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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妃比寻常:帝王圣意太难猜》精彩片段
听闻是锦绣宫,太医来的倒是很快。
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太医,姓李,他放下手中的药箱便细细得为瑾悦搭着脉。
一时间,殿中人皆屏气凝神,安静得落针可闻。
瑾悦本就是急性子,看着那太医磨磨蹭蹭得模样,按耐不住问道:“如何?可是本妃身子很不好?”
李太医这才缓缓起身,拱手道:“侧妃不用担心,您只是气血不畅、寒凝血淤导致血行不畅,从而腹痛腰酸,臣替您开副方子,好好调理即可。”
瑾悦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带了些喜色:“本妃只是月信不畅?其他无恙对吧?”
李太医只以为这位侧妃爱惜自己的身子,他又肯定的答道:“是,侧妃服一副药即可,不过臣还得多开一副药给您调理一下身子,否则这寒气淤结会让您下一次来葵水时也是如此。”
许是他们身为太医,已经习惯了给这些后妃看病,说葵水二字时也面不改色。
瑾悦却是第一次因为这等事请太医,也是第一次将这种事对男子说,不觉有些尴尬,只得微微点点头。
秋月却有些奇怪了,问李太医:“请问太医,我们家侧妃近日并未吃过什么冰凉之物,从前也从未如此过,为何会寒气淤结?”
李太医倒是十分客气,娓娓道来:“侧妃有所不知,这寒气并非只由冰凉的食物而进。食多了寒性食物亦会如此,例如萝卜、冬瓜、苦瓜等,还有就是受凉了、阳气不足也会如此。”
太医所言的这些食物瑾悦都很少吃,那么就有可能是阳气不足,或者是受凉了才导致的。
黛玉笑道:“侧妃深夜总是踢被子,奴婢替您盖上您又踢开了,想必就是这样受了凉。”
瑾悦闻言微微一笑,在家中,阿娘也说过这样的话,说自己半夜总是踢被子,就像个长不大的小丫头。
玲珑跟着太医去取了药方,回来熬好之后瑾悦便服下了,不得不说这东宫的太医医术的确不错,想必用的药也好,虽然十分苦,她喝下半个时辰后就不疼了,只是腰还有些酸软。
闲着无聊,她便拿出从府中带来的《徐霞客游记》有滋有味的看着。
如今入了这东宫,她自是没有机会去游览山河美景,也只有从这书中感受一下那壮观的景色。
“侧妃,太医说了,您要多喝些热水。”
说着,玲珑将茶盏中的茶水换成了白水,端到瑾悦面前。
瑾悦每每喝了药后,口中必然觉得不舒服。
于是端起茶盏,将水缓缓饮下,含笑道:“在家中,就听阿娘经常说,宫中的娘娘们身子娇贵,一不小心就病了疼了。本妃如今才入东宫半月,便也娇贵起来了。”
玲珑嘟囔着嘴:“依奴婢看,就是东宫克侧妃,侧妃在家中没病过痛过的也痛了,没受过的委屈也受了。”
瑾悦嗔怪得瞪了她一眼:“说话不过嘴!”
玲珑想起自家小姐入府第二日请安就被烫伤,又想起之前太子殿下粗鲁的行为,还有今日的腹痛,她都觉得委屈极了,满眼的心疼:“奴婢说的是实话,眼下只有侧妃在,奴婢才敢如此说。奴婢方才都在想,侧妃你身子一向强壮,怎么会如此容易受凉。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殿下总是对侧妃您……”
说到这里,她气急败坏又深感羞涩,她对于男女之事自然不懂,可是好几次殿下留宿后,她总能看到侧妃身上留下的印子,还有一脸疲倦的模样。她就知晓,殿下定是不怜香惜玉,折腾侧妃了。
瑾悦不由一笑,伸手敲着玲珑的脑袋:“你这丫头,青天白日的,胡说什么呢!”
玲珑涨红了脸,嘟着嘴:“侧妃别觉得奴婢什么都不懂,奴婢偷偷瞧过夫人给您的小册子。”
不管是世家还是普通家庭,女儿出嫁前,母亲会给一本书当做嫁妆,让女儿自己私下观看。
而这本书,自然讲得就是男女同房之事。
目的是让女子在出嫁前,懂得与未来夫君行同房之事,让女子有个心理准备,不会到洞房花烛夜时闹出笑话。同时,身为妾室,也可以更好的服侍夫君。
瑾悦万万没想到,这丫头平日里单纯活泼,竟偷偷看小册子。
她当即噗嗤一笑,“你偷看作甚!等你将来嫁人,本妃给你送一筐这样的书,你慢慢看慢慢研究可好?”
说罢,瑾悦捂住肚子朗声大笑起来。
玲珑只觉得一股热量直冲脸颊,不必照镜子也知晓此刻定是脸红至极,她害羞得跺了跺脚,“哎呀,奴婢不同侧妃说了,奴婢去浇花了。”
说罢,她红着脸往外走去。
只留瑾悦在后面粲然笑着摇头。
瑾悦悠悠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水,口中那抹药味依旧未褪去。
她从小就厌恶喝药,每每喝药都是祖母在一旁盯着,而如今,在东宫,再也没有人可以哄着自己喝药了。
此时夕阳西下,天空铺满了红河金光,金灿灿的余光斜着照在微黄的书卷上,瑾悦看着那夺目的光圈,忽得想到了什么,眉心紧紧皱在一起,似愁似苦,更是带着几分诧异。
她颤抖着双手,空空的茶盏滑落在桌上。
忽而,她又凄然一笑,眼中一寸一寸得冷了下来,幽幽的望着天边那金红色的落日余晖。
秋月进来时心头一惊,方才还听到主子和玲珑那丫头朗声大笑,怎么这才一会儿,神色竟是那样忧伤。
她缓缓上前,关切唤道:“侧妃……”
瑾悦眼眸一动不动望着天际漫天的霞光,看久了只觉得光晕虚虚实实、梦幻且刺眼。
她缓缓念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秋月,夕阳本是那么美好的,可是为何要日落西山呢?是否,命中注定就是如此呢?”
瑾悦甚少这般伤感过,也甚少问过这样的问题,秋月担忧不已:“侧妃你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将军和夫人了。”
瑾悦嘴角缓缓展开,带着苦涩和释然的微笑:“我很好,没有哪里不适,更是清醒至极。”
长乐宫。
瑾悦到长乐宫时,殿中已经站满了妃嫔,姹紫嫣红裙装的宫妃们或坐或站,如同一幅春日间百花齐放的美人图。
时间并不晚,不过是她们都想早些来瞧瞧入宫的两位新妃而已。
众妃嫔看着瑾悦前来,纷纷起身欲行礼,有的面带笑容,而有的起身慢悠悠的,显眼可见的不情愿。
还未走近,黛玉在瑾悦耳旁低声道:“站在最前面的那位是柳嫔,右边的是谢良娣。”
瑾悦眸色未变,飞快的打量了这两人一眼。
阿娘说过,太子膝下唯有一儿一女,皇长孙乃是谢良娣所生,小郡主乃柳嫔所生。
谢良娣乃是东宫资历最深的妃嫔,因为家世低位,所以哪怕诞下皇长孙,位份还不如诞下女儿的柳嫔。
两人站在一起,一位温柔大方,一位小家碧玉,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瑾悦越走越近,待众人瞧见那模样之时,都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眼前之人,双手端正的交叠在胸前,行动间头上的金钗流苏微微轻颤,一袭柿子色长裙极地,裙摆上刺绣的金丝花纹和红霞晶石犹如流霞浮动,熠熠生辉。衬的她更加的明艳照人,明媚端庄,却通身透着一股气势的高贵,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众人不觉失了色彩。
瑾悦无视所有人的目光是敌是友,只是淡淡走到众人身边方才道:“免礼吧。”
她并未像有些新妃那般立威,也未说那些姐妹之间的客套话,语气也是不冷不淡的,倒是让人捉摸不透这位瑾侧妃的性子。
黛玉扶着瑾悦走到右下首的第一个座位,示意她坐下。
众妃也缓缓坐下,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的都在打量着瑾悦。
“早前就说要来个两个新妹妹,如今一见,两位妹妹可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呢!”
说话的是柳嫔,她向来也是个心直口快的,说这话时,目光饶有兴趣的落在瑾悦和新入宫的顾昭训身上。
顾昭训听着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二词,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不堪。
在前来请安之前,她对镜梳妆时对自己的容颜还甚是自信,心想到要看看这陵都最貌美的女子究竟有何处出彩的。
自古江南出美人,她还不信她身为江南的佼佼者,会被陵都中一个将军的女儿比下去。
可是如今一睹芳容,她也唯有攥紧了手绢,自己虽貌美,可在座的妃嫔中个个都是出色的美人,而这瑾侧妃,在众妃中称得上惊艳二字。
苏承徽见状笑吟吟的扬起手中的桃色绢子,“可惜了,许侧妃今日不在。”
众人一听,不由得掩嘴一笑,许侧妃自来嚣张跋扈惯了,无非就是仗着太子的宠爱和她那张脸罢了。若是瞧见容貌赛过她的,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模样。
柳嫔更是笑的眉飞色舞,东宫中若论谁同许侧妃最不合,她当属第一。
“她总是说自己这里不适,那里不适,我猜啊,此刻定是心里头不适,所以又告假了。”
“谁说本妃告假了?”
随着门口一声娇俏却有力的声音响起,众人看过去,漫不经心的瑾悦也微微抬起头来。
见一石榴色繁花衣裙女子扶着宫人的手,缓缓而进,她下颚微微抬起,头顶的上珠翠微微晃荡,径直走了进来。
她一进屋,室内瞬间安静了几分,宫妃脸上的笑容也迅速收了起来。
许侧妃走到殿中时,斜着眼眸撇了瑾悦一眼,握着宫人的手不觉紧了几分。
她抽了抽眉头,云淡风轻的坐下,头上的鎏金红宝石步摇微微摇晃,衬得她白皙的面孔更加娇俏:“今日新妹妹入宫,本妃如何能不在场呢?”
言罢,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瑾悦,目光中带着冰冷的挑衅,奈何瑾悦并未抬头,只是把玩着衣袖上的流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同她无关。
因为父亲此生只有阿娘一个女人,所以瑾悦从未见过女人和女人之间这般聒噪,笑容中眼神中皆带着刀子,说话也是别有它意。她实在不想理会,左右就当做没看见。
许侧妃侧了侧头,还想说什么就听细密的脚步声响起,便知晓太子妃来了。
随着一抹正红色身影出现在眼前,瑾悦随着众人一同行礼请安:“给太子妃请安。”
瑾悦轻抬眼帘,入目的是一身正红色团碟凤凰锦裙,裙上镶嵌着数颗亮泽夺目的红晶石,敛尽华贵,皆是身份的象征。
不知为何,瑾悦想起昨日自己那一身嫣红色的嫁衣,如今再瞧着眼前一身正红色只觉得有些刺眼,缓缓垂下眼眸。
原来,说不在乎都是假的,毕竟谁会乐意做一个妾室呢?尤其是出生在那样一个有爱的瑾家。
太子妃扫视了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面前的瑾悦身上,口吻一如从前温和:“众姐妹都免礼吧。”
众人纷纷而坐。
太子妃手扶在孔雀鎏金座椅上,眼眸盈满浅浅笑意:“许久未见瑾侧妃,倒是出落得越发动人了。”
瑾悦颔首而笑:“太子妃过誉了,倒是太子妃风华绝代,如今更加端庄高雅了。”
太子妃端柔一笑:“如今入了东宫,咱们就是姐妹了,若是你哪里不习惯,或者缺什么直接告诉本宫即可。”
顿了顿,她又对着顾昭训道:“顾昭训亦是。”
今日的风头都被瑾悦出光了,见太子妃提及了自己,顾昭训灰沉沉的脸上展开了几分笑颜,连忙起身:“妾身多谢太子妃厚爱。”
瑾悦也跟着起身附和了几句。
许侧妃慢悠悠拨弄着纤白如玉的手指上的金镶翠戒指,意味深长笑道:“妾身可真没想到,瑾侧妃竟也入了东宫,能在太子身旁侍奉,这可是天赐的福份。”
瑾悦微微蹙了蹙眉,明摆着她在讥讽自己,对于外人来说,能够当太子侧妃,可不是天赐的福气吗?
可是她那个“竟”字,言外之意不就是自己配不上这份福气么?
瑾悦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可不是天赐的福分么?这可是天子赐予我的福分。”
瑾悦是侧妃,且是皇上皇后钦定的,自然和她许侧妃不一样。
许侧妃家世虽也好,到底是太子看中纳入府中,数月后才请旨纳为侧妃的。而瑾悦,是真真当今圣上和皇后选中的太子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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