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
我惊觉自己已经站在青龙寺山门前，手中铜钵盛着半碗凝固的血髓。
更诡异的是，守门石狮子的眼珠正跟着我的脚步转动，它们的獠牙上串着腐烂的功德金莲。
藏经阁的飞檐倒映在血泊里，我数到第九次反光时，瓦片突然开始逆向生长。
那些本该朝天的龙吻吞脊兽，此刻正对着地底发出无声嘶吼。
掌心佛印突然爆发出灼痛，铜钵里的血髓突然沸腾，在虚空凝成箭头指向地宫。
推开青铜门的瞬间，腐臭的檀香扑面而来。
圆觉大师端坐在莲台之上，袈裟下摆露出森森白骨——他的双腿已经化作莲藕状的根须，正贪婪地吮吸着地砖缝隙里的血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