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狂宠农门俏王妃》,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货夏悦因为一块豆腐穿越啦!富家幼女沦落成了豆腐铺遗孤夏悦娘,守着臭名昭著的铺子,带着未满月的小奶娃。面对恶妇欺孤、贼人爬墙、地痞挑衅、富商觊觎、媒婆歹毒、人贩偷娃,还有暗恋原主的小衙役、将府疑似有百合倾向的平胸“大小姐”……大小姐?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混进去了!夏悦娘:喂,骑在墙上的那货,你干嘛来的?骑墙的“大小姐”答曰:我是来吃豆腐的。
《狂宠农门俏王妃》精彩片段
清晨,阳光初洒,天色还不是很透亮,东凌城的东集便热闹了起来。
临街的铺子纷纷开了门,前来赶集卖东西的农家们也早早的占了位置,一个篮子一块布就在集市中间的位置上席地铺开了生意。
几个看着像是大户人家管事的人,大摇大摆的游走其中,时不时的看看菜色,指使着后面推着独轮车的跟班过秤收菜。
夏悦娘匆匆打开了豆腐铺的门,站在门口望了一眼街面,再一次的叹了口气。
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好日子放着不过,偏爱到处找吃的,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一块超级大豆腐,撞到这个不知存在哪个时空旮旯里的天华朝,成了这家豆腐铺老板娘夏书华的女儿。
夏书华是个寡妇,十八年前大着肚子来到这儿。
寡妇门前本就是非多,偏夏书华为了生计,又开了这么一家铺子,人又长得极美,这些年来,生意火爆,名声却被长舌妇们的嘴给毁了。
更要命的是,夏书华半个月前竟生了一个儿子!
寡妇生子,这是多劲爆的事情?
小小的东凌县城里,顿时沸腾。
于是,没几天,夏书华便一条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被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没了气,屋里只有撞破了头的夏悦娘,和还没满月的小男婴……
不过,这些事都是夏悦娘这几天在办后事时,从相帮的邻居口中听到的只字片语串连起来的,她没有承继原主的记忆,根本不知道事实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突然,对面冲过来一个黑影。
夏悦娘倏然回神,只见那黑影到了她面前,把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往她身上一扔,匆匆说了句“给你吃”就又匆匆的逃了回去。
“喂!”
夏悦娘还没反应过来,那黑影已经逃了回去,她才看清,那是对面烧饼铺里的大儿子,今年才十五岁,似乎……叫土根。
烧饼铺子里,灶下柴火明亮温暖的跳着,只穿着布褂子的汉子梆梆的打着烧饼,刚出炉的芝麻烧饼金黄酥亮,又香又脆,那香味儿直直的飘过了街,窜进了夏悦娘的鼻子。
“咕咕~~”闻着那香味儿,夏悦娘的肚子突然响起了不小的动静,她忙收回目光低头,她手上拿的正是两个包着纸的热乎乎的烧饼。
她这个人,对吃的很没有抵抗力。
但是,人家送上门来,她就吃,连句谢也不说,是不是太不好意思了?
夏悦娘抬头,又看了看对面,犹豫着。
只见,里面出来一个肥肥壮壮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锅铲,气势汹汹的瞪着她这边。
土根躲在后面,打烧饼的汉子一手举着面团,一手箍着那妇人肥肥的手臂,不让她冲过来。
夏悦娘皱了皱眉。
她虽然好吃,却也不是没有骨气。
她很清楚自家没有多余的钱,夏书华死了,留下的却是个臭名昭著的烂摊子,今天她还是头一天重开铺门做生意,手上可是一文钱也没有。
而这烧饼里面用了咸肥肉,卖的可不便宜,一个就要五文钱一个。
所以,这烧饼留不得,要不然,她今天乃至以后都别想安生了。
咽了咽唾沫,夏悦娘攥着烧饼走了过去。
岂料,夏悦娘这一过去,反而更激化了妇人的情绪。
“臭不要脸的,老的死了小的来,你家要是没饭吃了,可以出来卖啊,跟老的一样卖,我还真就不说你了,好歹也能见着两块豆腐,小的倒好,手段更高明了,抛个眼神就想勾两个烧饼回去。”
妇人破口大骂,要不是汉子一直制着她,她真有可能冲过来对夏悦娘打一顿。
“今儿个勾烧饼,明儿个还不知道勾个啥呢?我呸!”
夏悦娘本是不想惹这麻烦给人留下口舌才想着过来还这烧饼,谁晓得,她这一过来,反倒惹来这没头没脸的一堆臭骂,顿时便没了好心情,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妇人的话如此恶毒,毁了死去的夏书华不算,还捎带上了她?
夏悦娘一向娇生惯养,性子有些娇纵,可是,她却也是素来爱惜羽毛的,决不会让自己陷于不利流言。
妇人这番话,无疑是往她头上扣屎盆子一般了。
叔可忍,婶都不想忍了!
“你骂谁?”
夏悦娘站在烈阳下,神情清冷,一双眸更是如刀子般扫向那妇人。
妇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心里直犯嘀咕。
她也不是没见过这小妮子,什么今天看着却感觉不一样了呢?
“你方才,骂的是谁?”夏悦娘盯着妇人,冷声追问。
她深知,今天要是纵容了这妇人,往后,她的日子休想好过。
而她,还要养那小奶娃,就不得不重开铺子、不得不把生意拾起来,那么,今日她的态度必定决定她将来铺子的名声。
无论是杀鸡给猴看也好,还是敲山震虎也罢,她可不想像夏书华那样卑微的活着。
“谁拿的烧饼,我就骂谁。”妇人醒过神来,自觉自己失了颜面,拍开汉子的手,再次抖起了威风,手中的锅铲直指夏悦娘的脑门,唾沫四溅的再次发作了起来,“谁白吃我家烧饼谁就烂嘴烂舌烂肚肠,谁白拿我家烧饼谁就烂手烂脚烂良心。”
“骂得好。”夏悦娘却笑了。
阳光下,少女清丽的笑颜再一次晃了众人的眼神。
土根原本躲在汉子身后小心的防备着他阿娘,这会儿被她的笑晃得顿时三魂丢了两魂,双目发直的看着夏悦娘。
东凌城极小,小得犹如夏悦娘前世住的那个小镇,所以,小城里的人们,日子本就无聊,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是众人自娱自乐的话茬儿。
如今见到这样劲爆的场面,骨子里潜伏的八卦因子便窜了出来,或围观、或远望的关注着这边。
“你知道这烧饼是谁白拿的吗?”
夏悦娘举起手中的烧饼,轻巧巧的敲开了妇人的锅铲,直指向汉子身后的土根。
“他,是他拿的,平白扔到我身上,我还没找你算污了我衣服的账呢,不过,这位婶子,我真的很佩服你,这出来卖的,我见得多了,可像你这样理直气壮的却是头一次见,你自己卖就卖吧,怎么还唆使你家儿子这么做呢?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这心呐……啧啧,好好的后生,平白摊上这样的阿娘,这心肝脾胃肺的,要是烂了哪一处,真就可惜了。”
说罢,冷冷的看了土根一眼,手腕一抖,烧饼便甩到了那还冒着热气的土灶上,甩完,她高傲的扫了妇人一家一眼,拍着手转身就要离开。
妇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
她居然被这个小贱人给反骂了!
瞧瞧,这豆腐西施家的母女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伶牙俐齿的,骂人都不带脏字儿,居然还咒她的宝娃儿。
想到这儿,妇人“嗷”的一声挥着手里的锅铲就扑向了正要离开的夏悦娘。
“哎呀~惨了惨了!这一敲,要出人命的啊!”
“快让开啊。”
眼见就是一场惨剧,围观的人终究有些不忍,纷纷惊呼出声,附近铺子里的吃东西的客人们也纷纷走了出来,紧张的观望。
夏悦娘自然也察觉到了身后袭来的风声。
本来,以她跆拳道黑带五段的身手,对付这样一个妇人根本不在话下。
可是,之前的夏悦娘,就算众人不常见到她,想来也是知道底细的,她现在要是露一手,岂不被人质疑?
她如今孤身带着小奶娃,难免有人打主意,会功夫的事,将是她自保的秘密武器……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锅铲袭到。
夏悦娘脚步一滑便躲到了一边。
“卟嗵~~”妇人身形太过庞大,挥舞的力道控制不住,落空之后,整个人收势不住,直接扑倒在地,激起尘土无数。
夏悦娘连退几步,避开了那尘地飞扬的圈子,站在一边嫌弃的挥着手赶去面前的浮尘。
这一扑,脚下的地都颤了三颤。
难怪说有些人的脚跺一跺,地要抖三抖,如今这妇人华丽丽一扑,也算是验证了这句话果然是真理了。
夏悦娘忍了笑,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很惊讶的看着那妇人说道:“哟,您就是想向我道歉,也不用行这样大的礼呀,我胆儿小,怕折寿呢。”
“阿娘。”一直被夏悦娘吸引着目光的土根这会儿算是被“震”醒了,飞快的跑上前想扶起妇人,无奈,他的身子骨太过瘦弱,连抬起妇人一条手臂都嫌吃力,扶了半天,愣是没能撬动妇人分毫。
“土根娘,你还好吧?”汉子见状,忙也跟了上去,吃力的拉起了妇人。
妇人的脸、前襟就像演小丑的角儿似的,满满的灰土。
汉子见了,多少有些不高兴,看着夏悦娘说道:“悦娘,好歹是乡邻,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么样了?”
夏悦娘之前见他制着他家婆娘,对他还算有些好感,可这会儿,听到这话便不乐意了,沉着脸问道。
“难不成我站着任她打才是乡邻?被她打死了才是乡邻?这会儿和我说乡邻,方才骂我阿娘骂我的时候,怎么就记不得是乡邻了?”
“悦娘……”汉子有些吃惊的看着夏悦娘。
这、这哪是平时那个腼腆的小姑娘……
“悦娘也是你能喊的吗?”夏悦娘冷眼看着他,“我们也只是乡邻,仅此而已。”
“呸呸呸……”妇人还在吐嘴里的灰土,她瞪着眼看着夏悦娘,想骂,可是,嘴里的土让她很不舒服,只好一个劲儿的呸着,等着稍稍顺了些,她一把推开了身边的汉子和土根,“嗷”的再次扑了上来,“你个小贱人,敢这么对老娘!老娘今天跟你个小贱人没完!”
夏悦娘皱眉。
她一向禀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方才的反击,她也没想做得太狠,可没想到这妇人居然不依不挠。
好吧,一而再,再而三,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想到这儿,她迅速的侧身,单手抓住了妇人的大拇指,就势反掰到了妇人身后,右脚尖轻轻巧巧的踢在了妇人的膝弯上。
“啊!”妇人惨叫一声,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夏悦娘也是存了心要狠治,此时,她还没有半点儿松劲,妇人这一跪,她的膝盖也直接顶住妇人的后背后,将妇人结结结实实的压趴在了地上,一只手反扣着妇人的手,另一只则托住了妇人的肥下巴。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等到众人看清楚,妇人已被制得鬼哭狼嚎。
“你再作一个试试。”夏悦娘将整个人的力道,都压在了这条腿上,耳边低低的响起,“信不信,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
“我……”妇人吓得赶紧把刚要嚎出去的哭声给收了回来,整个人发抖。
“还有,别再让我听到一句你诬蔑我阿娘的话。”夏悦娘这才缓缓的松开了手,慢慢的站了起来,清冷的说道,“她已经死了,你们就不怕乱嚼舌根多了,她来找你们么?”
“咳咳!”妇人这次也不需要人扶了,一得到自由,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惊恐的连连点头。
“管好你家的人。”夏悦娘不屑的扫了汉子和土根一眼,“以后想吃豆腐就用真金白银来买,别拿那卖不出去的烧饼来占这便宜!”
“悦娘!”
这时,隔壁刘婆子匆匆从自家铺子里出来,手还湿湿的在身前的围兜上不断的揩着,来到夏悦娘身边,上上下下的看了看,见她没事,才皱着眉看向那一家三口,说道。
“阿寿啊,你好歹也是个硬汉子,怎么就放任你家婆娘这样胡来?土根也十五了,嘴上不积德,你们就不怕他娶不着媳妇儿么?”
“婶儿……”汉子委屈了。
这会儿,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悦娘,不怕,我们回去。”刘婆子理都不理他们,推着夏悦娘往回走,边走,边还回头教训他们,“人心哦,人家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就剩下小丫头了,你们还忍心欺个小丫头?就不怕遭报应啊?没看到悦娘这丫头被你们逼得性子大变了吗?”
“婶儿,我们可没有说什么啊。”旁边有人笑着附和。
“行了,方才你没瞧热闹?我看你们,就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刘婆子嫌弃的挥着手,驱着门前围观的人,“都散了吧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一把拉住夏悦娘的手,将她拉回了铺子里:“悦娘,你是姑娘家,跟她较什么劲,没得招人闲话,赶紧回去吧,我方才听到娃儿在哭了。”
“是。”夏悦娘垂了眸,乖乖的跟着刘婆子回自己的铺子。
众人见好戏散场,这才纷纷散去,街头很快恢复了秩序,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也露了出来。
车厢的布帘撩起些许,露出半张脸。
“哥……大小姐,我们该回去了。”赶车的是个青衣丫环,她瞧了瞧街面上,侧头喊了一句,又迅速的瞧了瞧四周,改了口。
“阿巧,那女子是谁?”车中人好奇的问,望着豆腐铺的眸,呢喃了一句,“身手不错……”。
小小的东凌城里,居然还有闺阁女子会功夫……看来,又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啊。
“悦娘啊,你阿娘的后事也都处理完了,你以后是个什么打算?”刘婆子拉着夏悦娘回到铺子里,怜惜的看着她开口问道。
“我还没想好。”夏悦娘含蓄的应道。
刘婆子问的问题,也正是她这几天翻来覆去想的,可至今为止,除了重开铺子,她想不到第二条路。
陌生的世界,还拖着一个小奶娃,她能去哪?
她傻了才会扔了可以遮风遮雨的“家”去外面闯荡江湖、孤身犯险。
但这些,还不足让她在这个邻家阿婆面前说出来。
毕竟,言多必失,她对原主一家的事一无所知,一不小心露出什么破绽让人疑心就不好了。
夏悦娘却不知道,夏书华对女儿的保护密不透风,平常无事都不会让女儿随意出现在众人面前,便是常来常往的刘婆子也不怎么熟悉她。
她的这份担心根本是多余的。
“你这丫头,唉。”刘婆子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你阿娘真是把你护得太好了,现在一下子撒手走了,还留下……你可怎么办哦,我老婆子看着都替你揪心。”
“谢谢阿婆关心,我会照顾好弟弟的。”夏悦娘笑了笑。
她现在是没想到好的出路,可是,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悦娘啊,你别怪老婆子我多事,我呢,和你阿娘也挺说得来的,平时她也没少帮我缝缝补补的,现在她不在了,老婆子也不能不管你们。”刘婆子见状,眼睛微红,说道,“悦娘啊,老婆子我,也替你想过了,你看这样可好?”
“阿婆,您说。”夏悦娘谦逊的点了点头。
听听人家的意见也好,好歹人家是土著,比她更熟悉这儿的行情。
“你阿娘做豆腐的手艺,你学会了没?”刘婆子的眼神倒是坦然,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情绪。
夏悦娘犹豫的点头。
她的亲外婆可是做吃的高手,而她又爱追美食,各种能入眼的美食,她都会钻进去研究,研究做法,研究美食背后的故事。
这次参加豆腐宴,她更是把豆腐宴的各种资料了解了个详详细细。
只是,这些都是纸上谈兵,说到做,她今天还是头一天做豆腐,也不知合不合这里人的口味。
正要解释,刘婆子已经自动为她找到了理由:“也是,你阿娘一直不让你沾染这些,你就是会也不会很精,你要是继续自己开铺子,怕是有些难,而且,我看你这丫头的性子,唉……也不是很合适做这些。”
夏悦娘不置可否的点头。
她确实没有做过生意,可是她家里有不少生意人,她从小耳濡目染的,真要做生意,应该也不难吧?
刘婆子见她点头,又道:“以我看,你不如把铺子租出去吧,也好有个进项。”
“租出去?”夏悦娘愣了愣。
她压根就没想过跟不认识的人同住一个后院,又不是套房,房东和房客能各不相扰。
“那,阿婆给你找个婆家吧?”刘婆子继续劝道,“悦娘啊,你阿娘的眼界儿太高,她的想法确实是没有错,谁不想自家女儿好呢?可是,现在她不在了,你一个人带着还没满月的弟弟,加上你阿娘那名声……唉,要我老婆子说,你也别太犟了,差不多的好后生,找一个一起过日子就行了,至少,能把你阿娘留的铺子给撑起来,还能把你弟弟养大,是不?”
自己开铺子、把铺子租出去与人同住、找个婆家把自己给推销了……
“阿婆,谢谢您,我还是想试试自己做吧。”夏悦娘不好意思的垂了眸,自然而然的带出了原主的习惯,腼腆,“阿娘虽然不让我出来帮忙,可她做豆腐的时候,我都搭过手的,我可以试试。”
刘婆子分析虽然在理,可是,她没想委屈自己。
自己开铺子虽然累些,也有可能会亏,可是,总比把自己倚托给不认识的人强吧?
她才二十……不,才她十八,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她可不想这么早把自己这朵鲜花给胡乱插出去。
“既然这样,那也好。”刘婆子见她这样说,只好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只管来喊我,你阿娘在的时候,对我们都好,我们记着呢,还有,婆家的事,也不能耽搁了,你十八岁了,我二媳妇也十八,两个娃了呢,这事儿,阿婆替你留意着。”
“谢谢阿婆。”夏悦娘除了道谢,也只能道谢,送走了刘婆子,她站在门口看了看。
对面的烧饼铺里已经没有那妇人的身影,土根跟着他爹在忙,正在偷望着她这边,看到她看过去,飞快的别开了头。
夏悦娘撇了撇嘴,关上了门,去后院搬了今早做的豆腐和一大碗豆花出来。
豆花是今早她做豆腐时特意盛出来的,算是她的早餐。
“哇啊~哇啊~~”就在她坐下准备喝的时候,后院的房间里响起了响亮的奶娃哭声。
她只好又匆匆的放下,跑回后院,推开了最中间的屋子。
屋里,除了床,只有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一张破旧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摆的并不是什么首饰花粉,而是一叠尿布。
地上搁着一个木桶子,里面扔着几块湿了的布。
门边上,摆着一个小炉,上面热着一个陶罐子。
“哇啊~哇啊~~~”床上的婴儿还在不停歇的哭着,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般,哭得肝肠寸断。
“小祖宗,别哭了,一晚上哭个四五回,这大清早的又哭,再哭姐就再撞豆腐死不理你了哈。”夏悦娘无奈的叹着气,伸手将里面的婴儿抱了出来,略生疏的解开了系得歪歪扭扭的襁褓,先检查起尿布。
比起刘婆子担心的生计问题,她更头疼这小祖宗要怎么弄。
想她夏悦,二十二年来,连男盆友也没半个,现在就让她直接带娃,这几天,折腾得她都快要再撞豆腐一次了。
自己都还是个宝宝,怎么带宝宝?
夏悦娘再次长长一叹,加快了速度。
襁褓打开,尿布果然已经湿透了,里面还黄澄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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