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眼睛里有危险的暗流划过:“你是这么想的?”
沈艽忽然抬头,杏眸看他:“不是吗?”
容砚皮笑肉不笑:“是这样的,毕竟我说了,你叫的好听。”说罢,他打横抱起了沈艽往卧房走去:“我教一种娇娇能忘记痛苦登顶极乐的方法。”
沈艽一个惊呼,未说的话尽数被湿热的吻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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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开着吉普把苏羽笙送回了家,客厅里,他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不断的拨打着沈艽的电话,无一例外,没人接听。
雨下这么大,不知道她回去了没有。
苏羽笙换了一件略微性感的睡袍,手里拿着红酒走出来:“阿隽,今天真的要谢谢你了。”
霍隽只一眼就别开了眼:“那人是我生意上的仇家,本就冲我来的,连累你了。是我抱歉。”
苏羽笙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没关系的,阿隽,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她的手覆在了男人的手背上:“阿隽,这么晚了,要不然你别回了。”
霍隽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明天还要上班,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苏羽笙闪过一丝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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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隽独自开着车在路上,不厌其烦的拨打着电话,最后一个打给了楚恬恬:“艽艽是和你一起回去了吗?”
楚恬恬已经睡了,被吵醒,说话都带着睡意:“没有啊,她不是被我哥送回去了嘛。”
她哥楚沐琛?霍隽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了一道褶子,那个溟城有名的花花公子。
车子调转了方向,朝着沈艽租的房子而去,到了楼下刚准备下车,就接到了来自部队的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霍隽的面色一沉:“好,我现在过去。”
他看了一眼沈艽家的窗户,黑漆漆一片,想来她已经睡了,于是掉转车头朝着部队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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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已经是凌晨了,沈艽累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恨不得盖上被子当场睡过去,容砚把她抱在了浴室,轻声耳语:“娇娇,洗了澡再睡。”
沈艽迷离着眼睛,坐在浴缸里,长发披散在水面,身体由着容砚摆弄,不得不说,他的售后服务还是不错的。
完事以后,容砚又把沈艽抱了出去,还给她盖上被子:“宝贝你先睡,我去洗个澡,身上全是你的,黏死了。”
沈艽被他说的脸一红,不肯承认:“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容砚哂笑,“你说是就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艽的脖颈,她不适的一躲,把头蒙在被子里,翁里翁气道:“我要睡觉了,不准打扰我。”
容砚去了浴室后,哗哗的流水声传来,沈艽这才探出头来,望着天花板竟然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她竟然真的结婚了。
眼眸一闪,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摸到手机,最后还是在客厅的沙发角落里找到的。
手机页面一打开,好多未接来电,为首的就是霍隽的。
还有好几条短信:【回家了吗?】
【到家发消息。】
思索了一会儿,沈艽指尖轻点言简意赅的打了两个字【已回。】
随后退出短信界面,打开了美团。
远在部队的霍隽收到了来自沈艽的短信,心里松了一口气,接着目光又转向了指挥部的大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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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砚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沈艽打开门拿了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
边擦拭着头发边道:“点了外卖?”
沈艽嗯了一声,然后在容砚的目光下,打开包装,从里面取出一粒小药片,顺着水吞了下去。
容砚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擦头发的手一顿,狭长漆黑的凤眸暗了下来:“避孕药?”
“嗯,咱俩这种走肾的关系,可千万不能有孩子。”
还有第一次那个晚上,任何措施都没做,希望没中招。
她一副担忧的模样容砚立马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有丝丝暗流在眸子里汇聚,嗓音有些发沉:“这种药对身体不好,别吃了。”
沈艽直言爽语:“你想要爽,委屈的不就是我。”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身边的温度骤降。
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眸,那双眼眸此刻有些冷,在明亮的白炽灯下,他高大的身影处于阴翳中,让人看不大清他的表情。
只能听到他微寒的声音:“你就这么想我?”
沈艽秀眉轻蹙,小声道:“不……不是吗?”之前听到不少传闻,很多女人为了容三少流产堕胎的。
空气一片寂静,忽的,容砚唇角上扬,走近了沈艽,手指勾起了她雪白的下巴,声音懒散,神情醉人:“宝贝,传言有误的,有的不可信啊。”
沈艽无声的望着他。
容砚把她剩下的药丢进了垃圾桶,:“药别吃了,我会做措施。”
他背对着她,上半身赤裸,肩宽腰窄,背部线条流畅,肌肉分布均匀,在光的照射下,好像泛光一样。
性感的很。
在沈艽意淫期间,容砚已经穿上了衣服,“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沈艽点了点头。
“我真的走了。”
“好,注意安全。”
容砚:“……”
啪!
门关上的声音巨响。
沈艽不解的看着门,她怎么感觉他生气了?他为什么生气呢?
想了大半天,沈艽都没想明白,抵不住困意的来袭径直回卧室熟睡了。
门外的容砚等了半天也不见再有什么动静,妖孽般的脸上带着少见的气急败坏,拨通了一个电话:“楚老二,出来喝酒。”
楚沐琛说话都有困意:“大哥,这什么时间了,现在出去喝酒?”
“要么给我出来,要么给你上坟,自己选。”
电话被啪的挂掉,楚沐琛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苦哈哈的穿衣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