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串文字,我只觉得讽刺至极。
原来她不是忙,她只是在陪着别人而已。
铃声响起,我接起电话。
我多年的好友周执语气担忧急切道。
“淮景,我给你约上了M国精神科有名的专家,这次机会难得,你可别....”
“好。”
见我一口干脆的答应下来,周执有些愣住。
周执不是第一次问我了,可我因为放不下姜晚,便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留下。
但现在我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姜晚,这一次,换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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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都没收到姜晚的任何消息。
我独自出院回家。
推开门后,依然是空无一人的房间,满室黑暗。
姜晚是在凌晨三点推门进来的。
她喝得酩酊大醉,一进门便扶着墙吐了一地。
“宋淮景,过来扶一下我。”
她声音含糊不清。
我打开灯,看到她狼狈的坐在地上,衣服被吐出来的污秽弄脏。
“愣着干嘛?耳聋了是吗?”她皱眉不耐道。
在姜晚眼里,我从来都是可以呼来喝去的存在。
屋内气味难闻,我随手拿起地上的婚纱丢到了地上脏污处隔绝气味。
姜晚却突然好似清醒了过来。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干嘛?这是婚纱。”
原来她知道这是婚纱啊。
我踩着脚下婚纱,在地上碾了又碾。
姜晚却突然激动起来,大喊着:“宋淮景你发什么疯?不就是一场婚礼吗,我都说了会补给你,你跟我闹什么!”
我果断捡起婚纱丢进了垃圾桶,直直打断了她。
“不用了,婚礼取消了。我们分手吧。”
看着她因为起身露出的脖子上的红印,我的内心竟然异常平静。
姜晚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眉心:“我这几天一直在加班,真的没精力陪你闹。改天再说好吗?”
加班?
我淡淡开口,戳破了她拙劣的谎言,“江宴川的朋友圈……”
话还说完,姜晚猛地夺过我的手机疯狂质问,
“你是不是联系宴川了?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他现在情况不太好。”
她一心扑在江宴川身上,字字句句都是在担忧他。
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