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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

满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叶杏江辞深是《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满沁”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样感觉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刚才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之后,他心里头已经将她的死法都想好了。然而,预料中的羞辱和折磨却并没有发生,这女人只是用针替他扎了几下,去了药性——她不是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好让江老头多给她一点生活费拿去讨好小白脸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而且,她怎么可能会针灸?江辞深眼底闪过了一抹浓重的疑惑,......

主角:叶杏江辞深   更新:2024-01-12 2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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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杏江辞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由网络作家“满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杏江辞深是《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满沁”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样感觉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刚才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之后,他心里头已经将她的死法都想好了。然而,预料中的羞辱和折磨却并没有发生,这女人只是用针替他扎了几下,去了药性——她不是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好让江老头多给她一点生活费拿去讨好小白脸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而且,她怎么可能会针灸?江辞深眼底闪过了一抹浓重的疑惑,......

《全集小说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精彩片段


叶杏痛得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然而,江辞深恨她恨到入骨,死死咬住她的手就是不放,撕扯中叶杏痛得更是嘶了一声。

无奈之下,叶杏只好用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江辞深的下颌,然后刺激了他的穴位,逼着江辞深不得不张开嘴。

叶杏将自己的手掌抽了出来,只见手背上一圈整整齐齐的牙印,都已经沁出了血迹。

这个男人是下了狠手的,所以叶杏痛得脸色都有些扭曲,咬牙切齿道:“我是要救你!你现在已经发高烧了,再这样烧下去,你就是不死都会变成个傻子了!”

江辞深暗沉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了一抹错愕,纳闷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张开嘴的,听了叶杏的话,他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和焦躁,冷笑了一声,道:“我这样子死了正好!不用活着被你羞辱!”

他说话间气息已经不稳了,伴随着喘粗气的声音。

叶杏也知道原主跟他不对付,两人基本是相看两厌,针锋相对的关系,她没有再回话,径直走到厨房,舀出了一瓢水,将自己的手反复搓洗,洗干净之后,叶杏本来想要找块干净的毛巾擦擦手的,奈何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下手的东西。

脏!乱!臭!

比猪圈都要恶劣!

这屋子她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

但是江辞深现在中了药,救人要紧,叶杏只能忍着满身的不适,从衣柜中找出了一根针。

她将针放在煤油灯上炙烤消毒,又将屋中的电灯给扯亮了。

这屋子明明已经通了电的,不过原主为了省出钱讨好小白脸,晚上是不舍得用电的,都是点煤油灯。

也是个奇葩。

叶杏拿着针再次回到床边。

江辞深的药性已经发作得越发剧烈了,浑身烧得通红,刚才冷漠厌恶的目光也开始慢慢涣散,变得迷离起来。

叶杏也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

江辞深虽然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不过到底废了手脚,哪怕再有心反抗,现在都不是叶杏的对手了。

他虽然被药性折磨,但是神智还在,见叶杏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凌辱感,还有自我厌恶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

“叶杏!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江辞深声音嘶哑地谩骂道,这种垂死挣扎的模样,就如同一只濒死的困兽无力的哀嚎。

叶杏拿着针,对准了他的穴位,直接刺了下去。

她下针很快,手起针落,很快就给他好几个关键的穴位放了血。

这针到底不是专门用来针灸的银针,所以下针肯定是会有痛感的,不过江辞深如今药性上头,估计也感觉不到痛了。

叶杏三下五除二给他针灸了一番,放出了一滴血珠之后,江辞深本来涨红的脸缓缓褪了下去,露出了原本苍白孱弱的脸色来。

“药性退下去了,要不要喝点水?”叶杏心里头暗暗松了一口气,声音淡漠地说道。

江辞深也觉得饿自己本来那种在血液中肆意逃窜狂流的冲动突然被平息了,除了觉得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再没有别的异样感觉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刚才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之后,他心里头已经将她的死法都想好了。

然而,预料中的羞辱和折磨却并没有发生,这女人只是用针替他扎了几下,去了药性——

她不是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好让江老头多给她一点生活费拿去讨好小白脸吗?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而且,她怎么可能会针灸?

江辞深眼底闪过了一抹浓重的疑惑,脸上神色不定。

这个时候,叶杏已经用一只瓷缸端来了一大杯水,然后一手托起了他的后脑,一手将茶杯凑到了他的跟前,半喂半灌地将整杯水都逼着江辞深喝了下去。

江辞深有心反抗,然而奈何手脚都不能动,加上针灸之后整个人如同脱力了一般,竟然浑身瘫软,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他被灌下了一大杯水之后,更让他羞辱和难堪的事情发生了。

他就在这个时候,尿了出来。

他虽然手脚残疾,但是只是手腕不能用力,手肘还是有力量的,家里有痰盂,他还是可以自己如厕的!

然而,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叶杏脱光,所以江辞深可以清晰无比地感觉得到,自己本来滚烫发热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湿淋淋的,带着骚味的液体——

而且,叶杏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自然将这个状况看得一清二楚,尽收眼底。

江辞深的脸上瞬间又臊又急,整个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青紫交错,极为难堪。

这女人本就看他不顺眼,整日谩骂诅咒他,这会儿被她看到自己竟然尿在床上,肯定是轻则冷嘲热讽,重则打打骂骂。

她嗓门大,每次谩骂他的时候,恨不得整个村子都知道!

让整个村子都知道他控制不住尿在了床上——

本就万念俱灰的江辞深又一次生出了自尽的念头来。

这样猪狗不如,毫无尊严地活着,倒真的不如直接死了——

然而,他预料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

叶杏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得仿佛习以为常,更是云淡风轻地解释道:“我刚才给你施针只是放出了毒性,不过要彻底去除你体内的药性,就是需要尿出来的,我故意让你喝这么多水就是这个原因,正好你身上也脏了,我给你打个水洗澡。”

这屋子是脏的,原主身上是脏的,江辞深一个残疾人自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了。

别的不说,那衣裳都包浆了,就连头发都已经打结了。

直到叶杏转身进了厨房,江辞深仍没有反应过来。

她刚才说什么?居然要打水给他洗澡?

他莫不是药性上头,出现幻听了?


张婶子听叶杏开口叫住了自己,本来就怒气冲冲的脸上更是怒火中烧,说话更是又冲又急,夹枪带棒的骂道:“怎么?你是不是又要说我多管闲事!想要骂我老不死的,老虔婆,还是要说将辞深直接扔在我家门口,让我有本事管他一辈子?”

张婶子骂得唾沫横飞,气势十足,叶杏都忍不住有些怂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极为勉强地笑了笑,弱弱地开口道:“不是——我今天只是忙着搞卫生了,又给江辞深洗澡了,所以才没有来得及煮饭,既然江辞深都到你家里吃了,我能不能也蹭一顿?”

“你?搞卫生?还给辞深洗澡?你这个毒妇会这么好死?还想上我家吃饭?我呸!吃屎去吧你!”

张婶子露出了一脸明晃晃的嗤笑,就差直接对着叶杏吐口水了,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江辞深家的院子。

叶杏:“......”

虽然她知道原主是个极品,人缘和口碑都很差,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上辈子作为人人称赞的叶大圣手,头一次被人家指着鼻子骂她,还叫她去吃屎——

她真的有点难以接受啊!

直到张婶子整个人都走远了,那句你去吃屎吧仿佛还萦绕在叶杏的耳边。

她肚子抗议得越发厉害,叶杏只好倒抽了一口凉气,缓了缓情绪,回到屋中继续开始翻箱倒柜找吃的。

最后,她在厨房的柜子里头找到了一点挂面,还有几只鸡蛋。

这鸡蛋装在一个篮子里头,还放了稻草,放得那是规规整整,稳稳当当的,这柜子也是锁起来的。

因为这鸡蛋是原主攒着要讨好贺方那个小白脸的!

这江辞深都是个残疾,难不成还能偷鸡蛋吃不成?

真是个蠢货。

叶杏自己开了火,煮了个鸡蛋挂面,后院里头就是菜园子,不过原主是个懒货,而且厂长公公每个月给的生活费挺丰厚的,所以她也懒得种菜,那菜园子里头就几颗葱勉强活着,其它菜都半死不活的了。

叶杏摘了点葱,又切成了葱花,勉强弄了一碗像样的鸡蛋挂面,这才大口地大口吃吃了起来。

吃完面条,洗了碗,

厨房里头的油盐酱醋都没有多少了,吃的更是几乎没有了。

原主抠搜不已,将厂长公公给的生活费大部分都克扣下来,存着,打算跟小白脸过好日子的。

叶杏找到了存折,里头有小一千块了。

她找到江辞深以前的纸笔,开始记录下来明天要采购的东西。

首先是白面,要买,米也要买,另外油盐酱醋茶,还有洗头膏,硫磺皂,洗衣粉这些生活用品等。

想到刚才镜子中自己那张粗糙蜡黄的脸,叶杏又加上了雪花膏。

还有一些毛巾啊,衣裳啊,也需要添置了。

另外,叶杏给自己把脉,发现自己这个身子是虚胖,所以十分容易气喘吁吁和出汗,因为长期只是单一的碳水化合物,缺少蛋白质和脂肪,所以是一种营养不良的胖。

原主父母早亡,从小跟着叔婶长大的,小时候因为饿肚子,甚至偷吃过旁边养猪场的饲料,所以激素过多,这才养成了这样腰圆膀粗的样子。

想要减肥,回到健康的样子,必须先将身体的激素排出去,再调理好脾胃。

所以叶杏又给自己开了两个药方,打算明天采购的同时给自己抓药。

记录完这些后,叶杏见江辞深还没有回来,这才放下纸笔,走向了隔壁的张家。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了一阵慌慌张张的声音。

“呛着了!兴邦是不是呛着了!兴邦——”

“真是呛着了!兴邦,你别吓阿奶啊!兴邦,你说句话啊!”

“吃两口饭,赶紧吃两口饭将那花生米咽下去!来,赶紧吃——”

张婶子说着,急忙捧来了一大碗米饭,就要往张兴邦的嘴里头塞下去。

这个时候,张兴邦的脸色已经红到发紫,明显是被花生米堵住了,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见张婶子还要往他嘴里头喂饭,叶杏当即大喝道:“张婶子!不要喂饭!他已经呛到了,呼吸不过来,如果再喂食物,他会有生命危险!”

一听叶杏这么说,张婶子吓得顿住了动作。

见孩子马上就要不行了,张大树的媳妇吓哭了,急忙看向了张大树,道:“去叫张叔啊!快去叫张叔啊!兴邦!兴邦你别吓娘啊!赶紧将花生米吐出来啊!”

张叔是云水村的村医。

“对!赶紧去叫张叔!大树,快啊!”张婶子也催促道。

张兴邦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小脸青紫青紫的。

叶杏走进屋子,直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张兴邦。

“叶杏!你要做什么!兴邦已经不能呼吸了,你还要勒住他!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他!你这个毒妇!我打死你!”

张婶子见叶杏这个动作似乎在勒住张兴邦,当即气得抄起了扫帚,情急之下,直接一个扫帚砸在了叶杏的背后。

叶杏闷哼了一声,不过仍没有放开张兴邦,她一手做拳头,一手压在张兴邦肚脐上两寸的地方,包住了拳头,然后对着胸腹方向用力——

“叶杏!放开我孙子!你这个天杀的毒妇!你这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毒妇啊!”张婶子见叶杏一下一下撞着张兴邦,又急又气,不断用扫帚拍打叶杏的后背,大喊大叫道。

“张婶子!她在救兴邦!她在救人!你住手!”江辞深看出了一些门道,当即神色严肃地喝停了张婶子。

听江辞深这么说,张婶子这才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叶杏那个奇怪的动作,又惊疑不定地看向了江辞深,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辞深兄弟,她,她真的是在救兴邦?”

江辞深肯定地点了点头,声音沉哑而冷静,道:“是,她的确是在救兴邦,这个法子我在部队见过的,她的手法很专业。”

又会针灸,又会救人,现在的叶杏,到底是谁?

江辞深眯起了眼眸,深深地看着他。


这边,叶杏走进了厨房,厨房外面开了一个后门,可以直接去去院子里头的水井打水。

叶杏拿着水桶,先将满是灰尘和铁锈的大锅里里外外洗刷了三遍之后,这才将大锅和两个煲都烧满了热水。

烧着水的时候,叶杏又翻遍了整个家,找出了一个大木盆来,准备给江辞深舒舒服服地洗一个澡。

将大木盆放在洗澡间,然后倒满了热水,调到了合适的温度,叶杏这才满头大汗地来到床边。

“水烧好了,我背你过去洗个澡。”叶杏沉声说道。

江辞深简直不敢相信,意味深长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叶杏。

这女人刚才想要上来脱他的衣服,被他用手肘用尽全力撞了一下,脚下一滑就跌在地上摔晕了过去。

也正是因为看她晕死了过去,所以江辞深起了杀心,弄翻了煤油灯,想要将屋子烧起来,跟她同归于尽的——

然而,他做梦都想不到,这该死的女人又突然醒了过来!

而且让他觉得更加诡异的是,这毒妇醒过来后,好像彻头彻尾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用针灸解除了他的药性,还要给他洗澡?

她到底想要耍什么阴谋诡计?还是肚子里头又藏着什么坏水?

“看什么?过来,我背你过去洗澡,顺便帮你清理一下床铺。”叶杏见江辞深目光定定地盯着自己,随手用刚才洗干净拧干的一条毛巾擦了擦汗,催促道。

江辞深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不管这毒妇想要做什么,能够洗个澡,自然是好的。

他都不记得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痛痛快快洗一个澡了。

虽然现在是冷天,不过他仍然能够闻得到自己身上发出的酸臭味,还有自己睡着的床铺,甚至整个屋子,都有一种难闻的腐朽的,让人恶心的酸臭味。

跟他如今这副垂死挣扎的身子一样, 让人忍不住生出厌恶的感觉来。

叶杏现在看到这屋子里头任何东西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严重洁癖的她只想赶紧将江辞深清理好,然后将这个屋子好好打扫一番,要不然今天晚上她真的是住不下去。

所以叶杏自然没有空暇理会江辞深心里头各种复杂的纠结,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背到了洗澡间。

江辞深已经很清瘦,不过到底是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原身虽然腰圆膀粗,不过背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吃力。

叶杏刚才已经摆好了两张实木凳子,将江辞深放到了上面。

“闭着眼睛,先洗头。”叶杏拿起了一个水瓢,又拿来了半块黑乎乎的茶饼。

现在这年头虽说已经有硫磺皂和洗头膏这些东西了,不过原主这个人抠搜得很,自然是不舍得买的,所以还是用最古老的茶饼来洗头发。

叶杏让江辞深微微弯下腰和头,然后直接舀了一瓢水,落在江辞深的头上。

将头发打湿后,她掰碎了一点茶饼,直接就放在江辞深的头发上揉碎。

她虽然知道茶饼是用来洗头的,但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用的,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这茶饼碎揉了上去后,叶杏使劲搓着江辞深的头发,也不知道这个人多久没有剪头发了,头发已经很长了,洗出来更是水都发黑了。

叶杏搓洗了头之后,又舀了好几嫖水给他冲干净,然后用毛巾将他的头发擦干,再给江辞深洗了个脸。

洗完脸后,叶杏总算是看清了江辞深的真面目。

剑眉冷厉,斜飞入鬓,一双眼形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瓣,瘦削的下颌,但是线条完美,轮廓分明,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有一种孱弱的病娇美。

不得不说,这张脸长得实在有点完美。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有些胡子拉碴,不知道多久没有收拾过了,看起来添了几分沧桑和颓废。

叶杏又舀了一瓢水,然后开始给江辞深擦洗。

刚才洗头的时候江辞深的脸色还是镇定自若的,但是到擦洗身子的时候,他本来略微苍白的脸顿时就浮起了一抹可疑又羞窘的红晕来。

他浓密得如同扇子一般的眼睫毛使劲眨了好几下,绯薄的唇瓣和突出的喉结也数次颤动,不过最后,还是不发一言,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瞄向了叶杏。

此时的叶杏也不知道是被这大盆子里头的热水熏的还是因为给江辞深洗澡累的,早已经满头大汗,整个人粘腻得越发的难受了。

不过她目光清冷而镇静,脸色更是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得就像是在喝水吃饭一样,用湿毛巾将江辞深的身体从脖子从脚底,里里外外地搓了一遍,然后又用水瓢浇了好几遍,将江辞深彻底洗了个干干净净。

直到叶杏将江辞深身上的水渍擦干净后,又从衣柜找出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江辞深仍有些不敢置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个毒妇,居然给他洗了头,洗了澡,而且是烧的热水,用了茶饼,整个过程很仔细,虽然面无表情,不过动作温柔专注。

不是冷水,也没有往日的谩骂和时不时揪痛他,推搡他的嫌弃动作。

甚至还周到地将他的头发给擦干了。

“你在门口坐一会,我先将你的床收拾一下。”叶杏又搬了两张矮凳子到门口,将江辞深背了出去,叮嘱了一句后,没有等他回答,转身去收拾床铺了。

江辞深看着她那一如既往肥大笨拙的背影,人明明还是这个人,但是她干活却又麻利仔细了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辞深的眼底浮起了一抹深深的疑惑来,盯着叶杏的目光也越发深沉了起来,就如同一团晕不开的浓墨一般,幽暗不已。

叶杏这会儿可没有空去搭理江辞深的注视。

作为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这个屋子她实在是住不下去的。

她打开了所有的门窗,因为现在是冷天,所以一股冷风当即就扑了进来,为她送来了一阵凉意,让空气对流之后,屋子里头腐臭酸臭的味道也被冲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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