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男女主角柳之恒谢听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青山有辞”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张和不经人事。“阿恒不是说我是你的童养夫么?既然如此,抱一抱又有何事?”段无咎说。想到这个,柳之恒无奈地说:“我暂时不能让你当我的童养夫……”“为何?”柳之恒顿了顿,还是抬眼用那满含水光地眸子看向段无咎,低声道:“其实……我……我跟旁人有婚约的。”段无咎眼神忽然变得很可怕,幽深如古井,杀意收敛不住。“不......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段无咎没有撒谎,他虽想要做出悲伤的模样得到柳之恒的同情,但事实上,他的过去的确是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他看着柳之恒,目光幽深,似乎要透过她看到自己的过去。
“每次我想回忆过去,除了头疼,还会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只有闻到阿恒的气味,我才觉得又能呼吸了。
阿恒,你知道么,我脑中的记忆都没有了,但是却还有很多的气味,可那么多气味没有一种是让我舒服的,绝大部分的味道,都让我恶心,让我痛苦,让我愤怒,让我想毁掉这个世界。”
“除了阿恒的味道,只有阿恒的味道是让我舒心的。”
段无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近了柳之恒,他跪坐在床上,脑袋靠在柳之恒的脖颈间,叹息着。
“所以阿恒不要赶走我好吗?”
……
柳之恒的脖颈间能感觉到段无咎温暖的呼吸,两人的距离是那么的亲密。
忽的,柳之恒感觉似乎是有一股电流从她的脖子一瞬间传到她的全身,一股让她战栗,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紧接着,身体就比意识先一步有了反应。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不入流的嘤咛声,然后自己整个人就是一软,竟然是无力地软倒了。
完蛋了,她那酿酿酱酱体质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段无咎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就接住了往自己身上倒的柳之恒,只觉得怀中的女子柔弱无骨,腰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段无咎脸上有一丝惊喜的神色,微微睁大了那双漂亮的凤眼,“阿恒……你这是……”
彻底接受他了么?
“不是!”不等段无咎说完,柳之恒就着急忙慌地否认。
柳之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软了,但就是软得那么自然而然,脑子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先动作了。
段无咎紧紧抱着她,眼里似乎有些震惊,搞得柳之恒都有点羞愧,她这么没羞没臊的反应,一定是把段无咎给吓着了吧。
柳之恒想支棱起来,可段无咎抓着她胳膊的手是那么的用力,紧紧地箍住她,就算她此刻不是浑身软绵绵得没有力气,只怕她也挣脱不开。
身上被段无咎抓着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了一样,一下子就把柳之恒给点着了。
她只能咬着嘴唇,想要用疼痛感让自己的意识清楚一点。
她的眼里有朦胧的水汽,泫然欲泣地看着段无咎,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
明明是要拒绝,可是她这副表情,落在段无咎眼里,却像是鼓励。
段无咎的表情也有些变了,他的眸色幽深,眼底那被他之前收敛得极好的偏执和霸道再也藏不住了。
“阿恒这是什么意思?”段无咎开口问,那声音都因为压抑而变得有些嘶哑。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忽然抽筋,一下子没力气了,你不要误会……”柳之恒的声音软软的,软得跟她整个人都泡过水似的,“雪郎,你要不先把我放开吧……”
明明说得是让他放开,可是语气听起来却是不像。
段无咎没有松手。
他眸色幽深地看着柳之恒,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放,明明是阿恒自己投怀送抱的。”
“我不是要投怀送抱……”柳之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哀求地说:“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自己怕是起不来。”
“为何起不来?”
“雪郎抱着太舒服了。”
……
这是段无咎第一次听到阿恒说这样的话,耳尖一下子就红了,但他的神情却没有透露出一丝的不自在,反而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他不想在阿恒面前显得那么慌张和不经人事。
“阿恒不是说我是你的童养夫么?既然如此,抱一抱又有何事?”段无咎说。
想到这个,柳之恒无奈地说:“我暂时不能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为何?”
柳之恒顿了顿,还是抬眼用那满含水光地眸子看向段无咎,低声道:“其实……我……我跟旁人有婚约的。”
段无咎眼神忽然变得很可怕,幽深如古井,杀意收敛不住。
“不过这婚约不合适,我家是准备退了的,但是暂时还不能退,得过段时间再退,顶多一年吧,就退了。”
段无咎的神色有松了松,语气和风细雨,柔声问:“那等你退了婚约,我再做阿恒的童养夫,可好?”
柳之恒想,过段时间,他恐怕就已经恢复记忆、翻脸不认人了,所以也无所谓现在怎么回答,直接就答应了。
“行,等我退了亲,我就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段无咎很开心。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柳之恒红着脸说。
段无咎却忽然把怀抱紧了紧,直接把柳之恒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好,等我做了阿恒名正言顺的童养夫,再抱阿恒。”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觉得段无咎说的抱,和她说的抱,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
段无咎喉结滚动,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松开了怀里的人儿。
他不想吓着阿恒,这几日的相处,段无咎已经吃准了柳之恒的性格,她吃软不吃硬,她不愿意的事情若是逼迫她做,她会很不开心。
“我会等阿恒的。”段无咎声音低低地说。
柳之恒松一口气,小声道:“谢谢雪郎。”
段无咎抱着柳之恒,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被子里柳之恒小脸红红,不好意思地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水光潋滟,似是在勾人。
“睡觉吧,”段无咎声音喑哑,“阿恒可别勾我了。”
柳之恒羞得立刻用被子蒙住脸,“睡觉!”
段无咎闷笑一声,看着那用被子捂住脑袋的人,眼神温柔如春风。
他真的很喜欢这山间的小木屋。虽然不过是七日时间而已,他却像是过了一生。
他甚至暗暗祈祷,老天不要让他记得过去。
因为他冥冥中有预感,若是有一天他记起过去,就不得不又一次主动踏入那弥漫着腐烂味道的深渊里。
他喜欢留在阿恒身边,段无咎想,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得上是他的此生唯一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他只记得阿恒一人。
他只有阿恒。
柳之恒搬男人上床的时候,还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犯花痴病。
但是很幸运,她没有犯病,看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触发她的酿酱体质的。
因为身子没有发软,作为猎户的女儿,她很轻松地就把男人搬上了暖炕。
男人长相平平无奇,身上有很多剑伤,因为天冷,血都凝结了,把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柳之恒只能把衣服都脱掉再处理伤口。
幸好,她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腿上没有伤,亵裤就不用脱了。
给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很顺利,她也没有发出什么不入流的声音……
找来家里的药物,柳之恒开始处理男人的外伤。
柳之恒穿越前是地质专家,有丰富的野外经验,又是搞极限运动的,所以有些急救常识。
她简单地替男人处理好了全身的伤口,发现都是些剑伤,但幸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脏器。
只不过她又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都是些小伤,他为什么会晕倒?
柳之恒看男人脸上脏脏的,拿来毛巾给他擦脸,却发现他脸的边缘似乎有什么东西翻起来了,伸手一摸,似乎是一层薄膜。
她试着撕开薄膜,发现那薄膜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
看到面具下的脸,柳之恒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饶是她来自现代,什么样的帅哥都见过,却还是被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给帅到了。
面具下的脸虽然苍白得有些病态,却骨相卓绝,像是雕刻出来的人,每个五官都恰到好处。
而且,他的眼角竟然还有一颗泪痣,让这张谪仙般清冷的脸,多了一丝魅惑人心的气质。
眼前这个皮相完美男人,就是后来掀翻整个大夏朝,一路从燕地打到京城,坑埋十万俘虏,屠戮两座城池里几十万的无辜百姓,杀光十几个亲兄弟,最后弑父斩母,满手血腥登上皇位,却在登基三年后就暴毙的的大反派燕王段无咎么?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是坏人呢?
柳之恒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只觉得手指一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不好,又要犯花痴病了。
她赶紧收回了手,咽了口唾沫,可又不自觉地盯着男人的嘴唇看。
柳之恒脑子里又开始不自觉生产黄色废料:男人的嘴唇温润柔软,嗯,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样子。
正看得入迷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下一瞬,柳之恒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不知怎么的已经被人按在了床上。
男人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控制住她四处乱动的胳膊,恶狠狠的样子,似乎真的要把她掐死。
柳之恒抓着男人的手,看向他。
男人有一双极好看的凤眼,可此刻,这双眼里满是血红,眼里尽是迷茫的疯癫之色,似乎是要杀人。
段无咎愤怒地、咬牙切齿地看着柳之恒,一只手也越来越用力,缓缓的收紧。
柳之恒一点点地感觉到了窒息,然而,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可她却在这时候,非常不适时地发出了一声享受的闷哼声,整个人也因为极度的愉悦开始发抖……
段无咎似乎也很惊讶,方才还迷惘涣散的眼神,似乎收拢了一点。他的手松了松,但还是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动。
此时此刻,柳之恒心里全都是谩骂。她骂得很脏,骂得需要消音。她骂她的设定,骂她这倒霉的身体。
明明被掐着,她竟然会觉得爽,她真该死!
幸而男人也没有太用力,大概因为受了伤,很快他就又松手了,然后整个人直直地砸到了暖炕上,又晕了过去。
柳之恒软着一双可怜的双腿,爬到暖炕的另一边。
她独自坐在角落里思考着这个世界的终极问题,就这样很是缓了一会儿,身上的焦躁感才退去。
再看向刚才掐自己的人,得,人家已经又沉沉睡去了。
一上来就掐人,如果不是看在几个月之后,他会给自己黄金百两的份上,她已经把这个神经病扔出去了。
然而,柳之恒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段无咎又睁开眼坐了起来。
柳之恒下意识地想逃,可是段无咎却看起来比她还害怕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暖炕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又是演哪出?
“表哥为什么这么问?我家可是猎户!我和我爹爹都可厉害了!”柳之升想了想,又道:“不过也有可能,那个谢听澜不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我姐姐那么喜欢谢听澜,说不定是喜欢不厉害的男人。”
段无咎想了想,心中了然,他之前就发现了,阿恒似乎是只喜欢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子?
谢听澜看起来就没什么功夫在身上。
所以他有功夫,被阿恒嫌弃了?
段无咎正想着要怎么办,却见到柳之升正巴巴地看着自己,两眼放光。
“表弟有何事要同我说么?”段无咎问。
柳之升猛点头,道:“表哥,我明天就要回书院了,你送我去书院可好?谢听澜说雪大,我不能自己去,可我不想要谢听澜送,他这人开口闭口就是考考你,烦得很,我想表哥送我去!”
段无咎点头,答应了。
“那以后都表哥接送我去书院,好吗?
“只要你姐姐不反对,我很愿意。”
柳之升开心地跳起来,“姐姐肯定不会反对的!”
表哥功夫那么好,柳之升恨不得带着段无咎去书院里转一圈,跟他的小伙伴们好好炫耀一番。
见到柳之升那么开心,段无咎把他按回椅子上坐好。
“升儿,表哥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段无咎想了想,认真地问:“你那么不喜欢谢听澜,以后他当你姐夫,你们要怎么相处,你可想过么?”
柳之升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愁眉苦脸道:“你别说这事儿,想到这件事我就想哭。”
段无咎笑了笑,又道:“那你觉得,我给你当姐夫,可好?”
柳之升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段无咎,然后又像是逐渐反应了过来似的,他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竟然觉得这个主意似乎也不差。
只是,柳之升心里,任何人都是配不上姐姐的。
段无咎见柳之升这副样子,又加了一把火,道:“我和谢听澜不同,我可以当你们柳家的上门女婿的,那样子你就一辈子都不用跟你姐姐分开了。”
“好!那可太好了!”
柳之升瞬间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就是完美。
表哥长得又好看,人又聪明,饱读诗书,又有功夫,还肯当上门女婿,简直就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段无咎得逞地笑了笑,“那表弟你可得帮我啊。”
柳之升拍拍胸脯,“包我身上!”
另一边在厨房里做红烧肉的柳之恒,完全不知道不过一天时间而已,她那个好弟弟就把自己给卖了。
做好了红烧肉,先放在锅里温着。
柳之恒又盛出两份来装好,打算一份给谢听澜送去,一份给春草送去。
段无咎给柳之升使眼色,柳之升马上去拿了一份肉道:“我去送给谢听澜吧,他昨天把我从县城顺路接回来,我还没好好感谢他呢。”
说着,也不等柳之恒反应就端着肉跑了。
柳之恒只能拎着另一份出门,准备去找春草。
见柳之恒出门,段无咎赶紧跟上。“我跟你一起去。”
柳之恒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傍晚又刮起了风,看到柳之恒的手都冻红了,段无咎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用他的手把柳之恒的手紧紧包住。
“你做什么!”柳之恒有些紧张,“当心被人看到。”
柳之恒想要抽出手,但是段无咎死死抓着她,就是不肯松手。
很奇怪,她不是酿酱体质么,这一刻被段无咎这么抓着手,她却一点都不激动,反而觉得有些难过。
柳之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柳之恒实在是看不过眼,拍着弟弟的屁股,直接把他拎了起来。
“你是知道表哥会送你,就不管不顾了是吧?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是没关系,可你表哥送了你还得自己回来,只怕等他回来,天都黑了。你也不怕你表哥有危险。”
“我表哥那么厉害,怎么会有危险。”
柳之恒气得直接掀了弟弟的被子。
等着弟弟洗漱换衣的时候,柳之恒和段无咎在她屋里给弟弟收拾衣服和吃的,柳之恒看着无咎,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不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柳之恒道。
“昨晚又刮北风了,这几日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你跟着个去什么,小心把你的脸给吹疼了。这去县城的路又不好走,你在家里等着就行。”
“可你认识路么?”
“升儿说他认识路,去的时候他带路就行。路我一遍就能记住。”
“那你要是忘记了呢!”
“忘记了我也能闻出来啊。”
柳之恒无言以对,那倒是他可是狗鼻子,可不知道为什么,柳之恒还是放心不下,总是担心段无咎会不会走了就回不来了。
看柳之恒这么为自己担心的模样,段无咎是开心的,却又有些无奈。
“阿恒,我是男子,本来就应该是我来照顾你,让我照顾你,好么?”
柳之恒想到原书里,段无咎也是去过县城,而且他受伤的时候是带着人皮面具的,现在也没带面具,就算遇到仇家,仇家怕是也认不出才是。
想到应该关系不大,柳之恒只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让他去。
想了想, 柳之恒又给段无咎塞了一个钱袋。
“这里有五两银子,你自己去县城里给自己买一身合适的衣服。”
段无咎不想要,“我穿爹爹的衣服就很好。”
“你买点好看的衣服吧,长得这么好看,每天穿得如此朴素,我都觉得自己在虐待你。而且这个是你杀的那头野猪换的钱,本来就该你来花。”
段无咎把钱袋推回去:“阿恒留着花,给了阿恒,那就是阿恒的钱。”
柳之恒不耐烦地又把钱塞给段无咎:“你不是说想当我柳家的上门女婿么?想做上门女婿,就要被我养,就要拿我的钱。”
听到柳之恒这样说,段无咎这才笑着收下。
“好,我给阿恒当上门女婿。”
……
段无咎把柳之升送去书院之后,拿着柳之恒给的五两银子,先去了一趟成衣铺子。
既然是他杀猪赚的钱,他想用这些钱给阿恒买些东西。
可把铺子里的衣服都看了一遍,稍微看得上一点的衣服他都买不起,而且,即便是那几件能稍稍瞧得上的,他也还是觉得配不上阿恒。
掌柜的也打量着段无咎,人长得倒是好看也气派,可身上穿着的却是些粗布麻衣,实在是配不上那副长相。
“这位小哥,要买点什么?是给自己买,还是给别人买?”
“我给我娘子买。”
“哟,那我给你介绍介绍。”
掌柜的了解到这人不过是一个村夫而已,想来也好说话,打算把些卖不出去的塞给他,没想到,这村夫眼光还挺高,而且很是不好忽悠。
想把便宜货高价卖给他根本不可能。
不过,段无咎最后还是挑到了一件满意的,付了钱,把东西收进袖子里,这才满意地离开。
掌柜的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真看不出来,这男子看着儒雅的模样,竟然好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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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之恒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
柳之恒醒得早,她起来的时候,段无咎还闭着眼。
柳之恒松一口气,昨天她又是软人身上,又是嘤嘤嘤,真是羞耻,她今天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段无咎。
柳之恒先去厨房烧火,她刚出门,段无咎就睁开了眼。
段无咎看了一眼柳之恒刚刚躺过的地方,下意识地就往那边挪了身子,挪到了柳之恒躺过的地方,沉醉地呼吸着她的味道。
……
柳之恒再次回屋的时候,看到的是段无咎手里拿着她换下的里衣,正一脸眷恋的深呼吸。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柳之恒知道,他是在闻她的气味。
“你在做什么?”
段无咎一惊,一副被抓包的样子,耳根一下子就红了。
柳之恒看到他红红的耳朵和脖子,不禁感慨:这个反派,怎么又变态又纯情的?
好矛盾一人……
“我在闻阿恒的气味,阿恒不要讨厌我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段无咎总让柳之恒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流浪狗,她出门的时候,那条狗总是会睡在她的脏衣服上,或者叼一只她的袜子去窝里抱着……
只可惜那条狗在流浪的时候受了太多的苦,虽然她精心养着,却还是只活了三年。
从某种程度来说,段无咎真的挺像她捡的一条狗狗,想到这里,柳之恒的心就软了下来。
“没事儿,谁还没点爱好呢?你喜欢闻就闻吧……”
“阿恒不觉得我这样很……很无耻么?”段无咎似乎也觉得有些羞耻,低着头脑袋,不敢抬头。
“没关系,雪郎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这句话像是鼓励了段无咎,他抬起头,期待着看着柳之恒。
“阿恒喜欢我的长相么?”
柳之恒被段无咎看得脸一红,伸出手揉揉他的脑袋,“嗯,喜欢……”
段无咎就乖巧地被柳之恒揉着脑袋,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眷恋享受的神情,他抬眸看着柳之恒,眼里尽是缠绵温柔之色。
柳之恒被看得心跳加速,那酥麻的感觉又来了,她脸一红,迅速收回了手。
“走了,吃早饭了!”
柳之恒红着脸,赶紧出门,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颊。
不得了,这个男人的眼神太会勾人了!
……
这几天春草总是想起和柳之恒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长相,而是因为他的眼神。
那个眼神,仿佛来自深渊,阴冷得叫她永生难忘。
后面几天春草又不受控制地偷偷去柳家的小院看了几次,每次都只敢远远地看。
偶尔柳家院门打开的时候,春草能看到那个男人在院子里扫雪,偶尔还会看到那个男人和柳之恒在风雪里玩闹,看起来似乎非常亲密。
为什么柳家会多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桃花屯的人,她之前从未见过。
春草因为段无咎的原因,一直很关注柳家,所以很清楚柳家的情况:
柳家是十年前搬来的外来户,柳之恒的娘亲在生她弟弟的时候血崩而亡。这之年,从没有看到柳家来过亲戚,也没有见过柳家人跟桃花屯以外的人来往。
哦,除了县太爷。
那么这个男人是谁?
春草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肯定是柳之恒的姘头!说不准是柳之恒去哪里勾搭来的……
春草察觉到自己又有了机会,如果谢哥哥知道柳之恒在家里养了一个男人,还会愿意娶她么?
春草决定,她得把谢哥哥叫回来,让他看看柳之恒是怎么跟人厮混的。
……
于是大雪一停,爹娘和哥哥都出门了,春草终于找到机会去县城找段无咎。
段无咎听到门口的人来通传,说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在门口等着他,段无咎的第一反应,是以为来人是柳之恒。
虽然最近这段时间,柳之恒都没主动找过他一次,但是从前柳之恒是三天两头要在自己面前晃的,逮着机会就要跟他亲近,不是拉袖子,就是投怀送抱。
所以她又来也不奇怪。
段无咎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感觉过她的温香软玉了,虽然段无咎厌恶柳之恒的性格,瞧不起她的庸俗不堪,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讨厌她亲近。
段无咎出门前,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可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春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但很快段无咎就反应过来。
如果是柳之恒找来,来传信的人怎么会说等他的是一个好看的小姑娘呢?一定会说,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找来。
段无咎神色有些不耐,“我不是不让你不要来书院找我么?有什么等我回村了再说。”
段无咎转身准备回书院。
春草抿着唇,她知道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赶紧开口道:“柳之恒在家里藏了个男人!”
段无咎已经要离开了,听到春草的话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春草,那眼神可怕得春草差一点忘记说话。
“真的,那两人天天待在一起,整个柳家小院就他们两人,也不知道两人每天关着院门在里面做什么。你回去看就知道了!”
段无咎只觉得气血翻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明他都打算跟柳之恒解除婚约了不是么。
段无咎很快就平静下来,冷淡道:“别胡说八道,赶紧回去。”
春草看到段无咎转身回了书院,似乎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只能跺跺脚,不甘心地独自回了桃花屯。
可一回去爹娘和哥哥都已经回家了,得知春草没有好好在家里照看弟弟,自己偷跑出去,对她又是一顿毒打。
如果不是还需要春草做饭,只怕她又要被打得下不了地。
春草拖着一身的伤痛,进了厨房。
她该怎么办,如果没有办法跟着谢哥哥离开桃花屯,如果谢哥哥不肯要她,她这辈子就只能一直这样下去了……
这一夜,段无咎实在是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对春草的话其实是半信半疑的,柳之恒对他的痴恋他是知道的,兴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可重要的不是柳之恒到底有没有在家里藏男人,重要的是他不该这么在乎这件事。
一夜未睡,段无咎睁着眼到天亮,还是以家中有事为由跟县学告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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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赶紧闭嘴,红着眼,一副要哭的样子,但也不敢反驳。
“那个人是柳家的表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段时间,你若是没事,就多去找柳之恒,去她家坐坐,陪她说说话。”
“为什么?”春草有些不服气地说:“她又不喜欢我,平时总是欺负我,我还上赶着去,这不是叫我去丢人,叫我去给她欺负么?”
“柳之恒现在不像从前那么蛮横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去就是了,有你时常在那里,就算外人看到他家住着个男人,你也能帮着解释。以后无论谁问起,或者说起,你都要说那是借住在柳家的表哥,你要帮着柳家解释,知道么?”
春草听到谢听澜这样说,整个人都震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谢哥哥么?
谢哥哥那样多疑的人,竟然就这样信了什么表哥的说法?
春草不相信是因为谢听澜变笨了,她觉得谢哥哥这样,是因为他被柳之恒迷惑了,他开始向着柳之恒了……
“我为什么要帮着她说话?”
“你是帮我。”
春草咬着唇,绞着帕子,满是不甘心。
“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春草红着眼,委屈地说道:“你无论要我做什么,我总是答应的。”
谢听澜叹息一声,拿出一个小荷包递给春草,春草打开,里面有一些碎银,这些银子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多银子了。
“你拿着给自己买些东西。”说完,谢听澜就转身走了。
春草捏着那个荷包,心中百转千回。
……
春草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先是把银子藏好,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纸包。
小纸包里包着的是春药。
当初柳之恒想要给谢听澜下药,把两人的关系坐实,但是还没来得及下药就被春草发现。春草抢走了她的药,还被柳之恒抓花了脖子,不过也幸亏春草拼命,那一次谢听澜才没有中招。
春草想了想,把那包药粉放进了袖口里。
如果谢哥哥被那个女人迷惑,信了她的鬼话,真信她和那个表哥清清白白,那她让柳之恒跟她表哥把那层关系坐实不就好了么?
反正柳之恒那种会给男人下药的女人,被下一次药也是活该。
春草紧紧捏着那包药,下定了决心……
……
另一边,柳之恒带着段无咎上山。
段无咎穿上爹爹的狩猎服,脚蹬一双长靴,原本在柳一鼓身上平平无奇的衣服,到了段无咎身上却像是变了一件衣服。
柳之恒盯着段无咎看,感叹着,“雪郎要是骑马肯定特别潇洒,只可惜我家只有一头驴……”
段无咎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以后我努力赚钱买马,骑给阿恒看。”
哎,真乖啊。
柳之恒开心地带着段无咎上了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多少沾染了一点爹爹柳一鼓的锦鲤体质,上山没多久他们就遇上了一窝野兔,没一会儿还抓到了一只大山鸡。
“搞定!走,把东西拎着,咱们回去煮锅子去!”
段无咎拎着猎物跟在柳之恒身后。
他注意到这几只兔子竟然都是一箭射中眼睛,身上的皮毛没有一丝损毁。
“阿恒的箭术竟然这样好。”段无咎轻声感叹。
“我这算什么啊,我爹爹才是真的厉害,他都不需要看,听声都能百步穿杨。”
段无咎心中生出一丝疑惑来,即便他失去记忆,也还是有常识的。柳家父女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应该都会被百般礼遇,就算埋没得了一时,但只要稍微有一点机会,都能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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