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平四年秋。傍晚,徐州刺史府后宅内悄无声息,丫环、仆人禁若寒蝉,偶尔的私语和走动也被刻意压底了声音。稍远处已经亮起灯光的老爷的书房里,不断的传出吵骂和器皿的破碎声。大公子已经昏迷三天了!徐州城内的几个知名的郎中均束手无策,气得老爷不是骂人就是摔东西。这不?老管家陶福又被打发出去想办法了。
刺史陶谦、字恭祖,素性宽厚、颇有谋略,早年随太尉张温平定西凉反叛屡立功勋,后黄巾作乱被委以徐州刺史。恢复洲牧制后,因功封安东将军、徐州牧、溧阳侯。老妻早丧,仅余二子在侧。由于年事渐衰,且世道纷乱、政务繁忙,因而对二子疏于管教,使二子文不成武不就、整日流连于酒肆青搂的纨绔于世。三天前,大公子陶商酒后回府,路遇徐州名门之女糜贞。糜贞,年方二八、素有徐州第一美女之称,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性情刚烈、颇通武技。近日,于名士陈珪老先生处求得一幅字画,带着贴身丫环拿去装裱,路遇陶商。之前,陶商曾数次托人向糜家家主糜竺求亲,均被糜竺借故推脱;今日相遇借着酒劲陶商即凑过去纠缠,一路跟到了装裱店。在店内陶商自诩风雅的参谋着、气得糜贞柳眉倒竖,由于醉酒站立不稳,陶商打翻了店家斟的放在几案上的茶杯,淋了糜贞一身、还浸濕了几案上的字画。忍无可忍的糜贞顺手抄起几案上的一方砚台,砸在了手忙脚乱的陶商头上。跌到地上的陶商一梦不醒,被跟随的家人抬回家后昏迷至今。
经历了绝望和无耐的我象失去意识一样,空洞的眼睛无助的盯着洁白的病房天棚。我本是管理专业的高才生,参加工作后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担任了一个中型企业的高层。天有不测风云!自幼体弱的我加之这些年的打拼身体严重衰退,在晕倒在办公室后被送进了医院,经医生会诊后认定为身体肌能严重老化,从此之后只能静养尚能有几年的壽命。呜呼!我尚未结婚哪!还没后代哪!上帝、佛祖、默罕穆德你们何其不公啊?我茫然的盯着棚顶,眼里只有一片的白,宛如魂魄已经出窍了似的。累了......、累了......,睡吧......、睡吧.....。仿佛刚刚经历了两万五千里一样的乏累无比的头痛欲裂,嗓子象就要要冒出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