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招惹失控》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白初”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白初江寻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招惹失控》内容介绍:白初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气。没有昏暗的地下室,没有限制行走的脚链,没有淹过脚踝的血河。她回家了。再也不用虚情假意,心惊胆战讨好江叙了。旁边的床是冰凉的,白初等了许久没等到宋温出现,她边拿出手机试图联系,边咬着。这是五年来养出来的毛病,一旦紧张就控制不住自己咬...
主角:白初江寻 更新:2024-01-12 0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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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初江寻的现代都市小说《招惹失控》,由网络作家“白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招惹失控》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白初”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白初江寻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招惹失控》内容介绍:白初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呼气。没有昏暗的地下室,没有限制行走的脚链,没有淹过脚踝的血河。她回家了。再也不用虚情假意,心惊胆战讨好江叙了。旁边的床是冰凉的,白初等了许久没等到宋温出现,她边拿出手机试图联系,边咬着。这是五年来养出来的毛病,一旦紧张就控制不住自己咬...
若是自己当初没让给阿叙,都不会是这样的再见场景。
他觑了眼儿那个吵吵闹闹的女人,淡声道:“吵死了。”
身后的小弟齐齐抖了下,要说缅北的最不能惹的两个人物是谁,一个是二把手江叙,一个就是眼前这位,缅北的掌控者——墨时臣。
都是狠角色,一个杀人不眨眼,一个杀人如麻。
墨时臣往门外歪了歪头:“拖出去,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反正就是让她别再张嘴就行了。”
有人来拖走白素素,她才知道事情已经脱离掌控了,这好像成了真的绑架。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爸是白詹,我可是白家的女儿,你们要是敢伤害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
女人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白初敏锐地感觉到墨时臣非但没走,还在向她走来。
她身后只有墙,无处可避。
男人蹲在她身前,没急着摘下她眼睛上的黑布,而是用着食指勾起她下巴。
“白初,别来无恙。”
他会说很流利的中文,声如玉石相扣,如果说江叙是贵族少爷,那么墨时臣就是西方绅士。
白初无法形容现在的心境,她是害怕的,是恐慌的。
她没想到,墨时臣会认出她,还知道她的名字。
男人冰冷的手在她脸上划过,似乎在斟酌在用什么法子让她消失。
“不说话?哑巴了?”
白初抿了抿唇,终于喊出那个名字:“墨时臣,放了我吧。”
当初就是他的人,将她掳走的,掳走了她的五年,如果没有勾搭上江叙的话,她早就死了。
她真的害怕,她不想再去过那样的生活,那种晚上闭上眼,可能再也醒不来的日子,她真的怕死了。
一滴眼泪落在男人的手背上,有些烫。
他黑得发亮的眼眸缩了下,喉骨滚动几番,声音温柔了些:“哭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白初眼睛上的阻碍被摘掉了,她眼睛红红的,上面还有眼泪,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男人五官是混血那种的深邃,一头银色显得有些离经叛道,没人知道他真实年纪,白初知道他的时候他就长这样了,五年过去了,一点变化都没有,若不是知情他身份的,谁会把他和缅北最危险的男人挂钩。
长相是会骗人的。
“江叙说你死了,倒是在这里被我抓到了。”
什么!
白初心里震住。
江叙怎么会以为她死了呢?可她明明是逃出来的啊,江叙不可能不知道。
她还没有理清这个事情,墨时臣带着耐人寻味的眼神扫了眼儿她的脸:“你说,我该不该把你交给他?”
白初眼皮一抖,望着他:“你说的,不会对我怎么样?”
他笑了。
“你是第一个敢信我的人,可惜啊。”男人拍了拍手起身,往外走,“信错人了。”
白初只能咬牙看着他的背影。
她现在就是任然待宰的羔羊,生死就是墨时臣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这男人若真的有这么好心,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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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一个光头见他出来,指着不远处时不时被人按进水池里的白素素,“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墨时臣看了下时间,挑眉:“白初在我手上的消息,送到江叙那边了吗?”
“送了,叙爷......”意识到现在两人的立场,他又立马改口,“江叙那边没反应,好像不在乎这个女人。”
“不在乎啊。”他无声弯下唇,抵了抵腮帮,“那我们也不能白跑一趟啊。”
他稍抬下巴,指向白素素那边:“那个女人是想雇佣你们绑架做什么的?”
光头说:“想让白家送钱赎人,顺便让沈家那小子二选一,不得不说,这娘们真狠,自己姐姐也这么算计。”
墨时臣嗤笑:“一个冒牌货而已,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光头犯难:“那这,我们怎么做啊?”
“按她说的做啊,大老远跑中国来,看出戏走也值得了。”
——
白家两姐妹被绑架的事情,让白家夫妇都乱了阵脚。
“一千万,让沈家少爷送来,敢报警的话一个都别想活。”
绑匪让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白素素说话,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爸妈救我,他们好可怕。”
白詹和宋温的心都揪起来了,连忙表示妥协,钱已经准备好了,在送去的路上,千万不要伤害他们的女儿。
“嫉妒吗?”男人如夜魅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问出这句话。
白初眸光闪动:“什么?”
墨时臣这辈子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了,方才白初看向那个女人的时候,什么都暴露了。
“明明你才是他们亲生的,却一句都没有问你的死活,反倒是一直关心那个冒牌货。”
“嫉妒吗?”
白初不动声色地低下眼。
原来这么明显吗?
“白初,我带你回缅北,愿意吗?”
那位低头的女人身子僵了一下,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蜷缩成拳,不语。
那就是不愿意了。
他冷哼了一声,走开了。
光头过来说,沈家那位到了。
墨时臣眯起眼睛,来了点兴趣:“也好,让她看看,心心念念的人是怎么抛弃她的。”
——
江寻望着手机上的信息出神,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得都泛白了。
肩膀被人拍了拍,那人叹气道;“这墨时臣是在报复你,很明显的圈套,别上当了。”
“那她呢?”所有人都能听出,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声音也是颤的。
原来江寻也有怕的时候啊。
“放心吧,我们早就派人跟着那个沈少爷一起去营救了。”
江寻摇着头:“不,我说,她原先就经历过这个事情,那五年对她来说就是噩梦,她会不会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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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我是没想到你会带着那个人出来。”
一桌的名媛闲聊着,虽然离开这种生活挺久的,但是依旧不影响白初在这里的存在感。
她甩出一个三筒,看了眼儿楼下跟几个富二代聊得水深火热的白素素,笑了下:“毕竟是我爸妈的养女,我名义上的妹妹,要是还像那天那样毛毛躁躁的,不懂规矩,闹笑话的只会是我们白家。”
其中一个小姐倒是真心实意地夸赞她大气,要是换做是她,非得把天搅翻不可。
白初只是笑笑不说话。
白素素费尽心思不就是想挤进这个圈子吗?
那她就成全她就不行了。
至于后果,那肯定是自负了。
“咦,前两天听到有传言你要和江家那位有好事,真的假的?”
话题突然转到她身上来了,吓得白初误打出了一个一筒,痛失了胡的机会。
她还来不及惋惜,有人眼睛发亮:“说曹操曹操到,江先生来了。”
白初手里捏着一块麻将跟随人群看过去,男人漆黑如泽的双眸远远的与她对视。
这一刻,她的心说不上来的慌张了一下。
还没有来得及探究这种感觉,就看到白素素一脸羞涩地走过去,距离很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就看到江寻面色如常地往她这边走来,而留在原地的白素素煞白着一脸,像是受到了惊吓。
白初真的很好奇,问了一嘴:“你对她说了什么啊?”
男人接过她手里的麻将,俯身摆弄着,专属男人的冷冽气息包裹在鼻息间,周围人不动声色的打量,白初意识到两人挨得很近,就往旁边让了让。
“江先生,您来,我让位。”
“嗯?”江寻随意丢出一块,特意偏过头来,近在咫尺的的俊脸,“不叫我江寻了?还有,我衣服记得洗好还我。”
这句话包含着几个爆炸信息,同桌打麻将的那几个意味深长地看过来。
白初哑然。
这算是被江寻将了一把吗?
她坐不住了,借口要带白素素去学骑马,逃之夭夭了。
江寻也没步步紧逼,坐在她刚才的位置,玩起她刚才那副惨不忍睹的牌。
有人好奇问起:“江先生真喜欢初初啊?”
“嗯,不明显吗?”人走后,他表情就淡下来了,挺冷漠的。
女人讪讪笑道:“真没想到,你会喜欢初初。”
话里话外都市透露着不屑,也是嫉妒,果然人都是会装的。
江寻掀起眼看过去,他其实长了一副凶相,特别是脖子上那处纹身加身,没几个人敢跟他对视。
“我家初初这么好,我喜欢她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喜欢她难道还喜欢你这个丑八怪?”
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脸色窘迫,差点都哭了。
江寻才不管呢,我行我素惯了。
他向来如此。
这些白初都不知道,来到马场后她都是心神不宁的。
白素素在耳边抱怨:“真不知道来学这个做什么,又苦又累。”
“不愿意就走啊,我可没逼你。”
她敢走吗?答案自然是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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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白家夫妇知道她打白初后,心里就有点意见了,对她的抱怨有时候也视而不见了,这对她来说很不利。
白初懒得多说,自顾自地去挑选马。
在这里她有一匹专属的马,因为小时候就开始学了,所以对她气味很熟悉,别人拉不住的暴躁马在她面前乖顺得不得了。
她率先骑着马进场,白素素还在选择当中。
她要选个最贵最好的,所以就挑了一匹个头不小的棕色马。
工作人员劝说道:“这马性子有些烈,要不换一匹吧。”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滚!”
工作人员心底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乡巴佬。
白素素是下定了决心要这匹马,学的时候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很快就上手了。
白初骑着那匹白马从她身侧飞疾而过,身姿潇洒,引来不少人佩服的掌声。
凭什么她是最受瞩目的那个?
她有那么好的身世,那么好的父母,那么好的青梅竹马,连江寻也心甘情愿做裙下臣。
怎么什么好事都是她的。
白素素嫉妒得发疯,再加上这几日挤压的委屈,在看到白初脸上的笑容时,终于爆发了。
她想到一个恶毒的复仇法子。
白初跑得有些累了,刚放慢了速度,一道突兀的尖叫声响起。
“救命!啊!”
一匹棕色的成年马飞驰而来,白素素死死爬在马背上,一边尖叫一边哭。
白初压根来不及躲,马儿受惊了,将她甩下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先着地的手臂“咔嚓”一声,传来剧痛。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坐在马背上安然无恙的白素素,冲她徐徐绽开笑容。
再次睁眼,是在医院。
守在床边的江寻退散去眼底的寒意,淡淡抿唇:“还疼吗?”
白初受伤的那只手完全动不了,还是麻木的,也不知道疼还是不疼。
“我手是废了吗?”
他垂眼:“有我在,废不了。”
很奇怪,白初听到这句话后,得到了不少的安全感。
门口很吵,似乎有很多人在闹,其中还掺杂着她的名字。
江寻解释:“他们太吵了。”
然后就把那些人全部拦在门口了?
白初总觉得,这次受伤了,江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沉默寡言,眼里那最后一丝柔情也没有了,压着暴戾,好像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就像那个人......
白初打了个冷颤,立刻停住这个想法,她不敢把江寻往那个人身上想了。
一直吵着也不是办法,白初让江寻放人进来。
男人盯着她,紧绷着下巴:“初初,你是不是很怕血?”
白初突然心惊了一下。
他要做什么?
看到她这个反应,江寻收起所有情绪,轻轻一笑:“别怕,我只是问问。”
等那些人进来后,他主动出去了。
白初的心被他那句话搞得上上下下的。
这次意外造成了左手骨折,伤到了神经,钢琴也碰不了了。
白素素局促不安地站着:“都是我的错,马受惊了,害得姐姐受伤,我再也不骑马了。”
白初狐疑地看着她。
所以那闭眼前的最后一幕,是她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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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十米开外举抢把守的一层一层保镖,森严无比,任何人都不让靠近。
原来这五年来,江叙都是这样保护她的啊。
一阵枪声从山林边传来,她飘过去看。
那是三年前的江叙,脸上惯带着残酷的冷笑,举枪的时候,歪了歪头:“再让我看到你,下次打的可就是脑袋了。”
气势强大,让人不寒而栗。
捂着腿逃走的人正是墨时臣身边的光头,他刚才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附近,打谁的主意一目了然。
白初脸色白了白。
她想起来了,那日听到枪声的时候,她以为江叙又杀人了,对此人的恐惧又深了一步,从来没敢往细节想。
江叙准备将枪放身后腰带上的,眼神看了下别墅方向,又随手丢给身边的人保管。
手下错愕道:“叙爷,这玩意儿你不带着防身?”
在他们这里,睡觉都是不离枪的。
男人蹲在河边洗手,无所谓道:“我的地盘上,谁敢要我命?”
话虽如此,但是保命的玩意,就这样随手扔了,心也是够大的。
手下心里话没说出来,不说他也知道是为什么。
别墅里那位东方金丝雀,胆儿小,看见这些就害怕。
叙爷哄美人儿呢。
穿着黑衬衫的男人将佛珠上面的血洗干净了,甩了甩水,他问手下身上还有没有血腥味儿。
“爷,你身上最重的是杀气。”
“那怎么办?”他折着眉心。
手下是个机灵的,立马出招:“花!女人都爱花,玫瑰花香来掩盖,顺便哄她开心岂不是更好?”
江叙立马冷下脸:“谁说的我要哄她,她也配?”
“是是是,她不配。”
然后就看到方才还嘴硬的男人,去花园里挑选了好久,挑选出一朵最鲜艳的玫瑰花。
白初不知道这背后居然是这样的,当初她还以为,这是江叙什么特俗癖好呢。
她跟着男人进入房子里,看到他冷冰冰地递出花:“拿着。”
那时候的“白初“吓得眼睛根本不敢看他,害怕地接过。
男人准备转身走的,又忍不住多问一句:“你喜欢玫瑰吗?”
“喜欢。”
低着头的“白初”没看见,但是半空中的白初看得清清楚楚。
江叙耳尖红了。
她突然喟叹一声。
原来人眼看到的,不一定真面目。
后来,她跟在江叙身边三天,看过了他的太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残忍,无情,心痛,不忍,崩溃。
他是被警方安插在墨时臣身边的棋子,一待就是十年,这十年来,为了让墨时臣信任,他坏事做尽,杀人无数,当然,都是警方追击的坏人,更多的时候,他都是留了一手,没要了那些人的命。
他其实也很累,很崩溃,但是一刻都不敢松懈,只要漏出一点马脚,这里人人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他喜欢一个人静静地望着海岸对面那座山上,眼神中透着思念。
江叙在想念家吗?
这天夜里,他穿着黑色冲锋衣,带着帽子,拿了一瓶红酒,一个人独自往海边去。
白初不能离得他太近,而海边浪声很大,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江寻这个名字。
等再想靠近些,那种昏迷感又来了,但是这次,她真的得走了。
最后一幕,她看着男人仰头一口一口地喝着酒,阖眼时有泪水滑过。
江叙又哭了。
他好爱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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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十六号病床的病人终于醒了,护士喜地赶紧叫医生来。
女人先是睁开眼睛适应着光线,环顾了下四周。
很安静的病房,位置很好,朝阳的,窗户大开,外面是一片被阳光笼罩的绿植。
她眨了眨眼,在回忆着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医生做完了全身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她失忆了。
“那我是谁?”她愣愣出声,脸上写满茫然。
“孟笙。”病房门口出现一个捧花的男人,五官清秀端正,有一对酒窝,笑起来很好看。
她还在懵逼中。
男人走进来,温柔地说:“你叫孟笙,是我妹妹,我叫孟昭。”
他是个警察,因为无论是走姿还是坐姿都很规矩,气质很正。
女人觉得他很眼熟,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而且她觉得,警察叔叔不会骗人的,所以信了。
“哥哥?”她浅笑着,声音很甜。
孟昭心里慢慢融化,眼里有些很隐晦的心疼,摸摸她的头,轻声嗯了下。
孟笙还出不了院,她就缠着哥哥问问失忆之前的事情。
“你以前啊,很乖,很听话,是家里的小宝贝。”说起这些的时候,孟昭眼里都是光,不像是假话。
“那我为什么会失忆啊?”这几日,她努力想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可是每每到临界点的时候,头泛起疼,脑海深处在迫使她不要去想。
她觉得有些奇怪。
孟昭笑容里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他好像有很多心事。
“因为你唯一不乖的一次,就是跟我赌气离家出走,出了一场车祸。”
孟笙哦了声,没再多问了。
她最近迷上画画,孟昭很宠她,什么都依,给她准备了很多画画工具。
这天,她穿着蓝白病号服,外面就披了件米色毛衣,坐在阳台上,夕阳下,对面是一望无际的海面。
她沉迷于自己的画中,等画完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画进了一个男人的侧影。
男人一头略过眉骨的黑发,眼睛黑漆漆的,穿着冲锋衣,手插兜里,姿态有些懒散。
莫名熟悉的感觉刚涌上心头,身后有人说话。
“这是谁?”
她猝不及防地回头,是拎着保温盒进来的孟昭,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的画。
她摇头,有些茫然,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孟昭叹了一口气,坐在她身边,望着前方的海。
她对于自己画上的这个人很陌生,全然没记忆。
“孟笙,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说好。
“以前有对双胞胎兄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哥哥叫江叙,弟弟叫江寻,哥哥从军,弟弟从商,江叙在一次卧底任务中意外丧命,但是那时候离完成任务还有很长的距离,警察就找到弟弟,请求他代替哥哥去。”
孟昭问;“江寻肯定答应去了吧。”
“他答应了,去了那里之后,改名叫江叙,模仿着哥哥生前的一举一动,但是犯罪头子也不是吃素的,最后一次试探是用一个女人,他知道那些人在暗处看着自己,若是不开枪的话,会带来很多麻烦,所以,在所有人看来是一向杀人如麻的江叙手下留情,其实不是,那是江寻第一次开枪,他只是打中女人的手,也是变相地护住了他们两人的命。”
莫名的,孟笙摸上手臂上已经快淡得看不出痕迹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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