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愿傅砚礼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离九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九歌”的《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还是厚脸皮的说出来了。刚好这会儿,轮到傅砚礼发表致辞。他看向台下,镇定自若,“欢迎大家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老父亲寿辰宴,年纪大了难免就会有返老还童现象,刚才老父亲的玩笑话,大家不必当真,略备薄酒,以兹谢礼。”傅砚礼朝着台下,微微鞠躬。在热烈的鼓掌声中,傅砚礼扶着老爷子到主桌就坐。所有人都看向他们,也包括姜愿。......
《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离九歌。《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23章 愿愿,你又调皮了,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69108字。
书友评价
好看好看非常好看 很喜欢 歌儿写的文就是好看
真的好爱看,攒了好久一起看都不够,真的好喜欢[爱慕]
太好看了,期待九歌大大爆更[飞吻][飞吻][飞吻]
热门章节
第119章 愿愿,你理理我
第120章 他们接吻了
第121章 只能亲五分钟
第122章 土包子
第123章 愿愿,你又调皮了
作品试读
傅桉桉嗤笑,“你都没结婚,怎么就成妇女了?”
“你管得可真多。”姜愿不再说话。
傅柠柠主动转了话题,“愿愿你觉得刚才的陆瑶怎么样?她喜欢小叔。”
姜愿终于明白,那会儿的敌意从何而来,原来是把她当成竞争对手了。
难怪会有这么多名媛参加,看来这不是场普通寿宴。
姜愿看向傅柠柠,试探着问,“所以说……这是小叔的相亲宴?”
“那当然了,一群庸脂俗粉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为了引起小叔注意,一旦被选中那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接话的是傅桉桉。
姜愿听了后,突然感到胸腔沉闷,就连空气都变得压抑。
小叔……他最终会选谁?
这时。
身着火红色喜庆服饰的司仪走到台上,声音高亢,“各位女士先生们,宴会即将开始,请到贵宾席就坐,注意脚下安全。”
三人相继从沙发上起身,刚好他们在同一桌,依次坐在相邻位置上。
姜愿打量一番,除去傅家自己人,只有他们几个是异姓。
不知是谁安排的,也从中反应了外公与傅爷爷交情匪浅。
周围人都很诧异,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姜愿,心中暗自猜测,这小姑娘跟傅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下面让我们热烈欢迎,今天的寿星傅文房先生,以及傅氏掌权人傅总闪亮登场——”
在掌声如潮下,父子二人走到舞台中央。
姜愿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男人身上,在他面前,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
琼林玉树,翩然俊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光辉。
姜愿觉得自己有些恋爱脑,可也只能苦笑,她已经在这六年里彻底沦陷。
“良辰吉日,今天是傅老先生的七十二岁寿辰,下面由请傅老发表寿辰感言——”
傅文房接过司仪递过来的话筒,笑着看向台下,气势如虹,“岁月是把杀猪刀,今天用它来切蛋糕,大家吃好喝好,有想跟我做亲家的欢迎来打扰。”
此话一出,台下议论声起。
“传言果然是真的,不知谁家女儿会有那个福分,能够嫁进傅家做豪门太太。”
“那肯定是陆家,顾家是独子,只有陆家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据说今年刚毕业。”
“我觉得也是这样,门当户对才最重要,其它都是浮云。”
“那也未必,我倒是觉得很可能是坐在主桌上的那位漂亮姑娘。”
“何以见得?那姑娘是什么来头?”
“旁边那位就是低调的翟绍仁老先生,美术界的泰斗,一画难求,多少人求到门上都得不到半幅画作,而旁边那位老太太是他夫人,据说是名高校的钢琴教授。”
“……”
舞台上也很热闹。
傅砚礼无奈的笑了笑,就知道老爷子不会按常理出牌,明明说好了不搞相亲那套,没想到还是厚脸皮的说出来了。
刚好这会儿,轮到傅砚礼发表致辞。
他看向台下,镇定自若,“欢迎大家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老父亲寿辰宴,年纪大了难免就会有返老还童现象,刚才老父亲的玩笑话,大家不必当真,略备薄酒,以兹谢礼。”
傅砚礼朝着台下,微微鞠躬。
在热烈的鼓掌声中,傅砚礼扶着老爷子到主桌就坐。
所有人都看向他们,也包括姜愿。
她刚好坐在傅砚礼对面,只要一抬头,就能轻易捕捉到对方视线。
不知为什么,姜愿有些不敢看,总是刻意避开。
他太过耀眼,而自己始终配不上。
敬酒环节开始。
首先是子辈,说来也挺有意思,傅老爷子名文房,恰好与原配柳氏育有三子一女,分别是傅笔琛、傅墨云、傅纸鸢,以及老来得子的傅砚礼。
这也是傅老爷子格外喜爱小儿子的原因,有时候被怼,也心甘情愿。
子辈过后是孙辈。
傅桉桉作为长孙从座位上站起,端着酒杯道,“爷爷,好话都被他们说了,那我就祝您长生不老永长寿,先干为敬!”
“我要是能活到长生不老,那可就是老妖怪了……”傅老爷子心情甚是愉悦。
其次轮到傅柠柠,“爷爷,孙女祝您天天开心,笑口常开,我会经常陪您下棋遛鸟晒太阳。”
“还是孙女贴心,爷爷给你额外零花钱。”
傅柠柠非常激动,立马弯腰道,“谢谢爷爷,这酒我先干了,您随意。”
第三位是傅老爷子的外孙,姜愿见过几面,都说外甥似舅,他与傅砚礼有三分相象,连身高都差不多。
叶淮舟端着红酒杯,“外公,我祝您福如东海无穷极,寿如灵椿之树永翠青。”
“淮舟有心了。”傅老爷子浅浅抿了口酒。
坐在主桌上的人,几乎都起来说过祝福语,姜愿低头盯着红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婆附在她耳边道,“孩子该你了,别紧张。”
似是受到鼓舞,姜愿从位子上站起,微笑着看向傅老爷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只是突然的出声,让他们都要有些意外。
一道温润嗓音响起,“且慢……”
傅砚礼与她对视,“你酒精过敏,以水代酒即可。”
心跳仿佛漏掉一拍,姜愿定了定心神,把红酒搁在餐桌,端起盛有白开水的杯子,往上扬起唇角看向对面。
“傅爷爷,愿愿以水代酒,祝您如鹤矫健,如松长青,精神百倍与秋月争明,后福无疆。”
傅老爷子连说三个好,喜上眉梢道,“愿愿跟柠柠一样贴心。”
说完之后,仰头喝尽杯中红酒。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桌上人个个精光,他们知道傅老爷子有意撮合两个小辈在一起,只不过碍着还有个大龄未娶的幺儿,不然早就与翟家定亲了。
说到底,还是傅砚礼拖了后腿,耽误子孙繁衍。
就在这时。
身穿红色礼服的陆瑶端着酒杯走向主桌,她的目光落在傅砚礼身上,接着收回视线笑着开口。
“傅伯伯,瑶瑶来给您敬酒了,瑶瑶祝您寿与天齐,儿孙绕膝,共享天伦乐,瑶瑶先干为敬。”
傅老爷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只是并未再让人添酒。
陆瑶也不在意,瞅准时机看向端坐如钟的男人,“砚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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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陪外公外婆,看看书弹弹琴就挺好的。”
“女孩子该走出去多见见世面,这样才能开阔眼界。”
“外面挺冷,我就只想待在家里,听外公外婆讲故事也一样的。”
“你这性子还真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外公宠溺的说着。
“再过几天就是你傅爷爷七十二岁寿辰,我跟外婆商量了要带你去,囡囡有空去商场逛逛,买几件漂亮衣服。”
“外公,我衣服够穿的,不用再专门出去买。”
“这哪儿行呀,能够参加寿辰的都是非富即贵,咱们囡囡又不比别人差,自然要庄重得体。而且那天会有很多名媛参加,我们不能失了礼数。”
姜愿点头同意,回到房间发了条信息:小叔,我到家了。
只是对方却没有回复。
就在这时。
傅柠柠电话打进来,“愿愿你到家了没?我好惨,又被小叔捉到了,保准明天又要给我上思想政治觉悟课,呜呜呜,我太倒霉了……还有小叔有没有凶你啊?”
吧啦吧啦,一顿疯狂输出。
姜愿忍俊不禁,“小叔他没有凶我。”
“我跟你说啊,别看小叔长得斯文儒雅,一旦凶起来,一般人还真招架不住。我现在特别希望未来小婶婶能够出现把小叔制服,这样他就没有多余时间来管我了……”
傅柠柠父母常年居于国外,一年到头很少回来,这也养成了她无法无天的性格,有时候说出来的话都不经大脑。
姜愿十分欣赏,坦诚率直,无拘无束。
不像自己时不时的会EMO,反省过后努力前行。
“愿愿你有在听吗?我们明天去逛商场好不好?听说那里的冰激凌特别好吃。”
“好啊,我去。”
两人又聊了会儿才挂断电话,姜愿下意识去翻看信息。
他只发了个“嗯”字。
还真是简洁明了,姜愿把手机扔在床头去了浴室。
……
次日。
姜愿一觉睡到自然醒,拉开窗帘分外耀眼,昨夜定是偷偷下了雪。
银装素裹,尽显朦胧之美。
到达商场快十点,她们去了女装店。
两人打扮都很普通,这让其中一个浓妆艳抹的店员生出鄙夷之心,却又不好当场发作。
傅柠柠指着橱窗里的白色礼服,“愿愿你穿这件绝对漂亮。”
姜愿打量几眼,“太豪华了,不太合适。”
“对哦,爷爷是过寿辰,应该穿的喜庆点儿,不然看起来像奔丧。”
姜愿震惊几秒,抿唇笑着道,“有你这样孝顺的好孙女,是傅爷爷的福气。”
“那当然了,爷爷有时候都被我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就当做清肠排毒了。”
傅柠柠又看中粉色礼服,对店员道,“把这件拿下来试试。”
店员再次打量了她们几眼,满脸不屑道,“这件礼服要五位数,你们确定要试?”
傅柠柠很生气,瞬间变了脸色,“你觉得我没钱买不起?”
“也不是这个意思,主要礼服数量有限,容易弄脏,如果没有购买意愿就不要试了。”
“说白了就是瞧不起人,我今天偏要试,赶紧拿下来,别耽误时间!”傅柠柠看向店员胸前工作牌。
很好!她记住这个名字了——毕罗春!
谁知,毕罗春翻了个白眼儿扭头走了。
傅柠柠气得跺脚,指着她道,“你什么态度,我要投诉你!”
“投诉呗,谁会怕?”
这时,另一名低眉善目的店员走过来小声道,“抱歉,她就是那样的性格,连我们经理都不能把她怎么样,接下来我为二位服务,要试这件粉色礼服是不是?”
傅柠柠哼了声,“不试了!什么破店!”
说完就往外走,姜愿连忙拉住她,“稍安勿躁。”
“愿愿你刚才也看见了,这明显就是捧高踩低,见人下菜的势利眼,这种店怎么就不倒闭?”
姜愿给了个安抚眼神,示意她不要再生气。
傅柠柠顿时明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姜愿垂眸看着态度和缓的店员道,“麻烦把那件黑色方领连衣裙取下来试试。”
“好的,请稍等。”
一道不合时宜的鄙夷声响起。
“哼!白费力气。”毕罗春正站在柜台补妆。
姜愿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接过裙子去了试衣间。
傅柠柠气鼓鼓的盯着柜台,丑人多作怪,再怎么涂抹也是东施效颦,还是最没品的那种。
门声响动,换好衣服的姜愿从里面走出。
傅柠柠眼里露出艳羡,“愿愿你穿这件也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哪哪都合身。”
天鹅颈蝴蝶锁骨小蛮腰,统统暴露无遗,端庄优雅,又不失小性感。
“穷鬼也就只能过过眼瘾。”毕罗春阴阳怪气的说着。
傅柠柠想怼回去,可是转念一想,以愿愿脾性,可能不会买这么贵的裙子,顷刻间泄了气。
好像自己的零花钱,也不够买条裙子的,这个月消费已经超支,真穷。
姜愿站在试衣镜前看了看,还算满意。
“请问这件裙子是什么价格?”
“售价是99800,不打折的。”店员接着道,“不买也没有关系……”
“嗯,就这件吧。”姜愿转身去了试衣间。
傅柠柠有片刻惊讶,反应过来后,看向同样目瞪口呆的毕罗春。
这脸打得真爽!
叫你嫌贫爱富,狗眼看人低,总有人治得了你。
姜愿已经换好衣服,走到柜台结账。
毕罗春立马换上笑脸,“我们店里还有很多新款,小姐要不要再试下?”
姜愿声色淡淡,“衣服是好衣服,经由你手就变得廉价了。”
毕罗春听出话中嘲讽,仍笑脸相迎,“我可以戴上白色手套,这样就不会弄脏了。”
“再纯洁的颜色,也掩盖不了你内心的肮脏。”
姜愿微微向上扬起唇角,慢条斯理却又掷地有声,“衣服贵又不是你贵,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卡里余额连你都能买得起,就看我想不想要。”
毕罗春张了张嘴,始终说不出话来。
直到两人走出很远。
毕罗春提着的一口气,才重新喘上来。
可算是碰上硬茬了,温柔随和,却又绵里藏针,这姑娘绝对不简单!
傅柠柠抱着姜愿胳膊,心情很激动,“愿愿你真厉害,把那毕罗春怼的哑口无言,她刚才表情就像十年便秘患者,看见她痛苦我就爽了。”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愿愿威武,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姜愿笑的眉眼弯弯,“不是想吃冰激凌?我请客。”
“愿愿你太好了,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隐形小富婆,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发家致富的?”
若有所思过后的傅砚礼盯着她,仿佛要从中找出答案。
“含义很美,字迹也好看不少。”
傅砚礼接着道,“愿愿,你理想中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姜愿认真回答,“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你有喜欢的人吗?”傅砚礼问出后,仔细听着她的回答。
等待间隙。
傅砚礼觉得每分每秒,都像是在煎熬。
“小叔,其实我……”
恰好此时,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是外婆打来的。
姜愿道了声抱歉,匆匆跑出书房。
他的眼神太过洞察人心,姜愿怕被全部窥探到。
她也有她的原则,她可以先喜欢上他,也会在无意中引诱,但最后却得由他来追。
傅砚礼望着门边许久才收回视线,他又重新打量那八个字,呢喃出声,“始于初见,止于终老……”
小姑娘,挺有意思。
恰好与他的爱情观不谋而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回到二楼卧室的姜愿,后背倚在门上喘息。
她缓了缓才划过接听键,跟外婆聊了半个小时的家常才挂断。
幸好外婆没有仔细追问,不然准露馅儿。
姜愿也没想隐瞒,只是有些事在电话中会描述不好,索性不如当面说清楚。
门上传来敲门声。
赵兰端着熬好的燕窝进来,“姜小姐,这是先生让我们准备的。”
姜愿轻微颔首,“谢谢。”
赵兰抿唇笑,“姜小姐,我在傅家十几年了,还没见过先生对别的女孩子如此用心过,您是第一位带回别墅的异性。”
姜愿:“……”
这天夜里。
姜愿难得的又失眠了,为赵兰口中无意间的话,还有他的种种举动。
他对她的好,到底是单纯的出自长辈对小辈,还是男人对女人那种?
快到天亮。
姜愿沉沉睡去,梦中画面很美好。
他从后背拥着她,柔软的唇沿着白皙后颈,吻住小巧耳垂,极具缠绵……
楼下客厅。
傅砚礼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页,最终停在上面不再翻动。
他抬手扫了眼腕表,刚好七点。
小姑娘,还挺能睡。
赵兰走过去问,“傅先生,需要我上楼叫姜小姐起床吗?”
“不必,让她多睡会儿。”
“傅先生,您要不要先用早餐?”
“不急,我等她一起。”
赵兰默默退下,心中默默竖起大拇指,傅先生真体贴,姜小姐是个有福气的。
姜愿这一觉睡到自然醒,她抓起枕头旁的手机看时间。
顿时傻眼,天呐!
她用最快时间洗漱完,往楼下冲去。
听到动静。
傅砚礼从书中抬起头来,唇边含笑,“愿愿醒了?”
姜愿略有些尴尬,“抱歉小叔,我睡过头了。”
“无妨,反正早起也没什么事。”他从沙发上站起,“现在饿不饿?”
她点头,“嗯,有一点儿。”
傅砚礼笑着道,“我也刚好饿了,过来一起用餐。”
“小叔,你还没有吃早餐?”
傅砚礼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认,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到底吃没吃。
姜愿喝了半碗粥,斟酌过后开口,“小叔……我今天想回去了。”
闻言,傅砚礼抬头看她,“在这里不习惯,还是哪里照顾不周?”
“没有,阿姨照顾的很好,我就是觉得在这里,会给您增添麻烦。”
傅砚礼勾了勾唇,脸上甚至带了几分玩味,“您?”
姜愿意识到刚才说了什么,连忙解释,“这代表一种尊敬。”
“小姑娘,我不需要你的尊敬,先吃饭,食不言。”
姜愿低头,心中略感委屈,暗骂自己真矫情,受不得半点儿不好听的。
就算他一句严厉的话,都能轻易搅动她的情绪,随之起伏。
姜愿默不作声。
外界传说傅家掌权人冷静自持,不近女色,从未传过绯闻,是百年难一遇的佛子。
姜愿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会入他的眼?
女佣赵兰很快进来,礼貌而又恭敬,“小姐,请随我来。”
姜愿跟在身后,去了二楼卧室。
显然这是客房,打理的却一尘不染。
经典的酒店风布置,纯白色床单看起来有些突兀,没有丝毫烟火气,这是姜愿的第一印象。
如果要她设计,首当其冲要把白色床品全部换掉。
姜愿突然愣住,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诡异想法。
这是小叔的家,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有点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小姐请脱掉上衣,方便我为您抹药。”
姜愿不习惯陌生人触碰,尽管对方是女性也一样。
“多谢好意,我自己来就可以。”姜愿拒绝。
赵兰不再坚持,离开卧室守在门外。
这是傅先生带回别墅的第一位异性,她会不会就是以后的女主人?
看起来年纪有些小,不过那也不是问题。
傅先生虽然二十七岁,跟年轻小伙比起来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要更强,更厉害些。放眼京市,还真没几个比过的。
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谁要能嫁进来,这一辈子衣食无忧。
赵兰站在门外,静静等待。
姜愿动作很迅速,仅用十几分钟就全部涂抹完。感受到肌肤传来的丝丝凉意,她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终于不再那么痒了。
小叔的家庭医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她去了洗手间,看着镜中那张熟悉的脸,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这下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顶着这么一张巨丑的脸在他眼前蹦哒,鬼才会喜欢。
姜愿洗干净手推开房门,跟着赵兰下了楼。
与此同时。
坐在沙发上的傅砚礼抬头望去,小姑娘神色如常,看来已经没那么难受。
姜愿走到沙发前,主动开口,“小叔……多谢您。”
傅砚礼听到小姑娘用了尊称,只是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多说什么。
“那个……我该走了。”姜愿提出告辞。
傅砚礼却没有同意,“不急,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姜愿并不想过多打扰,“我晚上已经吃了。”
闻言,傅砚礼挑了挑眉,“水果能当饭,还是酒能当饭?”
姜愿小声回答,“我不饿。”
“我饿,陪我一起。”
“小叔,我满脸红疹,会影响您食欲。”
傅砚礼从沙发上起身,淡淡扫了她一眼,“你是低估了自己美貌,还是质疑我情绪不稳?”
姜愿内心OS:快来告诉我,小叔是不是在夸我???
她唇角向上弯了弯,回答的话都带着几分愉悦。
“小叔,您情绪十分稳定,就算狼来了也岿然不动……”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这句话说的大概就是他了。
看着她娇笑的样子。
傅砚礼的心情也随之变好,“晚上吃蜜瓜了吧,要不然说话这么甜?”
“小叔,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没有半句虚言。”
傅砚礼微微颔首,“我信。”
两人走到餐桌前,互坐对面。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单独吃饭。
以前家族聚餐时,总是隔得很远,并没有机会过多交流。
有且仅有的那几次,也屈指可数。
印象最深刻那次,她跟着外公去傅家老宅做客,恰巧遇到月经初潮,这可急坏了年幼的女孩子。
傅桉桉是第一个发现她神色不对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明里暗里想要找茬。
姜愿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
那时候,恰巧回国的傅砚礼经过院子,他找了个由头把侄子支开,这才看向满脸拘谨的姜愿。
“你是谁家小孩?”
“我是没人要的小孩。”
听到这样回答,傅砚礼不禁一愣,转瞬便想明白,这可能是老太爷前几日在电话里提到,翟家那可怜的外孙女。
据说母亲病逝,父亲殉情,留下年仅十四岁的孤女,这才不得不接到京市。
傅砚礼的整颗心,都跟着变柔和。
那时候正值盛夏,小姑娘扎着高尾辫,白色上衣搭配藏青色短裙,一双白皙大腿紧紧并拢着。
傅砚礼观察着她的脸色,微微泛着苍白,额间有细密汗珠渗出。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傅砚礼试探着问。
姜愿紧抿嘴唇,默默垂下头不说话。
傅砚礼突然意识到,眼前小姑娘大概是遇上生理方面的麻烦了。
这对于当时的二十一岁小伙来讲,有些话也难以启齿。
傅砚礼顿了顿,“你是不是感到小腹疼痛?”
见她点头,傅砚礼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他转身叫来佣人,低头交代几句,接着看向双眉微皱的女孩子。
“小姑娘,让阿姨带你去洗手间,免得迷路。”
姜愿很感激,“谢谢哥哥~”
闻言,傅砚礼轻扯嘴角,却也没有反驳。
只不过这么个叫法,恐怕要乱了辈分了。
他倒是不在意,至于老爷子嘛,可想而知。
午宴很丰盛。
高薪聘请的厨子做了很多苏锡菜,傅老爷子为了招待老友的外孙女,可谓是煞费苦心。
傅老爷子对坐在右手边幺儿说,“这是你翟叔叔的外孙女姜愿,今年刚满十四岁,以后要多多照拂。”
原来小姑娘叫姜愿,很不错的名字,傅砚礼微微颔首。
“愿愿,这是你小叔傅砚礼,今天刚从国外回来。”傅老爷子接着介绍。
姜愿:“……”
就在她犹豫时。
傅砚礼主动开口,“不想叫叔叔,叫哥哥也成……”
傅老爷子直接暴跳如雷,“你小子想自降辈分可别拖我下水,愿愿可是喊我爷爷,你想当孙子也没人拦着。”
听到这话,傅砚礼并没有生气。
他勾了勾唇,“愿愿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们跳出七界之外。”
餐桌所有人都看向姜愿。
在众人注视下,她红着脸开口,“小叔……”
六年前的事,记忆犹新。
姜愿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会在人的脸上留下痕迹,可在傅砚礼身上,却没有任何体现。
仿佛冻龄般,他依然年轻,比之前更要有魅力。
就像葡萄酿的酒,时间越久越香醇,越有回甘。
傅砚礼见她走神,轻声提醒,“愿愿……”
“……您刚才说什么?”姜愿回过神来。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不答反问,“还想再听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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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愿回房间看到时,不禁大吃一惊。
满满两排置物架上都是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拜闺蜜傅柠柠所赐,姜愿认识这些品牌,价格都不菲,光一小瓶就要四位数。
姜愿扪心自问,她何德何能,让小叔这样对待?
她越来越喜欢他了。
姜愿看了眼身上,从房间找出他让人买来的衣服,拿着进了浴室。
花洒直流,身体的那丝悸动终是被暖意冲散。
姜愿考虑是在生理期,冲洗时间并没有过长。
她抹上护肤品,将头发吹到半干,穿好衣服后便走出浴室。
环顾四周,傅砚礼不在客厅。
从赵兰口中得知他去了书房,姜愿沿着楼梯往上走。
三楼很宽敞。
只有一间卧室,书房的门开着。
姜愿往里看,男人正站在书桌前握着毛笔练字,听到脚步声抬头,向她招了招手。
“愿愿,过来。”
她眼里有光,笑着走进去,“小叔,你也喜欢练字?”
“偶尔练练。”傅砚礼轻轻笑了下。
姜愿低头认真打量,苍劲有力,刚柔并济,能做到如此行云流水,可见功力了得。
在她刚走近时。
傅砚礼就闻到来自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沁人心脾,他看着垂在胸前的乌黑秀发,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愿愿,你刚才沐浴了?”
姜愿点头,“嗯,刚刚洗过了。”
“在这里等着。”傅砚礼说完后大步走出书房。
姜愿不明所以,他刚才为什么突然就变严肃了?
直到他手里拿着吹风机跟梳子进来时,姜愿才恍然大悟。
“小叔,我已经吹了头发。”
“但是没有吹干,虽然房间开着暖气,也容易着凉,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弱体质。”
姜愿无话可说。
其实,她知道在生理期不能洗澡洗头,但就是忍不住。
以前在苏市时,不管春夏秋冬,几乎每晚都要沐浴才能入睡,这个生活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要她连续两天不洗澡,这比噶了她还难受。
傅砚礼见小姑娘又在发呆,出声提醒,“愿愿坐在椅子上,我帮你吹干。”
姜愿下意识要拒绝,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这是千载难逢接触的好机会,不能错过。
傅砚礼开了低档,修长手指穿插在发间,仔细而又温柔。
异样酥z麻感笼罩全身,姜愿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
天啊,有谁来救她狗命?
这男人简直好会,无意中都能撩拨的她欲罢不能,不敢想象以后会是怎样光景。
拜广大网友所赐,她黄了,浑身通黄。
傅砚礼垂眸扫了眼,小姑娘异常安静,表情严肃,莫不是力道重了?
他弯腰问,“弄疼了?”
姜愿沉浸在自己的黄色世界,根本没听到耳畔传来的磁性嗓音。
傅砚礼关了吹风机,静静看着她。
姜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仰头道,“怎么停下了?”
傅砚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愿愿,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姜愿摇头,“没有,你很轻,力道再重点儿也没关系。”
傅砚礼:“……”
在极度诡异气氛中。
傅砚礼重新启动吹风机低档,默默消化着她刚才的话。
没有弄疼她,为什么要那么严肃,还皱了眉头?
直到乌黑秀发全部被吹干,傅砚礼都没能想明白。
他从书桌上拿起檀木梳子,轻轻一下又一下,乌发自然垂顺在脑后,美丽至极。
姜愿盯着面前的字,脑中画面一闪而过,仿佛又重新找到突破口。
她轻轻唤“小叔”,这让傅砚礼整个人都跟着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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