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画作都是女孩的身体。
卢耀天告诉我，我是他第二个模特。
那种施舍般的语气听得我犯恶心。
“baby，你可以笑笑吗？
你笑起来肯定很好看。”
他边笑边倒了杯威士忌。
看到他身体旁边柜子上的物品，我比划手语。
“妈妈说了，笑的话，得加钱。”
卢耀天仰天大笑，端着酒走向我。
他弯腰抬手在我鼻子上刮一下，说我是个小财迷。
卢耀天把一沓粉红色钞票塞到我胸部。
“这个世界上有比钱更好的东西，你要不要试试？”
我摇头，一张张数钱，清点好放到包里。
“我需要做什么？”
卢耀天走到画板前坐下，吩咐我。
“衣服脱掉，跪在椅子上。”
3我迟迟没动手，卢耀天眉头紧皱，最后扔了画笔。
我吓得扑通跪下。
“我身上很多伤痕，很丑陋，我怕吓到您。”
解释让卢耀天神色微变。
他突然比划手语。
他问我，伤是不是我母亲打的。
看到我点头那刻，卢耀天打了通电话。
门外惨叫声响起的时候，我笑了。
养母被打得很惨，结束我直接前往医院。
我担心得掉眼泪，刘孜破口大骂。
“刘小乖，攀上男人了不起是不是，你竟然敢去他面前告状！”
“我打死你个白眼狼！
打死你！”
我哭着解释，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孜显然不相信，凶神恶煞瞪着我，嘴里喊着要打死我。
我吓得大哭，旁边医护人员按住刘孜。
因为没用，他们最后给刘孜注射了镇定剂。
看着入睡的刘孜，我的目光落向旁边的水果刀。
刘孜入院，我得以喘口气儿。
借着回家给她收拾住院衣服的由头，我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前一任女孩留下的日记本。
我翻遍家里房间，可什么都没发现。
刘孜突然来电，让我赶紧去医院，她要吃东西。
挂断前夕，她叮嘱我把家里各种大功率电器断电，却又强调摆放在她房间里那个定制的大冰柜不用。
我揣着疑惑再次进入她房间。
冰柜里都是些袋子装起来的肉块。
气馁的我返回客厅，出来见刘孜男友坐在沙发上。
我跑回房间锁上门，急忙给刘孜发信息。
她来得很快。
门外剧烈争吵，我听到刘孜说她没钱，她的钱都给我治病了。
房间门被踹开，宋江提着我脖子威胁刘孜。
“今天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