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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长篇小说阅读

五月初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是作者“五月初二”写的小说,主角是沈灼萧屹。本书精彩片段:他一手天牌开局,爹权臣,娘郡主,姐王妃,亲哥手握重兵,镇守一方。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娇女,结果却落得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皆因被他的皮囊迷了眼,任性骄纵逼人强娶。一见他人误终身,恋爱脑毁全家。所以天之娇女重生改命,戒色戒他,远离皇权保平安。而他这个钢铁直男,只好重生追妻,既疯且直,疯起来大杀四方,神佛难挡,直起来榆木脑袋,把娘子追回来。...

主角:沈灼萧屹   更新:2024-04-13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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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是作者“五月初二”写的小说,主角是沈灼萧屹。本书精彩片段:他一手天牌开局,爹权臣,娘郡主,姐王妃,亲哥手握重兵,镇守一方。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娇女,结果却落得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皆因被他的皮囊迷了眼,任性骄纵逼人强娶。一见他人误终身,恋爱脑毁全家。所以天之娇女重生改命,戒色戒他,远离皇权保平安。而他这个钢铁直男,只好重生追妻,既疯且直,疯起来大杀四方,神佛难挡,直起来榆木脑袋,把娘子追回来。...

《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你怎么来了?”沈卫道。

“李嬷嬷来请去前厅用晚膳,我正好顺道来叫娇娇。哪知还没进院,就听到哭声震天响。本想着来安慰一二,结果是嫌我长得难看?”沈希似笑非笑瞅着沈灼。

沈灼跳将起来,拉住沈希的胳膊直晃,讨好地笑着:

“我哪里嫌你难看了?三哥可是响当当的京都十大公子之一。仰慕你的女子从府门能排上十里地去。谁敢说你难看,我揍谁去!”

看到沈灼展了笑颜,沈卫和沈希的拎起的心才放下,三人打打闹闹着往前厅去。

到底是什么噩梦,让娇娇哭了好几场,难道与阿窈的婚事有关?沈卫看着正与沈希斗嘴的沈灼,陷入了沉思。

沈卫静下心,思虑转了几转,突然发现沈灼看上的谢辙,还真是沈窈夫婿的合适人选。

谢家是有名的清流世家,虽没落了,但声望仍在,关键是谢家人无权无势且无财,空有一身清誉。

若沈谢两家联姻,也许比让沈家女嫁给无权无势的皇子,更能让正元帝放心。

沈卫看向沈灼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份探究。娇娇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份心思,还能挑出如此合适的人?

其实沈灼哪里有沈卫想得这么多。她看好谢辙,全因前世沈窈身亡后,她亲眼看到谢辙在沈窈遇害的地方独自祭祀。

谢辙虽全程一言不发,但他身上悲哀伤痛深切难掩。那时的谢辙,是沈窈给长子萧楠请来的夫子。

后来,沈灼一直有留意谢辙,才发现他是个一身清白,刚直不阿的真君子。

沈灼历来胸无大志。重活一世,她想的也不过是远离皇家,一家人能整整齐齐,平安顺遂地在一起。。

皇宫内流云殿

“娘娘,殿下的药煎好了。”一内侍托着药盘走入寝殿,恭敬地跪伏在地上,将药盘高高举过头顶。

寝殿内,紫檀木的床边坐着一位衣饰奢丽的女子,一身浅紫色蝶穿牡丹云锦衣裙,衬着满头珍珠玉翠,华丽得让人不敢仰视。正是正元帝四妃之一的德妃秦怗玉。

秦怗玉让侍女取过药碗,亲手用汤匙轻搅着药汤,待药温适宜入口后,才将药碗递于半卧在床上的人唇边。

“母妃不必如此小心,这药儿臣喝惯的,不打紧。”说着,萧承接过药碗,仰头就将药一口喝完,随后对着秦怗玉安抚地笑笑。

也许是喝得太急,刚喝完药的萧承猛地呛咳起来,本就病弱的脸越发的苍白,气息也更弱了。

“承儿,你受苦了。”秦怗玉忙拿起手帕,擦着萧承嘴角呛出的药水,眼里满是心疼,“你且忍忍,再忍忍,就快要到头了。”

萧承道:“没关系,儿臣还受得住。您别伤心。”

秦怗玉捏紧手帕,眼里突然迸出恨意,恨声道:“若不是那贱人,我儿怎么能受这十几年的苦。我恨不能那贱人......”

“母妃!”

秦怗玉未出口的话,让萧承高声打断。

萧承目光暗冷地环视了室内一圈,沉声道:“你们都出去。”

室内伺候的侍女和内侍低着头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室内只剩他们母子二人。

萧承咳了几声,强撑着坐起来,缓声道:“儿臣十八年都熬过来了,不在乎再多两三年。宫中耳目众多,母妃凡事要慎言。”

秦怗玉深吸几口气,平复下情绪。她握住萧承的手,叹气:“你是个有成算的,倒是本宫气急了。”

“前日里陈老来给你请脉,他说你体内毒素已经堆到顶,不能再积累下去,否则会伤了根基。这才让本宫乱了分寸。”

众人皆知萧承体弱,每日都要喝药调养身子,但没人知道,他的药里除了各种大补的珍贵药材,还掺有一味慢性毒药。

萧承的药,既是治病的药,也是致病的药。而这药不是旁人的手笔,下药的正是他的母亲秦怗玉。

“承儿,这药你不能再喝了。”

“无妨,伤根基而已,又不是要人性命。”萧承笑笑,不以为意,反到安慰起秦怗玉,“若不是这副病歪歪身子,我哪能平安活到现在?”

秦怗玉听到这话,不由更恨得咬牙:“当初那贱人假意与我姐妹相称,我却傻傻以真心待她,从不疑她。”

“哪曾想她竟暗下毒手,赐我的汤药都是有毒的。若不是我儿命大,哪里会有我们母子缘份。”

说到此处,秦怗玉眼里涌起泪花:“都是本宫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不,娘把儿子保护得很好。”见秦怗玉伤心不已,萧承心里一软,有违宫规叫了声娘。

一声“娘”,叫得秦怗玉眼泪夺眶而出。

片刻后,秦怗玉擦干泪,静了静才道:“承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挑个贵女早日成婚吧。”

“大婚后,你就能名正言顺离开皇宫开府建牙。那贱人就算贵为一宫之主,手再长也伸不到皇子府去。你的药,正好也可以停了。”

“母妃所说极是,儿臣也正有此想法。”

秦怗玉道:“承儿可有人选了?”

萧承点点头,微微一笑:“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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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屹直直瞅着姜宁,瞅得姜宁心里直发怵。他不知道萧屹到底醉没醉,或是醉了几分。他这话若追究起来,可是欺君的死罪。

萧屹大手一挥:“回主院。”

腿都站麻了的御前内侍们终于松了口气,可算能动动了。

姜宁躬身走在萧屹身后,不停拿眼觑着萧屹。走了半刻,他终于确定,萧屹确实醉了。他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一般酒醉后发生的事,萧屹酒醒很少会提起。

姜宁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里五味杂陈。陛下这疯症也不知何时能好,自己这日子真是过得越发的提心吊胆。

卧佛寺回来后,沈灼振作起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兰草把她以前收藏的话本全找出来烧掉。

看着院子里几大堆垒起来一人来高的各种话本,莺儿很舍不得:“小姐,这些话本可是你花了好多心血才收集到的。真,真就要一把火全烧了?”

“这本,还有那本,是大少爷在关外给你找的孤本,也烧了?”

“烧。”沈灼很坚定。

前世就是看多这些书,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以为只要付出真心,一腔赤诚,总有一天顽石也会点头......然而残酷的现实却给了她致命的痛击。

冷宫的大火虽没能焚烧她身,却灼疼了她的魂。

死过一次后沈灼才明白,话本之所以好看,正是因为它是编造出来的故事,按着大众心里所向往的美好想象而编造的。只有痴儿愚人才会信以为真,比如前世的她。

这一世,她不想再被这些虚妄的假象蒙蔽头脑,父母族人的鲜血早将属于少女的浪漫绮念和憧憬冲刷得干干净净,只余下冰冷的执念:要活着,要让一家人都活着。

一盆火,沈灼亲手将所有话本烧成灰烬。

话本烧完后,沈灼又去沈卫那里要来整套的天盛律法。沈卫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受了那天的刺激,毕竟他这妹妹一向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

沈灼静心坐在书桌前,翻开律法,看了一页,头疼,看了二页,心烦,看了三页,“砰~”地一把将书扔了。

沈灼气馁地趴桌上,烦躁地扯着头发。难,实在是太难了!根本就看不懂!要不,还是算了吧?她暗戳戳地想。可一转念,她又回想起前世累累血债,于是咬着牙,又把书从地上捡回来,继续学。

半个时辰后,那本律法被沈灼第八次扔出去。莺儿眼皮直抽抽,忍不下去了。

“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去书院吧?”

沈灼一拍脑袋,对呀,上书院!书院有夫子,自己读不懂的,可以去请教夫子呀。于是,沈灼收拾好书袋,兴冲冲地往书院去。

沈灼一踏进书院的大门,就让山长郑公佩逮了现行。老先生板着一张脸:“沈灼,你今日又旷半天的课。”

“学生见过山长。”沈灼规规矩矩行礼。

沈灼正低头盘算着,怎么编个说辞把山长敷衍过去,就听到头顶传来郑公佩严肃的声音:

“书院规定,每个学生一月之内因事请假不得超过五日。你自己算算,这月你请多少天假了?”

“呃,这个,这个学生没算过。”沈灼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

郑公佩气得胡子抖了抖,道:“八日!你这月请了八日假!”

沈灼默了默,躬下身又行了一礼,语气诚恳:“山长莫气,学生这就去抄院规。”

罚抄院规这事,不用郑公佩说,沈灼自动就认领了。违反什么条规受什么罚,这事儿沈灼可熟了。谁让她隔三岔五她总要犯上一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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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郡主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忠义侯世子可是堂堂中郎将。家里闹鬼,陆婉儿不找她兄长,反而来找你?”

“你是比她兄长武艺高,煞气重,还是你长得太丑,能镇宅?”

“阿娘~~~~”

沈灼见被平阳郡主一语就戳破了借口,于是肩也不捏了,背也不捶了,低了头就往平阳郡主身上蹭,蹭得平阳郡主一头珠钗乱晃。

平阳郡主睁开眼,搂住正撒娇的沈灼,一脸无奈道:“说吧,这次你又要捣什么蛋?”

“不捣蛋,我保证!”沈灼抬起眼,巴巴地看着平阳郡主,“就是天天拘在书院里有点烦,婉儿和我想散散心。”

“不想去书院,那就在家歇几天,干嘛非要去忠义侯府?”

“阿娘,真是婉儿想我过去陪她住几天。”

忠义侯府的情况平阳郡主是知道的,候爷和夫人长期在南疆,家里就几个孩子,还有两个不管事的姨娘。

陆婉儿确实会想有人做伴,想到此处,平阳郡主心里不由一软。罢了,谁年少时还没几个闺中蜜友呢。

“你和陆婉儿凑在一起可没少惹祸,这次若再惹事,你往后就别再想去忠义侯府了。”

“谢谢阿娘~~~”

沈灼搂住平阳郡主“吧唧”就是一口,在娘亲脸上亲了个实在。

平阳郡主嫌弃地一把推开沈灼,貌似不满道:“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没个规矩。”可眼角眉梢却掩不住的笑。

忠义侯府内,沈灼和陆婉儿同榻而眠。

“娇娇,要不要我让他们在听雨轩真弄点鬼影出来?”陆婉儿侧起身,一双眼亮晶晶盯着沈灼,眼里燃着蠢蠢欲动的光。

沈灼小手一挥,果断否了此提议:“我阿娘都知道我是随口胡诌的了,就不必再装神弄鬼,当心把世子爷招来。”

陆婉儿撇了撇嘴,又躺回去,有些落寞道:“我都两个多月没见过大哥了,要是装神弄鬼就能把他招来,那才是真见鬼了。”

陆婉儿前世所嫁非人,是她大哥纵马提刀杀进她夫家,把人给抢出来,然后又押着她夫家写了和离书,最后把陆婉儿带去了南疆。

后来陆婉儿写信给她,说她在南疆又嫁人了。这一次的夫君长得俊,武功高,人品好,哪哪儿都好,还让沈灼去南疆找她,说自己有能力护她周全。

沈灼盯着床帐上精美的刺绣怔怔出神,良久才道:“世子爷就你一个亲妹,哪里会不护着你。”

“别说是假鬼了,就是真鬼,世子爷也能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对儿。”

“咦?你居然这么夸我大哥?”陆婉儿兴奋道,“娇娇,你别是看上我大哥了吧?”

“其实我大哥真是挺好的。虽说长得黑点,但人长得高呀,武功也好。读书是差点,不过你也不爱读书.......”陆婉儿又兴致勃勃起来。

“得,得,你打住吧!你莫不是忘了你哥已经有婚约了?”沈灼张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婉儿。

“哦,那个,那个万一你对我哥是真爱呢?那也不是不能冲破婚约的牢笼呀......”陆婉儿手指挠着丝被,期期艾艾道。

沈灼要没记错的话,世子爷的婚约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好好的婚约,怎么就成牢笼了?

沈灼抚额无语。原来有恋爱脑的不止她一个。看来这话本真是不能多看,害人不浅呐。

“你这么能编,咋不去说书呢?”沈灼啧了一声,一翻身,留给陆婉儿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天色才蒙蒙亮,忠义侯府门前就有几个随从牵着两马匹在一旁候着。


许皓之找了个借口溜出来,他站在殿外一处小花园中,一把扯开衣襟,敞敞酒的燥气。

“听说你这次当胸挨了一箭,伤还没全好,就别喝太多酒。”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许皓之回头一看,是曲墨然。

“大哥,你怎么也出来了?”许皓之道。

“见你出来,便来看看。”曲墨然走上前来,和许皓之并肩而立,“这次你回来,我看你兴致不高,可是有什么心事?”

许皓之抬头,看着天边的月亮,良久不语。只有风声在两人之间穿过。

沉默很久后,许皓之才缓缓道:“大哥,我想走了。”

曲墨然心里猛地一拧。

许皓之道:“想当初,我们三人在竹林击掌为誓,你我助二哥登上帝位,统一亚古大陆,二哥答应我们要让天下人都吃得饱饭,穿得上衣。如今天下初定,也算是我们都达成了愿望。”

“我生于草莽,实在不耐烦朝堂上算来算去的弯弯绕绕。我想回家了。买二三亩薄田,养养马,种种田。”

曲墨然沉声道:“这次剿匪,谁给你背后下绊子了?林家?”

许皓之一顿,扭头看了曲墨然一眼,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哥。

他不禁回想起早前与林飞凤在御花园的见面的场景。

“三哥这次剿匪成功,可又是大功一件,来,小妹敬你。”林飞凤笑盈盈地给他斟了杯酒。

许皓之开开心心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三哥,这次回来,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林飞凤继续笑盈盈地斟酒。

许皓之这才觉察出有些不对来,他放下酒杯。

“四妹这是何意?”

“我听说有人在西南见过太子。”

林飞凤脸上仍是笑意盈盈,但眼却一瞬不离地看着许皓之。

原来是要问这个,许皓之心里一沉。

“四妹,二嫂可曾有对不起你?”许皓之问。

“三哥,你要知成王败寇。现在,我才是你二嫂。”林飞凤放下酒壶,平静道。

“人已经死了,皇后也归你了,小石头也离宫几年生死不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许皓之真不明白。

“跑得再远,至今他仍是太子。”林飞凤一字一顿道。

一道灵光突地劈进许皓之脑子,他瞪着林飞凤:“所以运粮草的车队被烧,黄书德与匪患里外勾结,是你安排的?你以为太子在我队伍里?!”

忽然之间,许皓之就想通了此次剿匪的很多关窍。

林飞凤没说话。

许皓之与林飞凤对视良久,沉默着,无人开口。

许久后,许皓之缓缓起身,行了一礼:“娘娘,微臣告退。”

一声“娘娘”,叫得林飞凤心里一揪,这是许皓之第一次称她娘娘。曾经把酒言欢,耍宝逗她开心的三哥,终是与她渐行渐远了。

许皓之上折子要辞官,萧屹驳回了两次,当第三次上折子时,萧屹同意了。

这在朝堂上引起不小震动,有人认为是萧屹为了巩固皇权,想要收回兵权,所以卸磨杀驴。也有人认为许皓之怕自己功高震主,早走早安生。

其实,这两者皆有。但另外,还有一个更隐秘的理由,许皓之对谁也没说,曲墨然猜到了,但他并不问。

许皓之这边金银细软,所有家当都收拾好了,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城!

许皓之就不明白,这兵符也交了,官也辞了,居然不让他出城,这是个啥意思?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最后无法,只好求到姜宁那里。

“姜公公,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皓之包下京都最豪华的酒楼单独请姜宁,并点了姜宁最爱吃的清蒸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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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服了安神药,头脑昏沉沉的,倒在床上不一会就睡过去,但她睡得极不安稳。

沈灼觉得自己好像陷在一片泥潭里,人不停地往下沉,往下陷,四周都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她蹬着腿,拼命挣扎着向上方游去,可不管怎么游,仿佛永远也到不了头。就当她力竭放弃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一片光亮,所有的窒息和压迫瞬间消失了。

她觉得身子变得轻盈起来,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竟是飘浮在半空间。然后,她一抬眼便看到了湖。

湖面广阔,碧波荡漾,波光粼粼,湖中还泛着几只小舟,正轻悠悠地飘动着。

沈灼心有所感,扭头看向湖岸边的一排垂柳。果然,在树下站着几个姑娘,其中一人穿着湖绿色的云锦绣衫,面容娇俏美丽,像是清晨带着露水的玫瑰,极为鲜丽明艳,既灼灼逼人,又娇嫩无比。她脸上有对酒窝,甜甜一笑能让人心都化了,哪怕是坏笑,也让人生起不气来。

沈灼幽幽叹了口气,如此灵动俏丽的小姑娘,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但,确实就是有人不喜欢。这小姑娘不是旁人,正是十四岁的自己。

忽地,耳畔传来一阵马蹄声,沈灼凝目望去,见远处三五匹骏马,在沿着湖岸缓辔徐行而来。

当中一人,身着一袭青衫骑着白马格外出挑。他面若冠玉,眉目俊秀,气质高贵清冷,只是脸部轮廓过于锋利,剑眉下一双眼眸如寒铁淬火,隐隐带煞气。

阳光照在他头发上,发出些微的碎光,衬得他既像不出世的美玉,使人心生爱慕,又似一柄饮血的利剑,让人畏惧。

在看清人的瞬间,沈灼心口猛然巨疼,像是被利剑破开一个大洞。刚才还平静温柔的湖面突然卷起滔天巨浪,带着浓重的血腥向沈灼扑打过来。

“啊~~~~”沈灼一声惊呼,从梦中惊醒。

“小姐,出什么事了?”守在外间的兰草闻声冲进来。

沈灼对上兰草焦急的眼,这才慢慢平息下来,缓缓出了口气:“没事,被梦魇住了。”

“小姐,要不再喝碗安神药?”兰草目露担忧。

沈灼摇头:“不用。让我缓一会儿就好。”

兰草退出去后,沈灼起身走到窗前的桌案前坐下。她望着窗外一弦新月,静静听着自己“怦怦怦”剧烈的心跳声。

沈灼没想到仅仅是擦身而过的一眼,竟勾起自己梦到前世初见萧屹的情景。

“陌上谁家少年郎,鲜衣怒马缭轻狂。”十八岁的萧屹容颜真是绝世呀,自己已然隔世重生,竟还记得如此清晰。

想起今日起的遇见,对方清冷的眸中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沈灼自嘲一笑,也是,只要她不死皮赖脸缠着他,他哪里会多看她一眼。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此。

前世,为了萧屹,沈灼真是能做的,不能做的,全做了。到头来,却落得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也许,一切的孽果都缘于她强取豪夺了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如果不是她一心强求,萧屹就能无阻碍地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不需要费心铲除她这个原配,沈家也不会因她而被迫选择萧承,被迫卷入皇位夺位,从而被满门抄斩。

沈灼手捂胸口,一下一下数着心跳,直至心跳平缓,冷汗渐止。

也不知前世她死之后,萧屹和林飞凤这对有情人是否幸福美满。沈灼散漫地想,萧屹终于得偿所愿,应该是十分甜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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