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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神医毒妃只想和离

钟小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慕容朱雀君北誉是《神医毒妃只想和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钟小森”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

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   更新:2024-05-15 2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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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容朱雀君北誉是《神医毒妃只想和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钟小森”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

《文章全文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精彩片段


慕容朱雀上下打量着纨绔世子——桃花眼、高鼻梁、五官端正,身材也不错,脊背笔直、宽肩窄胯、四肢修长。

她虽然不介意睡免费鸭,却介意睡这个死渣男。

人家虽当鸭却不脑残!这个渣男明显智商缺陷,睡、弱、智、犯、法!

沈子炎只觉得被打量得不舒服,这种挑挑拣拣的眼神,比……嫖客打量妓子的眼神还露骨。

“你……你看什么呢?”

慕容朱雀收回视线,故意讥讽道,“之前就听说,昌宁侯府世子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有骨气的,如今一看,谣言果然是谣言。”

沈子炎一愣,“不学无术本世子认了,怎么会没骨气?本世子别的不多,就是骨气多。”

“真的?”慕容朱雀挑眉,“我以为你想没骨气的认输,过来和我同房呢。”

沈子炎脸都青了,“谁和你同房?你做梦呢吧?”

慕容朱雀点头,“请世子记得自己的话,有骨气,别同房。”

“我……”

沈子炎突然有种上套的感觉——怎么同房就和骨气挂钩了?为什么同房就不能有骨气?

但转念一想,他本来也不想碰这个私生女,如果继续辩论,搞得好像他想同房似的,“你听好,本世子这辈子都不会碰你!更不会和你同房!”

慕容朱雀绽放笑容,“世子记得您的话就好,您自便吧,我睡了。”

拉上帷帐帘子,准备睡觉。

“等等!”沈子炎一把拉开帷帐,只是还和床保持着半条手臂远的距离,“你刚不是说想办法?本世子都求你了,你为何不想?”

慕容朱雀,“求我?什么时候求我了?”

“解绳子时。”

“对呀,当时你求我,求的是解绳子,现在想解决同房问题,还没求呢。”

“你……”沈子炎咬牙切齿,“臭女人,你这是逼本世子和你为敌!”

慕容朱雀冷笑,“是我逼的吗?明明是你自己坏事做绝!你应该感谢我,我教会你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声音一顿,又道,“况且,现在已经为敌了!世子准备求吗?求的话就好好求,不想求的话就放开,给自己留个最后的体面。”

“你……”

“换个词儿,这个‘你’重复喊两遍,听腻了。”

“我……”沈子炎都要把后槽牙咬烂了,“好!不就是求吗?本世子求求你,用跪下不?”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跪是不用,不过你得给我个信物,方便我以后掏出来羞辱你。”

“?????”

沈子炎都懵了,“我说,女人,你要这么直白吗?要信物就要信物,你就不能把用途说得委婉点?再说,本世子都求你了,你还要羞辱?”

“对呀,就你这种垃圾人品,你今天求我,明天肯定扭头就害我,我当然得挽回点损失,别忘了,我这人是不肯吃亏的。”

别问为什么慕容朱雀即便知道世子扭头害她,还要帮他想办法应付圆房?

她现在帮的不是街溜子,而是她自己。

沈夫人给他们自由同房的机会,如果不珍惜,和沈夫人硬钢,等回头沈夫人一狠心,找几个人监工他们同房,岂不是糟了?

所以她现在要先把沈夫人应付了,然后再一个个击破。

沈子炎一头雾水,“不是,你认为我害你,为什么谈条件时,不说不让我害你?”

“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沈子炎真是气死了!

慕容朱雀拉了拉被子,“赶紧的,不求的话我就睡了。”

没办法,为了度过这个难关,沈子炎只能咬牙认了。

在身上找来找去,发现戴着的玉佩。

扯下玉佩丢床上,“既然你要了信物,就别指望本世子求你。”

慕容朱雀也没再为难他,把玉佩塞到袖口(空间)里,然后从枕头旁边抽出一块绣工精美的大帕子。

与满屋子的红色不同,这块手帕是米白色,一圈绣着各种花卉,一个角落还绣了两只鸳鸯。

沈子炎不解,“这是……”

“元帕都不认识?”慕容朱雀嫌弃道,“新婚夜放在床上,承接落红。你在身上割个伤口,弄点血上去,明天把这个给你母亲,就说圆房了。”

沈子炎恍然大悟,“对呀,只要对母亲说圆房了,母亲应该就不刁难我了,好办法。”

声音一顿,“不过,你拿了本世子的信物,这伤口就应该你来割。”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掏出玉佩就丢了回去,“还你,刚刚还说自己是练武之人,现在连个伤口都不敢割。呵呵,闹了半天练武就是为了打女人。”

沈子炎已经气得没脾气了,“我说,你怎么每句话都夹枪带棒?本世子是怕受伤吗,本世子那是心里不平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慕容朱雀冷笑,“你不平衡?我心里就平衡了?大婚日,你给你婊姐过生辰,逼着我和公鸡拜堂,你这么缺德的事都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

“……”

沈子炎是真后悔了!

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

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

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

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本世子包扎。”

“不会。”

“废物。”

慕容朱雀——废物?很好,以后会让你见识下“废物”的能耐。

不再理会男人,放下帷帐帘子。

“喂,”沈子炎,“你就这么睡了?本世子睡哪?”

“那就是你的事了,世子那么大能耐,还找不到个睡的地方?”

说完后,慕容朱雀就沉沉睡了去,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沈世子。

……

清晨。

本睡在地上的沈子炎猛地睁开眼,随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雕花大床。

撩开帷帐帘子、跳了上去……


两个字:武功!

她刚刚亲眼看见昌宁侯拍碎了地砖!这可不是成年男子该有的力气,一定有传说中的内心!

想到这,慕容朱雀内心便激动起来——现代人,谁还没看过几个武侠小说?谁还不憧憬下有武功!之前在异能基地,看着那些异能队员飞檐走壁,她就眼馋得很,如今有机会学武功,她能不学!?

对对对,学武功!

很快,随着初步计划拟定,对未来要做之事,她也有了方向。

她把计划书扔回空间——还是得出侯府看看,看这个时代和中国古代有什么相同和不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慕容朱雀刚走出房门,来到院子,就见李嬷嬷带着几名丫鬟灰头土脸的回来。

刚交锋的两伙人狭路相逢,慕容朱雀笑眯眯地欣赏落水狗。

李嬷嬷等人见少夫人那讥讽笑意,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刚被训斥过,又不敢和少夫人硬碰硬。

慕容朱雀只看了两眼,就收回视线,没办法,今天赶时间。

等下回,她肯定好好欣赏下落水狗。

想着,便向院门口走。

李嬷嬷急忙道,“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出府转转。”

“出府?”李嬷嬷提高了音量,“少夫人,有些话奴婢不得不说。侯府可不比你们没规矩的别院,后宅女子不能随意抛头露面,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进出的。”

慕容朱雀停下脚,语调挑衅,“你是聋了还是傻?刚刚侯爷不是说了,本少夫人可以出府走走?”

“是啊,侯爷说,只要您带够人就可以出门,问题是……”声音一顿,表情一闪而逝阴险,“少夫人您准备带谁出门呢?谁又能跟着您出门呢?”

慕容朱雀内心大叫不好!急忙问道,“侯爷人呢?”

李嬷嬷无声冷笑一下,“回少夫人,侯爷出府了,最近侯爷公事繁忙,连续三天不会回来,所以奴婢劝少夫人别没事麻烦侯爷。”

慕容朱雀沉默片刻——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不过转念一想,也无所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想出个侯府而已,还必须走大门?

想着,她转身离开。

李嬷嬷急忙问,“少夫人,您这是做去做什么?”

慕容朱雀翻了个白眼,“在府里转转,怎么,出府要带奴才,难道在府里也得带奴才?”

“最好还是带一个,方便伺候,”李嬷嬷对一个丫鬟道,“春柳,你去陪少夫人。”

春柳,正是刚刚带着少夫人看嫁妆的丫鬟,“怎么又我?”

“快去!”

“……是。”

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春柳还是跟了过去。

慕容朱雀知道李嬷嬷派春柳来是监视,她个人是无所谓的——如果连个眼线都甩不掉,她也就进不去异能小组了。

队医也是队员,也是特工。

随后,两人在府里一前一后慢慢走着。

慕容朱雀没往人多的地方走,相反往侯府的角落、比较偏僻的地方而去。

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情况,以及找寻时机。

走了一段路,突然一阵疾风刮来,她一个转身,躲在拐角处。

果然,等风刮过去,身后传来春柳的惊叫声,“人呢?少夫人人呢?少夫人!少夫人您在哪?”

躲在角落里的慕容朱雀,悠闲地从空间里掏出计划书看了起来。

少顷,待春柳跑到别的地方寻找,她这才把计划书又塞了回去,之后快步向围墙的方向跑去。

慕容朱雀来到侯府墙根下,瞬间傻了眼——谁好人家墙砌这么高?目测三米多!而且墙面还十分光滑,连她这个攀岩高手都找不到立足点!

至于吗?

就在慕容朱雀想办法翻墙时,突然在墙角下灌木丛,看见杂草后面有古怪。

她跑了过去,扒开杂草,眼前一亮——狗洞!

却不知是哪个神仙小狗,在这挖了个洞。

只可惜狗洞太小,人看起来钻不过去。

慕容朱雀趴下身子,把头探了过去——别人钻不过去,但她能。

之前觉得好玩,跟一个盗墓贼学了缩骨功,只要她脑袋能过去,身子就能用缩骨功过。

令人惊喜的是,狗洞虽然不大,但通过她脑袋还是搓搓有余。

慕容朱雀开心地把头收了回来,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之后试着使用缩骨功。

如果是她原本的身子,过这个洞肯定没问题。

问题是这身子不是她的。

实验过后,慕容朱雀更是惊喜,因为这身子比她原本的身子缩得还好!还小!

她推测,可能是这身子年纪还小,十八岁的年纪,身子骨还软,比她之前那二十几岁奔三的身子好用。

慕容朱雀一边心里大喊赚了赚了,一边开始钻狗洞起来。

钻过去后,还不忘用脚勾了勾狗洞前的杂草,用杂草把狗洞重新盖上。

钻出了狗洞,慕容朱雀瞬间傻眼,因为发现……又进了一个府。

她卸掉缩骨功,恢复了正常体型,之后扭头去看墙。

“难怪刚刚钻洞时,感觉这墙厚得离谱,原来是两个墙挨在了一起。”

慕容朱雀心里很郁闷,正准备打道回府,却突然发现,这个不知名府邸和侯府截然不同,这里杂草丛生,无人打理,搞不好是个废弃的——如果真是废宅,那就更好了,以后她就从狗洞钻过来,从这个府出门,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

忽然,慕容朱雀看见前方、荒草之中,竟然有一块石板铺的平地,平地上面有一只雕工精美的摇椅,摇椅上面躺着一具尸体。

慕容朱雀双眼猛地大睁——要这么刺激吗?!荒宅尸体?难不成这里还闹鬼?

她沉思片刻,还是准备去看看。

走到跟前,吓了一跳。

却见摇椅上的不是尸体,是个活人,是个离死不远、形同枯槁的活人。

那人面容狰狞恐怖,大半张脸,满是疤痕。

突然“尸体”艰难地开启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

——

【小剧场】

若干年后,君北誉在光洁的铜镜中看见自己完好如初的脸,以及完全恢复的容貌,若有所思。

心腹李云池进入,见王爷正对着镜子发呆,轻声问道,“王爷,您在想什么?”

君北誉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他与女子刚见面的一天,他清楚记得,他对她说的第一个字,就是“滚”。

“在想……”君北誉幽幽叹了口气,美若神祇的面容,多了一丝哀愁,“到底要跪什么颜色的搓衣板,才能让她消消气。”


说着,一众人合上箱子,就往外跑。

众人刚出房门,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地从院门一口大缸里传出来,“呦,这么快就走啊?怎么不多坐一会?”

众人大吃一惊!

“什么声音?”

“是少夫人的声音?”

“少夫人在哪?见鬼了吗?”

慕容朱雀从大缸里爬出来,“本少夫人在这呢,你们刚刚闹哄哄做什么呢?没偷本少夫人的嫁妆吧?”

缸里突然钻出来个大活人,齐嬷嬷被吓了一跳,“少夫人,好好的,你怎么在缸里。”

慕容朱雀冷笑着,“不藏起来,怎么知道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刁奴,打的是什么主意?”

众人意识到上当了——那空的嫁妆箱子,是个套!

瞬间,一片尴尬。

慕容朱雀靠在水缸上,脸上满是邪笑,“怎么不说话?本少夫人的嫁妆呢?”

李嬷嬷道,“奴婢倒是想问,夫人让少夫人禁足三日,您刚刚人呢?”

慕容朱雀伸手指身后水缸,“你眼瞎了?本少夫人不就在这里?”

“不可能!我们进来时,可没见到少夫人!”

“如果轻易让你们找到,本少夫人岂不是白藏!”

“你……”

李嬷嬷正要吵架,被齐嬷嬷一个眼神制止,只能乖乖闭了嘴。

齐嬷嬷知道少夫人是个混不吝,不吃硬、也未必吃软,只能尝试着道,“是这么回事。夫人本来罚您和孙姨娘禁足三日,但我家夫人心善,体谅你们,便让奴婢过来通知您,禁足提前解除,您今天就能自由活动了。”

慕容朱雀瞬间就不乐意了,“呵呵,是孙姨娘受不了了吧?本少夫人还没罚够呢,回去和你们夫人说:朝令夕改,可不是一家主母应该有的风格。下面人出个馊主意,她就乖乖地听,被人当枪使;下面人哭啼啼地求饶,她就收回成命,终止惩罚。就这软耳根子,如何建立威信?昌宁侯府当家主母,到底是沈夫人,还是孙姨娘?”

众人吃惊——怕死的见多了,不怕死是真少见。

托孙姨娘的福,能少禁足两日,非但不高兴,还想拖着孙姨娘一起继续被禁足?

李嬷嬷大声道,“禁足还是不禁足,由夫人决定,岂容你指手画脚?”

慕容朱雀道,“对呀,禁足还是不禁足,由夫人决定,岂容孙姨娘指手画脚?本少夫人的话有错吗?”

对齐嬷嬷道,“你回去,把本少夫人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夫人,如果你不说……”声音顿了一下,“那本少夫人一旦禁足被解除,可就找夫人好好聊聊,失踪的嫁妆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丫鬟们用哀求的目光看向齐嬷嬷——嬷嬷可一定要说啊!

齐嬷嬷也是气得不行,恶狠狠道,“行,少夫人稍等,奴婢这就去回夫人的话。”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她要好好整整这个嚣张的私生女!

慕容朱雀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去吧去吧,本少夫人等你们的好消息。”

一众人匆匆离开,没人再提刚刚是否看见少夫人。

慕容朱雀也回了房间,掀起袖子,往空间里面看。

却见空间里,除了一些初级的一类医疗器械、药物,和顺来的蔬菜肉类,便有她那三大箱子嫁妆了。

她就料到有人会惦记她嫁妆,所以早就转移到了空间里。

至于为什么要继续被罚?

原因很简单——要罚就罚,要停就停,这显得她多没性格?

孙姨娘有本事找茬、沈夫人有本事惩罚,那咱们就都别停,看谁先耗不住。

……

主院。


昌宁侯怒了,“如果没有你的允许,她能来跪祠堂?谁家新媳妇一天就要跪祠堂,传出去,你让同僚怎么想老夫?让子炎怎么抬得起头?”

昌宁侯没说的是——得罪了礼部尚书,就相当于得罪了太子!

太子如今这般针对昌宁侯府,如何能得罪?

沈夫人低着头,被训得红着眼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如果不是因为有外人在,沈夫人这眼泪怕是要流出来了。

慕容朱雀心里笑了老半天,继续茶言茶语道,“侯爷,请……不要责怪夫人了,今天没有外人,这件事不会传出去的,侯爷的同僚不会知道,夫君的朋友也不会知道。”

昌宁侯见女子竟然还能帮作恶之人说话,难免有恻隐之心。

对沈夫人命令道,“这种事,以后不能再发生了,听见了吗?”

“……是,老爷,妾身知道了。”沈夫人更是委屈。

慕容朱雀挑眉——以后不为难她?鬼才信!

等她找时间打探下这个朝代的情况,确定万无一失,就准备逃了。

而打探这些,需要出侯府。

慕容朱雀心生一计,“侯爷,儿媳有问题。”

昌宁侯问,“什么问题?”

慕容朱雀指着满地碎砖的祠堂,“为什么儿媳跪下去,砖就碎了呢?”

昌宁侯面沉似水——祠堂不同于其他地方,是供奉列祖列宗之所!

坚硬的青砖用这种古怪的方式破裂,难道是因为祖宗们也看不下去?祖宗显灵?

想到这,就连昌宁侯这样的壮汉,都脊背发凉。

但他还得维护长辈的体面,“是这样,祠堂里的青砖用的年头久,早就应该换,但侯府最近太忙,所以一直未换。适逢这两日阴雨,气候原因,青砖一碰就碎,你别害怕,没什么怪力乱神,祖宗们只会保佑我们。”

“原来如此,刚刚儿媳吓坏了,”慕容朱雀怯生生道,“儿媳……想去庙里拜拜。”

昌宁侯叹了口气,“也好,带够人手,就可以出去。”

心里想的是:碰见这种事儿,别说一个小姑娘,便是他,也觉得瘆得慌。

“儿媳多谢侯爷。”慕容朱雀盈盈下拜,目的达成。

这件事,便这么结束。

昌宁侯与沈夫人回去,如何责备自不用说。

只说,慕容朱雀回了院子,便把所有人下人赶了出去。

她需要静一静,思考下接下来怎么办。

和离?

逃出去?

她不是没想过,西俍国户籍制度十分严格,和一些爽文小说里随便就跑到一个城市落户,随便便能找到房子、铺子、做生意,完全不同。

在这里,没有户籍,就是黑户,人身安全无法保证不说,还会处处受限。

加之,如果在现代,她的拳脚功夫勉强能自保,但在这个有武功的时代呢?

她这种没武功的女子,和毫无自保能力的弱女子有什么不同?

慕容朱雀拿出纸笔。

在纸张最上一行写下《未来发展计划书》:1,升级空间。

医疗空间就是她的金手指。

既然是吃饭的家伙,就要重视!

但升级空间,又需要治病救人。

上辈子,她为了升级空间,特意考了医学院,工作后还专门申请去接待病患最多的急救科。

之后她成为异能特工后,只要没任务,需要升级,她都通过关系找个医院继续干活。

如果把升级空间当成网络游戏的话,那么医院就是副本,病人就是小怪。

区别是,别的游戏杀小怪给经验,但她正好相反,救小怪有经验。

这个方法在古代能不能用?

古代的医院……好像叫医馆吧?也不知道应聘需不需要考证。

考证,她强项!

考了证去应聘,又可以升级空间了。

只是还有个问题:她之前是西医,她的空间也是西医空间,对中医一知半解,难道……她得重学医术?

一边想着,慕容朱雀一边在纸张写了:学医术。

第一个目标确定后,她又在纸上写:2,离开昌宁侯府,和离。

又回到户籍和治安的老问题上了。

很多人以为,在古代想跑就跑,自己出去过日子就行。

想的那么简单,是因为被现代文明和警察叔叔保护得太好了。

在古代,法制不太健全,衙门办案能力不高,四周没有监控,女子、尤其是独身女子,十分危险!

不说别的,女子走到一个没人胡同里,被人绑架带走,如果没目击者,很容易成无头悬案。

就算不是胡同,而是家里,大半夜来个采花贼,也很麻烦。

保护公民财产安全的是防盗门吗?

不,是法律!是治安!是监控!是自保能力!

如果没有这些,再坚固的房子,都防不住坏人。

突然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房间光线充足,窗旁拿着笔的女子本来神情慵懒,却因为这个想法,双眼炯炯有神,面容也是神采奕奕,美若璀璨明珠。

她在纸上大大写了两个字……

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和煦院,是昌宁侯府世子所住的院子。

如今世子刚成婚,还没纳妾,理应夫妻二人同住,所以慕容朱雀也要住在和煦院。

这么一折腾,回来时,已是下午。

慕容朱雀刚洗完手,就见两个丫鬟进了来。

其中一个,正是带她去看嫁妆的丫鬟。

春柳和秋月两人刚跟着李嬷嬷受罚,心里正郁闷着,见私生女一脸惬意的样子,真是要多生气有多生气。

两人交换了眼神,秋月突然灵机一动,道,“少夫人,您知道府中盛传一件事吗?”

慕容朱雀懒洋洋地瘫在软榻上,“什么事?”

“是关于世子的。”

“说说看?”

秋月眼神闪了闪,低声道,“这个……奴婢背后编排主子,搞不好会受罚,所以……希望少夫人有一些表示。”

慕容朱雀抬眼,冷笑一下,“那就算了,本少夫人对沈公鸡没什么兴趣,你们若主动说,我就随便听听;你们不说,我也不强求。否则被发现,本少夫人损失银子还小,被扣一顶关心沈公鸡的帽子就糟了。”

春柳一愣,“少夫人怎么在背后辱骂世子?”

“不服你去告啊?爱去哪告去哪告。”慕容朱雀笑吟吟,巴不得这么美妙的外号在昌宁侯府,甚至整个京城传开了呢。

“你……”春柳气得咬牙切齿,另一个秋月也没好哪里去。

秋月冷了脸道,“少夫人可知,您和公鸡拜堂时,世子去哪了?”

“继续。”

秋月幸灾乐祸道,“偷偷告诉您,您和世子成亲那一天,是我们世子表姐唐姑娘生日,在素秋阁办了一场生辰宴。世子是着急去表小姐的生辰宴。”

慕容朱雀淡笑,“是吗?早说啊,那我也不拜堂,一起去给婊姐祝寿。”

两个丫鬟不是想看她愤怒地模样?

可惜,让她们失望了。

果然,秋月和春柳吃惊,“世子不拜堂,去见表小姐,难道少夫人您不生气?”

慕容朱雀冷笑,“有什么气可生?不过这婊姐对婊弟意义非凡呢?”

现代不允许表姐弟结婚,但古代好像可以。

会不会有什么奸情?

春柳和秋月相视一看,交换眼神中的得意。

春柳道,“回少夫人,当然意义非凡了。”

“既然非凡,婊姐怎么不嫁他?嫌他纨绔?”抛开奸情,只说姐弟关系,明知道表弟结婚,却让表弟来过生日,那表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她表弟结婚当天出现在她的生日上,慕容朱雀能打断表弟的腿。

卸了表弟的四肢,摘了表弟的脑袋,把表弟大卸八块,扔回婚礼现场。

秋月翻了个白眼,“表小姐嫁不进来,还不是因为和慕容姑娘有婚约,呵。”

慕容姑娘,指的可不是慕容朱雀,而是慕容烟冉。

慕容朱雀吃吃笑了好一会,“因为有婚约,所以不嫁婊弟,这里有,也就能糊弄糊弄你们这群没脑子的东西吧。”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睿王府管家李恒,匆匆回来。

当踏入萧条的睿王府、看见还坚守岗位的几个老仆时,心中感慨万千。

曾经睿王府金碧辉煌,高朋满座,现在却是门可罗雀。

守门丁三迎了上来,“管家您回来了?官司打赢了吗?”

今日管家出门,去京府衙打一个官司,是关于睿王府和礼部尚书小舅子家有争议的一块地的官司,走了一天,这才回来。

李恒叹了口气。

丁三见管家这般,不用问,也预料到了结果,强打精神地安慰道,“管家别上火,俗话说破财免灾,可能我们王府损失这块地后,咱们王爷身体康复了呢?”

“但愿如此。”李恒点了点头,“王爷呢?”

实际上睿王府没有表现得这般破败,也不差那两块地,这个秘密,只有少数几人知晓。

但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还在千瑞院,您不在,我们不敢去打扰王爷,王爷现在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不吃东西啊!”

李恒没再和丁三聊,匆匆跑了进去,去千瑞院接王爷了——王爷在外面晒了整整一天,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看着管家的背影,丁三鼻尖一酸,伸手擦掉眼角的泪花。

今日打官司那块地,能有什么争议啊?明明就是睿王府的,礼部尚书小舅子刘家是见睿王病危,便伪造了老地契,硬说那块地是他们的。

既然有争议,那就打官司。

但一个是无依无靠、性命岌岌可危的睿王,一个是依附太子一派,仕途宽广的礼部尚书的亲戚,只要京府衙的官员不傻,都知道这案子要怎么判。

更何况刘家拿了地,也少不得官员的好处。

管家去打官司之前,所有人就已经预判到了结果。

但有什么办法?墙倒众人堆罢了。

好在……王爷生命应该没几天了,再遭上几天的罪,就能解脱了。

回忆起那鲜花怒马、俊美逼人的小王爷,丁三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千瑞院。

李恒是一溜小跑跑过去的。

进了杂草丛生的院子,他目光复杂地抬眼看去,看向平地中间的躺椅。

既希望王爷早点解脱,又舍不得王爷英年早逝。

突然,李恒生生一愣——躺椅还是那个躺椅,王爷还是那个王爷,但……躺椅的位置怎么挪了?

他清楚的记得,临走时,是把王爷放在了青石板的正中央,现在怎么跑到石板边缘、石榴树的一旁了?

难道风吹的?怎么可能?

王爷再羸弱,也是有体重的,更何况那红木雕花躺椅可不是纸糊的,少说有百十来斤!

李恒顾不上粗喘,再次撩起袍子跑起来,一口气跑到王爷身旁,再次吃了一惊,因为——找比上午走时,王爷现在气色明显好了一些,连素来干涸的嘴唇,也丰盈湿润了许多。

“……王爷?”李恒声音颤抖,担心这是王爷回光返照。

昏睡的君北誉幽幽醒来,“回来了?”

李恒强颜欢笑,“是,让王爷久等了,真的对不住,小人老伴身子骨真是不争气,说坏就坏,小人今天训家里两个孽子了,让他们下回好生照顾母亲。”

君北誉静静听着,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是……有人借机抢我们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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