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穿书女配打脸日常》,由网络作家“白团小芋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婧溪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穿成了团宠文里的炮灰女配。她亲妈:“瑶瑶落水了,你作为姐姐没有照顾好她,害得她咳嗽了好几天,就罚你滚出京城,别出现在瑶瑶面前。”她的四哥哥:“病秧子赶紧滚,看见你就烦!”庄婧溪表示,这个衬托女主工具人谁爱当谁当去,老娘只想搞事业。只是……为什么之前还独宠女主的四个哥哥,突然之间痛哭流涕死乞白赖地求她回家?为什么那个传闻中残忍暴虐的活阎王也扬言非她不娶?这个打开方式不对啊!
《穿书女配打脸日常》精彩片段
“夫人,奴婢求您了,给姑娘留条活路吧,姑娘她身子弱,受不住舟车劳顿的,您不能在这个时候将她送走啊……”
压抑的哭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庄婧溪感觉身子骨分外的沉重。
她的喉咙更像是被烙铁烫过,火烧火燎地疼。
眼睛勉强掀开一条缝,模模糊糊中,她看见,半旧不新,古色古香的屋子内,几道人影重重叠叠。
庄婧溪脑袋有点痛。
等等,她不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和那些人同归于尽了吗!
庄婧溪猝然睁开眼。
红烛摇曳,凉风吹得纱窗沙沙作响。
一个身子瘦削,做丫鬟打扮的小丫头,跪在一个珠围翠绕,雍容华贵,做贵妇人打扮的女人面前。
女人的左手边,还立着一个面容姣好,衣着精致,一看就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小姑娘。
庄婧溪懵了。
为什么这景象明明十分陌生,偏偏又哪哪哪都透着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六姑娘,奴婢求您了,帮四姑娘说两句话,四姑娘是您的亲姐姐,平日里也是最疼您的……”
冬青声音哽咽嘶哑,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了,又跪倒在庄府六姑娘庄玉瑶身前,朝着对方磕了好几个头。
庄玉瑶眉头紧皱,面露纠结。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扭过头,扁着嘴巴,不情不愿地开口:“娘,要不算了,我也没事,还是别将姐姐送走了。”
赵惠兰摸了摸自己小女儿的发顶,目光里都是温柔和疼爱,轻哄道:“瑶瑶莫要替你姐姐求情,这次你被人推下水,都怪她照顾不好你,没能及时将你拉上来。”
“她做错了事,母亲当然要给她一个教训,你别替她觉得委屈,这都是她应得的惩罚。”
一想到这件事,赵惠兰心里就一阵窝火,恨不得掐死庄婧溪。
瑶瑶的身子多娇贵啊,一点疼都受不了。
这次被人推到水里,不仅呛了好几口水,被救上来后还生病了,在人前咳嗽了好几天!
两日前,瑶瑶更是缩在她怀里,哭着说药苦,生病了真难受。
要不是庄婧溪这个做姐姐的不中用,是个病秧子还不会凫水,她的瑶瑶能受这个罪吗!
现在大夫又说,庄婧溪可能得了那会传染的痨病。
她不给庄婧溪一条白绫送对方去死,已经是她这个做娘的心软了!
庄婧溪身边的丫鬟,竟然还敢替她求情,真是太不像话了!
“夫人,您不能这么对姑娘啊,姑娘她可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女儿啊!”冬青哭得一脸绝望,只觉得赵惠兰偏心到没边了。
偏偏她是个丫鬟,人微言轻,除了跪着替自家姑娘求情,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赵惠兰淡淡地扫了冬青一眼,眉目冰冷,不为所动。
至于床上的亲生女儿,她连给个眼神都嫌多余。
庄婧溪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这场景这台词,她怎么觉得越来越熟悉了?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是怎么回事,突然视线一阵模糊,脑袋更是一片空白。
大片不属于她的记忆塞入脑海中。
庄婧溪盯着那摇曳的烛火,过了有好半晌,才消化了这个事实。
她穿越了!
穿成了她看过的一本团宠文里,不受待见,人人喊打,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
原书中描写,女配庄婧溪嫉妒心极强,不满家人都宠着女主庄玉瑶,处处与女主作对,疯狂针对女主。
甚至丧了良心彻底黑化疯魔,不弄死女主誓不罢休。
最后落得个在极寒冬月里,被人按在雪地里打断脊骨,失血过多活活冻死的凄惨下场。
然而这还没完。
女配死后,更是被人直接扔到了乱葬岗。
遗体遭狼群分食,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庄婧溪当时代入了一下自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对于女配的行为,她表示十分不理解。
一群对待一条狗都比对自己要温柔的家人,有什么好讨好的?
为了几个不爱自己的人,生生将自己逼得抑郁疯魔。
把弄死被他们疼爱的女主让他们痛苦,当成支撑着自己活下去的精神支柱,这样真的太不值了。
凭女配的本事,踹开了那群极品,完全能过得更好。
想到自己现在就穿成了书里的女配,庄婧溪的目光,逐渐冷淡了下来。
她自顾自地坐起身,给自己倒茶,仰头喝了好几杯。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还杵在屋子里的其她人。
“姑娘可算是醒了,吓死奴婢了!”
冬青一听到动静后赶忙回头,瞧见她醒了,立刻用袖子擦干净眼泪,跑到庄婧溪身边,扶着她坐下。
庄婧溪目光有些复杂。
冬青和原主年纪相仿,对原主更是忠心耿耿。
是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将饭菜留给原主的那种忠仆。
可惜,冬青的结局,并没有比原主好到哪里去。
毕竟她是女配阵营的,不能为女主所用,那就只有悲惨的下场等待着她。
庄婧溪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冷不防这本就不大的屋子,又涌进来几个人。
是原主的四个哥哥。
准确的来说,是庄玉瑶的四个哥哥。
他们眼里的妹妹只有庄玉瑶一个。
庄婧溪在他们眼中,还没有庄玉瑶身边的丫鬟来得重要。
果然,瞧见她醒了,她的这四位哥哥,第一时间不是关心她的身体。
而是恨不得将她这块狗皮膏药赶紧送走。
她的大哥目光冷淡,凉薄地扫了她一眼,开口道:“四妹妹,你若继续待在府中,会将病气过给瑶瑶。瑶瑶身子弱,她又娇气,不喜欢喝药,不能被这么折腾。”
她的二哥眉头紧促,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她,“四妹妹,别那么不懂事,你这是痨病,你想连累全家人吗?你执意不肯走,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她的三哥眉目温和,看似温柔,却十分残忍地说:“四妹妹,你别担心,家里只是送你去养病,不是不管你死活,等你身子养好了,三哥哥会接你回家的。”
她的四哥,直接用那种看什么厌恶至极的东西的目光看着她。
那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庄婧溪,你这个病秧子赶紧走!整天搞得家里一股药味,看见你就烦!”
“就因为你,瑶瑶每次都要被人嘲笑她有个病秧子姐姐。但凡你还要点脸,就不应该赖在家里不走!”
他连一句四妹妹都懒得叫。
用这样恶劣的态度对待一个身子虚弱的病人,是生怕对方死得不够快。
她的母亲赵惠兰,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
只是那眼神里,厌恶多,温情少,“既然醒了,就快点收拾东西离开。”
庄婧溪都快被气笑了。
看看,这就是原主热脸贴冷屁股,小心翼翼要讨好的家人!
被一大家子人护着的庄玉瑶,也在这个时候摇了摇头,看向庄婧溪的目光满是不赞同,“四姐姐,你非要惹得母亲和哥哥都不高兴吗?只是送你去养病,又不是不回来了。”
话到了末尾,庄玉瑶的声音骤然变小,带了几分小抱怨。
她的好四哥,立刻就一个眼刀扫了过来,“你听见了没有?庄婧溪,你懂点事行不行!”
这一个两个的,都在谴责她,仿佛她做了什么杀人放火天理不容的事。
若是换了原主,听到她的生母和她的四个哥哥这么说,只怕心都要碎了。
可惜,现在的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庄婧溪抬眼,目光不卑不亢地扫过在场的众人。
她身子孱弱,脸色还很苍白,背脊却挺得笔直,眼含讥诮,最后却是将目光落在了庄玉瑶身上,“急什么?我又没说不走。”
“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甚至都等不到天亮,莫非除了要送我去养病,还要顺带着去办些什么事见些什么人?”
她这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到了末尾,甚至还染上了三分笑意。
庄玉瑶年纪尚轻,还不太明白话里藏着的刀锋,只觉得自己这个四姐姐是在顶撞母亲和几位哥哥。
她皱了皱眉,张口就打算反驳。
不料,一向雍容端庄的母亲,突然变了脸色,厉声道:“庄婧溪!”
赵惠兰声音尖厉,脸色却微微发白,带着几分焦急和惶恐。
再看立在屋子里的那四个哥哥,同样也是脸色骤然巨变,眸中多有紧张。
庄婧溪这就笑了。
庄玉瑶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尚且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却不是蠢货。
庄婧溪说庄府的人,除了送她去养病,还要顺带去办一些事,去见一些人。
可究竟是什么事,要打着送嫡女去养病的名头在暗中悄悄办的?
这里面可做的文章就多了。
如今时局不稳,朝中暗流涌动,后宫波谲云诡,皇子争权,后妃争宠。
当今天子,乃至几位皇子,手上只怕都有一支专门为他们自己所用的眼线。
谁又能知道这眼线有没有布在这庄府中。
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再加以利用一番,庄府会被扣上一个什么罪名?
轻则是庄府家风不正,重则是结党营私。
甚至给庄府扣上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也是有可能的。
这几个人,不顾她的死活,非要在这个时候将她赶走,丝毫不担心她可能会因身子本就孱弱,受不了舟车劳顿直接死在半路上。
那她就拿庄府所有人命做赌注。
赵惠兰觉得她这个病秧子死不足惜。
可她几个哥哥,可是年纪正好,她的妹妹,还是个十岁小丫头。
赵惠兰敢拿他们的命和她赌吗?
庄婧溪微笑着。
因为常年生病的缘故,她的脸色还有些蜡黄,只是整个人的气场完全变了。
没有了平日里的柔柔怯怯,看着十分陌生。
赵惠兰却觉得庄婧溪这是忤逆,是不将她这个生母放在眼里,现在更是胆大包天,什么混账话都敢说!
“你这个不孝女!真是反了天了!”赵惠兰疾步上前,巴掌高高扬起,力道毫不收敛地就往庄婧溪脸上招呼。
庄婧溪稳稳地截住了赵惠兰的巴掌。
她可不是原主,她跟赵惠兰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赵惠兰想像从前一样对她又打又骂,也得看她答不答应!
庄婧溪唇角含笑,眸光却冷得像是山顶的积雪,“我身子虚得很,可受不住庄夫人的一顿打,万一庄家主母打死病中女儿的事传了出去……”
“够了!”冰冷愤怒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是庄府大公子庄明礼,也正是庄婧溪的好大哥。
他脸上满满的都是失望之色,看庄婧溪的目光,满是指责,“庄婧溪,你为了留在府中,不惜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如今更是顶撞母亲,你简直太令我失望了!”
庄婧溪掏了掏耳朵,用那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对我失望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你没尽过一天做哥哥的责任,现在倒是给我摆起兄长的架子来了。合着别人都是面若银盆,你这是脸大如盆啊!”
这一番话说出口,不仅是庄明礼震惊了,这屋子里所有人,就连庄玉瑶,都用那种见鬼了的目光盯着她。
她这个四姐姐身体弱得令人讨厌,平日里也是一副柔柔怯怯的模样,连话都不曾高声说过。
可她今日就像一个炮仗,忤逆母亲,还顶撞兄长。
前面还只是阴阳怪气地说话。
现在倒好,就差指着大哥鼻子骂他不要脸了!
庄玉瑶皱了皱眉,她平日里就不喜欢这个四姐姐,现在就更不喜欢了。
因为其他几个哥哥,都会陪她一起玩。
只有这个四姐姐,弱不禁风,走两步就要喘上三口气。
庄婧溪喝了一口水,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嗓子有点受不了。
她将茶杯搁在桌上,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将所有人的神情都尽收眼底。
庄婧溪轻轻地笑了,“你们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不想走?难不成你们觉得庄府是皇宫,金碧辉煌,人人都想留下来沾沾福气?”
她生怕对面的人被气得不够狠似的,还丧心病狂地眨了眨眼睛,“放心好了,我发誓,三天后我要是还赖着不走,整个庄府的人都被天打雷劈。”
庄婧溪打了个哈欠,露出了困倦的表情,像赶苍蝇那样挥了挥手,“行了,大晚上的赶紧回去睡觉,这么晚了还操劳,第二天万一病了,这锅准得推到我身上。我命薄,担不起这么重的罪名。”
这一番话,委实将对面的所有人都气得不轻。
这样的发誓方式,真真是将他们气笑了!
可他们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黑着脸甩袖离开。
不离开还能做什么?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要从她嘴里听到多少大逆不道的话。
送走了瘟神,庄婧溪的耳朵才难得的有了片刻的清静。
冬青沉默地去将屋子的门锁上。
她红着眼走到庄婧溪身边,声音哽咽,“姑娘,你怎么能说出三日后就走的话呢?你身子弱,若是去了那等偏远的地方,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的。”
庄婧溪摇了摇头,眼底一片清明,“你以为留在府中,我的日子就会好过吗?今日的情形你也看见了,整个庄府,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冬青哑然,沉默了好半天,最后红着眼说:“可是姑娘,离开庄府容易,想要回来就难了。看夫人今日的态度,想来,她是没有等你病好之后就将你接回来的心的。”
庄婧溪正用盖子轻轻拨弄着杯盏里的茶叶,闻言,倒是动作一顿。
片刻后,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她会接我回来的,到时候,她会比谁都迫切。”
冬青的眼泪原本已经止住了,一听这话,登时又泪如泉涌,“姑娘真是伤心糊涂了,现在都开始说胡话了。”
庄婧溪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还真是个哭包,她也无法跟冬青把赵氏会接她回来的原因说明白。
毕竟那可是后来几年才会发生的事。
庄婧溪只能换了个方式安慰她,“冬青,这次我在鬼门关走了一趟,醒来后我就看开了。咱们何苦为了一群不值得的人伤心?你当庄府是个什么干净的地方,咱们离开也好,省得整天面对一些糟心的人和事。”
这一回,冬青倒是没有反驳她,只是眼圈还是红的厉害,“姑娘说的这些,奴婢都知道。”
“奴婢就是气不过,夫人和几位少爷凭什么这么糟践姑娘?从前六姑娘得了天花,夫人她衣不解带亲自照看,那个时候,可没人说那病是会传染的,也没人说要将六姑娘送走!”
凭什么到了她家姑娘这里,一切就变了呢?
这句话冬青没有问出口,庄婧溪却通过她的神情,明白了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庄婧溪轻轻地笑了,也不为冬青解惑。
毕竟她总不能说,因为你家姑娘是个女配,是用来衬托女主有多得宠的工具人。
她喝了一口茶,随后将杯子往桌上轻轻一搁,“冬青,明日,你去替我办件事吧。”
她站起身,找出笔墨纸砚,将纸张铺在桌上,提笔写字。
她将这张写好的药方塞到冬青手里,“明日,你拿着它去药铺,从前的那些药,我就不喝了,照着这个方子抓药煎药就行。记着,煎药这件事,得你亲自来,旁人我信不过。”
她刚刚替自己把了个脉,发现这具身子,其实也没她想象的那么弱。
至于原主这病为何总是不见好,想必,是因为自小不得家人喜欢,所以一直郁郁寡欢。
忧思过重,就容易茶饭不思,难以入眠。
吃不下东西,人也睡不好,心里又总是装着伤心事,这病,怎么能好呢?
赵惠兰一席人,口口声声说她得了痨病。
她得的分明只是普通的咳疾!
大夫当时说得是,这病若是一直不见好,只怕会变成痨病。
结果这些人直接将一顶得了痨病意图祸害全家的帽子给她扣了上来!
庄婧溪简直有一肚子的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冬青手里捧着那一纸药方,满脸惊愕,“姑娘何时学会的医术?这药可不能乱吃。姑娘说信不过旁人,从前的药也不打算吃了,莫不是……莫不是有人在姑娘常喝的药里面下了毒?”
冬青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自家姑娘身体这般弱,莫不是有人蓄意为之?
庄婧溪赶紧阻止她脑洞大开,“没人给我下毒,只是从前的药效用不大,吃了也没用。”
“至于医术……我从前无事就喜欢翻阅医书,这次我发高烧病得快死了之时,在梦里瞧见了一个白胡子老神仙。”
“老神仙说,我命苦,赐我一个保命的本事。醒来后,我便发现,我会这个东西。”
庄婧溪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这话简直就是鬼扯,她自己都不信。
冬青却抓紧了手里的药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神仙会保佑姑娘的。”
好吧,这个时代的人,对鬼神之说和因果报应深信不疑。
庄婧溪垂眸,唇角轻轻弯起,嘱咐冬青去睡觉。
自己则是收拾一些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原主的衣裳首饰都少的可怜,空有嫡女之名,日子过得还不如小门小户家的庶女。
庄婧溪翻箱倒柜,才找到了五百两银子。
这还是原主祖母这些年塞给原主的。
原主舍不得用,便都攒了起来。
庄婧溪扶额,看着区区五百两银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对于平头百姓,这五百两银子,可以说算得上一笔巨款了。
可庄府哪能同寻常百姓家相较。
这五百两银子,都不够给庄玉瑶买两支发钗的。
也难怪原主后期会黑化,这区别待遇,搁谁身上能受得了。
起风了,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窗边翻进来一个人影,不等对方靠近,庄婧溪已经手持匕首,闪着银光的利器,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脖颈。
一股清清淡淡的冷香混合着浓浓的血腥味,钻进庄婧溪的鼻尖。
庄婧溪皱了皱眉,下一刻,她和这个男人的位置,已经掉了个个儿。
庄婧溪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人受了重伤身手还这么好,还是原主的身子太弱了。
软绵绵的,力气和速度都让人不忍直视。
“庄婧溪?看来传言有误。”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响起,手里的匕首轻轻碰了碰她娇嫩的肌肤,这姿态,一点都不像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冰冷的触感,令庄婧溪眉头一拧,她实在是很讨厌这种生命被他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
但她的姿态却是平静的,“我不知道你是来庄府寻仇的还是干嘛,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伤的很重,不赶紧治可能会死。我这个人吧,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菩萨心肠,我可以帮你治疗,收费也不贵,也就八千两黄金。”
她刚才就发现了,此人气度非凡,身上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人特有的威压。
他手里的这把匕首,做工精细复杂,上头的花纹繁复,还镶嵌着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绿松石。
通俗点说就是,这人不仅身份尊贵,还非常有钱。
庄婧溪现在很穷,她都顾不上自己的小命被人拿捏在手里了,只想快点赚到钱。
下一刻,脖子上的匕首倏然一松。
男人唇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用那种复杂而幽深的目光凝视着她,“生死关头,居然还想着这个,看来庄府嫡女是穷疯了。”
庄婧溪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她很想说,不是庄府嫡女穷疯了,是庄家四姑娘穷疯了。
庄婧溪的目光在此人身上来回打转,她发现这人的气质是真好,那双眼睛也好看,不知道甩她那几个便宜哥哥多少倍。
就是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因为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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