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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

六盘水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陆想容周云易,由作者“六盘水果”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前世,她费尽心机终于嫁给了他——当朝摄政王。在他遭遇刺杀时,她挺身而出为他挡剑。临死前,她却狠心对他说:“如果再活一世,我依旧会为你挡剑。”“但,我不会再爱你了。”……谁料一语成谶,她重生了。这一世,她处处躲他,生怕再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却转性一般处处缠着她。……爱人就是一场豪赌,且看她这一世如何下注。...

主角:陆想容周云易   更新:2024-02-08 12: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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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陆想容周云易,由作者“六盘水果”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前世,她费尽心机终于嫁给了他——当朝摄政王。在他遭遇刺杀时,她挺身而出为他挡剑。临死前,她却狠心对他说:“如果再活一世,我依旧会为你挡剑。”“但,我不会再爱你了。”……谁料一语成谶,她重生了。这一世,她处处躲他,生怕再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却转性一般处处缠着她。……爱人就是一场豪赌,且看她这一世如何下注。...

《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彩片段


国公夫人用余光偷偷打量着淮阳郡主,见她脸色不好,心里暗暗叹气。淮阳郡主身份虽然尊贵,奈何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儿子的事情她做不了主。就算能做主,她也不希望儿子娶皇家郡主,他俩注定无缘。

“我这一塘荷花现下开得正好,各位小姐不妨都去赏玩赏玩,我这老婆子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丫头,先回房休息会儿,接下来由兰丫头招待你们,只管放开了玩儿,别拘着。”

国公夫人由婢女扶着缓缓起身,交代了几句。

众人早就想四处转转,奈何主人在,只能坐着相陪。听国公夫人如此说,纷纷起身行礼相送。

国公夫人一走,水榭中就热闹起来,三五成群的相邀一起去游玩。

淮阳郡主身边自然是围满了巴结讨好的人,她如众星拱月般耀眼,言笑晏晏的应付着众人,尽显大家风范。在众多小姐的簇拥下缓缓朝水榭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朝陆想容这边看来,“陆二小姐要一起吗?”

陆想容正交代焕喜将托盘上的红绸打开,露出那个装着银票的锦盒,突然被点名,愣愣抬起头,见是淮阳郡主邀请自己同游,客气起身道:

“郡主自便,小女就不去了。”

淮阳郡主不愧是皇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脸上看不出半点被拒绝后的不悦,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众女悠然离去。

“瞧你那小家子样,就为守着这些银票,连郡主邀请都敢拒绝。?”

赵掌珠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用鼻孔看着陆想容,一脸鄙视让她姣好的容颜多了几分刻薄。

“赵小姐为何不跟着去,是郡主没有邀请你么?”

陆想容有些想笑,本是到哪都被巴结的丞相府小姐,今日被淮阳郡主抢了风头,赵掌珠心里肯定很不爽快吧。

“还有空在这取笑我,拒绝郡主的邀请,你可真够胆的。”

赵掌珠幸灾乐祸的撇撇嘴,对陆想容的反唇相讥不以为意,因为她知道,淮阳郡主根本不像表面装的那样大度,陆想容肯定要倒霉了。

“胆量最近确实渐长,赵小姐今日不是见识过了么?”陆想容根本不怕,自己以后与郡主遇上的可能性不大。这点小事淮阳郡主也不会闹到雍王面前去,对父亲也什么影响,她操心这个做什么。

“死鸭子嘴硬,我看你能耐到几时。”赵掌珠咬牙,恨恨的带着程汇锦甩袖离去。

此时水榭中已没剩下多少人,有几人本是想等着邀请今日的魁首一起游园子,见陆想容好像得罪了淮阳郡主,又与赵掌珠不和,也都打消了邀请她的念头。纷纷快步走出水榭,仿佛害怕陆想容会邀请她们一般。

“二姐姐,我们也一起出去逛逛吧,坐这半天,腿都麻了。”

陆想芝提议道。

不是陆想芝想与陆想容一起,而是根本没人搭理她,她也知道无法融入那些人中去。再者,她既然知道陆想容今日不想露脸,那么那身嫩黄色的纱裙就是她故意换下的,她定要想法子让她再换回来。

陆想容看了看陆想芝,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陆想蝶,点头应好。陆想芝心思不纯,从她逼迫自己不得不众目睽睽之下,向国公夫人道谢,陆想容就知道她根本没有改性子。不过自己对这里熟悉,只管将她往偏僻处领,看她还能玩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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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与你们一起吗?”

三人正准备起身,一个怯怯的声音从角落处传来。陆想容闻声看去,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由两个丫鬟陪着,乖乖巧巧的站在角落里。

陆想容心中一惊,这是……未来的皇后,莫颜玉!之前小姑娘坐在角落里,人又小,故而陆想容没看见她。

“我叫莫颜玉,祖父是莫远道,我家住墨香山......”

小姑娘见几人打量着她,有些羞怯,声音软软,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

“墨香书院的院长莫远道,是你祖父?”

陆想容明知故问道。莫远道乃是当世大儒,在墨香书院任院长,虽无一官半职,却门生遍地,受人敬仰。

墨香书院就更是无人不知了,那可是个不看权贵,只看人品文才的地方。无论你再家财万贯,还是权势滔天,只要不能经过考核,依然会被拒之门外。

周云易年少时便是在墨香书院求学,每每谈及莫院长,都是极为尊敬与推崇。

小姑娘可能并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也不知道自己祖父的影响力,显得有些怯懦。听陆想容如此问,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来,应该是高兴陆想容知道她祖父。

“莫小姐愿意的话,就同我们一道吧,我叫陆想容,这两位是我的妹妹,陆想芝、陆想蝶。”

陆想容欣然应允,还不忘热情的介然陆想芝两人,好让小姑娘尽快融入。

莫家书香传家,代代出大儒,虽从不入官场,却极有影响力。陆想容心中好笑,这些人此刻巴结着日后唯恐避之不及的落魄郡主,而对这个未来的一国之母置之不理,不知以后想起今日,会不会后悔到想死。

莫颜玉一一向三人行礼,加入了三人的队伍中。

陆想芝不太关心外面这些事,自然不知道莫远道,又见莫颜玉穿戴一般,想来不会是什么富贵权势人家的小姐。再者她一心想着如何才能让陆想容换衣服,对莫颜玉不太热络。

倒是陆想蝶与莫颜玉年龄相仿,两人很是聊得来。一人采了朵荷花拿在手上,叽叽喳喳笑闹着。

陆想容缓缓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停下来看着两个笑闹的小丫头。

焕喜将装银票的锦盒死死护在怀里,央求着焕青给她剥莲蓬吃。此处偏僻无人,焕青也没太在意规矩,垫着脚摘了个大莲蓬,与焕喜一起开心的剥莲子。

“二小姐,你也尝尝,这莲子清甜可口,跟我小时候吃的一样。”

“二小姐小心!”

焕喜将剥好的几粒莲子送到陆想容面前,陆想容刚准备去接,余光看见一团黑泥朝她这边飞来。焕青高呼一声却也为时已晚,黑色的淤泥溅了陆想容一身,就连身边的焕喜也没能幸免。

“对不起,二姐姐,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拔出莲藕来.....”

陆想芝拿着一根沾满泥水的荷叶杆子,脸上也有几滴泥点,一脸狼狈又愧疚的说道。

她说的话,陆想容半个字也不信,但她那副做错事小心翼翼赔错的样子,陆想容根本无从发作。

“无事,焕青、焕喜陪我去换衣服吧。三妹妹也弄脏了,一起去?”

陆想容不想将这个祸害留在这,只能让她跟自己一起去换衣服。

“嗯,好。”陆想芝目的达到,乖巧听话的应好。

陆想容交代莫颜玉、陆想蝶不要走远,她们很快就回来,领着焕青、焕喜率先朝前走去。她记得不远处有间暖阁,可以去那处等着,让焕青去取干净的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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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想芝脸色青白,唰的甩下车帘子,银牙紧咬。倒是小看了陆想容,平日只敢在家里闹闹脾气,在外人面前就只会认怂的陆想容,今日不仅与赵掌珠针锋相对,还被将军夫人另眼相看。她就是瞧不上这样的陆想容,才喜欢看她在外面被别人欺辱。

没想到今日不仅没看到陆想容的热闹,还被如此羞辱。不,这些人根本没有特意羞辱她,因为从未将她看入眼过。陆想芝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想要陆想容去死,想要大房一起去死!

“淮阳郡主到!”

一声高亢的唱喝打断了大家的议论,也打断了陆想芝的恨意,她轻轻掀开车帘,只见一架华丽的马车从一旁快速经过,直奔国公府大门而去。

这一次没有人敢出言不逊。新帝登基,所有王爷都去了各自封地就藩,只有雍王因管理着宗人府,处理皇家宗族之事,留在了京城。淮阳郡主是雍王的嫡长女,是唯一一个留在京城的郡主,也就成了盛京最尊贵的闺秀。

国公府虽权势滔天,却也不敢公然对皇家不敬,门房不敢阻拦淮阳郡主的车架,那辆华丽的马车就这样丢下众人,扬长进了国公府。

什么才是真正的骄纵跋扈,这就是!

赵掌珠排在队伍最后,羡慕不已。不仅是她,谁不羡慕这样的皇家贵女,生来就高人一等,威风八面。

“哎......郡主都来了,今日这赏荷宴,不参加也罢。”

人群中传来一声长长的哀叹,语气中充满惋惜。

“可不是嘛,谁人不知道郡主就是为了周太傅,都年过十八了还待字闺中。”

淮阳郡主今日为何而来,大家都心知肚明,对接下来的赏荷宴也少了几分期待。

陆想芝就是那为数不多的,还不知道此事的人之一。之前她还打着周云易的主意,现在听大伙儿这么一议论,她还有些不敢了。那华丽的车架,淮阳郡主盛气凌人的侧颜,都让她既艳羡,又畏惧。

陆想容随着将军夫人来到和宁堂,这里的一景一物她都无比熟悉,前世她几乎日日都来,一呆一整天。

周云易事忙,国公夫人瞧不上她,每日抓她来严苛教导,学完礼仪规矩又要背京城各世家间的繁杂关系,学完这些又要学掌家,可以说她与周云易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跟国公夫人在一起的时间多。

今日宴请全京城的闺中小姐,来人自是少不了,宴请地点安排在荷塘边的水榭中。那里空间足够大,赏荷也方便,更重要的是国公夫人喜静,肯定受不了如此多的莺莺燕燕在她院子里闹腾。

果如陆想容所想,进了和宁堂将军夫人身形一拐,就领着她往荷塘那边走去。

此时水榭中已经三五成群坐了许多人,见陆想容与将军夫人亲昵的一同进来,都停下交谈,好奇的看着两人。

陆想容前世成了周云易的夫人后,每次出席宴会都是被如此注视,已经百见不怪,从容的跟在将军夫人身边。

众闺秀惊讶不已,果然是将军夫人亲自教导过的,如今的陆二小姐真真与从前大有不同,那股子怯懦的小家子气荡然无存,一派悠然自在的大方之态。

将军夫人与众人微微颔首示意,对众人客气中带着疏离,将陆想容领到清雅僻静之处坐下,这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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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陆想芝都要睡着了,焕青去请的秋大夫才来。看见是个年纪轻轻,又斯文俊秀的小大夫,陆想芝很怀疑陆想容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不想治好自己的伤。心中疑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乖乖任由秋唯真为她看诊。

“小姐伤得不重,就是看起来吓人罢了。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独门药膏,你每日厚涂一层在脸上,不会留下疤痕的。腿上跟手肘只需浅浅涂一点,几天便能痊愈。至于手指上的伤,相较严重一些,我这就给小姐包上药,这几日切勿再碰撞到。”

秋唯真在路上便听焕青讲述了陆想芝受伤的经过,又听说是陆想容的妹妹,交代得很是仔细。

包扎的过程有些疼痛,陆想芝咬着下唇,眼睛含泪,却始终忍着没有哭出声来。陆想容看了更是难受,收拾妥当后又是好一番安慰,将她哄睡着这才回了花容居。

此时天色已见黑,陆想容折腾了一天,浑身乏累。由焕喜扶着缓缓跨进院子,却见秋唯真还未走,而是等在了这里。

“秋大夫,你还有事吗?”陆想容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不知上次给小姐开的方子,小姐吃着可还好,既然来了,顺便复诊一下。”秋唯真气度温和,一开口便能让人心神宁静。

“好,”陆想容先应了声,又对焕青道:“怎的不请秋大夫去花厅等?”

“是我要在此处等的,此处风景不错,傍晚的风也凉快,小姐莫怪。”秋唯真听她语气中有责备,急忙说道。

焕青使劲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秋大夫请屋里坐吧。”

“好。”

两人客气的进了屋,秋唯真认真为陆想容诊脉,半晌后,他慢慢收回手,一边低头将脉枕收进药箱,一边说道:

“之前的药方继续喝,小姐的身子还需调理一段时日。我半月后再来为小姐复诊,到时再看是否需要更换药方。”

“好,有劳秋大夫。”陆想容笑应着。她还没忘记要给自己挑个夫婿,越看秋唯真越顺眼。

“咳,有件事要告知小姐,你那妹妹的伤不像摔下台阶所致。”秋唯真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轻咳一声道。这才是他今日留下来的主要原因。

陆想容精神一振,端直身体问道:“怎么说?”

“其他伤并无异常,只是她手上的伤,明显是被人反复踩踏所致。”

“你的意思是人为,而非意外?”

“是。”

“确定吗?”

“确定。”

问完陆想容就后悔了,他可是秋神医啊,怎会弄错。这样一来就是陆想芝在说谎,可她为何要说谎?

秋唯真见她突然皱眉沉思,唯恐打扰她想到什么,不敢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黛眉微蹙,星眼如波,唇若点樱,此时轻轻抿着。与初见时的那个狡黠少年相比,更多了几分娇艳,秋唯真心脏猛跳起来,他赶紧微微侧头,假装在看那轮刚升起来的月亮,

陆想容将今日宴会上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那么短的时间她能跟谁结仇,奇怪的是受了这样的欺辱还能为对方说谎,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闪而过,却无法被抓住。

刚巧看到秋唯真歪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陆想容突觉饥肠辘辘,肚子也在这时咕噜噜叫了起来。

秋唯真听见奇怪的声音,回过头,又是四目相对的尴尬。

“秋大夫吃晚饭了吗?”陆想容窘迫的抓了抓脸,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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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秋唯真不善说谎,只能如实回答。

“这个时候请你过来,想来也定是没吃的。秋大夫要不就留下来吃了再走?”

耽误了人家吃饭,自己这要吃饭了,总不能将人赶走吧。但这么晚了留个男子在房中,虽然是大夫,这瓜田李下的传出去也不太好听,陆想容有些为难。

“哦,不用了,天色已晚,我再留下来多有不便,这便告辞了。”秋唯真显得有些慌乱,背起药箱匆匆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

“焕青,安排马车送秋大夫回去。”

陆想容提高声音,好让已经走到门外的秋唯真听见。

秋唯真显然是听见了,转身草草作了一揖,又慌忙向院子外走去。

陆想容忍不住掩嘴轻笑,振奋的大喊一声,

“焕喜,摆饭!”

国公府和宁堂,周云易陪国公夫人吃完晚膳,国公夫人见他心情还不错,试探着问道:

“听说你今日也去了园子,可有心仪的姑娘?”

周云易脑中立时出现那抹鹅黄的身影,还有陆想容那张娇艳的小脸。想到前世母亲对她的不喜,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拂了拂茶汤上的茶叶,缓缓道:

“再看看吧,母亲呢,可有瞧得上眼的?”

国公夫人叹了口气道:“我瞧着都挺好,主要是在你。不过淮阳郡主那......她也快十七了吧,她对你什么心思你也知道,你就当真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周云易皱眉喝了口茶,顺手将茶盏放在茶几上,肃容道:

“前些时日宫中有人散播谣言,意指娘娘将皇上当成傀儡,把持朝政......”

“简直其心可诛!”周云易一句话还未说完,国公夫人就气得拍了扶手,盯着他又道:“你的意思这是雍王所为?”

周云易点头道:“娘娘抓了几人,我接手过来审了一日一夜,这才招了。这些年我一直派人监视着雍王府,也发现了不少端倪,最近更是动作频频。是匹野狼,终有一天会将爪子亮出来的。”

前世雍王谋反,周云易虽然有所防备,却也不是万全,不仅伤亡惨重,还未将其党羽一网打尽。害得自己遇刺,陆想容为自己挡剑而死。这一世他既已知晓雍王的所有底牌,只须精心谋划,扳倒他轻而易举。

当然,这些不可尽与母亲明言。故而又安慰国公夫人无需忧心,自己早已有所防备,草草聊了一会儿就回了房。

次日便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陆洪令早早起来去了皇宫。今日他眼皮子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当大监唱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后,正义大夫黄威便走上前口称有事启奏。

龙椅上的小皇帝虽才十二岁,天未亮就被叫起了床,此时却也是精神抖擞,眼神明亮,他轻轻抬手道:“爱卿请讲。”

“臣要参御史大夫陆洪令失职之罪,今年由御史台拟定的童生试之题乃《春秋》,刊刻的题卷上有两处有误,御史台众多官员却无一人发现,各个玩忽职守,陆洪令作为督查,更是难辞其咎,望陛下圣裁。”

陆洪令听到自己被提名时已是背脊一凉,科举之事可大可小,若有心之人抓住这点小错借题发挥,也够他受的。

这等事私下里提醒一句便可,为何会被拿到朝堂上来说?陆洪令绞尽脑汁在想,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黄威是周太傅的人,太傅前些时日还对他微显热络,这怎么就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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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威说完,御史台众官员,包括陆洪令纷纷扑通跪地,口呼有罪。这等事根本无从抵赖,既有人拿到朝堂上来说,定然是证据确凿。眼下的情况只看皇帝会怎么发落。

“众爱卿有何意见?”

小皇帝望向下首众人,不紧不慢的问道。这种事惯例就是要众人先争论一番,再由他最终裁断,他已经习以为常。

礼部侍郎横跨一步,出列道:“天下太平之本,在于人才,取贤之准绳,在定闱例。虽只是童生试,题官员也务须精心待之。臣以为,此事应当重罚。”

“凡人力所为,终有不全。幸未酿成大错,还能及时改正。但,御史台官员皆是国之栋梁,虽只是小错,却也不能不罚,陛下可以略施小惩,以示谨戒。”

侍中魏老大人站出来缓缓说道,他年纪大了,意见更宽厚包容一些。

接下来又是新一轮的唇枪舌剑,有支持严惩的,有认为该从新发落的。

小皇帝听了几人大同小异的言论后,也有些兴致缺缺,无奈的看向周云易。

周云易朝他微微颔首,表示他若不想再看这些人表演,就可以开始做决断了。

得到暗示,小皇帝打起精神,在等一人说完后,朗声说道:

“众爱卿都言之有理,科举之事乃国之大事,念及其并未酿成大错,责令三日内整改。御史台所有官员罚俸九个月,御史台之长陆洪令罚俸一年。”

小皇帝已有定论,众人皆不敢再多言,齐齐口呼陛下圣明。

接下来众人又参议了何事,陆洪令一句也没听进去,虽说罚俸一年微不足道,但今年的政绩考核也是会记上一笔。

他经营这么多年,处处与人为善,就是为了能够再进一步。却在这节骨眼上被参了一本,实在是有些心灰意冷。

陆洪令搞不懂周云易为何针对自己,以前这些微末小事,只要不是政敌,都会相互通融,何至于闹到朝堂上去?

“退朝!”

在大监的一声唱喝后,小皇帝站起身来,往珠帘后走去。周太后一身华丽宫装,端坐在宽大的万福龙凤吉祥椅上,见他过来,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相迎,母子两相携着一同往后宫走去。

“母后,儿臣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小皇帝侧头,语气兴奋,一点没有在大殿中的老成持重。

“皇儿今日特别好。你年幼登基,朝局初定,不应对臣下太过严苛。但也不能一味如此,否则一些不知道好歹的便会欺你心善。接下来,你看谁不顺眼,刚好此人又被抓了错处,你便可以适当施以严惩,用以震慑那些有不臣之心之人。”

周太后轻轻拍着小皇帝的手,教诲道。

“母后言之有理,儿臣记下了。”小皇帝用力点头,他之前想的是如何礼贤下士,笼络人心,这一番话让他受益匪浅。

“嗯,皇儿多听多学,你早一日能独当一面,母后也能早享一天清闲。我十四岁入宫,便被困与这深宫之中,不争不抢只怕死得更快。母后手段用尽,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就将年纪小小的你送上这个位置。你本该肆意玩耍的年纪,却每日坐在那冰冷的板凳上,一学一整天,希望你不要恨母后。”

周太后近日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直指她把持朝政。她也担忧小皇帝听信谗言,让母子间生了罅隙。周太后多聪明的人,不说我都是为你好,而是说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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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低下头,眼有愧色,面上也不再是伪装出来的天真。

“母后,儿臣怎会恨你。儿臣......”

“皇儿啊,母后在这深宫待够了,只想你早日长大,等你亲政那一日,可不可以答应母后,在宫外修一座别院,母后想在宫外颐养天年。”

周太后不等他说完,眼神明亮的问道。她今年才三十有二,又保养的极好,此时表情明快,小皇帝清楚的看见她眼中对宫外的向往,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道:

“好,都听母后的。”

周太后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脸上笑靥弥漫。随即又黯然下来,

“若是将母后送至宫外颐养,皇儿肯定会被那些大臣说成不孝的。”

“母后,儿臣不怕。孝不孝不是由别人评说的,若母后当真想离开皇宫,儿臣定完成您的心愿。”

小皇帝眼神坚定,他早知母后当年本就不是自愿入宫,自己真是傻,怎会相信谗言,觉得母后想操控他,独自把持朝政?

“嗯,此事以后再想法子。你荣登大宝,看似风光,却也将你永远困在了这宫墙之内。不过,你也别太拘着,谁说皇帝就不能有自己的喜好。只要能够分辨是非,其他的你皆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否则这皇帝当得也太没意思了。就如母后之前所说,看不顺眼的,只要犯了错,你就狠狠罚他。喜欢的,犯点小错也无妨。”

母子两相似狡黠一笑,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陆洪令浑浑噩噩熬到下朝,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脑子一热就想找周云易问上一问。他急急转身,正巧见周云易往这边过来,一时又有些踌躇不前。

周云易似乎能看透他的想法,走过来淡淡道:

“陆大人,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迈腿越过他,大步而去。

“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陆洪令喃喃自语,不明白这话是何意。一抬头见赵丞相正捋着胡须看着的,不禁问道:

“丞相大人,太傅他这是何意?”

赵丞相放下手,背负在身后,走近道:“陆大人不妨回去问问你家二姑娘,听说令爱昨日在国公府甚是跋扈,或许是有什么地方触怒了太傅。”

他昨日回去就听爱女抱怨,说陆二姑娘如何嚣张跋扈,欺辱于她。竟然敢欺负自己的掌上明珠,赵丞相本来今日也想给陆洪令找些麻烦,谁成想他自己就惹了祸上身,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陆洪令满心心事,此时只想赶紧回家问个明白,也没在意赵丞相脸上的幸灾乐祸。

等他匆忙回到陆府,府中已经闹了起来。

原来,将军夫人的教导结束了,陆老夫人裴氏的病也好了,又开始要求众人每日必须晨昏定省。

陆想容接到通知,今日早早就来了福寿堂。陆二夫人钱氏因昨日陆想芝受伤之事,本就心气不顺。今日又被安排坐在了右边最下首,更是让她窝火。不顾陆想芝昨日劝慰她的话,往裴氏跟前一跪就开始哭天抢地起来,

“母亲,你可要为媳妇做主啊。芝姐儿昨日从国公府一身是伤回来,蓉姐儿作为姐姐却毫不知情。景哥儿因她坠马伤了腿,芝姐儿又因她浑身是伤,母亲不也大病初愈,我看她就是灾星,这样的灾星留在府里,府里就不得安宁啊母亲!”

钱氏老安人也不喊了,一声声母亲喊得裴氏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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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夜晚依旧炎热,陆想容只盖了一层薄纱,此时也已经被她踢到一边。轻薄的里衣包裹着曼妙的身躯,周云易眼神甚好,将一切看得分明。

轻轻俯身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留下一吻,床上的人仿佛被扰了清梦,皱眉翻了个身。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小脸,周云易屏住呼吸,好在她并未醒来。

缓缓站直了身体,周云易心跳声如鼓,浑身燥热。不敢再多待,他慌乱的出了陆府。不像来时的急切,慢慢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味着今晚所为,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嘴角却始终勾起,怎么也压不下来。

次日,周生在他枕头上看见几抹鲜红,心中了然,急急吩咐灶上采买,近日多买些凉瓜,好给大人败败火。

周云易吃着那碟子苦到心里的凉瓜,狠狠瞪了周生几眼,却又忍着苦,将那一碟子凉瓜全部吃完。

这边焕青跟刘秀又顶着日头,在御街上继续转着。昨日小姐听说御街上铺子难寻,让他们今天再逛逛,实在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到旁边的永祥街去找找。

两人这才逛了没多久,就有一个店伙计打扮的男子叫住了两人,

“两位是在找铺子吗?我家掌柜的请你们去谈谈。”

焕青与刘秀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惊喜之色。刘秀急忙客气答道:

“正是,还请小哥带路。”

在小伙计的带领下,两人来到御街最繁华的中心,停在了一家人来人往的笔墨铺子前。这么好的铺面,这么好的生意,主家怎么会转租,两人不由多留了个心眼,随着小伙计来到二楼账房内。

账房中央摆了一张大案几,后面立着一架多宝阁,多宝阁上摆满了各式文房笔墨,一看就价值不菲。

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掌柜正在噼里啪啦打着算珠,见二人进来,连忙放下手中活计,站起来招呼道:

“两位快请坐。”

焕青刘秀浅浅行了个礼,这才坐下,就听老掌柜道:

“昨日就听闻两位小友在寻铺子,不知可有找到适合的?”

这不明知顾问吗,找到了他二人还能再这?焕青不由精神一振,这是要开始抬价的前奏啊,她怕刘秀说错话,看了他一眼先行开口道:

“倒是也找着了几个,只是做生意嘛,都讲个货比三家,我们也是再转转。不知掌柜要转租的店铺是哪间?我们首先考虑的是御街上的。”

老掌柜本就是收到了主家的意思,要将这间店铺成功转让给眼前这两位,也就不管焕青哪点小心思,含笑说道:

“正是此间笔墨铺子,一共两层,后面还有个小院儿,二位可看得上?”

“看是看得上,只是我们进来时发现,这间铺子生意很好,不知道因何要转租,还请掌柜解疑。”

焕青刘秀二人自然是满意,只是这么好的铺面为何突然要转租,二人不免有些疑虑。刘秀本就是耕农出身,一副憨厚老实样,现在他心直口快问出,反而没有让人觉得不礼貌。

“这间铺子本就是主家所有,你们也看到了生意的确不错,每年收入自是不少。只是主家打算在御街别处开间更大一些的笔墨铺子,这下一来两家铺子就有了竞争,人手也不够,所以才想将这间稍小些的转租出去,每年也能收个干净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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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那不知这铺面怎么个租法,一年又需要多少银子呢?”

焕青听他如此说,心下也有了几分相信,不过还是要将话问清楚。

“主家也不是只有这一间铺面在出租,契约的话就如其他家一样,至于租金,你们也看见了,这里是御街最繁华的中心,自然得稍贵些,最少也得一年三百两。”

老掌柜缓缓伸出三根手指,笑望着二人,仿佛肯定他们一定会同意。

焕青刘秀本来的一点疑虑也消失了,这主家一年什么都不干就赚三百两,听意思御街铺面还不少,这样的的人可不止是有钱这么简单。这样身份背景的人,怎么会来坑他们。

焕青仔仔细细看了几遍锲约书,确定没问题这才签了字画了押,付了定金。老掌柜也答应会尽快将铺面腾出来,二人这才兴冲冲回去复命。

陆想容正在大榕树下吃着冰镇西瓜,见焕青早早就回来,还一脸笑意,不用她说就知道事情肯定办成了。

但她不问,焕青怎么会忍得住不讲,一下挤开坐在一旁小凳子上的焕喜,满脸兴奋道:

“小姐,是间二层小楼,还带个小院子,铺面不仅宽敞,位置还特别好,这间铺子日后一定赚钱!”

焕喜也不恼,见她满脸通红,脸颊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蹲在一旁津津有味听她讲着,还呼啦啦给她扇风。

焕青嫌她呼啦啦的碍事,接过扇子轻轻扇着,继续道:

“这还真是小姐的福气,那么好的铺子原是不会转租的,刚巧那家主家......”

陆想容听她喋喋不休讲完,这才含笑道:

“嗯,这次你们两个干得不错,你去取二两银子给刘秀,这是他这两次的打赏,顺便让他注意,秦娘子一家来了给他们安排下住处,等铺子那边装修好了再搬过去。”

焕青“欸欸”应着就又要出去,陆想容唤住她,

“吃碗冰镇西瓜,歇一歇再去。”

铺面落成,陆想自然也是欣喜,接下来就是她要操心的事了,扭头吩咐道:

“焕喜,快去取笔墨来。算了还是扶我到屋里去吧。”

陆想容在纸上沙沙画着,这是铺面的装修分布图。别的绸缎铺子都是将布匹放在前面和一楼,后面隔出一间或是二楼摆成衣样子,这样也方便给前来的客人量体。

她偏要将成衣样子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一楼隔出个雅间即可,二楼才放布匹。等客人选好了衣服样式,量好了尺寸,这才上二楼去选布料。

反正布料就那几种,价格也都相差无几,客人只要看中了样式,就一定会在这买料子。反倒是要在成衣样式上多下些功夫。

画完装修布局,陆想容又画了些接下来会流行的衣服样式,这才收了笔。

晚些时候,焕青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秦娘子。原来是她出去找刘秀,刚巧秦娘子一家也找了过来,二人一同找地方安置了他们一家,秦娘子想来亲自给陆想容道谢,焕青便将人直接带了过来。

见着陆想容,秦娘子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她不明白那日的小公子,为何变成了小姐,还是如此花一般的小姐,一时有些踌躇。

陆想容迎上去,嘴角弯弯,知道她肯定是有些疑惑,所以解释道:

“女子在外行走多有不便,这才出此下策,娘子不必惊慌。”

秦娘子这才深深行了一礼,道:“小姐大善,我一家感激不尽,原本婆母与两个孩子也要来的,我怕人多不便,这才独自前来拜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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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早,焕喜带上自己平时省下来的十几两碎银子,打包了些闲暇时给爹娘做的衣服鞋袜,就准备告假回趟家里。

焕青是个细心的,给她拿了些糖果糕点,说是很长时间没回去了,带回去分给亲戚邻居家的孩子吃。

嘱咐她在家里可以待到晚上再回来,今天二小姐要去老安人处学规矩,院子里也没很多事要做。

焕喜回到城外家中时,父母跟哥哥都不在家。

此时正是水稻长势好的时候,自然一些杂草也长的很好,家里人估计都趁早上太阳不是很毒辣,去田里除草去了。

倒是围过来些留在家中的媳妇子跟孩子,知道焕喜在大官家中做工,如今过的好,都上前来跟她打招呼。

焕喜拿出焕青准备的糖果点心,分给了前来的孩子们,婶子家的狗娃自告奋勇帮她到地里去喊人。

不多时焕喜爹娘跟哥哥就回来了,焕喜娘远远高兴的大声喊:

“二丫!嗨哟,我闺女儿回来了。”

焕喜爹老实本分,看到闺女儿回来自然也是高兴的,只是不善言辞,只是一个劲儿傻乐。

焕喜哥哥名叫刘秀,十八九岁年纪,一身粗布短衫,裤腿儿挽起,还沾了些泥点儿。皮肤微黑,五官却十分周正,显得英气俊朗,看见小妹不由咧开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去烧火做饭。”

“把那只鸡捉来杀了。”焕喜爹交代道。

一家人乐乐呵呵进了泥巴小院儿,大人们不好意思跟过来,孩子们却是不管,哄笑着跟着跑进来,农家小院里顿时热闹起来。

吃过饭,焕喜拿出给爹娘做的衣服鞋袜,二人乐得合不拢嘴,直夸焕喜孝顺。

“娘,这是我这些时日攒的银子,你收着。”

焕喜又拿出那十几两碎银子递给她娘。

焕喜娘却没收,反而说道:

“你前些年给的钱,娘都收了,那时家里日子不好过。现如今,我们家日子也勉强过得,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还得找婆家,我们家这情形赔不了你什么像样的嫁妆。这些钱啊,你就自己留着,就当给自己攒的嫁妆了。”

“你娘说的对,现在日子过得,你别操心家里。”

焕喜爹也红着脸说道。

“爹,娘,我也知道现在家里不难了,可是大哥也该娶媳妇儿了,这钱就留着给大哥娶嫂子用。我在那有吃有穿的,根本花不了什么钱。你们就拿着吧,赶紧给我娶个嫂子回来。”

这下轮到刘秀脸红了,

“大哥娶媳妇的钱不用你管,我自己会挣,这些年也攒了些,你留着你的。”

焕喜见三人都执意不接,也只能作罢。这才想起了今天回来的目的,便将小姐交代的事说了一遍。

刘秀挠着头,有些犹豫不定,

“好是好,我就怕自己做不好,白白浪费二小姐的看重。”

焕喜则笑着说:

“没事,二小姐人很好的。大不了我就去跟二小姐说说,你先试一个月,这个月我们不收月钱。”

有焕喜这么说,刘秀也就放心的答应下来。

这边陆想容等陆府女眷,来到陆老夫人的福寿堂,却是连门都没让进,就被林婆子拦在了外面,

“这真是,对不住各位夫人小姐,老安人一大早就头疼得受不住,没能提前通知各院,免了今早的请安。这头疼啊就是怕个吵,老安人说了,这几日夫人小姐们,就去大夫人的萱堂学规矩。待大好了,夫人小姐们再来。”

“这人上了年纪,就怕个头疼脑热的,还不赶紧去请大夫来?”

陆二夫人钱氏急急吩咐道,心里真关不关心的,反正得做出个样子来。

“早已经派小厮去请了,二夫人放心。”

林婆子满口客气道。

“祖母这病倒了,我还真是放心不下,我要留下来为祖母侍疾。”

胡氏满脸忧心之色,将孝顺表演得淋漓尽致。其实她就是不想去学什么规矩,再学下去是不是要学怎么样侍候婆母了?

“少夫人有心了,只是老安人说了,她只想好好休息,不想有人打扰。”

林婆子赶忙说道,老夫人就是装病,这没病侍什么疾。

胡氏一脸不情愿,却也没有办法。

众人只能一起前往陆大夫人的萱堂。

钱氏领着两个女儿急走两步,走到了最前面,一副以她为尊的架势。

陆想容嗤笑一声,这才拉长语调道:

“有些人真是可怜。”

钱氏回过头来瞪着她,

“你说谁可怜呢。”

陆想容懒懒道:

“谁应说的就是谁。真是越没有什么,就越想去抢什么,可惜啊,有些东西那是怎么抢也抢不来的。”

“你......”

钱氏被说中心思,气得说不出话来。

陆想芝见母亲败下阵来,接口道:

“二姐姐昨日从我这抢的那支五彩翡翠簪,怎么不戴?不是说喜欢的紧么?”

“也没见三妹妹戴那支赤金如意簪呀。”

陆想容还特意歪头在她头上看了看。

“哼,就一只破赤金簪子,也配我带。”

陆想芝想着自己的五彩翡翠簪,被换成那支款式老旧的赤金如意簪就来气,忍不住口出狂言。

也不想想,没有陆想容的父亲,她还在亳州那小地方窝着呢,哪有如今这泼天的富贵。

“不喜欢你还巴巴来抢?看来你这是单纯就喜欢抢别人东西呗。没想到爱好抢人东西的这种德行,都成传家宝了?”

陆想容在这母女两面前,根本就不想讲那些虚礼。对你客气的人才用得着客气,对这种人,自己爽就完事了。

“你......”

竟然说她这是随了母亲,陆想芝气极,冲上来就要一耳光甩到陆想容脸上。今天要打烂她那一副总高高在上的嘴脸!

焕青反应迅速,一把抓住了陆想芝扬起来的手,她年纪稍长几岁,陆想芝的手根本不能再前进半分,就这样尴尬的被握在了空中。焕青怕她再动手,也不敢放手。

“反了,你这奴婢竟敢对我动手?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上来给我将这奴婢拉下去打卖了!”

钱氏及二房的几个丫鬟正要一拥而上,一声厉喝传来:

“住手!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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