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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良缘许昭昭谢铮无删减+无广告

唯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乐阳郡主轻哼:“她不过就是个妾,贵妃又如何?”许昭昭连忙上前:“郡主快莫要乱说,您可知道先前姜宁便是以您不敬姜贵妃为由才动手的?而且此事传到圣上耳中,无论真假,总归是对你有几分不满的。姜贵妃再不好,那也是你的长辈。”乐阳郡主这才撅着嘴坐下,气恼自己也是被姜宁捉了错处,要不然,皇伯伯定然不会偏向这个姜宁的。“许昭昭,你陪我一起去姜府一趟吧。”许昭昭一脸意外:“啊?”“都说姜宁被打了二十板子,起不得床了,我总得亲眼去瞧瞧。而且皇伯伯这次也责怪我不该对贵妃语出不敬,那我便上门去主动讲和,这不也是皇伯伯想看到的?”许昭昭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龟裂,您确定不是去看姜宁的笑话吗?不管怎么说,乐阳郡主都发话了,许昭昭也不敢不听。好在,还未出门时,正...

主角:许昭昭谢铮   更新:2025-02-23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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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谢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许昭昭谢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乐阳郡主轻哼:“她不过就是个妾,贵妃又如何?”许昭昭连忙上前:“郡主快莫要乱说,您可知道先前姜宁便是以您不敬姜贵妃为由才动手的?而且此事传到圣上耳中,无论真假,总归是对你有几分不满的。姜贵妃再不好,那也是你的长辈。”乐阳郡主这才撅着嘴坐下,气恼自己也是被姜宁捉了错处,要不然,皇伯伯定然不会偏向这个姜宁的。“许昭昭,你陪我一起去姜府一趟吧。”许昭昭一脸意外:“啊?”“都说姜宁被打了二十板子,起不得床了,我总得亲眼去瞧瞧。而且皇伯伯这次也责怪我不该对贵妃语出不敬,那我便上门去主动讲和,这不也是皇伯伯想看到的?”许昭昭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龟裂,您确定不是去看姜宁的笑话吗?不管怎么说,乐阳郡主都发话了,许昭昭也不敢不听。好在,还未出门时,正...

《天良缘许昭昭谢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乐阳郡主轻哼:“她不过就是个妾,贵妃又如何?”

许昭昭连忙上前:“郡主快莫要乱说,您可知道先前姜宁便是以您不敬姜贵妃为由才动手的?而且此事传到圣上耳中,无论真假,总归是对你有几分不满的。姜贵妃再不好,那也是你的长辈。”

乐阳郡主这才撅着嘴坐下,气恼自己也是被姜宁捉了错处,要不然,皇伯伯定然不会偏向这个姜宁的。

“许昭昭,你陪我一起去姜府一趟吧。”

许昭昭一脸意外:“啊?”

“都说姜宁被打了二十板子,起不得床了,我总得亲眼去瞧瞧。而且皇伯伯这次也责怪我不该对贵妃语出不敬,那我便上门去主动讲和,这不也是皇伯伯想看到的?”

许昭昭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龟裂,您确定不是去看姜宁的笑话吗?

不管怎么说,乐阳郡主都发话了,许昭昭也不敢不听。

好在,还未出门时,正好又有两位小姐过来探望郡主,如此一来,这去姜府的队伍增加。

如此,倒是显不着许昭昭了。

许昭昭跟在几位贵女身后,慢悠悠地进了姜府。

她现在已经确定,姜宁想要害的人是她,但是又不敢对所有人坦白,所以只好将错就错,只说是想要对付乐阳郡主。

正好,还有乐阳郡主先前对姜贵妃不敬的事情做个因由,也能让她自己的罪责少一些。

只是,乐阳郡主虽然无碍,但是齐二小姐和孙茜却都受到牵连,无论如何,姜家不能真地就只是出点儿钱就算是可以平事了。

姜宁此时还趴在床上,行刑时,皇上就在宫里坐着,姜贵妃哪里敢糊弄这位?

所以,姜宁是真真切切地挨了二十板子,而且还是中规中矩的那种。

没有让人放水,当然,更不可能让人下死手。

姜宁进宫前就知道自己少不了要挨顿打,只是没想到,挨板子这么疼!

姜宁这边疼得呲牙咧嘴的,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却被告知乐阳郡主和几位小姐来了。

姜宁气得咬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姜家大夫人,也就是姜延平的妻子邓氏得知乐阳郡主过来,自然是紧赶慢赶地,就怕女儿再受搓磨。

“这屋子里竟是药味,不若请郡主移步到前厅?”

“不必了,我也是听说姜宁在宫里受了罚,所以特意过来瞧瞧。对了,这是之前我不小心弄伤手时,皇伯伯赏下来的金疮药,效果很不错,姜二小姐试试吧。”

邓氏命人将药接过来,勉强带上三分笑意:“多谢郡主了。”

“也不必道谢,其实我也是听说姜二小姐之所以针对我,就是因为我曾说过姜贵妃只是皇伯伯的妾,其实说实话,我原本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对,毕竟除了皇后殿下,其它人都只能是皇伯伯的妾室。不过既然姜二小姐觉得我这番话是在贬低姜贵妃,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怪自己这嘴太快,只爱说实话。”

邓氏的表情都要裂开了。

这话让人怎么接?

姜宁趴在榻上,表情阴郁。

因为角度的问题,所以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许昭昭,只能看到乐阳郡主和另外一位小姐。

“郡主言重了,您说的话自然都是事实,是我自己小心眼儿,也是我嫉妒郡主,所以才会做下错事。郡主若是觉得不解气,那过来再打我两下也是使得的。”


许昭昭当然也猜到这一点了,而且这流言应该还是最先从芙蓉院里散出去的。

她这个好表姐,为了达成目的,可真地是不择手段了!

“你们还是多加留意,这流言现在是站着我来的,倒是不那么着急了。只是父亲和母亲那里,可能要心忧一些。”

丁香不解:“小姐为何不去侯爷和夫人跟前叫屈?就表小姐这行径,着实卑鄙了些!”

“不急,等等吧。而且有祖母在一日,除非是孙茜真地将我杀了,否则,必然不会让她伤到分毫的。”

许昭昭看着屋子里新添置的这些东西,只觉得心暖无比。

这是几位兄长得知她突然病倒后,特意给她寻来开心的,就是担心她太闷。

“估计用不了几天,谢家便会差人上门退亲。你们两个也机灵着些,听着前院的动静,若是谢府有人来,定要快速禀报于我。”

“是,小姐。”

安信侯府虽说不是这京城的顶级勋贵,但是侯爷是正经靠着一身的战功立于朝堂的,所以满京城也是无人敢看轻的。

若非如此,许昭昭也不会定下谢家的婚事。

许家也算是武将出身,所以这儿女婚配上,一般还是更倾向于武将,这也是为了避免文武朝臣联姻,再引起上位者的猜忌。

谢铮与其父都在边关镇守,并不在京城,而退婚一事,自然也不可能只是让谢家老夫人做主就能退的,总得让谢将军和谢铮都点头才是。

所以,许昭昭想不明白,为何书中说次日去退婚,这婚事便十分顺利地退了。

这实在是于礼不合。

虽说谢老夫人也是长辈,但是涉及小辈们的婚事,自然还是其父母做主更为合适,且远在边关的谢铮本人都不知情,这就更离谱了!

许昭昭脑子里盘算着,一时半刻的她也奈何不得那幕后黑手,但是可以先把眼皮子底下的臭虫给除了,也算是给原身一个交待。

果然,谢家人登门了。

而且排场还不小。

除了谢家老夫人之外,还有谢家二夫人以及两位少夫人。

许老夫人和王若兰自然是出面招待,王若兰心中焦虑,外面的流言她也是前两日才听闻,还未曾想到解决之法,这谢家人便登门,只怕不是好事呀。

一番寒喧过后,谢老夫人也没有再耽搁,直接表明来意。

“前阵子一直传我家三郎是克亲命格,之后便又传出许家姑娘病重,老身担心呀。不知昭昭如何了?如今可能下得了床?”

王若兰正要回话,站在老夫人身后的孙茜则是先一步道:“多谢老夫人关怀,如今表妹已经好多了。”

王若兰和许老夫人惧是不悦,不由得齐齐看向她。

这话看似是在为许昭昭解释,实际上就是落实了许昭昭曾病重这一事实。

可实际上,许昭昭是自己病的吗?

明明就是这个罪魁祸首给害的!

可在外人面前,王若兰也不好直接撕破脸,当着老夫人的面儿,总得顾全一下许、孙两家的脸面。

只是这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着实难受。

“让伯母担忧了。其实我家昭昭无事,前儿我也是听说了外面的流言,这不是正在差人去查。要说也是怪了,我家昭昭已有一月未曾出门,上次还是在我母亲的寿宴上露过面,也不知是何人竟然如此歹毒,传出昭昭病重的流言,着实可恨!”

孙茜低着头,没敢再吭声。

刚刚她突然插话,已经失礼了。

谢二夫人笑道:“王姐姐莫要生气,既是流言,便不必在意。倒是这位小姑娘,既然是以昭昭表姐的身份自居,想来应该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吧?”

孙茜脸一白,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句话而已,竟让谢家人给怼了。

许老夫人也是暗暗瞪了孙茜一眼,暗骂她不知轻重,但还是得出言维护:“让侄媳妇见笑了。这丫头是我外孙女,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侯府,过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这丫头晨昏定省是样样不落,孝顺着呢,唯一的不好,便是这性子直了些,回头定好好教教她,免得再闯祸。”

一番开脱,却让一旁的王若兰脸色黑了不少。

你说孙茜的性子直,不就是说她刚刚的话是真的,昭昭就是重病不起了?

这老太太是糊涂了吧!

“老夫人心中有数便成。我今日带着她们过来,其实就是想着问一问昭昭和三郎的婚事,我老婆子倒是喜欢昭昭,可我再喜欢,也不能只想着自己,不顾孩子的身体。你们说是不是?”

王若兰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们没有找上门退亲,没想到谢家竟是生出退亲之意了?

难不成,就是听信了外面的传言,觉得昭昭命不久矣了?

王若兰心中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伯母这话从何说起呀?再说我家昭昭先前的确是身体不适,吃了两副药,却并非是病重,不过是因为咱们女子的那点子事让她舒缓一二,怎么竟成病重难愈的传言流出去了?”

谢二夫人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倒是觉得这门婚事还能成。

而孙茜竟然再次开口拆台:“舅母,既然是谢家的几位长辈们来了,还是先将表妹请过来吧。不过我过来给祖母请安时,听说表妹昨儿晚上咳了半宿,许是现在还未起,要不,我去看一眼?”

王若兰气得拳头都硬了!

什么叫咳了半宿?

什么叫现在还未起?

这孙茜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一回,便是许老夫人也不好再护着她了,怒斥道:“放肆!你怎么这般没有规矩?我平时便是这样教导你的?”

许老夫人能不生气嘛,她刚刚说了孙茜孝顺,又说她知礼,转脸这丫头就来这一出,这不是明摆着在打她的脸吗?

孙茜吓得身子一缩,连忙认错。

“是茜儿说错话了,茜儿再也不敢了。”

可是这番作派,看在谢家人眼里,便是许家人有意遮掩,但是孙茜却无意中道出了实情。

谢家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还要不要坚持退亲了。


孙远山远远地就看到有两个壮汉在庙外等候,这里虽是破庙,也有门窗。

那窗子是早早就被壮汉拿木板给封上,就是为了将人掳来后,防止她逃跑的。

这会儿庙门也是关着的,孙远山都不曾给那二人一个眼视,径自便进去了,边走还边得意呢。

“呵呵,许昭昭,你也有今天呐!我倒要看看,你一个破鞋,还能不能再嫁入谢家,还是不是有脸再活在世上!”

孙远山根本就没注意到那两人眼神的不对劲,等他进入破庙后,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形,先是耸耸鼻子,“好香呀!这是什么味道?”

孙远山还以为是许昭昭身上的香味儿,快走两步后,便听到身后有动静。

再回头,庙门已经被关上,而他自己已经是处在了四个壮汉的包围圈中……

孙远山心中恐慌,同时愈发觉得那香味浓郁,令人沉醉。

“你们想要干什么?”

此时他的声音,已经明显失去了气势,而且他的腿脚好像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了,他再退两步后,突然就栽倒在地,眼前的人影也开始晃动,他好像分不清楚到底有几个人了。

晚上,许昭昭命人备了一些野味儿,然后就坐在庭院里烤,她在一旁指挥,让丁香动手。

柱子一路小跑着过来,没敢再往前走,而是掠过芍药,到了于嬷嬷跟前小声嘀咕一通后,于嬷嬷的脸色都变了。

“此事可惊动官府了?”

“倒是不曾,但是听闻那位孙公子是被人抬出来的,而且有眼尖的人注意到,那位孙公子身上有血迹,听说那里面有四个壮汉,如今都被孙家的人给绑了,一并带到京城孙家去了。”

孙远山在一处破庙里让四个男人给强了,这件事情不可谓不令人惊骇!

尤其是住在镇上的刘勃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人都要被吓傻了。

他虽也是一名纨绔公子,但是这种事,还是头一回听说,难免就有些害怕。

“可打听清楚了?”

“回公子,小人打听到这四名壮汉,其中有两人是孙家请的护院,按理说,他们的职责应该是保护孙公子,不应该如此。而且小人还打听到,这四人今日曾往百果园的方向去了,但是时间不长,就又折回来了,再之后,就直接在破庙对孙远山动手了。”

刘勃只觉得后背生寒。

这四个人是奔着百果园去的?

他当然知道那是谁的地方,毕竟他的本意也是想要对许昭昭动手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许昭昭之前就先一步到达这个镇上。

四个壮汉去百果园?

刘勃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少爷,自然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孙远山想要做什么。

“再去派人打听,看看百果园那里今日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公子,小人已经打听过了,没有任何异常,就在刚刚,还听说那位许小姐正带着下人一起吃烤野味儿呢。”

刘勃一下子跌回椅子里。

他怎么忘了,许昭昭来的时候可是带着一支亲兵卫队的!

在大兴,侯爵是可以配备亲兵的。

按大兴律,侯爵可以拥有亲事府和帐内府两个卫队。

亲事府下设执仗亲事和执乘亲事各十六人,执仗亲事是弓箭手统领,执乘亲事是骑兵统领。

此外,亲事府还设有亲事三百三十三人,职务为弓箭手和骑兵,分别由校尉、旅帅、队正和副队正统领。


许昭昭得父母宠爱,好东西那都是一箱一箱的,这对不起眼的耳饰,混在一众饰品当中,着实是不起眼,也不会让她注意到。

所以,许昭昭笃定了孙茜应该还会再找机会来她这里,而且还会带着很多人大张旗鼓的来!

为了避免自己发现这些东西,所以孙茜计划的时间应该就在近期内。

许昭昭突然就乐了,这孙茜想要算计自己,却又舍不得拿出一些诚意来。

明知道侯府富庶,自己用的件件都非寻常之物,她却偏要用这等再普通不过的东西来害人,也不想想,这偏偏就是一个最大的漏洞。

就算是许昭昭自己对这些东西不上心,但是她身边的侍女可都不是睁眼瞎,一眼便能看出这等东西定然是入不得自己眼的,又怎么会发现不了?

所以说,孙茜这人真地是长脑子了,但是不多。

许昭昭仔细地捋了捋,发现并非是哪位长辈的寿辰,而端午节也并非是可以宴请亲朋的好日子。

所以,孙茜会寻个什么由头来侯府?

许昭昭还真的是挺期待的。

没让许昭昭失望,孙茜与其兄长孙淮之一起来侯府了。

不仅仅是他们兄妹二人,还有孙淮之的几位同窗,来此的理由也十分的光明正大,与谢君霆来探讨学问的。

孙茜还带了一位友人,正是孙淮之同窗的妹妹。

孙淮之其人如何,许昭昭并不了解,但是仅凭着孙家的这个门风,就让人喜欢不起来。

不过,孙淮之长的还是一表人材的,温文尔雅的才子,的确是能令闺阁女子心动。

但这不包括许昭昭。

对于习惯于用暴力斩杀怪物的许昭昭而言,这等的弱鸡只会是拖累。

大兴朝的男女大防不算太严,但王若兰考虑到他们的年纪,还是将男女宾客分开招待。

孙茜和那位刘姑娘便由许昭昭在紫园中招待,王若兰不曾露面。

“姐姐这院子的景致真好,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点缀,比我的院子可好多了。”

许昭昭住的地方大,而且院中的确是栽种了不少树木花卉,虽然不比花园那般精彩,但是各个时节里也的确是能看到不同的景致。

“表妹这话若是被姑姑听到了,定要罚你!”

孙茜笑笑,随后与刘姑娘又讲起这紫园中的各季景色。

许昭昭边听边喝茶,似乎是不甚上心。

孙茜借机给身后的丫环使了个眼色,下一刻,刘姑娘的衣裙便被茶水给弄湿了。

许昭昭表面惊诧,实则内心激动:来了来了!终于要开始唱戏了吗?

刘姑娘去换衣服的同时,孙茜便挽着许昭昭的胳膊进了她的闺房。

以前她们姐妹和睦,孙茜也没少来。

“表妹,我前些日子新做了一套藕色衣裙,只是自己没有与其相配的首饰,能否在妹妹这里看看?”

“当然可以。”

孙茜是个爱财的,之前在这里住着时,也没少从许昭昭这里讨要一些首饰,但并非回回都能如愿。

原主也不是没脑子的,不可能要什么给什么。

但总体而言,孙茜还是得了些好处的。

如今孙茜急于挑选首饰,无非就是想要发现那对红玛瑙的耳饰罢了。

等刘姑娘换好了衣裳也过来时,孙茜刚好就发现了那对红玛瑙的耳坠子。

“咦,我瞧着这个倒是有几分眼熟呀!不过我不记得妹妹有过这样的耳坠子,妹妹可是说过不喜这等红色的。”

许昭昭从善如流点头,一脸无辜:“我的确是说过此话。”

孙茜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后,又快速地转为疑惑:“既是不喜欢,妹妹妆奁里怎多了这个?偏我还觉得眼熟,倒是得想想我曾在何处见过了。”

刘姑娘适时地走过来,眼神在那双耳坠子上一扫,突然捂嘴笑道:“孙姐姐可不是见过嘛!之前孙公子和我兄长一起去选的首饰,我记得还给咱们看了一眼,问若是送于女子,是否能令其欢喜?”

刘姑娘话落后,还笑吟吟地看向许昭昭,那一脸的打趣样子,倒像是好闺蜜在互相聊体己。

只是她对上了许昭昭微冷的眼神之后,心头一慌,表情微滞,这才讪讪道:“是我说错话了,我竟忘了许小姐是与谢家三公子有婚约在先的。是我一时不察,还忘许小姐莫怪才是。”

许昭昭未曾说话,一旁的孙茜手里拿着东西,快步走过来。

“刘妹妹道什么歉!我们原本就是亲戚。我兄长送妹妹一对耳坠子有什么打紧的?”

这话看似是在为许昭昭和孙淮之开脱,可是却难免令人生出遐想。

虽然是表兄妹,但是不年不节时,偷偷送上一对耳饰,怎能不令人生疑?

“不过哥哥也实在是偏心,我记得当初我还跟他讨要来着,他却不肯,我原以为是送与他的心上人的,不曾想却是在妹妹这里看到了。”

孙茜这样自相矛盾的说词,自然是早就想好的。

如今她话落,察觉到屋内气氛不对,这才一脸说错话的表情,佯装自责:“是我说错话了。好在此处没有外人,只咱们姐妹三个,倒也不怕传出去再影响到妹妹的名声。”

“什么话会影响到我们昭昭的名声?”

三人连忙站好,恭敬行礼。

来的正是王若兰,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许琳以及孙家的二房夫人。

许昭昭早知道许琳和孙茜还会再想法子来破坏她与谢铮的婚事,先前以为是会指责她偷盗,没想到,她们母女俩竟想出这等罪名来,这是想要强行让自己退婚,然后再嫁入孙家吗?

许昭昭垂眸,孙家也太敢想了!

孙茜故作慌乱地将事情前因后果一说,进来的三位长辈脸色各异。

王若兰自然是冷了脸,而许琳以及她的妯娌则是都隐隐带有几分得意,此事只要是坐实了,那许昭昭嫁入孙家便是板上钉钉之事。

毕竟,女儿家与男子私相授受,这还是很严重的!

最要紧的是,许昭昭与谢铮的婚事先前才有过一些波折,若是再生事端,只会让两家的长辈们都觉得这门亲事不吉。


二人离得近,没动几下筷子呢,许昭昭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不动声色地将衣袖微摆,正好就挡住了身上的那个香包。

她很确定,就在刚刚她闻到了不属于它的香包的味道。

所以,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许昭昭默不作声地借着赏花的机会,也走到了一旁。

这是一株十分难得的魏紫,花开得正艳,此刻就摆在中间,自然是引得不少小姐们近前观赏。

许昭昭也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趁着无人注意她时,将那香包里多余的东西取了出来。

若是旁人,兴许很难分辨,但是对于植物系的异能者而言,这也再简单不过了,她都不需要看,只赁着直觉就能将东西给拿出来。

许昭昭再次走近孙茜,毫无意外地,这次在孙茜的身上也闻到了那个味道。

所以,许昭昭十分肯定,就是她对自己的香包动了手脚。

什么时候呢?

许昭昭悄无声息地将东西送还给孙茜之后,就坐回原位开始复盘自己见到孙茜后的一举一动。

好像是在前面的亭子斗诗时,孙茜便挨着自己坐在美人靠上,许昭昭记得她当时还歪着身子与另一位小姐说了好几句话的。

所以,那是孙茜动手的最好时机。

果然呀!

真地是不能相信一个恶人轻易就能变好。

就孙茜这样的,吃了这么大的教训,竟然还不长记性!

这次许昭昭倒要看看,孙茜还能耍出什么招数来。

许昭昭利用自己的异能,快速将身上多余的味道清除干净,免得一会儿再惹一身骚。

宴席即将结束,姜宁命人将那盆魏紫也移走。

众人正在恭维姜宁之时,便听得一阵犬吠!

这下子,可是让众多的小姐们花容失色,便是有几位强悍的婆子,此时脸上也是惊惧之色。

声音越来越近,许昭昭不经意间便远离了孙茜。

事实上,孙茜也有意远离许昭昭,就怕再连累到自己,所以借机远离。

这也正好如了许昭昭的意。

众人惊惧之时,只见一条黑色大犬,突然闯入,凶狠地朝着一众女眷们狂吠,而后面紧跟着几位男仆,显然这是想着把这恶犬给收服带走的。

只是这黑犬似是受了什么刺激,狂吠不止,甚至还冲着其中的一位女眷便扑了过去。

许昭昭一直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若是有机会,还是要出手的,总不能让这恶犬伤人性命,且都是女眷,无论是伤了脸还是身子,怕是都承受不起。

哗!

黑犬将那一桌子的饭菜给扑得乱七八糟,随后便直扑向其中一位粉衣女子,那位小姐似是吓到,身子一软,竟然直接跌坐在地。

随后她便见那黑犬直扑过来,一时间竟吓得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那黑犬动作未停,反倒是直接跃过粉衣女子,直扑后面的孙茜!

孙茜都吓傻了!

这东西怎么朝着自己过来了?

“啊!”

“来人哪!”

众人纷纷逃离此处,而可怜的孙茜,此时正被那黑犬死死地按在地上。

孙茜近距离对上黑犬的长舌大嘴,立马头一歪,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犬可不管你晕不晕,一爪子便拍了上去……

这一幕,可当真是吓傻了不少人。

有的女眷早已吓得连滚带爬逃离此处,何敢再多看一眼?

但也有的女眷因为躲避不及时,此刻又身子发软,所以仍然留在这厅内,眼睁睁地看着那恶犬的爪子拍向了孙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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