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望舒何遇的女频言情小说《拯救最大反派?要不你还是鲨了我吧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生存观察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你并不是为他们哭的,是因为担心我才哭的?”还挺让人意外。“你看上去好伤心……”季怜诚实地点头,“我只是愤怒,让你替我受了罪,这些疼痛应该我受着才是。”“不,我是因为这条腿早晚得断了重新治,才故意摔断的。”李望舒在“盟友”面前很诚实,“你不必为此觉得内疚。”季怜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她,“你说腿是故意摔断的?”“是,不过,确实不太好控制力度,似乎比我预想的严重一点。”以疼痛的程度来看,确实是玩脱了。“为?为什么啊?”“季末想栽赃我,将计就计。”李望舒反手给季末挖了个大坑,可惜,季家人是真爱她,都被捶坑底了,还拼命想把人捞出来。“虽然效果比预想的差一点,但也不算没有收获。”只不过这收获来的艰难一些,还得她配合着装可怜演戏。“你是不...
《拯救最大反派?要不你还是鲨了我吧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所以你并不是为他们哭的,是因为担心我才哭的?”还挺让人意外。
“你看上去好伤心……”季怜诚实地点头,“我只是愤怒,让你替我受了罪,这些疼痛应该我受着才是。”
“不,我是因为这条腿早晚得断了重新治,才故意摔断的。”李望舒在“盟友”面前很诚实,“你不必为此觉得内疚。”
季怜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她,“你说腿是故意摔断的?”
“是,不过,确实不太好控制力度,似乎比我预想的严重一点。”以疼痛的程度来看,确实是玩脱了。
“为?为什么啊?”
“季末想栽赃我,将计就计。”李望舒反手给季末挖了个大坑,可惜,季家人是真爱她,都被捶坑底了,还拼命想把人捞出来。“虽然效果比预想的差一点,但也不算没有收获。”
只不过这收获来的艰难一些,还得她配合着装可怜演戏。
“你是不是对季家人特别失望。”季怜也算看明白点了。
“那你呢?现在对季家人是个什么感觉?还想要他们的爱吗?”
这回,季怜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想了。”
可惜契约已成,即使季怜现在改了主意,李望舒也不得不把她承诺过的事情做好。
但李望舒是高兴的,看季怜顺眼多了。
而此时她也惊讶地发现,季怜白裙上的血迹,似乎又淡了一大半了。
来帮李望舒转院的人进来了,但她拒绝了。
“为什么不走?”何遇脸色不太好看,“你难道真指望这些人照顾你吗?回到季家,你怕是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我想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来照顾我。”李望舒垂下头,看上去可怜极了。
“你爸爸妈妈离那么远,再说了,你也不想让他们担心吧。”何遇声音放缓,坐到床边,耐心劝解,“我住的地方很清静,有阿姨照顾你,做什么都方便。”
季家人在门口,被保镖堵着进不来,但里面说的话都听得见。
“可是,我好想他们。”李望舒捂着脸,小声啜泣着,“我好想让妈妈抱抱我。”
徐静雅心都快碎了,不管不顾就要往里冲,却被何遇的助理拦下了,“季夫人,您请冷静一下,李小姐说的妈妈,应该是指她的养母。”
徐静雅脸色苍白,但总算不再冲动地往里冲了。
“行,我派人去接她。”何遇也是头一次见这姑娘如此六神无主的模样,烦闷的不行,明明想大吼几句,但开口就成了温声细语,“这之前,就让我来照顾你,咱们先转院,行吗?”
李望舒这才点头同意了。
被推出病房时,季家人还没走,徐静雅哀伤地看着她。
李望舒犹豫着,似乎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在被推离之前,最终开口说道,“虽然,我觉得我不欠你们什么,毕竟是你们没保护好我,导致幼时我濒死很多次,反反复复,生身之恩,也该消磨没了……可我认为的,也许不是正确的,在你们看来,你们生了我,我就活该欠你们的……”
她红着眼圈,抬头看向季家人,眼神认认真真地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似乎是想看清楚每一个人的模样,“也怪我,存了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断亲没断干净……我不起诉季末,算是还清你们的恩情,以后……就当两不相欠,再无关系。”
“两不相欠……月亮,你确实不欠他们,但他们欠你的,两辈子都还不完。”何遇听说李望舒要放过季末,很不高兴,但他的小姑娘要断亲,他绝对支持。
“你别乱说,沫沫永远都是我们的妹妹!”季辰星心疼的揽过季末,看向李望舒的眼神相当不爽,“就算你回来也改变不了!”
“孩子,妈妈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你们当时都是小婴儿,她也是无辜的。”徐静雅拉起李望舒的手,“沫沫在咱们家长大,性子软,没经历过事儿,爸爸妈妈实在不舍得将她送走,以后,你们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行吗?”
李望舒面无表情地看向徐静雅,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一会儿还要赶车,时间有点紧,废话就不多说了。”她用毫无温度的视线扫过在场所有人,然后微垂下眼眸,再次开口,“我今天,不是来认亲的,是来断亲的。”
这话一出,大家都惊住了。
徐静雅显然有些急,“小月亮,有些话不能乱说,会伤感情……”
她抬手制止了徐静雅继续往下说,“我不知道你们对我了解多少,但我想,你们应该调查到一些事情。不过今天,我还是想让你们听听我的版本。”
“我会尽量简洁地把事情说完,中间希望你们不要打断。”
李望舒停顿一下,见无人反对才继续往下说道,“季家保姆,也就是季末的妈妈,把我偷走后就带回了西南的老家,她家里有个喜欢酗酒的老公,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我在他们家长到6岁,期间遭受过无数次毒打,从我记事以来,没吃过一顿饱饭,三天两头挨饿是常有的事,三岁的时候……”她撩开自己额前的刘海,露出右眉上方差不多有四五厘米长的一道疤,很淡,但还能看出来,“你亲生父亲喝醉了,拿酒瓶子打了我,当时就闭过气去,大概是以为我死了,醒来的时候,人在猪圈里,一头猪在咬我的胳膊,差点把我吃了……”
徐静雅轻“啊”一声捂住了嘴。
在座的众人眼神都像是受到了惊吓,尤其是季末,慌乱到不行,她抓着抱枕的手,用力到指尖都青了。虽然懵懂,但是直觉告诉她,似乎,自己正在面临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儿。
“我侥幸活了下来,但活的比原来更惨,每天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打,唔,有的时候实在嫌我碍眼了,还会想办法制造点意外,比如,大冬天把我推进井里,井水又冰又冷,我在里面泡了大半天,才被人发现救上来,回来后发了烧,药也是没有的,硬撑着又捡回一条命……”
她有时候也会感慨,人的求生欲是真的了不起,原主被虐的那么惨竟然还活了6年。
“直到6岁那年,那天我烧水时不小心打了个盹,把半个厨房烧没了,结果自然是又遭到了一顿毒打。”她拍了拍有些跛的那条腿,“腿当时就被打断了。”
“那次打的实在有点狠,可能是又以为我死了,我昏迷到半夜醒过来时,已经被他们丢进了山里,那个季节,常有熊出没,他们大概打着把我喂熊的主意。”
徐静雅已经泣不成声,季淮扬也听不下去了,想要开口制止,却被李望舒一个写满了冷漠的眼神挡了回去。
小原主的求生欲和运气终于用尽,死在了那天晚上。
她重生在了这具身体里。
在短暂的恍惚过后,她继承了小原主的记忆,也明白了自身的处境。
“我命还蛮大的,没遇到熊。那天晚上,月亮又大又圆,我顺着山沟爬,爬了整整一宿,胳膊和腿都磨烂了,天亮的时候,才爬到了大路上,遇上了隔壁村子要进城卖菜的人,我央求他们送我去了警局。”
她不是小原主那个从小被苦难驯化到只知道白挨的性子,向来有仇必报。而当时这么一身伤,多明显的家暴证据,怎么着都能把那家人告倒。
至于是不是亲生的,准备报警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反正甭管是不是都是畜生,都该进局子。
而事情比她想的更顺利也更容易,她只是配合着做了伤情鉴定,然后指认了他们,警察就把保姆跟她老公一起关进了监狱。
“本来家暴最多也就判个六七年,可警察一查,才知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又涉及到了人口拐卖,最终数罪并罚,一个判了12年,一个判了15年。”
“可惜,他们并没有交代是从哪把我拐来的。”
李望舒抬了抬眼皮,看着周围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人,无所谓地勾勾嘴角。
“把他们送进监狱,我的仇也算是自己亲手报了。”她看向徐静雅,看着她已经收不住的眼泪,一时间有些郁闷,说实话,之前在知道自己是被拐卖的,还为原主高兴了一下,不管怎么说,都比有一对禽兽父母好太多了。可谁曾想,这是一对被剧情限制的偏心鬼。
说完,她转动轮椅,想要离开房间,却被季淮扬拦下来了。
“月亮,你还是个学生,跟……住在一起不合适,会有闲言碎语,对你不好,回家住!不喜欢被打扰,你可以单独住一层。”
其实李望舒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今儿也不会来赴约。但她可不能老实跟他们走。
“季先生,我说过,我不想跟你们再扯上关系……”
“清霜,辰星,把妹妹带车上去,直接回家。”季淮扬竟然选择强行把人带走。
“这……”刘老师觉得有些不妥,季淮扬却拿出了一份亲子证明,“月亮千真万确是我们的孩子,她流落在外多年,跟我们心里有隔阂,正好这次养伤,我们想好好照顾她,弥补一下。”
季清霜和季辰星兄弟俩,一左一右将李望舒塞进了车里。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李望舒坐在后座,双手抱胸,脸色冷得像冰。她的腿伤还未痊愈,行动不便,此刻更是显得孤立无援。
“月亮,那个何遇不是好人,跟他走太近对你不好。”季清霜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李望舒,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他见小姑娘的小脸气得鼓鼓的,像只膨胀的包子,忍不住解释道,“你是个女孩,又受了伤,他照顾你也不方便。”
李望舒冷冷地回了一句,“有阿姨,没什么不方便。”说完,她便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们。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给何遇发了一条信息,将刚到账的106万转了过去,附上一句“谢谢”,然后简短地解释道,“我可能得回季家住一阵,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何遇是不是好人,她不知道。但她清楚,何遇对她,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
手机屏幕亮起,何遇直接打来了电话。李望舒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摁断了。紧接着,何遇的信息又跳了出来:“他们敢强迫你!等我去救你!”
“不用,我确实需要回去一趟。”
“月亮,把我支开,就是为了回季家?!”不知道为什么,李望舒竟然在这句话里读出了委屈。
李望舒盯着屏幕,嘴角微微上扬,她迅速回复:“不回去怎么报仇?我向来有仇自己报!”
何遇看着手机,脑海中浮现出李望舒那双充满倔强的亮晶晶的眸子,忍不住气笑了。他回了一句:“行!你就犟吧!”随后又补充道,“不差你这点钱,自己收着吧。既然回去了,就不能受气。要是让我知道你又被欺负,我就亲自去季家把你抢回来,到时候,你哪都别想去!”
李望舒看着这条信息,心里微微一暖,但脸上依旧冷若冰霜。她将手机放回口袋,目光投向窗外,思绪却早已飘远。
女鬼季怜飘在她身边,满脸的担忧和愤怒。她气呼呼地说道:“你别去啊!那是季末的地盘,你去了会吃亏的!”
李望舒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不错嘛,我发现你最近长脑子了,知道敌人的地盘不能随便去。”她顿了顿,眼神逐渐变得冷峻,“季末跟季家的羁绊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再像现在这样,估计很难把她赶出去。”
季怜还想再劝,但李望舒已经下定了决心。她不得不以身入局,亲自回到季家,才能彻底解决这一切。
季家。
李望舒被季清霜抱着下了车,腿伤让她行动不便,只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他们摆布。
李广维和刘萍在白京玩了整整三天,再加上路上的时间,比原本的行程多耽搁两日。
他们走的时候,李望舒才知道,何遇竟然陪了她爸妈两天,还来亲自送行,而且给他们买好了飞机票,等到了省会,再安排何家的专车送回西林。
李望舒以为按照他爸妈那老实巴交不愿意给人添麻烦的性格,肯定会对这些安排惶恐不已,结果送行的时候,发现老两口乐呵得很,一口一个小何叫的不知道多亲热了。
临走还邀请何遇有时间去家里玩。
就这么几天,李家夫妻都快跟何遇处成忘年交了。
“他的人设是个有着躁郁症的偏执狂?你没搞错?”李望舒悄悄问季怜。
“我……我也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季怜可比李望舒惊讶多了,她只见过何遇阴狠暴怒,酗酒的样子,就算心情好点,也会找点事情欺负人,总之是个每天不快乐,也努力让周围人不快乐的恶劣的人。“我们其实,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多……”
李望舒若有所思,心想,心理本身有病的人,看别人大概就是不客观的,再加上二人的身份纠缠,剧情影响,何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需要自己再仔细看看。
飞机飞走了,李望舒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这么快就想家了?”何遇今儿换了副眼镜,镜框更细,看上去更斯文了。
“多少有点吧。”飞机很快就看不见了踪影,李望舒看向何遇,“谢谢,我父母的事情,非常感谢。”
“听着怪诚恳的,那有没有实际行动呢?”何遇推推眼镜,似笑非笑,“月亮难道不做点什么?”
“嗯……请你吃饭?”李望舒想了想,“不过我就是个穷学生,太贵的请不起,就学校旁边的小店,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走吧。”
学校旁边的烤鱼店,店面不大,但味道绝佳。李望舒最近刚打听到的。
俩人在角落里找了个座。
“有忌口吗?”李望舒问。
“嗯,胃不好,吃不了辣,不喜欢豆油皮。”何遇很给面的没有说“随意”。
李望舒很满意,愿意交流的人,比油盐不进的可好太多了。
小店里人来人往,声音嘈杂,来来往往基本都是附近的学生。
他们这桌学生妹和西装男的组合,很难不让人多看两眼。
李望舒一脸平静,似乎并不担心会被人误会。
“你就不怕遇到同学?”何遇觉得这姑娘钝到一定程度了,“跟我这种人在一起,很容易被造谣的,比如……你被我包养了之类。”声音里带着想要看好戏的戏谑感。
“嗯?”李望舒却浑不在意,她这会儿正跟鱼刺较劲,“我觉得我们学校档次应该还行,大家没那么闲。”
能进来的,几乎都是卷王,就算遇到八卦多看一眼,主动去说闲话的也不多。
更何况,俩人这饭吃的光明正大,正常人大概只会认为是亲戚之类。
“难说。”何遇可不相信什么清者自清,世人大多只愿意相信自己认为的。
“哦,那爱说就说呗,说不到我跟前,也影响不到我,真影响到了,我会报警。”李望舒把一大块肥嫩挑好了鱼刺的肉递给何遇,“要不要呀。”
她看他吃的不多,心想大概霸总不会挑刺。
何遇愣了一下,接过盘子。
一顿饭吃完,俩人之间偶有交流,不过基本都是李望舒说,何遇听。
李望舒说话慢条斯理,温柔又很有逻辑,她跟何遇讲西林的烤鱼,讲他吃不了辣大概要错过的西林火锅,还讲家里小店的招牌菜……
何遇觉得这小姑娘的话像有魔力一样,穿越周围吵闹的人海,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每一个音调的起伏,每一个字音的婉转,都直接入耳入心。
世界仿佛一片安静祥和。
他第一次觉得,旁人说话不是聒噪,反而带给他全身心放松,似乎可以随时睡过去的平静。
这对于多年失眠,不吃药根本睡不着觉的他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今天有课吗?”吃完饭从小店里出来,何遇问。
李望舒诚实摇头,“没有。”
“那跟我走。”说完不等对方拒绝,就强硬的牵起对方的手腕,把人拐进了车里。
李望舒确实存了一些,尽量多了解这个人的一些想法,所以没拒绝。可她没想到,这人会带她回公寓!
当她察觉到不对劲,想要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何遇直接扛起她进了电梯。
“何遇!我才刚成年,你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知道双方力量悬殊,李望舒没怎么挣扎,她一边懊悔不该放松警惕,一边试图跟对方谈判,“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朋友了。”
进门,把人丢在床上,脱掉鞋子,何遇直接压了过来,“别吵,不动你。”他把李望舒紧紧抱在怀里,“就抱一会儿。”
跟一个偏执狂对着干是不聪明的。
李望舒配合的放松下来,何遇果然没干其他多余的事,没多久,身后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竟然睡着了。
“季怜,这人什么情况?”身后的人抱的太紧,李望舒根本不敢也不能挣脱。
“好奇怪,他竟然大白天能睡着觉。”季怜说了何遇容易失眠的事儿,“他平均每天也就能睡两三小时。月亮,你好像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让他睡着。”
李望舒是个睡不好觉就容易发脾气的人,睡眠质量对她来说,是比吃还重要的人生第一要事。
一个每天最多只能睡两个小时的人,李望舒想,这可太可怜了。
对于自己是否能催眠,这事儿还需要验证,至少原著里是没这个设定的。
刚才季怜说的也是,月亮,你好像有神奇的力量。
现在抽身,势必得用些力气,有极大可能把对方吵醒,李望舒想想自己的起床气,再代入何遇,这人万一有一样的毛病,那发作起来,估计就不是吼人吼几句这么简单了。
为了小命,她还是配合一下,老实待着吧。
她也不想着逃走了,干脆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季家人也对李望舒的围棋天赋感到意外,尤其是季淮扬。他是个围棋业余爱好者,平时喜欢研究棋谱,偶尔也会和朋友们对弈。得知李望舒的棋艺如此高超,他特意找时间和她下了一盘棋。结果,李望舒毫不留情地击败了他,季淮扬简直被血虐,输得心服口服,“你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全国大赛的地点并不在白京市,而是远在一千公里外的城市。季家人决定亲自护送李望舒去比赛,这让何遇感到不满。他觉得自己作为李望舒的男朋友,应该陪在她身边,而不是被季家人抢了风头。
李望舒拿了全国围棋冠军,还拿到了世界大师赛的参赛资格,不过比赛是在三个月后。
这三个月,李望舒继续养伤、学习、练棋,偶尔跟季淮扬对弈几局,日子过的有规律又踏实。
季末最近没有再找李望舒的麻烦,因为她自己已经陷入了更大的困境。张翠——她的生母,竟然找到了学校,并且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江枫眠是季末男朋友的事。
一天,张翠直接找上了江枫眠。她站在学校门口,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带着几分憔悴和讨好的笑容。江枫眠刚走出校门,就被她拦住了。
“你是沫沫的男朋友吗?”张翠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江枫眠愣了一下,眉头微皱:“您是?”
张翠故作可怜地叹了口气:“我是沫沫的妈妈。”
江枫眠听到这句话,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语气变得警惕:“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翠见江枫眠反应这么大,连忙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我就是想见见沫沫,她老躲着我,我都快活不下去了……”
江枫眠皱了皱眉,语气冷淡:“你不应该来打扰她。她现在过得很好,你如果真为她好,就别再出现了。”
张翠却不依不饶,眼泪汪汪地说道:“可我连吃饭的钱都没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江枫眠虽然对张翠的行为感到厌恶,但看到她这副模样,想到这人毕竟是季末生母,还是心软了。他从钱包里拿出一些现金,递给了张翠:“拿着吧,别再来了。”
张翠接过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嘴上却连连道谢:“谢谢你,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然而,张翠并没有就此罢休。接下来的几天,她频繁出现在学校附近,每次都找上江枫眠,以各种理由向他索要钱财。
江枫眠被张翠的无理取闹搞得烦不胜烦。无论他说多难听的话,张翠都毫不在意,依旧死缠烂打。她的厚颜无耻让江枫眠感到无力,甚至有些愤怒。然而,他没想到,张翠的贪婪竟然会升级到一个更加离谱的地步。
“你能不能给我五百万?”张翠直截了当地说道,脸上没有丝毫羞愧,“只要你给我这笔钱,我保证回老家,再也不来打扰你和沫沫。”
江枫眠听到这个要求,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张翠会如此贪婪,竟然开口就要五百万。他冷冷地看着张翠,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您觉得这可能吗?我凭什么给你这么多钱?”
张翠却不以为然,依然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没有这笔钱,我真的活不下去。你就当是给沫沫的彩礼……”
“你也有资格收彩礼?”江枫眠气笑了,语气中带着讽刺,“我江家给彩礼岂止五百万,但无论多少,都是给季家的,跟你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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