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陪傅明烛来的,有傅家的同族长辈,和为他们牵线搭桥的媒人。
客人来了很久,安国公府没有设几案请他们落座,更没有茶水果品招待。
叶夫人脸色铁青,手中的团扇搁在怀里,半晌抬起来,不等摇动一次,便又随意放下。
傅家长辈先还有些歉意,如今也觉得被驳了面子,抬声道:“纵观我大唐朝野上下,就没有不准未婚夫纳妾的道理。”
“好!”叶夫人这才冷笑一声开口,“原来堂堂相府,就半点也不顾礼义廉耻吗?”
见叶夫人动怒,傅明烛连忙从长辈身后走出来,跪地道:“都是侄儿的错,请伯母责打。”
他小心叩头,神情谦卑可怜。
叶娇这时推门进来,扬声道:“好,我来打!”
这话让傅家长辈和媒人同时惊诧抬头,傅明烛更是险些跳起来。
叶夫人看到女儿,沉声阻止:“安国公府不是匪帮贼窝,别人不懂规矩,你也是吗?”
这话明里是骂叶娇,其实是骂相府。
奶娘连忙请罪,拉着叶娇,带她站到屏风后面。
叶夫人端起茶盏轻呷半口,叹了口气。
“我这女儿原本就个性要强,受不得气。既然傅公子心有所属,咱们两家的亲事,就此作罢吧。”
“叶夫人,您不能……”傅家长辈连忙劝说,又斥骂傅明烛,“快把相府的补偿,告诉叶夫人啊!”
傅明烛连声答应着,开口道:“侄儿已禀明父亲,只要娇娇过门,便可主持中馈。不光家中炊饮之事,凡涉及田产、商铺、钱粮,都由娇娇掌管决断。”
这是要把傅家的财政权柄都送给叶娇。
叶娇在屏风后冷哼一声,叶夫人看向叶娇,又收回神,垂眉摇头。
“我们家老爷离家修道已有十年,这十年来,安国公府一应琐事,都是我来打理。中馈账目,都是劳心劳力的事,怎么在你们相府眼中,竟成了可拿来交易的筹码吗?”
傅明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叶夫人又问:“且不知你败坏了吏部员外郎家的女儿,又该如何补偿人家呢?”
“还……”傅明烛犹豫着,知道躲不过,只能答道,“还请伯母和娇娇同意,让侄儿纳秦白薇为妾。”
吏部员外郎不是好糊弄的,宰相亲自到员外郎府上致歉,才得到对方谅解。
名声毁了,做正妻是绝无可能的。
让女儿做妾,也算是无可奈何。
可是对安国公府来说,这算哪门子道歉?
欺负了你,羞辱了你,负荆请罪做做样子,你还是得把女儿嫁给他,还是得让女儿同他苟合的侍妾日日相见。
叶夫人的手几乎把团扇扇柄折断,她勉强维持着主母风范,声音颤抖道:“安国公府愿成全相府同秦府永结秦晋之好,请傅公子回吧。明日,国公府便会上门退婚!”
她起身离去,傅明烛连忙跪行恳求,此时大门再次被人踢开,冲进来一个衣冠华丽的公子。
“是谁欺负我妹妹?”
响亮的声音震彻云霄。
来人正是叶娇的哥哥叶长庚。
叶长庚冲进屋子,迎面便见傅明烛神情惊讶要往外逃。
叶长庚哪会让他逃走,他大步上前,左手把傅明烛拎起来,右拳打在傅明烛脸上。殴打中不忘了从窗台扯来木杆当作武器,劈里啪啦打了傅明烛好几下。
傅明烛的门牙被叶长庚打掉,嘴里漏风,呼喊道:“嘿有此理!”
估计是要说“岂有此理”。
傅家的人慌乱地阻拦,叶夫人看着儿子得手好几次,才厉声喝道:“住手!”
叶长庚迅速停手,小跑几步扑向母亲,滑跪在母亲面前。
动作一气呵成,请罪也快。
“儿子错了,请母亲责罚。”
眼见叶夫人要教训儿子,傅家人再不敢待。他们拱手告辞,神情灰败。
“你怎么从书院回来了?”叶夫人问。
“傅明烛那龟儿子跟人厮混的事传到书院,儿子怕母亲和妹妹心情不好,就回来哄哄。”
他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纸包,是已经变形的几样果子。
“哎呀。”叶长庚猛拍脑门,“打架前忘了拿出来,这下都碎了。”
“就是,”叶娇踱步过来,“碎了的我可不吃。”
她虽然这么说,还是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又不满道:“打轻了,是不是读书读得没力气了?”
叶长庚任妹妹揶揄,把果子再递一递。
“你别难过哈,哥哥再给你找个更好的,比柔儿嫁的还好。”
叶娇的姐姐叶柔,已经出嫁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说话,叶夫人所谓的教训儿子,不过是在他跪麻双腿前询问他。
“回来前吃饭了没?”
晚膳后,兄妹俩坐在秋千上聊天。
“还难过呢?”叶长庚问,“你一难过,就咬嘴唇。”
叶娇下意识松开嘴唇,歪头靠着秋千绳子,慢悠悠道:“今日我回来时,母亲肯定已经知道傅家的事了。她那会儿的神色就不好。都怪我……”
虽然把傅明烛丢到御街很解气,但看到母亲今日气愤发抖的样子,叶娇又觉得伤到了母亲。
叶长庚双臂抱绳,乱晃荡着,没说话。
“如果父亲在就好了,”叶娇道,“我都忘了父亲长什么样子。”
“别提他!”叶长庚松开秋千,声音也变得怨怼,“祖父当年恳求先帝,说叶家世代不需袭爵,我从未怨过。不袭就不袭,袭爵没有实权,也没什么意思。但我恨那个臭道士!”
叶娇出生后不久,她的父亲就离家修道了。十年来杳无音讯,不知在哪座高山道观清修。
安国公府如今都靠叶夫人撑着,朝中无人,渐渐门庭冷落,日渐衰败。叶娇尚且感受不深,但叶长庚年长些,人情淡薄的滋味,时常让他气愤。
“你知道哥哥为何今日一定要打傅明烛吗?因为错过了今日,再想打他,就绝无可能。他毕竟是当朝宰辅家的公子,就算宰相不说话,照样有数不清的阿谀奉承之辈,为了捧臭脚,给我治罪。”
叶长庚看起来莽撞冲动,其实心思缜密。
他站起身,拍了拍妹妹的肩头。
“哥哥去读书了,哥哥得给你考个状元。咱们家有人做官,就再不怕被人欺负!”
叶娇丢给叶长庚一个荷包,叶长庚摸了摸,应该是两块银锭。
“见你老是请人吃饭,别赊账。”她眯眼笑笑。
“谢了。”
叶长庚也笑起来:“还是妹妹最贴心。”
第二日早朝,参本弹劾宰相的言官,排成了长队。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婚前通奸,悖德忘礼。”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寡廉鲜耻,子嗣失德却仍然高居相位。”
“微臣弹劾宰相傅谦背信弃义……”
言官们阵仗颇大,一个个疾言厉色直言上谏,把御座后的皇帝都搞糊涂了。
只不过一个晚上,往日清正廉洁、克己奉公的宰相,便成了一个人人唾骂、不堪大任的昏官佞臣。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帝侧目看着宰相,询问道。
“臣有罪。”
宰相傅谦举起笏板跪地,显然早想到有这么一出,干脆主动把昨日傅明烛的事,原原本本呈报。
皇帝刚过知天命之年,脾气比年轻时好了很多。他身穿黑色龙纹朝服,一双剑眉格外英武。思考朝政时,眼中精光微露,眼皮却常常半阖着,不怒自威。
傅谦说完,自请削去官职,罚没财产,带一家老小回乡,耕田犁地、闭门思过。
此事可大可小,但削官未免太重了些。
皇帝并不急着表态,而是询问道:“朕怎么没有见到秦落晖呢?”
秦落晖,便是昨日秦白薇之父,吏部员外郎。
“回禀陛下,”有官员道,“秦员外郎自感无颜面圣,跪在殿门外。”
傅家教子无方,秦家教女的水平,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朝臣失德的事已传遍京城,士大夫们引以为耻,但如何盖棺定论,还是要看皇帝陛下。
皇帝沉思少许,蹙眉问道:“怎么朕听说……九皇子还跟此事有关?”
朝臣们左右看看,最终有人回答道:“回禀陛下,昨日傅明烛原本同秦小姐在郊外私会。传言是九皇子雇人,把马车直接抬到了御街上,这才……”
这才闹得天下皆知,既丢宰相的脸,又丢朝廷的脸。
皇帝的脸色瞬息万变,他侧头询问身边的宦官。
“小九怎么回来了?”
宦官想了想,回答道:“今日是顺嫔娘娘的生辰。”
顺嫔是九皇子的生母。
皇帝当然不记得顺嫔的生辰,他也不太记得自己的这个儿子。
凝眉片刻,皇帝沉声道:“宣他进来。看来这个教子无方的罪责,朕也要领受。”
“陛下息怒。”
朝臣们呼呼啦啦跪了一地,原本便已经跪了很久的宰相,趁机揉一揉腿。
很快,九皇子到了。
他穿着青色常服,因为要面圣的缘故,前胸后背绣着龙纹,腰里围了一条墨色革带。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块白玉为饰。
那白玉悬在九皇子腰间,上面雕刻一只鹿。
仪表堂堂,却略带病容。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颓唐如玉山之将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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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严从效试探着,触碰叶娇的手臂。
“你扶我起来吧。”叶娇闷声道。
回到她躯壳内的每一分力气,都要好好珍惜。
严从效闻言大喜,他捉住叶娇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吃过蒙汗药的叶娇站立不稳,更添几分柔弱之态。
“娘子慢点,慢点。”
涎水从严从效唇角淌下,他顾不得擦,扶着叶娇晃悠悠抬脚,走到被打开的窗子前。
在这猝不及防的一瞬间,叶娇忽然抓紧窗棂,翻出去。
叶娇的动作不算敏捷,腿脚仍然沉重,这艰难的翻越,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力量。
幸好是她,幸好她周岁抓周,抓到一把青铜长剑,得以跟着祖父的老部下,学了这么多年功夫。
她站过的桩,打过的拳,无数次拉开弓箭练就的臂力,或许都为了这一日。
为了在野兽的爪牙下,逃过一劫。
“娘子哪里去?”
到手的尤物将要逃脱,严从效立刻跟出去。
他的脚踝仍然很痛,好不容易翻出窗子。
外面是观景露台。
不知道叶娇是不是故意,她的速度不快,翻过窗棂后向前几步,便僵硬地停下脚。
看来是没力气了。
严从效急不可耐地扑过去。月光下,前面白乎乎的人影却猛然闪开,严从效撞在栏杆上,还未站直,脚踝又是一痛。
叶娇蹲下身子掀起严从效的脚,严从效失去平衡,从栏杆上直直摔下去。
“咚”地一声巨响,楼阁下的木桥断裂,严从效的惨叫和钱友恭的呼喊交织在一起。
“严公子!严公子你怎么了?”
叶娇向下看去。
严从效躺在地上。
一根铁棍穿透严从效的腹部,把他钉在破损的木桥上。
看那铁棍的位置,应该是叶娇无意间插在木桥缝隙里的网兜铁杆。
黑铁质地的杆柄在月光下颤动,森森然如地狱判官的勾魂笔。
池塘水面上,散开腥红的血。
叶娇呆怔在露台上,魂飞魄散。
钱友恭惊惧地晃动严从效,不知在说些什么。
叶娇知道,她不能留在这里。
姐姐!
去找姐姐救命。
身体仍然酸软,叶娇提起一口气下楼,向叶柔住处的方向走了十多步,渐渐恢复理智。
姐姐如今正在孕期,不能受惊。
不能让她半夜起身,发现自己的妹妹差点被人奸污。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她的丈夫。
叶娇退后一步,绕开楼阁。
她看到钱友恭没有追来,他在忙别的事。
“严公子!严公子!”钱友恭询问严从效,“你来的时候,带随从了吗?”
严从效痛得惨叫连连,却还是回答了钱友恭的话。
“没有。”
钱友恭点头,把那根铁棍从严从效体内抽出。他的动作粗野残暴,丝毫不顾惜严从效的性命。抽到一半,发现铁棍下是网兜,他索性把严从效翻过身,再从另一边抽出铁棍。
叶娇躲在树后,一种可怕的直觉让她手脚冰凉。
钱友恭是不会给严从效医治的。
他无法保证严从效能活,无法给严家人一个交代,更无法抹去同谋奸淫的罪责。
月光下,钱友恭犹豫一瞬,接着捡起一块大石头,朝着严从效的头颅,狠命砸下去。
叶娇退后一步险些跌倒,石头砸在头颅上的声音沉闷,却又阴森恐怖。
“小姨……”
杀掉严从效,钱友恭轻声呼唤叶娇。
月光隐入乌云,叶娇奋力向前奔跑。
钱友恭的声音追着她。
“小姨,你出来,咱们谈谈。”
“别怕,这是咱们家的私事。仆人们今晚睡不醒,你我不说,没人能够知道。”
叶娇向围墙走去,她的力气已经恢复。
钱友恭仍在劝着。
“你就不怕你跑了,你姐姐担忧吗?你就不怕事情败露,自己的名节受损吗?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姐姐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
他的声音很低,裹着粘腻的温柔。
叶娇站在墙脚下,有一瞬间的迟疑。
可月光在此时陡然亮起来,她看到钱友恭手中握着一根木棍。
他是来杀她的。
这月光也让钱友恭看到叶娇的位置,他目露凶光奔过来,叶娇再不敢停留。
越过两道墙头,又翻过高大的坊墙,才来到街巷中。
叶娇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是国公府长大的小姐,虽然家境每况愈下,却也能保她衣食无忧、安然长大。
如今叶娇只穿着单薄的寝衣,被钱友恭划伤的脖颈滴着血。遍布土渣和汗水的衣服贴在她身上,心中除了恐惧,还有层层叠加的愤怒。
为什么钱友恭敢这么做?
就因为国公府没了宰相府的依仗?因为姐姐嫁给了他,叶家便能任他揉捏?
所以朝中无人,就要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吗?
不能停,要向前走。
叶娇赤脚踩在街道里,脚底被碎石划伤,每走一步都疼痛难忍。
身后有马车声传来。
那马车前系着一个灯笼,驾车的人在哼唱小曲。
“於穆清庙,肃雍显相。
济济多士,秉文之德。
对越在天,骏奔走在庙。
不显不承,无射于人斯。”
这是《诗经》中帝王告祭周文王的诗。
是谁在京都长安的夜色里,吟诵古老的礼赞呢?
他的声音透着看破生死的豁达,却又奔涌愤愤不平的倔强,仿佛唱歌的人正身处险境,却仍要站在高大的恶魔前,拔出宝剑,决一生死。
马车越来越近,歌声停止,驾车的人突然唤道:“叶娇?”
叶娇转过身,没有任何停顿,掀帘钻入马车。
相比被人取笑,她更想活着,想达到目的。
车内点一支蜡烛,前天才见过的男人跟着她低头步入。
他仍旧身穿黑色圆领袍,腰间挂一块白玉,挂一团桃子形状的金子。
这人正是李策。
李策看着身穿寝衣游荡在大街上的叶娇,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默默沉思。
嘴上,在开玩笑。
“这么巧,叶小姐也出来梦游?”
叶娇没有答话,在马车逼仄的空间里,她回过神来。不久前经历的那些事,像一幅幅凄厉的画面,撞入叶娇心中。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很快又恢复对男人的警惕和疏离。抬头看着李策,咬唇道:“脱衣。我要你的衣服。”
寝衣单薄,不能见人。叶娇得穿上正式的外衣,才能去做事。
就知道她不正经。
上次把他按在墙上,险些亲上去。这次开口就要脱衣,拿足非礼的架势。
但李策没有取笑逗弄她。
她肯开口说话,眼前的情况就不算最糟糕。
“出什么事了?”
李策一面说,一面解开衣领处的扣子。
他在询问,也在配合。
他的睫毛颤动着,是关心到极致,不小心流露出了惊慌。他的手也在抖,解了好几下才解开一颗扣子。
他既庆幸今日出了门,又团着无尽的恼火。
“我要去京兆府报官。”叶娇道。
她要去报官,要让京兆府尹看看,他的部下是如何人面兽心、知法犯法。她不在乎清名,不在乎日子会不会更难。恶鬼就该堕入地狱,如果别人不敢硬碰硬,她敢!
“好。”李策又把扣子系回去。
这次他的手没有抖。
“正巧,我认得京兆府尹。”
不用把衣服脱给她了,这件事他去做。
半月塘边的土壤很软,很好挖。
钱友恭刨开土,很快挖出一个浅坑。
他不断掘土,一刻也停不下来,额头的汗珠滴落,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般。
事情是怎么到了这步田地的呢?
明明这个时候,严从效应该已经得手了。明日哄哄叶娇,便能让严家提亲。借着这个亲戚,他也能青云直上。
怎么回事?
怎么严从效就摔下来,就死了呢?
还有,叶娇去哪里了?她会不会报官?
严从效感觉胸口一阵憋闷和疼痛,他重重地拍抚几下,继续做事。
不会的不会的,国公府经不起折腾,她绝不敢!她不敢!
自己反而可以借此事拿捏她,对,拿捏她!
土坑的深度差不多够了,钱友恭把严从效的尸体拉过来,踢入坑中,再一铲一铲覆土。
要快,还要找叶娇呢。
他全神贯注地埋人,丝毫没有发觉有人接近。
那人站在假山边,身边跟着丫头。她疑惑地问道:“郎君,是你吗?你在做什么?”
钱友恭陡然抬头。
一张惨白的脸,宛如厉鬼。
注:关于坊门,是这样的。唐朝的时候,长安城的居民区都是以“坊”为单位,各家各户住在不同的坊内,有高大的坊墙,夜里坊门会上锁,清晨才打开。只有地位比较高的人家,才有资格在坊墙上开门,无需经过坊门进出。安国公府就是大门正对坊街的,出入很方便。而钱家在坊内,晚上不容易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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