶牵机,云纤侧过身子抓紧了枕旁的棋谱。

她啊,就算将这些个棋谱全部背下来,也不会赢了其余三人,所以下一场棋艺考校……

还当真难料生死。

槐月自戕后,槐序眼见着阴郁许多,平日虽也与众人一起去棋室对弈,可多数时候沉默寡言,偶还有心不在焉,大意输棋的情况。

云纤也愈发沉默,每日只抱着棋谱翻来覆去地看。

许是残局背得多了,她如今也算初入门道,不再似往日那样愚钝。

“你棋艺精进不少。”

麦秋抓着棋子,在掌心哗啦哗啦地把玩,云纤听着只觉刺耳不已。

“莫抓了。”

“怎的?”

云纤抿唇,片刻后道:“总让我想起槐月……那日。”

“呵。”

麦秋杵着下巴,眸中满是无奈:“这是心魔亦是弱点,下次即便不舒坦也好生忍着,莫说出口。”

落下一子,云纤点头。

她哪里还有心思顾忌弱点与否?再有十来日就要面临棋艺考校,她哪有旁的心思?

“不来了,我输。”

将棋盘拨乱,云纤自竹篮摸出一颗番薯丢入火盆。

麦秋见状道:“帮我也丢一颗,我喜欢这香香甜甜的东西。”

二人取了小杌子,围在火盆前取暖烤番薯。云纤挑着铁钳无意识戳着烧红了的银霜炭。

“怎么,怕喝那牵机?”

将双脚向火盆子前凑了凑,麦秋声音柔软:“不过也是,你那棋艺虽有长进,可怕是连府中伺候棋局的棋童都比不过,想与我三人争锋本就是痴心妄想。”

她语气柔软,神色中未见自傲嘲弄,只是单纯说了一句实言实语,却听得云纤忍不住叹息。

“你这般说话还能在朝凤活到今日,真多亏了槐序姐妹。”

“傻。”

麦秋轻轻敲了云纤的脑袋:“依靠他人生存者,万万不会在朝凤活到今日。”

棋室寂静,只有她二人,麦秋说话便恣意许多。

“棋艺考校你不必忧心,我可保你喝不下那瓶牵机。”

小说《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随手从衣橱中扯下一条缂丝腰带,云纤走到陶嬷嬷身后。

发觉身后动静,陶嬷嬷放下手中茶壶,正准备回头时颈子上突然被人死死勒住。

“我来朝凤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得手软。”

云纤勒紧手中腰带,却被陶嬷嬷挣扎冲撞到一旁。

虽平日做过木活,但太重的重物父亲从不忍心让她搬动,是以云纤手上力气根本比不过常年伺候人的陶嬷嬷。

可她杀心已起,万不会放手,也没有松懈半点力气。

云家遭难前她从不曾伤人,雨夜祭拜那日是她第一次下定决心做个恶人,而今天……

陶嬷嬷挣扎得厉害,云纤狠勒手中腰带,随即踩住先前拉到窗边的楠木梳背椅,一个翻身跳出窗外。

方一落地,她便蹲下身将全部气力下沉。

颈子上的束缚拉扯着陶嬷嬷,她被卡在窗边丝毫动弹不得。云纤先前还能感受到身后人的挣扎,可慢慢的那力气越来越小,直至平静。

待到传来咔嚓一声,云纤才如水中捞起般松开了手。

里衣被冷汗打透,手臂上包扎好的烫伤因过度用力而挣裂,不多时衣袖浅浅氤出鲜红血渍。云纤坐在窗下,冷眼望着朝凤外的位置。

“姑娘……”

先前伺候的小丫鬟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云纤,回来寻时见她瘫坐在地,忙不迭上前搀扶。

“无事,扶我回绣楼。”

软着手脚回到绣楼之中。

巳月、槐序等人已换下衣衫,一个二个都忙于自己的事情。见云纤回来巳月微微挑眉,似是不曾想到还可以再见到她。

“你回来了?”

麦秋轻声开口,低头时见云纤手臂染了血:“你不是从府医那处回来?怎得没包扎好?”

“去寻了陶嬷嬷。”

“做什么?”

云纤换衣裳的手一顿:“陶嬷嬷死了。”

话音刚落,屋中几人都齐齐朝她看了过来。麦秋睁大眸子,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巳月则挑着眉似笑非笑看着云纤。

槐序眉头紧锁,看着云纤不知在想些什么。

唯有槐月虚弱道:“你怎能对陶嬷嬷下手?”

“她可对我动手,为何我不能对她下手?”

想了片刻,云纤又道:“初夏死得,陶嬷嬷死不得?”

“竟有些道理。”

麦秋眨着眼:“可陶嬷嬷死了麻烦便多了。”

将一个瓷瓶递给云纤,麦秋指尖轻轻点着膝头,显得很是活泼轻快。

“朝凤中所有姑娘出府见客,都是陶嬷嬷陪在一侧,她知晓‘傅知禾’在外所有琐事,若她死了,整个傅家再无人知道那些个宴席上,‘傅知禾’与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原来如此。”

“你不怕?”

云纤摇头:“怕与不怕人也死了。”

巳月冷笑一声:“你就不怕父亲怪罪于你?”

这话云纤未答,只是捏着麦秋的药瓶垂眸沉思。

陶嬷嬷不会无缘无故对她出手,会有今日,多半是府中有了其他命令。所以无论她选择隐忍还是送陶嬷嬷下黄泉,都是一个结果。

不。

云纤眸子一沉,打开了透着药香的瓷瓶。

今日傅绍光寻众人出院陶嬷嬷便对她动手,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怕这背后之人与傅绍光脱不开干系。

而他坏了府中规矩,可见不是个喜欢中规中矩的。

先前麦秋曾说大夫人看重巳月,她不信傅府中人会因什么琴棋书画而重视朝凤里的姑娘,会看重巳月,怕就是因为对方行事果断,又极具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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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便要到仲秋,整个京郊都弥漫着一股桂香。

云纤站在院中手持门光尺,正细细丈量眼前已裁好的木料。

少女正值豆蔻,肤白胜雪,眸中虽还带着几分稚嫩,却又因眉宇间的专注认真而被冲散了一些。

“云纤。”

云夫人自屋中出来,看着身上沾满木屑的幺女淡淡摇头。

“你瞧京中哪个姑娘家整日与木头为伍?”

“再有两月你便要及笄,同玉蘅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嫁人不抵在自家,日后可莫再碰你爹爹的木活了,免得惹了夫家不喜。”

“娘亲放心,他不会。”

少女站起身,侧站在一旁,避开风向后才随手掸落身上粉尘。

云夫人见女儿如此体贴,心中不免升起一阵失落。

“做木活有什么好的?你祖父累伤了腰,你爹爹一双手每到阴天下雨便肿痛得厉害,娘亲不想你一个姑娘家也遭这罪。且虽说你同玉蘅算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娘亲瞧着玉蘅并非池中物,这鲁家巷困不住他。”

“哪怕咱接济他孤儿寡母多年,让玉蘅读书识字,可随着他才名远播,娘亲怕……”

想到自李玉蘅中举,李母见她便一扫往日谄容,言辞间不时流露出的自傲,她便心生不快。

“怕什么?怕李玉蘅那小子欺咱闺女?”

云贵自远处走来,逆着光混似山中棕熊成精入世,人还未到那肥硕的大腹便展露在天光下。

他眼带宠溺:“咱家乃正经鲁班传人,纤儿对此道极具天分且又喜欢,她愿做木活也好,女工也罢,都随她,我女开心便抵世间万千。”

“且我云家的闺女也并非他李家小子不可,来日他待我女不好,便不要他。我再去寻一个徒弟,收他入赘,让纤儿也如大丫头那般当家做主。”

“呸呸呸,这说得什么话?”

云夫人秀眉倒竖,唬得云贵瞬时软了气势:“呦,纤儿你这木腿做得真是不错,可是给街上那老瘸丐做得?”

匆匆跳了自家夫人话头,云贵半蹲下身将云纤之前做的木腿捧起。

云夫人不愿听他怂恿女儿再碰木活,挥手将云纤赶离。

“院中你祖父衣裳晒好了,你收了去。”

云纤笑着点头,捧着衣裳小跑着去了祖父房中。

整个鲁家巷子皆以鲁班传人自居,可唯有云纤祖父是大伙公认手艺最好的匠人。只可惜老人年轻时下狠力气做活,伤了身子早早便瘫痪在床。

云纤进屋时,一脸慈乐的云六白正躺在土炕上摆弄手中野烟,见孙女进门又急忙忙塞到被褥下。

“祖父又在偷抽野烟,您老可知这东西久服伤肝气?”

“伤肝是真,解闷儿去痛也是真,三丫头你小声些,莫让你娘听见了,若她知晓可不得了,再撅我两杆子烟枪,我可遭不住。”

见孙女乖巧,云六白得意洋洋地从被子下摸出两个油纸包来:“拿去。”

“祖父又藏了什么自己舍不得吃的好东西?”

少女捧着油纸包轻轻揭开,一股椒香扑鼻而来,里头竟是两只卤过的鸭腿。

“前些日子你大姐夫孝敬我的,我舍不得吃,留给你们。”

“听说是王府管家赏下来的,寻常人家买不到。”

“大姐夫孝敬祖父的,祖父吃。”

将已风干大半的鸭腿送到祖父面前,云纤哄着老人尝一口,却被轻轻推开。

她大姐夫乃父亲亲传弟子,性子沉稳手艺超群,年纪轻轻便入了湘王府做活。因大姐夫并非卖身的下人,每月倒有几日可归家看望亲人。

“我一把老骨头吃了浪费,给三丫头吃。”

云六白满目慈爱,见云纤迟迟不动手,又笑着道:“两个呢,可不是都给你吃的,还有一个是给喜妞的。”

喜妞是云家养了许久的看门狗,虽年岁大了,但一身皮毛油光水滑,十分威风。

云纤心头一软,缓缓点头。

打小她祖父便如此,哪怕是路上随手摘下的野果子都舍不得吃,不是留给爹娘便是偷着藏着给她姐妹三人。

这一整只卤鸭,怕是这几日都拆着给她和姐姐们了,便连喜妞都不曾落下,独独他自己舍不得吃一口。

看着已不甚新鲜的卤鸭,云纤拿起咬下一口。

正盘算着一会儿去街上打一壶祖父爱喝的黄酒,再买半只烧鸡给老爷子打打牙祭,便听老人略惆怅道:“我听你爹爹说喜妞怀崽子了?”

“嗯,隔壁东叔说喜妞这年纪还能怀崽实属稀奇。”

老人叹息:“你年岁小不懂,这给主家看了一辈子门的忠犬,多会在寿数尽前诞下最后一只崽子,以再为主家尽责所用……”

“喜妞啊,怕是不成了。”

云纤闻言鼻尖顿时一酸:“祖父,我不想要这崽子。”

她只想喜妞可永远陪着她,如儿时那般。

“待喜妞生了崽子,咱好好养它便是。且别哭,生老病死啥物件不得轮上一遭?来日祖父也有那天,三丫头不必伤心。”

“你姐妹好好的,比啥都强。”

老人哄了云纤许久,好不容易将这爱哭鼻子的小丫头哄去陪喜妞,自己才歪斜斜倒下偷摸抽起野烟。

云纤在院中,抱着眉须发白的黑色大狗心酸不已。

“傻傻的杵在这里做什么?”

云绣扶着大肚走向坐在门口怔怔出神的云纤,身旁跟着的是手握绣线笸箩的云家二女云绮。姐妹三人站在一处,配着桂香,活似一幅中秋美人图。

“阿姐,祖父说喜妞要不成了。”

轻轻将手搭在妹妹的肩上,云绮道:“喜妞到年岁了,这也是没法的事,你若不舍今儿我在这里与你一起陪着它。”

“二姐姐正在赶嫁衣,不好为我耽搁。”

她乃家中幺儿,无论祖父爹娘还是两个姐姐都疼宠得厉害,倒是让云纤生了一副软心肠。

不愿让姐姐担心,云纤揽着喜妞的脖子让两个姐姐各自忙去。

云绣云绮方离开不久,李玉蘅便提着节礼走进云家院子。甫一进院,他就瞧见了缩在喜妞身上的云纤。

喜妞抽动着鼻子望向他,李玉蘅缓缓勾唇,露出一个浅笑。

少年不过十六七年纪,身形虽显单薄,但身姿挺拔如竹,站在一旁颇有些清雅卓立的味道。喜妞挣动得厉害,云纤缓缓抬头,正瞧见收了笑容,故作疏离、面冷如霜的李玉蘅。

少年眉眼寡淡,无欲无求站在不远处,木桩一般。

云纤抬眼扫过他耳尖,见上头烧红一片,这才不经意转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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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书啦~

本文略带悬疑向,伏笔和坑巨多,宝们看书时不必着急,后面会一一填坑哒~!


傅二夫人语带鄙夷,云纤听得头皮发麻,舌根发苦。

“有的人家产子相贺,产女杀之,傅家则相反,产女由她们斗争,产子则丢茅房、沟渠里溺毙。”

“至于你说傅绍光能否生下那么多子嗣…“…”

屋中响起一阵狂笑,傅二夫人笑得眼角氤出了泪:“你道他怎么刚至中年便一副日薄西山、苟延残喘被掏空了腔子的模样?”

云纤眼皮一跳,不知如何接言。

“不过便是他精尽人亡也生不出那么多小颠婆,傅家这一代还有其他男丁在。”

“你意思是说……”

傅二夫人点点头:“就是你想得那般。”

云纤面无血色,捂着心口久久不语。

“怪道先前你说不愿再诞下子嗣……”

傅二夫人轻哼:“大夫人生‘傅知溪’时,诞下的其实是个男胎,可在傅家男子无用,她便在傅绍山面前亲手掐死,又从南院抱来一个女婴。”

云纤拧着眉:“她……自愿的?”

“应当吧,我不知。”

“‘傅知溪’与我的‘禾儿’相差不大,我知晓这些事时腹中已有了身骨肉,是以一切都晚了。”

“您是因为知道傅家情况,才将真正的傅知禾送走?”

傅二夫人点头:“傅府正堂贤德碑下有个涤贤池,你可瞧见了?”

“那里头的白骨,应快溢出来了吧。”

向来娇媚的二夫人面上浮现出一丝刻薄,云纤瞧着却只觉心疼。

“臭气熏天的地界儿,我怎忍心让我的禾儿在这里发烂发臭?”

傅二夫人冷笑:“傅家女三五岁时会多出现在人前,我寻着机会将禾儿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傅家这么多小颠婆,少她一个又能如何?”

“左右死了那般多也无人心疼,我也乐于如大夫人那样,随意从朝凤选个颠的养在身边,做做样子便可。”

听闻此话,云纤不解:“既然傅家不在意真正的傅知禾,又为何会让傅成大肆寻找?”

“寻找禾儿,是因为傅绍光想借禾儿牵制于我,为傅家卖命。”

大夫人虽也算八面圆融,可心性手段到底不如她这种自幼送往迎来的烟花女子。且大夫人太过看重傅绍山,行事总透着些谨小慎微的小家子气。

而她与傅绍光,虽夫妻二人心知肚明傅家状况,以及禾儿究竟为何走失,但关起门来夫妻相对时,都演得再情深不过。

一个是思女成疾黯然避世的慈母,一个是爱女如狂以至万念俱灰、心如槁木的慈父。

“至于你说的大肆寻找,亦不存在。”

“傅家嫡女走失一事,只有几人知晓,外头人是不知的。”

话音刚落,云纤的手猛地一蜷。

“傅成他……”

傅二夫人眼带疼惜:“他是老爷心腹,我甚至不知他是不是傅家血脉,但我有一事可以肯定,傅府万事他全都知晓。”

“早些年傅绍光为诈我,从外寻回一两个‘禾儿’,但很快都消失在朝凤里,寻你来,我猜测是因为及笄在即,而朝凤里头还剩了太多人。”

“当年从外寻人进朝凤,都曾惹得那些小颠婆杀疯了心,此次也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

所以崔继颐什么都知晓,他知晓傅家一切,却从不曾向阿姐提一句。那男人手中也沾了不知多少人鲜血。

他明知那些姑娘入了朝凤,就如送羊入虎口,可他还是……

脑中眩晕,云纤替二姐姐万分不值。

二姐姐口中的崔继颐是个文雅有礼的男子,她常说对方重情义,日后若二人成婚定能做对神仙眷侣。

小说《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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