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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大秦:怼遍奸臣的我盛世扬名》精彩片段
方源虽然这些日子一直极力扮演着君子形象。
但说到底还是个普通人。
他被吕识秋这么一捧,心里也不觉有些飘飘然。
“您真是过奖了。方源不过是个穷酸书生,我何德何能,能让大家这样认可我,这可真是让我诚惶诚恐。”
“您的德才还需要大家认可吗?”
吕识秋笑道:“能得到圣念认可,又何愁天下人不认可?实不相瞒,方先生的今日,便是我旧日的梦想啊。可惜……那终归是黄粱一梦,再回头时,已是身不由己。”
方源问道:“吕公子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吕识秋面容一僵,他忽然开口对女儿说道。
“子衿,你先去外面玩一会儿。爹和方先生聊会儿天。”
等到女儿出了门,他才叹息道:“不能算是困难,只能说我太走运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
吕识秋苦笑一声:“承蒙先王对我吕家恩宠,我有幸娶了公主。”
方源惊声道:“原来是当朝驸马,真是失敬失敬。”
吕识秋摇头道:“我宁愿不要这个驸马的名号。”
“这是为何呀?”方源百思不得其解:“做驸马不是挺好的吗?有公主的庇护,有王家的宠荣,不止您一生无忧,连子孙后代也能跟着享尽荣华。”
“先生寒窗苦读,遍览圣贤书,难道就是为了一个荣华富贵吗?”
方源知道自己失言了,脸红着咳嗽了一声。
“当然不是。但娶了公主也不碍着您出人头地呀。”
“看来方先生并不知道我大秦王室的规矩。”
吕识秋叹道:“那就让我来为先生解答吧。公主虽是女子,但毕竟出身王室,所以她们与寻常女子的婚嫁并不相同。一旦娶了公主,便不能再娶其他女子。如果与公主婚后感情不睦,二人也不能和离,就像是绑在一起的两个稻草人一般。不过这一点,我倒是可以忍受。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一旦成了驸马,便成了皇亲国戚。按照我大秦的规矩,外戚不得干政。所以我今生今世都不得出仕为官。无法为官,如何能实现报国的梦想?”
方源闻言,教训道:“吕公子是从何处得出,不能为官就无法报国的结论的?依您看的看法,我现在算是报答了国家吗?”
吕识秋闻言,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您、您言传身教,深明大义,以自身的行为匡正国家社稷,当然算是参与了政治,报答了国家。”
方源再问:“那我现在有官位在身吗?”
吕识秋哑然无言。
方源又道。
“《礼记》中说: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封地;要想管理好自己的封地,先要修养自身的品性;要想修养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思想)
“您现在有治理国家的想法是好事。但是您却不打算从小处做起,而是空谈治国的抱负,将一切责任归咎在娶了公主这件事上。所以说,您不能报国的根本原因,不在于公主,而是在于您自身的思想没有端正啊!”
“如果您愿意从端正思想做起,继续修养自身的品行。那么很快,您就会影响到周边的人。周边的人因您而一心向善,又会带动他们身边的人向着好的方向前进。这么周而复始下去,您报答国家的梦想又怎么会无法实现呢?”
吕识秋被方源说的哑口无言,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他喉结耸动,缓缓俯下身子向方源谢道:“先生的教诲,我之前的确没有思考过。这是我的过错,必须要向您道歉。”
“道歉就太过了。”
方源俯身还礼:“如果我今天的话能让您有所改变,那该道歉的就应该是我才是啊。”
吕识秋的脸上终于多了些笑容。
“先生的想法别具一格,与您交谈真是令人开心。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够邀请您去家中作客,继续向您探讨治国方面的道理呢?”
方源听了吕识秋的话,就知道这个人是一点劝都没听进去。
让他先做好自己,结果到头来还是要听治国的道理。
如果他方某人真的懂如何治国,上辈子怎么会混得那么惨?
方源正准备拒绝吕识秋的邀请。
突然,学社的门童闯进门来。
“方先生,学社外有人想要求见您。”
又有人要求见我?
方源的眉毛都快拧起来了。
他记得前任主人明明没有那么朋友啊,怎么穿越过来之后,求见他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他本来不想见客,可眼下方源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摆脱吕识秋,所以干脆点头应道。
“你让客人稍等片刻,我整理了衣冠便出门见他。”
方源理好了衣服正要出门,谁想到那吕识秋居然也像个狗皮膏药一般贴了上来。
方源无可奈何地带着他出了门。
一架熟悉的马车正停在学社外。
方源一眼就认出了这驾马车的主人,正是那个擅用‘阳谋’的魏国使者张鸿。
果然对我还不死心吗?
方源心中冷笑一声:“你不死心,我便一直折磨你,迟早要让你对我起杀心。”
张鸿见到方源出来了,本来看不出情绪的脸立刻换上了一副亲和的笑容。
“方先生,您果然在这里。我向您家附近的邻居打听了半天,才知道您搬到了陆鞅先生的学社居住,可真是让我一顿好找啊!”
张鸿伸出手想要搀扶下台阶的方源。
谁成想,他的手一伸,手掌心里忽然多了个布袋子。
张鸿愣了一下。
他观察着这布袋子,越看越像是昨天他送给方源的那一个。
稍微掂量了一下重量,张鸿的心立马一沉。
方源居然分文未取,一点都没有动过。
“方先生,您这是何意啊?”
方源笑道:“我昨日不是与先生约定好了吗?下次见到您的时候,便会归还钱财。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
(孔子说:君子就是一句话说出了口,哪怕套上四匹马拉的车也难追上)
“我虽然不敢以君子自居,但信守承诺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秦月容坐在马车中一筹莫展,许公公也是满心忧虑。
古语有云,君忧则臣辱,君辱则臣死。
不能为秦月容分忧,这让许公公感觉自己简直像个无用废物。
他搜肠刮肚试图找出让方源同意见面的方法,可想破脑袋也不知从何处下手。
方源是个性情刚烈的人,即便面对死亡威胁都浑然不惧的真君子。
倘若用强,不止不会得到方源的认可,反而会激起他的反感。
可如果不用强,他们又连方源家的大门都敲不开。
正在君臣二人唉声叹息之时,随从护卫的百家修士忽然掀开门帘,小声的汇报。
“王上,有其他人来拜见方源先生了。”
秦月容闻言眼前一亮,她的心中生出一个主意来。
“来的是谁?速速召他过来,寡人同他一起去拜见方先生。”
那百家修士纠结的回道:“来的这个人,恐怕不会遵从您的召见。”
“大胆!”许公公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咱们大秦,有胆子忤逆大王的唯有方先生一人。你休得在此胡言!”
百家修士苦笑道:“可来的这人真的未必会理会大王的召见啊!”
许公公骂道:“他要真敢不来,我就派人斩了他!”
“来的是陆鞅陆先生。”
许公公一口气刚提到嗓子眼儿,可一听到陆鞅的大名,又忙不迭把这口气咽了回去。
他怎么把陆鞅这家伙给忘了。
陆鞅,大秦三大混不吝之一,曾经三次拒绝秦国的征召。放着大秦的高官不做,偏偏喜欢搭个破草棚子教书。
民间传言陆鞅年轻的时候,曾经当着先王的面将他骂的狗血淋头。但他骂的还句句在理,所以先王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据说先王被骂完了之后不止得赔笑脸,甚至还主动拨款帮助陆鞅修了一排用于他日常教学的瓦房。
这就是陆鞅现在居住学社的由来。
虽然这件事名义上说是民间传言,但许公公可是心知肚明,这事就是真的。
因为陆鞅破口大骂先王时,他就在场。
当时许公公还是个刚刚入宫的小太监,他亲眼看见先王的脸由红转黑再转白,而陆鞅则是越骂越来劲,丝毫没有给先王留面子的想法。
这样一位狠人,许公公怎能不怕。
百家修士看见许公公那一副便秘似的表情,憋着笑问道:“公公,现在还要我去召陆先生吗?”
“不必了。”秦月容起身整理衣衫:“我亲自去见陆先生。”
许公公劝阻道:“王上,不可啊!您贸然出现在大街上,要是被东陵侯的党羽发现怎么办?”
秦月容愤愤道:“被发现了你不知道把他们斩了吗?刚才要斩陆先生的气势哪儿去了!”
许公公立时缩了脑袋,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秦月容转头又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百家修士。
“你也别笑!你刚才不是要烧方卿的房子吗?我现在给你放火权利,待会儿如果发现东陵侯的党羽,你见一个给我烧一个。如果寡人的身份被发现了,我就把你俩串起来烤了!”
秦月容虽然平时看起来老成持重,但说到底灵魂还是装在一副正处二八年华的女孩躯壳中。
俗话说,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更别提情绪变化极大的二八少女了。
这些年她始终笼罩在东陵侯的阴影下,心情一直十分压抑。
方源的出现,就像是在黑暗中升起的曙光。
然而,她好不容易发现的知心臣子,却因为手下人的馊主意弄得二人离心离德。
这让秦月容如何能不愤怒。
秦月容掀开门帘走下马车,留下许公公和百家修士二人面面相觑。
百家修士讪笑着摸着后脑勺,心虚的发问:“王上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
许公公也尴尬地直挠头:“青春期,叛逆。”
陆鞅和苏荃来到方源的家门前正要敲门。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怯生生的清脆声音:“请问是陆鞅陆先生吗?”
陆鞅皱眉回头。
他的身后,站着的正是女扮男装的秦月容。
“你是?”
他虽然见过秦月容几面,但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此时见到秦月容,只觉得是个长相秀气的少年,并没有多想。
秦月容忐忑地回道:“我是太学的学子,从前在太学里听先生讲过几次课。”
太学是大秦官方建立的最高学术机构,它的作用类似于方源前世的大学。
太学一方面为秦国培养人才,一方面又促进百家学说交融,防止单一学派在秦国做大。
陆鞅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原来是太学的学子。你也是来拜访方源先生的吗?”
秦月容害羞的点头:“我是想要拜访方先生。”
陆鞅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进去呢?”
秦月容咬着嘴唇道:“本来我是想进去的,只是我的身份低微,学识也不足,担心方先生不见我。而且我之前已经看到有人吃了闭门羹,所以才在门前徘徊。”
“有意思,看来方源也不是什么人都见。子敬,我之前说什么来着。”
陆鞅拍着苏荃的肩膀哈哈一笑,随后又宽慰秦月容道。
“你放心吧,方先生不见那人自然有不见的道理。如果你和我们一样是为了请教学问,没有包藏其他心思的话,方先生应该会很乐意见你的。”
秦月容被陆鞅说中了心事,顿时心中一紧。
儒家那些学问她一点都不关心,她这趟来可不是为了听什么之乎者也,而是为了请方源重返朝堂的。
苏荃笑呵呵地向秦月容发出邀请:“相见即是缘分。咱们都是为了向方先生请教学问而来,不如一起进去?”
峰回路转,秦月容喜上眉梢。
“真的可以吗?二位先生不嫌弃我学识不足?”
苏荃将从陆鞅那里学来的道理活学活用,说出的话让人如沐春风。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小兄弟不必拘谨,我们只不过是年长你几岁,知道的道理稍微多一点罢了。一会儿你就随我们一起进去吧。”
秦月容高兴地心脏都快蹦了出来。
原本觉得难于登天的事情,居然如此轻易的就完成了,这让她感到兴奋不已。
“那就多谢先生了。”秦月容询问道:“还没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苏荃假装不甚在意地随口应道:“小小名字不值一提,鲁国儒生,苏荃。”
东陵侯当场愣住,满朝文武集体石化。
往日里其他人同东陵侯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生怕侯爷一个不顺心就把他们铡了,甚至连东陵侯八十岁的老父亲都没这么骂过他。
方源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还真把东陵侯喊懵了。
“泱泱大秦,汹汹万民。拥崤函之固,坐巴蜀之利,国中甲士何以千万计!然崤山战事,我军再添新败,其中缘由何在,王上心中有数吗?”
东陵侯心中咯噔一下。
崤山之战,他作为主帅领军出征,然而却被魏赵联军打的丢盔弃甲连夜逃回咸阳。
这件事朝中文武的很有默契的选择闭口不谈,可今天方源却把这事摆到了台面上,这是想要他的命啊!
依照大秦律,败军之将罪无可赦,应斩首以慰阵亡将士在天之灵。
罪无可赦,代表免死金牌也不顶用,该死还是得死。
这条律法,乃是大秦开国先祖立下,哪怕他东陵侯权势滔天也必须依律行事。
因为在大秦国,他这样的土皇帝还有两位——平阳侯、南郑侯。
虽然都是大秦的土皇帝,但他们三个可不是铁板一块。
果然,方源此话一出,刚才还睡意满满的平阳侯顿时来了精神,闭目养神的南郑侯也睁开了眼。
同为先王托孤之臣,他们早就看东陵侯处处争第一的行为不爽了。
眼下东陵侯火烧眉毛,他们也是看得乐在其中,丝毫没有跳出来帮他解围的意思。
东陵侯喉结耸动目眦欲裂,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竖子!
你这是要把老夫放在火上烤啊!
但碍于朝会,他也只能压下怒火,走到大殿中央向秦月容请罪。
“末将薛松无能,于崤山突遇敌袭,致使我军遭逢大败。请吾王准许末将整顿军备,以求再战!”
南郑侯和平阳侯对东陵侯心存不满,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正面硬刚落人口实乃是不智之举,非但落人口实,还会拂了秦王的面子,给了另外两位侯爷群起而攻之的理由。
而且以秦月容那软弱无能的性格,百分百不会处死他,顶多是板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这样的把戏,东陵侯经历的多了。
东陵侯的演出看得方源大呼过瘾。
好一个以退为进!
不仅绝口不提死罪的事,还表现得一副斗志昂扬,想要主动请缨与赵魏再战的模样。
不愧是纵横秦国几十年的老狐狸,虽然平时蛮横,但是该缩头的时候真是一点不带犹豫的。
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可以不死,但我必须亡。
方源跨步上前,与东陵侯并排而立。
“微臣钦天监主簿方源,昨夜夜观天象,天南有一彗星划过,此乃亡国灭种之兆。我国正逢崤山新败,想来是昊天上帝在警示王上,朝中有奸佞当朝。还请王上下令,处死佞臣东陵侯薛松!”
这一句话把东陵侯憋得脸都紫了,平阳侯与南郑侯则是眉开眼笑。
要不是不合时宜,他俩甚至都想给方源鼓鼓掌。
方源这话说的可太艺术了。
不仅揭了崤山之战的伤疤,就连昊天上帝都搬出来了,这是生怕东陵侯不死啊!
我大秦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才?
步步紧逼,一点都不给东陵侯战略转进的机会。
王位之上的秦月容满面惊容,一副被吓坏了的小白兔的模样。
一向不可一世的东陵侯跪在她面前规规矩矩的像个小学生。
而另一个无足轻重的钦天监主簿则指着东陵侯的鼻子痛骂。
这简直就是大秦八百年未见之奇景。
不过震惊之余,她的心情又很快恢复平静。
她的嘴角划过一道微不可查的笑意,不过转瞬即逝。
我大秦,还是有忠良之士存在的!
我道不孤!
所有人都被秦月容柔弱的外表所欺骗,没有人注意到她心中装着的是一个多么沧桑的灵魂。
大秦开国万年,唯一的女王,也是七国大陆上唯一的女帝。
她统一了七国,却没有根除荼毒天下的修真宗门,最后因修真宗门的刺杀身亡。
而她的灵魂却因为修炼九转长生功,穿越到了她刚刚继位之时。
这一次,她做好了更充分的准备,准备面对更艰巨的挑战。
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方源察觉到了秦月容目光中的异样情绪,可却只有那么一瞬间。
她……
她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这秦月容的模样长得的确标致,身材因为王袍太宽大看不出来,身材的方面还有待后续观察。
不过呢……
就是这个脾气吧,实在是太软了。
方源还是喜欢御一点的性格。
这种大秦软妹实在是控不起来。
方源下意识的冲着秦月容摇了摇头。
对不起,你不是我喜欢的款。
方源的心里话,大家都听不到。
但他的动作,再配上他方才怒斥东陵侯的表现。
放在其他人眼里,就好像是在对秦月容表示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无奈。
东陵侯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喘口气,当然要展开反击。
“放肆!殿前蔑视王上,你该当何罪!”
“放肆!你崤山战败,按律当斩!”
“你!”
“你什么你!大家都是死罪,你在这儿给我挑什么三捡什么四?”
东陵侯脸色巨变,心知这次是碰上硬茬子了。
俗话说,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方源是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拖他下水,说到死字都不带眨眼的。
“你当真?”
方源举起大袖,拱手请命。
“国将不国,此身何惜!”
“与其生而无义,不如死而尽忠。”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能得兼,舍身而取义者也!”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唯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如大道宏音敲在心头。
满朝文武,儒者落泪,墨者深省,兵者热血,法者默然……
老太监驻足殿外,听了方源此言,心潮澎湃。
“大丈夫,当如是也!”
他虽然是个不完整的男人,但并不妨碍他欣赏方源。
守护了未央宫半百光阴,没有人比他更热爱这片土地。
何为国之栋梁,这才是国之栋梁!
有方大人在,大秦不亡!
秦月容的眼角微微湿润。
这样的忠诚义士,怎么到了这一世她才发现?
若是前世有方源在,她的道路也不会走的那么艰难。
但,眼下还不是杀东陵侯的时候。
东陵侯深耕秦国多年,门客上万,故吏成群。
对付他只能徐徐图之,若是想要快刀斩乱麻,只会伤及国之根本。
而且东陵侯虽然明面上与修真宗门相敬如宾,实际上二者也是互相提防制衡。
前一世她就是在处理东陵侯的问题上操之过急,所以导致修真宗门的势力在秦国空前膨胀,最后尾大不掉功亏一篑。
秦月容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恢复了往日里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依东陵侯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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