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我肯定会心疼。
无论对错,我都会服软抱住她。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没有说气话,我也没有生气。”
“真的吗?”姜晚眼前一亮,端着那碗海鲜粥固执地凑到我面前来。
“那你把这碗粥喝了好不好,不然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不用了。”
姜晚眼眶发红,脸颊挂着滚落的泪珠固执地望着我。
“宋淮景,你真的要这么逼我吗?”
她锁起房门,因为没开灯房间陷入了黑暗。
黑暗让我陷入不安,头疼欲裂时,我感觉肢体慢慢不受控制。
“宴川他爸妈把我托付给我,他还这么小就得了抑郁,以后可怎么办?”
“我只是关心他而已。什么时候你变得控制欲这么强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经质。”
耳边的声音传进脑子里变得模糊不清。
痛苦和不安让我蜷缩起身子,求生本能让我开口:“药,帮我拿一下药。”
“你又在装什么?感冒而已,至于这样吗?!”
姜晚没有理会,都到这种时候了她还是觉得我在装的。
我跌跌撞撞地摸索爬到了床头柜,终于从抽屉里翻出了药瓶。
像沙漠里找到水一样,我把药倒在手心就要往嘴里塞。
姜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她伸手夺过了我的药瓶。
药片散落一地。
“我倒要看看,感个冒而已,你还要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
她迅速按下房间里灯的开光,下一瞬,满室明亮。
姜晚背对着我的身影僵在了原地。
她声音略微颤抖:“你怎么吃抑郁症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