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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陆有间香烛店全集阅读

月明长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在大陆有间香烛店》,是作者大大“月明长安”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陆无生张富户。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谁出的手?”白鹤摇头。“布衣,棺材,黄狗。”“一人?”“两人,其中一个是崔家那小子。”“不过你知道的,那家伙被抽去过修为,真躯已散,没那个本事。”“真正出手的另有其人,身份不明。”蓝衫男子久久无言,好半晌才开口道。“这南州城附近何时出了这般厉害的人了?”......

主角:陆无生张富户   更新:2024-05-07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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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无生张富户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大陆有间香烛店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月明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大陆有间香烛店》,是作者大大“月明长安”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陆无生张富户。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谁出的手?”白鹤摇头。“布衣,棺材,黄狗。”“一人?”“两人,其中一个是崔家那小子。”“不过你知道的,那家伙被抽去过修为,真躯已散,没那个本事。”“真正出手的另有其人,身份不明。”蓝衫男子久久无言,好半晌才开口道。“这南州城附近何时出了这般厉害的人了?”......

《我在大陆有间香烛店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月纱笼罩,夜凉如水。

从天地盟出来之后,陆无生才有些后悔。

自己身上的银钱好像不多了。

看着偌大的南州城,陆无生从怀里掏出一把零碎的铜钱。

这点钱,怕是不够住店的。

一旁的老黄狗醉醺醺的,在空荡荡的街头,咧着嘴笑。

狗爪子比划着,表示那天地盟的女娃子不错。

姐妹俩都不错,要是当上门女婿,不亏的。

现在转头回去还来得及。

陆无生一脚踹在它的狗腿上,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姐妹两个,一看就是大有来头的存在。

真要是攀上关系,怕是会惹来数不清的麻烦。

如今双方两清,再好不过,陆无生怎么可能还回过头去招惹?

行走世间,千万要避开老人、小孩和女子。

尤其是漂亮的女子。

这是行走江湖的准则。

陆无生负手而立,缓步思索着,逐渐有了头绪。

既然无处可去,那便直奔一开始来南州的目的地就好了。

南州城,两府、三盟、一书院。

陆无生一开始打算要去的,便是白鹤书院。

在申屠晁以及众多响马头领的记忆中。

白鹤书院,是南州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虽然名为书院,可做的却是生意。

小到一个铜板能买到的馒头,大到天下皇位的更替。

只要你能够提供相应价值的东西,就定然有你满意的物品。

有人曾经以一句诗歌,从白鹤书院里换来一部绝世功法。

也有人用一份人情,从白鹤书院里借了五百兵马。

似乎这一座小小的书院,囊括了天下所有的物品。

只要你有价值,那么白鹤书院,便会给你一个属于你的价码。

而更为重要的是,白鹤书院存在数百年。

在这里完成的交易,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这,才是陆无生看重的。

……

……

白鹤书院位于城南。

地处偏僻,坐落于山林之间。

白鹤书院是有白鹤的,不仅有白鹤,还有莲池。

池上有一凉亭,亭边有碑。

碑石上篆刻着一行金色的大字——君子爱财。

只不过这四个大字,毫无文雅可言,尤其是位于莲花、阁楼之中,配上鎏金大字,说不出的俗气。

此时,莲花池畔一名蓝衫书生负手而立。

阵阵夜风,将池水漾开,倒映着男子俊秀的轮廓。

月下,一只白鹤拨云而来。

身形翩跹,落于莲池之中。

声音清脆,却口吐人言。

“王屋山的人,都死了。”

男子神色微变。

“谁出的手?”

白鹤摇头。

“布衣,棺材,黄狗。”

“一人?”

“两人,其中一个是崔家那小子。”

“不过你知道的,那家伙被抽去过修为,真躯已散,没那个本事。”

“真正出手的另有其人,身份不明。”

蓝衫男子久久无言,好半晌才开口道。

“这南州城附近何时出了这般厉害的人了?”

“杀光了各方势力布下的暗子,难不成也是冲着王屋山里的东西去的?”

白鹤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在莲花池里叼出一条鲤鱼大快朵颐。

男子正思索间,见到这一幕顿时气恼。

“别动我的鱼!”

“这可是师尊送我的观想鱼!”

白鹤一口将鲤鱼咽下,白了他一眼道。

“十年了,你都没悟出浩然正气,这鱼还不如给我吃了。”

男子顿时气急败坏。

“那是我悟不出吗?”

“那是师兄我不想悟!”

“就说当年京都论道,天下儒生,你师兄我为榜首!”

“三岁识千字,五岁背行诗,三十五岁……”

“三十五岁惨得连书生意气都聚不拢!”

“缩在南州,至此不肯踏入京都一步。”

白鹤淡淡开口,男子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声音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那,那你也不能吃我的鱼。”

“那是师尊留给我的。”

白鹤见男子如此,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位师兄明明是儒道天才,却因为心结,困于南州。

平日里放浪形骸,可只有它知道,自己这位师兄有多么不易。

刚想开口安慰几句,便见到院外,奔来两个小书童。

一男一女,粉雕玉琢。

看起来像是寻常人家,年画的童子一般,脆生生朝着院子里喊。

“先生,先生,外面来了一个怪人,说是要借宿。”

白鹤见状,一拍翅膀,向月而去,避开了两位书童的视线。

男子这才转过身来,疑惑道。

“借宿?”

“待我去看看。”

……

白鹤书院外,孟皓然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

发丝凌乱,身材消瘦,一双眼睛藏在厚厚的刘海下,只有夜风拂过,才能偶然瞥见其中的深邃。

空气中此时散发着淡淡的酒味,醇香久远。

孟皓然推测,大概是天地盟的“沧海一粟”,这是天地盟极少拿出来的好酒。

这说明对方才和天地盟的盟主见过面,还是贵客,不知是什么来历。

他腰间别着一把生了锈的黄铜唢呐。

背后背着两把刀,又有些江湖味道。

其中一把他认得,是追风刀,里面散发出来的波动告诉他,这是一把魂刃——崔平川那小子的刀。

再加上一旁打盹的老黄狗,结合面前这人。

这些特征,几乎和白鹤师弟刚刚说的一模一样!

孟皓然心头一跳。

就是他砍翻了诸多势力布下的所有暗子?

可这家伙看起来,并没有武道真躯的气息啊?

以蜕凡境,越阶?

就算是蜕凡圆满,斩伪真身的武者,也够离谱了!

孟皓然心中惊疑不定,久久不能开口。

陆无生被面前的人看得头皮有些发麻。

他转了许久,才找到这白鹤书院的位置。

书院门口很大,却只有两个睡着了的小书童守夜。

好不容易才将两个小家伙叫醒,出来的却是一个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书生。

“阁下,来我白鹤书院所为何事?”

终于,孟皓然回过神来,抱拳施礼,总算恢复了些书生气。

陆无生捏了捏手里的铜钱,显出一副落魄的样子道。

“身无分文,前来借宿。”

孟皓然忽而笑了。

他正愁摸不准对方的底细和实力。

对于未知的人,他往往有着极大的兴趣去了解。

尤其陆无生身上,到处都是吸引他的谜团。

于是,他望着陆无生道。

“阁下既然找到了这里,自然知道白鹤书院的规矩。”

“只要阁下的价值,能够令在下满意,别说借宿,就算要住这南州王府,在下也有办法。”

口气很大!

陆无生眼皮一跳。

“那,在下应该怎样做?”

孟皓然微微一笑。

“很简单。”

“我见你背后有刀,想必是个刀客。”

“你全力出手,斩我一刀,若是能够斩到我衣袍的一角,便算你赢。”

孟皓然很自信,自己的实力虽然远不如从前,可要面对此人,依旧是不难。

哪怕对方灭了诸多势力布下的暗子。

哪怕对方真有堪比真身显化的武道实力。

陆无生神色古怪。

看着对方道:“你确定?”

自己自从实力暴涨之后,还没有出手过。

只是自己估计,若是体内所有真元全部催动,怕是真身五、六转的存在,也接不下自己一刀。

孟皓然哈哈大笑,指着自己道。

“无妨无妨,来来来,往这儿砍!”

“你本事越大,便能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越多。”

“若是你真伤的了我,条件任你开!”

陆无生眼前一亮。

“当真?”

孟皓然昂首挺胸。

“当然!”

“不瞒你说,在下三岁识千字,五岁被行诗,十岁便成了秀才……”

“乃是绝世不出的高手!”

孟皓然说起这段过往,脸上都泛起了一抹兴奋的红晕。

而此时,陆无生已经拔出了背后的天星刀。

丹田处,一滴真元,骤然爆碎!


清晨,大雾。

白水镇被一片氤氲罩了严严实实,好似一头白蟒盘在了上空,吞吐着云雾。

陆无生起的不算早。

大雾都散了大半,山那头的金光将院子里的几棵树映得金灿灿的时候,他才走出屋子来。

张家安排的很周到,特意给他分配了一个安静的小院。

等到陆无生起床,便有在院外候着的下人去捧了早点来。

茶是山间的新绿,白水镇早春的茶,都泛着一股生机勃勃的味道。

入口甘甜,柔顺。

加上一碗蟹子粥,倒算得上是享受了。

可相比于陆无生的闲适,张家府上倒是显得格外忙碌。

这是举家搬迁,除了留下几个看宅子的老仆人,大部分人都要随着张富户去南州。

那边的酒庄开得大了,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再过些年,张家少爷也该念书了,去南州城上的书院启蒙,如何也要强过在这偏僻的镇子上。

所以,整个张家府邸都是热热闹闹的。

四下嚷着,搬花瓶啦,古董啦,各种老爷夫人的行李啦。

几个妇人家,轮流抱着圆嘟嘟的张庭生,又指挥着下人。

风风火火的,脸上满是笑意。

唯独胖乎乎,像一枚铜钱的张富户,蹙着眉头,一直念叨着。

“武师们怎么还不来呢?”

“怎么还不来呢?”

“不应该的。”

日子又过去了两天。

张家府邸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就连平常拴狗的链子都塞进了马车。

可张府请的武师还没有来。

看门的老陈头说。

“大抵是出事了。”

“最近去南州的山路很不太平,十六路的响马都聚到了一起,声势浩大。”

“听说现在王屋山里,响马数千,个个都沾了人命。”

“甚至有的还喜欢吃女人和孩子。”

“官府派兵去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

“看来这南州,是去不得了喽。”

老陈头说这话的时候,“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叶,脸上的褶皱就如远处那层峦叠嶂的群山一般,一片接着一片。

所有人都吓得不轻,他们单是听说过响马,那些可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家伙。

这回连武师们都折了,这南州肯定是过不去了。

可张富户不信,他是在南州城里请的武师。

花了大价钱,个个都是顶尖的好手,方圆数百里的强盗都要给他们些脸面。

怎么会折在山里?

而且州城的生意才开始做大,若是这时候断了去路,张家酒庄可就真完了!

张富户很急切,他老来得子,做的一切都是想给自己张家这独苗铺路。

毕竟,在白水镇上,是没有出息的。

总得去城里,扎下根来。

于是,白胖的张富户每日,都去镇口的那棵大树下等着。

风吹日晒,好似另一棵树。

又是三天过去了。

武师们还是没有消息。

张家原本绑在马车上的行礼,原封不动的又都一件件搬了回去。

张进财像是一颗泄了气的皮球,坐在自家门槛上,喃喃道。

“不应该,不应该的。”

“大半的家业都砸进去了,怎么偏偏这时候遇到匪乱?”

陆无生远远地看着他,在他印象中,这位好心的胖员外,运气总是不好。

父母早亡,依靠着自家酿酒的手艺,支起了个酒摊子,每日走街串巷的卖酒。

四十多了才取上媳妇,夫妻两人恩爱,便在镇上开了酒馆。

起初两人生意越发的红火,就连州府里的人,都知道这春风酿。

甚至有不少江湖客,不辞数百里蜿蜒山路,慕名而来。

这张家的生意,就这样一点点的做了起来。

可惜,日子好了没几天,张富户的原配夫人便因病去世了。

直到十年之后,张进财才续弦,纳妾,为的只是不想断了张家的香火。

好不容易有了张家少爷,却是又聋又哑,魂魄不全。

要不是陆无生那日,一曲百鸟朝凤,怕是那张庭生如今都不会说话。

门槛上,失魂落魄的张进财摘下了头顶的瓜皮帽,大风一吹,便都是飞舞的稀疏银发。

他六十了,在这方世界,已经算是长寿的高龄。

他一生行善,总想着在临死前,走上一回好运。

哪怕,就一回。

陆无生站在他身后看了许久。

直到夜深,他才默不作声回了院子。

院子中间,一只皮毛油亮的老黄狗端坐着,银色月华下倒像是一头狼。

看样子,是等了自己许久。

它低低的发出了一些声响,泛着金光的皮毛,被大风吹拂,竟然平添了几分锐气。

“看来你也觉得白吃人家几天酒菜不好意思。”

“也是。”

“谁叫咱们屋子垮了,连住得地方都没有。”

“看你这几天吃的,顿顿给你喂肉,大户人家也不能这样造啊。”

陆无生拍了拍老黄的狗头,叹息着进了屋。

……

第二天一早,陆无生收拾了行礼。

将身上全新的黑色长衫换了下来,小心的收进布包里。

那是张庭生的母亲亲自缝的,见陆无生的衣裳又破又旧。

要是出去请人做,又怕怠慢了客人,便寻了一块好布,自己估摸着做了出来。

张家的人总是这般热情。

对自己如此,对镇上的乡亲们也是如此。

陆无生相信,要不是有了孩子,张进财是更愿意留在白水镇的。

他在这里待了一辈子,六十岁的人了,何必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南州城去讨生活。

那是个龙蛇混杂,动辄死人的地方。

中间还要赶三百里崎岖的山路,寻常的老人家,都怕死在路途上。

可张家有后了。

他行善积德一辈子,就想走运一回。

让自家的庭生有个出息。

房间内,陆无生拢了拢眼前的头发。

罕见的用一条黑色丝带将发丝束起,露出消瘦苍白的脸颊来。

原本破旧的粗布衣裳又重新套在身上,腰间别着一把生锈的黄铜唢呐。

天星刀用布包裹了几层,背在背上。

又将木推、钱铸子等东西一股脑的塞了进来。

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去。

镇口之外,一头皮毛金黄的狼狗见到陆无生的装束,疑惑地吠了几声。

好似在问,陆无生为什么又换上这身装扮?

陆无生没说话,只迎着猎猎作响的大风,朝着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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