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江宴川主动加我来炫耀的。
仔仔细细地检查完对话框后,姜晚才想起心虚。
支支吾吾道,“宴川没地方去,所以我把那套房子暂时给他,反正也没人住不是吗?”
“至于婚纱照,不小心碰摔了,再拍不就好了。你在这里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她说的有理有据,似乎都是我在无理取闹。
可为什么我那么在乎,她最清楚不过了。
那套房子,是我俩大学毕业后辛苦赚钱买的。
付完首付那晚,她激动地跳进我地怀里:“淮景,我们有家了,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可就在我们两人的新婚夜,姜晚领着另一个男人,住进了那里。
见我不说话,姜晚重重地把房门关上,丢下一句:“ 你先冷静反省一下吧。”
要是从前,我肯定会陷入自责的漩涡里,一遍遍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过激做错了。
现在想来,是她不配。
入秋的客厅转凉,我在沙发上将就睡了一夜,醒来开始头昏脑胀。
当我看着眼前的景色摇摇晃晃时,我就知道自己的躯体化又犯了。
我忍着不适喊住了姜晚:“帮我找一下药。”
“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是不是感冒了?”
姜晚皱眉,拉着我起身就要出门。
可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江宴川干哑着嗓子开口。
“姐姐,我醒来你就不见了,你们又要抛弃我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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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听起来那么脆弱无助。
看见姜晚犹豫的神情,我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下一秒,
她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我。
“阿川又犯病了,我得先去照顾他。你把感冒药吃了就好了。”
姜晚脚步匆匆,门哐当一声被她甩上。
我忍着身体的疼痛,渐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很奇怪,这次我心底不仅毫无波澜,反而生出一种‘看吧,我就知道她会这样’的莫名得意。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
真好,我已经逐渐适应姜晚不在的日子了。
疼痛稍缓解后,我才挣扎地爬回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醒来,姜晚已经做完了早饭。
她看到我,笑着从厨房端出了饭菜。
“都是我亲手做的,快洗手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