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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疯,他兜底,团宠谁都惹不起徐方梨韩玺小说

柳夭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第一次见面他穿着随意,就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扎在黑色西裤里,腰腹劲瘦连根腰带都不系,全身上下一件彰显价值的名牌都没有。徐方野说他幼时也住在海城,与她家还是邻居,后来才搬去京城。方梨心念微动,兀自猜测。“你暂时先住这,有事可以给前台打电话,三餐我已经嘱咐好酒店,会有人按时送上来,徐总最近有事缠身,有问题你都可以找我。”方梨打量着宽敞整洁的总统套,点点头:“好,麻烦了。”韩玺看她:“方梨。”他默了默,似有些无奈的说:“你我之间其实不用这么客气。”方梨一愣。猜想他说的大概是幼时两家的情谊,心情突然有些微妙,别扭之余微微松了口气:“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想了想又说:“既然你跟我哥是朋友,那以后我也叫你哥。”韩玺:“.......

主角:徐方梨韩玺   更新:2025-02-18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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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方梨韩玺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发疯,他兜底,团宠谁都惹不起徐方梨韩玺小说》,由网络作家“柳夭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第一次见面他穿着随意,就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扎在黑色西裤里,腰腹劲瘦连根腰带都不系,全身上下一件彰显价值的名牌都没有。徐方野说他幼时也住在海城,与她家还是邻居,后来才搬去京城。方梨心念微动,兀自猜测。“你暂时先住这,有事可以给前台打电话,三餐我已经嘱咐好酒店,会有人按时送上来,徐总最近有事缠身,有问题你都可以找我。”方梨打量着宽敞整洁的总统套,点点头:“好,麻烦了。”韩玺看她:“方梨。”他默了默,似有些无奈的说:“你我之间其实不用这么客气。”方梨一愣。猜想他说的大概是幼时两家的情谊,心情突然有些微妙,别扭之余微微松了口气:“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想了想又说:“既然你跟我哥是朋友,那以后我也叫你哥。”韩玺:“.......

《她发疯,他兜底,团宠谁都惹不起徐方梨韩玺小说》精彩片段

韩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第一次见面他穿着随意,就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扎在黑色西裤里,腰腹劲瘦连根腰带都不系,全身上下一件彰显价值的名牌都没有。
徐方野说他幼时也住在海城,与她家还是邻居,后来才搬去京城。
方梨心念微动,兀自猜测。
“你暂时先住这,有事可以给前台打电话,三餐我已经嘱咐好酒店,会有人按时送上来,徐总最近有事缠身,有问题你都可以找我。”
方梨打量着宽敞整洁的总统套,点点头:“好,麻烦了。”
韩玺看她:“方梨。”
他默了默,似有些无奈的说:“你我之间其实不用这么客气。”
方梨一愣。
猜想他说的大概是幼时两家的情谊,心情突然有些微妙,别扭之余微微松了口气:“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想了想又说:“既然你跟我哥是朋友,那以后我也叫你哥。”
韩玺:“......随你。”
将她安顿好后,韩玺便走了。
下午,方梨补办了电话卡买了新手机。
手机一开机,消息就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她一一回复后,打开手机。
网上关于杀青宴的热搜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有关宋予辰和于薇的另一件事。
这次不是照片,而是几段很清晰的视频。
视频上宋予辰半抱着于薇从一间病房出来,面色担忧的进了外科诊室。
没多久两个包裹严实的人出了医院,虽看不清面貌,但网友的火眼金睛很快扒出,两人是娇藏的制片人刘峰和他太太。
从视频上两人的肢体行为不难看出,刘峰的太太情绪不好,自始至终没有搭理刘峰。
有不少网友都开始猜测,娇藏的主演和制片人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家医院,绝对不是巧合。
很快,就有知情人出来透露,于薇插足别人的感情,还去原配面前耀武扬威,最后栽赃不成反把自己搞伤了。
好几个博主将这件事分析得有理有据,甚至扒出在剧组是于薇和刘制片之间的一些接触,原本看着没什么的画面有了先入为主的猜测,顿时就有些暧昧不明。
一时间网上不少人都开始声讨于薇。
更有不少CP粉开始质疑予薇夫妇究竟是真是假,纷纷在网上留言,让两人站出来解释一番。
若搁以前,方梨看到这样的热搜心底定是会跟着起伏。
但现在,她只剩默然。
宋予辰自从那天离开后,就再没来过,想来也是被网上的事缠住了。
方梨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有些事早断早了结,她讨厌拖泥带水。
之前在医院答应田晨她会回去并不是托词,她是真的也必须再回去一次。
毕竟她的东西还在公寓,衣服那些倒不值几个钱,主要这些年给家人买的礼物没来得及寄出去,都在公寓放着。
她必须去取回来。
上午十点,方梨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酒店。
她穿了一套长版的阔腿牛仔裤加短款体恤,一截莹白的细腰若隐若现,长发随意挽了个丸子垂在脑后,头顶戴着一顶棕色的棒球帽。
巴掌大的小脸素白干净,一架宽大的墨镜架在鼻梁上,下半张脸还被黑色的口罩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没走大门,直接坐电梯下了地库。
昨晚给徐方野发消息说她要回一趟公寓后,徐方野就提出会给她准备辆车。
看着徐方野发的车牌,她以为要找很久,没想到一出电梯门,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就停在门口。
方梨看了一眼车牌,和徐方野发的一样。
她还正意外,就见车灯一闪,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冷肃又英挺的脸。
“韩......玺?!”方梨惊诧,怎么又是他!
韩玺抬抬下巴,“先上车。”
眼见后面有车过来,方梨只能先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上去。
“安全带。”
“哦。”方梨连忙系上安全带。
车子发动,平稳地驶出地库。
待汇入车流,方梨还一头雾水云里雾里。
她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打量专心开车的男人,心底的疑问已经一箩筐了。
真不知道是徐方野太忙,还是韩玺太闲。
自从重逢这几天,韩玺在她面前露脸的次数竟是比她那不着调的哥哥还要多。
方梨皱着眉,不时地偷看一眼专心驾车的男人。
韩玺也不知是故意装作视而不见,还是真的没有察觉,一直目视前方不说话。
车里静得让人有些窒息。
直到一个红灯,车子缓缓停下,方梨忍不住开了口。
“你怎么会在这?”
韩玺终于侧眸,“还人情。”
又是还人情?
上次在医院,他就说还徐方野的人情,这次又是。
他到底欠了徐方野多少人情。
方梨乱七八糟的想着,没多久车子就驶进了光华天府。
新款的保时捷卡宴准确的停在7号楼门口,方梨意外,他怎么知道她住这一栋?
徐方野给他说的?
可她怎么不记得她有把自己的具体地址告诉过徐方野?
方梨还疑惑着,就见韩玺单手解了安全带,朝她伸手:“手机。”
“啊?”
方梨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掏出手机递过去。
韩玺拿过她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快速地点了几下,又递给她:“有事打给我,半个小时你如果不下来,我会上去找你。”
“哦。”
方梨刷卡进了电梯。
打开公寓的门进去,才发现里面似乎有人,没多久就见宋予辰只穿了一条裤子,光裸着上身从卧室出来。
因为网上的事宋予辰和于薇都被暂时停了工作。
公司那边正在商讨应对方案,但这次的事很奇怪,每次他们刚抛出一个理由就会被人很快推翻或压下去。
网上都是来吃瓜的,看似没人主导,偏偏只要热度一降很快就会又冒出几个所谓的八卦博主给推上去。
前不久他给经纪人打了电话,询问了情况,经纪人那边吵得很,只说了句稍后回给他就匆匆挂了。
宋予辰心烦得很。
于薇还一直在给他发消息,说她很难过,又说这次的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黑她,字里行间就差点明是方梨。
宋予辰是不太相信方梨会这样做的,可恰好那天他们是去看她,若不是她还能有谁?
方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宋予辰眉头紧锁一直在关注手机。

他声音朗润,表情温和挂着点内疚,能看出但不多。
方梨有些恍惚,仿佛之前的一幕是梦里才有的场景,男人阴沉厌恶的神色也不过是她的错觉。
可宋予辰开口了:“于薇有点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两天,就在你隔壁病房。”
他提醒了她,并不是。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是想让我去跟她道歉?”
“伤了人不该道歉吗?”
“我没有伤她,是她自己撞的!”
方梨根本不想解释,可耐不住心底憋屈。
刚才的一切,本就不是她的错,哪怕她和宋予辰已经分手依旧不愿意他这样看她。
她发誓就解释这一次,不管他信或不信,她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宋予辰站在几步开外垂眸看着她,本来还含着几分歉疚的面色微微一变,眸底多了些许嘲讽。
“你知道于薇说了什么吗?”
他视线强烈盯着她,方梨抬起头就落进他满是失望的眸子里。
“她说不怪你是她自己没站稳,说她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想过你对她误会那么深,她体谅你遭受网爆又生了病,自始至终没有说你半句不是,而你呢?”
“方梨,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方梨看着他,许久,眼底从震惊到失望,再到冷漠。
她撇头,神情淡淡地看向窗外,只是唇角的冷笑怎么都遮不住。
很轻,却充满了讽刺。
“宋予辰,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宋予辰一怔,沉默后回答:“快六年。”
“六年——”方梨还是没忍住笑出来。
六年啊!
将近六年的时间,她从来没有想过。
她以为她可以托付终身,一辈子都爱不够的男人,对她的信任竟然如此的脆弱不堪!
而这样的男人,她竟然捧在手里捧了六年。
方梨起身,冰冷地看着他:“宋予辰,如果之前在电话里我说得不够清楚的话,今天我再说一次,你听好。”
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毫不留恋的冰冷和决绝:“我和你已经分手了。”
宋予辰眼底终于闪过异样。
“你说得对,六年,我追着你跑了六年,我真的累了,就这样吧,不管你和于薇是真是假,我懒得计较了。”
方梨缓缓过去,拉开病房的门:“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你认真的?”
“是。”
“方梨,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我和于薇真的只是逢场作戏,这个圈子有很多身不由己,这你都知道的啊!”
方梨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但眼底的嘲讽却刺目得很。
逢场作戏,身不由己?
就是这几个字,他骗了她一次又一次,而她竟然都信了!
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可凭什么!
“方梨.......”
宋予辰看着她冰冷的模样,心中的愧疚又回来几分,他大步过去伸手就想拉她的手,看得出来他是想要安慰方梨的。
没想到,方梨却侧身避开,大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别碰我!”
她怒吼,像躲避蛇蝎一样唯恐避之不及,等确定他碰不到,然后缓缓抬头,眸子里清清淡淡什么都没有,只剩冷漠。
而宋予辰竟在里面看到一丝恶心。
她恶心他?
他如遭雷劈,震惊不已。
“最后一点体面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不介意叫保安。”
语气比她的神色更冷,是从未见过的决绝。
宋予辰终于感觉到一丝心慌,他想服软心底却突然冒出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不过是以退为进,是方梨惯用的伎俩。
大学四年,毕业两年,为了他她连家人都不要了,离开他她能去哪?
是的,就是这样。
她就是想用分手逼迫他而已,在一起一年多哪次闹矛盾她不提分手。
想到这,宋予辰慌乱的眸子渐渐平息。
“这两天事情比较多,你情绪不好我能理解,你生我的气不想看到我也可以,我现在就走。”
他看着她,随后抬脚朝门口走去。
出门前又停下步子,道:“但你说的分手我决不同意。”
方梨面无表情,仿佛在说无所谓,反正她已经通知到了。
宋予辰深深地看她一眼,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益,没多说什么抬脚大步离开。
直到宋予辰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病房再次恢复安静冷清,方梨整个人像被抽干力气般无力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她蜷着双腿,抱着膝盖,目光空洞地盯着宋予辰刚才站过的地方。
决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她受够了,他明明也已经烦了,她放他自由还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把她碾进泥里,看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挣扎,把她手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拔掉才肯罢休!
方梨不想哭,这些年眼泪掉得太多了。
但六年的感情,拔起来的时候像剔骨剜肉,是带着血肉钻心的痛,如何能忍得住。
她痛恨自己的懦弱,可心底的痛就像一只大手,揪得她喉间酸涩,眼眶发热。
泪不是她想流的,是自己廉价地滚了出来。
如今,她连哭都要背着人,而这些不为人知的眼泪也不过就是一滴水,一片痕,如何价值连城。
病房门轻动,方梨感觉到有人进来,随着身旁气流波动,一块簇新的帕子递在她眼底。
方梨微微木了木,噙着泪抬眸,琉璃般的水眸里闪过短暂的震惊。
她的表情呆怔,一瞬不瞬地盯着立在面前的男人。
看着她这模样,韩玺精致的长眉拢了拢。
之后,叹了口气俯身蹲下,捏着帕子默不作声的一下一下,轻柔地擦掉她脸颊的泪痕。
他动作明明很轻,却不知为何能穿透皮肉落在人心上。
每擦一下,方梨的心就跟着颤动一下。
“你不是走了吗?”
韩玺屈着膝一条腿几乎跪在地上,黑色的西裤紧绷掩不住大腿膨胀的线条,系在裤中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绷直,腰背宽厚又紧实,像他这个人,沉默的时候让人觉得绅士疏远,动起来便犹如猎豹野狼,处处透露力量与野性的端倪。
方梨潭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良久,他缓缓开口,嗓音低沉:“檀宫的茶点和粥,想吃吗?”

-
方梨是高烧引起的肺炎,再加上例假期,身体有点虚,挂完针没多久,她就又睡了过去。
徐方野这次来海城不只是为了方梨,还有一个投资项目要谈,跟人约的昨天下午他因为方梨的事放了对方鸽子,对方今天又打电话,他不好再推。
见方梨睡着,他给韩玺发了条消息,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复,直接走了。
徐方野的车驶出地库的时候,韩玺就坐在不远的车里看着。
他摩挲着手中的手机,上面的信息或明或灭,就像他此刻的瞳孔明暗交替,似是在隐忍着什么,又似是在冲动着什么,总之完全不似之前在病房里那么淡定。
徐方野离开后,他在车里又坐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病房。
方梨还在睡。
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进了洗手间。
下一刻,突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听说你发烧了,怎么样还好吗?”
方梨被吵醒,拧着眉转头看向门口。
于薇长长的卷发披肩,头顶戴了一顶渔夫帽,墨镜遮了大半张脸,露出的唇上涂了裸色的唇釉,进来的那一刻嘴角勾起浅笑。
她手上提着一个果篮,边走进来边摘下鼻梁的墨镜,露出下面一张明眸皓齿,精心装扮的脸。
她缓缓将手中的果篮放在茶几上,转头看着方梨那张冰冷漂亮的脸此刻变得苍白寡淡,微微挑眉间有丝得意的意味从眼底一闪而过。
内心的嫉妒被她压下去,她好似炫耀一般抬手勾了勾耳边的发丝,一块浅红色的印记在她颈侧露了出来。
方梨眸子冷淡的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于薇挑眉一笑,“干嘛这么冷漠,我可是好心来探病的。”
“不需要,出去。”
谁知她丝毫不在意方梨的冷漠,自顾自走过来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看着方梨几近透明的手背上还贴着止血贴,病房却冷清的没有一个人,笑的更加明媚。
她缓缓靠进椅子里:“该认输了吧?方梨,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圈子只要是我看上的男人还没有得不到的,现在你看......”
方梨冰冷的眸子闪过重重的闷痛。
她呼吸还很不畅,高烧刚降下来体力也不支,纵然她此刻心底愤怒得快要炸掉,却连大声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你可真不要脸!”
于薇冷笑一声:“要脸有什么用?你倒是要脸,在人前不是端着姿态就是假惺惺的当烂好人,可大家还不是不喜欢你,就连你最喜欢的男人现在也护着我。”
“方梨,两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早点放手,可惜你非要抓着阿辰不放,现在被人抛弃的感觉如何呢?”
“于薇!你真卑鄙!喜欢宋予辰你大可光明正大的争取,可你只为了不让我去杀青宴,就买通道具师和现场导演,害我一遍遍跳水,你的底线在哪里?!”
“话可不要乱说,说我买通别人害你,你有证据吗?”
看她憋怒,于薇笑了,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现在你才是那个人人喊打人人想撕的心机女,就算你拿出所谓的证据,你觉得大家会信你还是会信我?”
“......”
方梨无语,只能冷冰冰地盯着她。
于薇说得没错,关注这件事的大多是宋予辰和于薇的粉丝,因为两人炒CP他们的粉丝早就渐渐抱成一团,没有人会相信她的。
他们是粉丝眼中的金童玉女,她说再多拿再多证据,别人都只会认为是她别有居心故意栽赃。
明明是这么拙劣又简单的手段,可大家还是一次次的无条件地选择信她。
她于薇只要一皱眉,别人都是错的,若是一哭,那害她哭的那个人简直犯下了滔天大罪!
呵,可笑!
真是可笑!
“你笑什么?怎么,还不服气吗?”
感觉到包里传来的震动,于薇意味深长的一笑,“那么......”
她起身,一脚踢开身后的椅子,然后突然伸手就去抓方梨的胳膊。
“方梨,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你别怪阿辰,是我让你误会了,都是我的错。”
方梨脸色一变,当即就要甩开:“滚开!你别碰我!”
于薇突然诡异地笑了,也不反抗就那么顺着她的力道直直朝地上摔去,额角磕在她踹倒的椅子腿上,瞬间破了一层皮。
她惊呼一声,柔弱的声音猛地拔高:“啊!好痛!”
“方梨!你在做什么?!”
病房门被人一把推开,宋予辰阴沉的声音乍然响起。
方梨猛地抬头,门口的人已经大步冲过来,朝着地上的于薇蹲了下去。
而方梨,只得到宋予辰一个阴鹜又冰冷的眼神,之后便全心全意关注于薇再没多看她一眼。
半个身子都差点被于薇扯下去的方梨,默默抓紧扶手将身子挪回去,她躺在床上看着地上的两人,心底连一点痛意都感觉不到,只觉得自己愚蠢极了。
又一次。
她竟然又一次蠢到被于薇用这种幼稚又卑鄙的手段陷害!
而宋予辰虽然不蠢,但心早就已经偏了。
“阿辰,我头好晕。”
“别怕,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你别生方梨的气,她不是故意的,我没什么大事,没关系的。”
于薇被宋予辰小心翼翼从地上扶起,她嘴上说着没事,表情却又怕又痛,不时的咬着唇轻嘶出声。
宋予辰见状,担忧的不行。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管她做什么。”
他说着直接揽过将于薇的肩膀将她抱进怀里,然后才侧眸看向床上的方梨,语气沉冷:“枉于薇得知你生病还满怀担心地来看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方梨垂着眼冷笑,笑得满眼讽刺。
等宋予辰半抱着于薇离开病房后,她才缓缓收了嘴边的笑意,一张脸变得苍白又空洞。
洗手间里。
韩玺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洗把脸的功夫竟然就听到这么一场好戏,想到方梨此刻的感受,俊逸的脸变得阴沉,眉心狠狠地皱了起来。
但很快,他凌厉的眉宇就松开。
之前埋在眼底深处的隐忍顿时消散,一抹势在必得的暗流从潭黑的眸底一闪而过,他掏出手机轻点几下,很快那边回复过来:
收到。

待眼底的冷寒彻底隐去,韩玺抬手推开洗手间的门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方梨正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的树梢。
“我是不是很蠢。”她没回头,自嘲道。
韩玺双手插兜,衬衫袖子还高高挽着,衣领处有一小片湿痕,是刚才洗脸时不小心沾到的。
这副模样,本该瞧着有些狼狈的,可在他身上看到的偏偏是更多的张狂不羁,是隐而不发低沉内敛的野性。
韩玺脚步很轻停在床边,沉默地看着方梨。
安静许久后,他缓缓开口,嗓音低醇:“蠢的不是你,是有些人自作聪明有些人眼瞎心盲而已。”
方梨表情微顿,柔软的眸子闪了闪,转头看向立在床边的男人。
“你怎么回来了?我哥呢?”
韩玺沉黑的眸子紧紧地擭着方梨那张苍白清冷的小脸,意味不明的流光在眸底一闪而过。
“他有事,让我来陪你。”
说着,俯身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弯身坐下。
“刚才的事我都听到了,抱歉,这并不是我本意。”
方梨动动嘴角表示不在意。
韩玺:“通常在这种时候女人一般都会大哭一场,我可以保密,或者如果需要我也可以暂时出去。”
“出去做什么?”方梨似乎笑了笑,语气轻松:“你不知道,其实我已经哭过了,嗯.....很多次,但很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在他眼里,我的眼泪一文不值。”
韩玺锋利的长眉微动,“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哭确实没用。”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但你的眼泪是否一文不值,还要看面对的人是谁,在有的人心中你的眼泪价值连城。”
方梨抬眸看他,眼底惊疑参半。
虽然不了解,但韩玺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像他这样的人平日大概很少有机会亲自安慰人,耳朵里听的估计也大多都是恭维和奉承。
就像此刻,明明是一句温脉的话,经他的嘴巴说出来,竟莫名带着一股隐晦的狷狂和深意。
方梨忍不住心头震荡,她不想也不敢去猜测他这句话的意思,有些仓皇的垂下眼帘,迫切地想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她掀开被子下床,没想到身体还没恢复,乍一下的膝盖不由发软,刚走一步就朝着地上跪去,身子紧跟着朝前扑。
“小心。”
方梨苍白雅丽的脸上难得的露出惊慌,她下意识紧闭上眼睛,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后,腰间多了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
随着低醇的声音从身侧响起,她整个人被捞了起来。
方梨被韩玺半抱着搂进怀里。
她的大半张脸都埋在他胸口,鼻尖抵着他微敞的衬衫领。
属于男人独特的味道扑面而来,清洌带着淡淡的松香,方梨尴尬极了。
反应过来,连忙就想要伸手推开他。
然而人在慌乱的时候,总是越做越错。
她只想着退,全然没想过自己还站在床边,刚退了一步腿根猛地撞到病床,吃痛下她整个人下意识超前扑,双手本能地就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与此同时,缠在她腰上的手臂再次收紧,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方梨窘迫的咬唇,眼前的情况让她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怎么了?”
低沉而又醇厚的声音让方梨心头莫名缩紧,紧圈着她腰间的掌心隔着衣服传来灼热的温度。
她的脸埋在他胸口,一下一下,能清晰地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擂如战鼓。
“我.......”
方梨是想去洗手间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心悸之余,苍白的脸终于染上了两片红晕。
这个当口,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知为何,她莫名就想起了宋予辰的拥抱,可能是自始至终他都并未将她放在心上,就连拥抱每次都是点到为止,轻轻地环一下肩膀,连体温都带着距离。
方梨总以为他是个绅士,直到一次一次看着他和于薇亲密无间。
韩玺感受着怀里纤瘦玲珑的身躯,隔着病服只有小小的一只,锋利的长眉微微蹙了蹙。
他低头,想要看看她此刻的神情。
视线低垂,他率先看到了她纤细瓷白的脖颈,宽大的病号服被箍筋扯开,连着一小片锁骨都暴露在他视线里。
他眸光微微怔了怔。
方梨心头的悸动渐渐平复,感觉到腰间的掌心似乎越来越烫,她微微挣了挣身体:“你,能先放开我吗?”
韩玺心神微动,手臂轻轻一松放开了她。
看着她小心翼翼后退半步,目光忍不住落在她微红的耳尖。
“没事吧?”
方梨红着脸,点了点头。
“没事,刚才谢谢。”
韩玺动了动唇角:“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那个,我去趟洗手间。”
方梨完全是逃向洗手间的,走得飞快一点不像个病人。
身后男人的声音追来:“你自己可以吗?”
“我可以!”
啪,洗手间门关上。
方梨背贴着冰冷的门,脸颊烫成一片。
-
方梨在洗手间磨蹭了很久,因为她不知道出去该怎么面对那个男人。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整理好情绪打开门出去。
一出去,她就愣在原地。
病房里空荡荡,哪里还有人影。
韩玺走了。
“招呼都不打一声。”
方梨说不清自己什么情绪,低喃着走向病床。
她刚准备脱鞋上床,病房门又被人推开。
“你去.......”方梨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走进来的并不是韩玺,而是宋予辰。
方梨冷笑,心想这病房今天还真热闹。
宋予辰脸色很沉,穿着白色的打底T恤,外面那件铁灰色的飞行夹克不见了,看起来清清爽爽,像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方梨不由想起来他们的大学时光,那个唇红齿白笑起来连日光都逊色的大男孩。
怎么就变了。
方梨问自己,却发现没有答案。
时过境迁,少年尽管模样没变,但终归不再是当时的少年。
方梨只看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在床边坐下。
“你没事吧?”
方梨没有回答,表情淡漠得可怕。
宋予辰又说:“刚才我的话有点重,你别介意。”

“怎么了?是网上的事又有了新的转变?还是宋予辰还交代了什么话?”方梨冷笑,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田晨面色踌躇,欲言又止。
他其实是想问问方梨分手的事,他不信她和宋予辰真的就这样结束了。
追了那么多年才在一起,她怎么能舍得?
可方梨的态度......她似乎是认真的,而有些话外人在他也确实不好问出口,两人毕竟是公众人物,对话若是泄露又是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何况病房里这两人看起来可不像普通人。
跟着宋予辰这些年,他对方梨也算了解,她的全部重心几乎都围着宋予辰转,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异性朋友也都和宋予辰认识。
他们都知道她在杭城没什么朋友,不拍戏的时候大都窝在家里,因此辰哥对她向来放心,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两位朋友?
田晨想问却不敢。
他目光闪烁扯了个别的话题:“不是,是你之前试的那部电影,选角结果出来了。”
“那你怎么这副表情,怎么?是没上吗?”
田晨有些僵硬的摇头,“那边给的回复是女主一角暂时待定,目前的备选人有两个,最后主要看男主角的意思,毕竟这部戏会有不少大尺度镜头,要看男女主的契合度......”
男主是宋予辰,试镜前方梨就知道。
当时她也是冲着宋予辰才去的,为的就是和他能多点时间相处。
看来宋予辰是真的要红了,这么大制作的电影,女主的选择权都落到了他的手里。
这就叫命运捉弄吧。
“你说的备选人是?”
“一个是你。”
“还有呢?”
“是......于薇。”
呵。
“方梨。”田晨眼底有些纠结。
“辰哥让你把上部戏的女主让给于薇的时候不是保证过吗,下部戏一定让你当女主,他现在正被公司力捧,只要他选你这个角色一定就是你的了......要不你就回去找他说一下......”
是啊。
上部戏本来她已经成功试镜上了女主,后来是宋予辰说他和于薇已经合作过一部戏,还背着她和于薇公司签了CP合同,这才软磨硬泡让她让了角色。
还说什么当着她演戏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真实的感情,容易穿帮。
现在想想,她也真是傻,这种鬼话竟然都信了。
她那么忍让,到最后却给了他们伤害自己的机会。
没有人知道在片场的时候,她每天看着宋予辰和于薇出双入对,暧昧交流,心有多痛有多难捱。
“所以,你是让我去求他?”
“我......”
“田晨。”方梨拧着眉看他,“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你们之前吵架不也提过分手,最后不是都.......”
“都和好了对吗?”
田晨不说话。
方梨自嘲一笑,“这次不可能了。”
“我不信你舍得放下辰哥,你追了他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难道就因为一点小误会你就要放弃?方梨,他可是宋予辰啊......”
田晨想说,那是你最喜欢的人。
没想到一直不言不语听着两人对话的徐方野忍不住了,直接打断他的话。
“宋予辰怎么了?他是比别人多张了一张脸,还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伤害了方梨不自己来道歉就算了,派个小助理就想把人骗回去,真当方梨好欺负!”
“你.......”
田晨是个老实人,厚重的镜片后一双小眼睛被徐方野凌厉的眼神吓得乱颤,求助的看向方梨。
方梨也不想为难他。
“你回去吧,告诉宋予辰我过两天会回去。”
一直低头看着手机的韩玺,眉心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突然抬头看向方梨。
田晨就知道她一定会心软,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他嘴角开心的弯起,“好,好,我这就去告诉辰哥,那个,那你好好养病吧,辰哥有个很重要的会,开完他就来看你,我就先走了。”
他匆匆一瞥,没想到徐方野还冷着脸,目光锐利的盯着他。
吓得他脚下踉跄,差点绊倒。
他又不由看向韩玺。
从他进来对方就一直在玩手机,看似没有关注他们的对话,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男人淡漠的神情似乎冷了几分。
田晨搞不懂这两人和方梨的关系。
但明显这两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再在这呆下去他后背都要湿完了,还是先离开这为妙。
房门一开一合,恢复安静。
“你真还打算回去找那个姓宋的?!”徐方野气的快冒烟。
方梨不说话。
沙发上的韩玺眉宇突然多了几分燥意,蓦的起身:“你们聊,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着男人大步离开病房,方梨心头莫名松了两分。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会解决的。”
徐方野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火大的叉着腰来回走,“你解决?你怎么解决?又回去找那个姓宋的摇尾乞怜,还是任由那个茉莉花茶踩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茉莉花茶?
是说于薇吗?
方梨嘴角抽动,合着全都知道之前还故意问她。
“你怎么这么没骨气!他都当着你的面和别的女人明目张胆的搞在一起了,你还要回去找他?你是要气死我吗!”
徐方野一张俊脸憋的通红,方梨抿着的唇角无奈:“哥,你真当你妹妹饥不择食到什么破烂货都回收?”
“我不会再给他们伤害我的机会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让我怎么信你?”
方梨知道,自己以前的做法让家人对她很失望。
但这次她是真的看清了,也清醒了。
“我的性格你最了解的不是吗?我可以不留余地的喜欢一个人,但对于已经变质没用的东西也可以毫不留情的丢掉。”
方梨语气很平静,“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受过气,欺负过我的人又有哪个有好下场。”
徐方野凝眉,看了她半晌,片刻后坐回椅子里。
“好,我就最后再信你一次。这次你若是再和那个姓宋的纠缠不清,我就,我就打断你的腿直接把你绑回海城!”
方梨无语,“知道了。”

方梨低头,看着上面的吸管,犹豫了一下含进去喝了两口。
嗓子的干涩得到缓解,她掀起眸子看向床边的男人。
“谢谢。”
男人捏着水杯,疲懒地靠进椅子里,“不用谢我,还徐总的人情而已。”
方梨脸色一怔,“徐......”
病房门推开,男人口中的徐总捏着一沓缴费单大步进来。
“呦,醒了。”
男人一言不发起身让位,坐进对面的沙发里。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方梨总算知道男人口中的徐总是谁。
她脸色有些难看地垂下眉眼,别开脸不去看对方。
可惜,她现在这状况,相当于是现行犯,躲是躲不过了。
徐方野提了提西裤在床边的椅子坐下,语气讽刺:“这就是你所谓的拥抱幸福,追逐梦想?”
“宋予辰呢?他不是最温柔体贴,最爱你吗?你发烧快四十度都不知道,还让你一个人在海边吹风?”
方梨心头烦躁,闭上眼不说话。
徐方野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作势拿出手机就要打给宋予辰:“他电话多少?我倒要看看他在忙什么,女朋友都住院了,连人影都见不着!”
方梨连忙睁眼:“我不知道,你别给他打。”
“为什么不能打,他是你男朋友,什么工作能比你更重要。”
徐方野不知拨了谁的电话,“去查一下宋予辰的联系方式。”
见徐方野铁了心要找宋予辰的麻烦,方梨攥着被子的手用力收紧,终于忍不住情绪爆发。
“哥!”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最明显的只剩方梨急促的呼吸声。
沙发上的男人似乎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又将视线投向手中的手机上。
是的,徐方野正是方梨的哥哥,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没有人知道方梨并不姓方而是姓徐,她全名徐方梨,是土生土长的海城人。
高三那年,宋予辰来海城借读两人相识,后来得知他报了杭城的戏剧学院,她便违背家人的期盼孤注一掷跟他来了杭城。
这些年方梨心底是憋着一口气的。
她之所以对宋予辰一忍再忍,哪怕被于薇欺负到头上都要自欺欺人的给宋予辰一个机会,就是因为当年她是堵着气离开家的。
她不想在家人面前认输,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当年的选择错得有多离谱。
方梨拼命忍着心底的委屈,但眼眶还是不争气地变红。
她转过头看向床边的徐方野:“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你就给我留点最后的体面行吗。”
徐方野看着自己从小疼大的妹妹这副狼狈样,准备好的话一时都说不出口。
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念叨:“既然不想让家人多管你,你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已经重度高烧引发了肺炎都不知道看医生,还一个人乱跑!”
说着说着,徐方野心底又来了气。
“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有人恰好经过给你叫了救护车,韩玺又恰好在医院碰到你,你就算烧死在海边被浪卷走都没人知道!”
他语气忍不住拔高,瞥见方梨红着眼睛鼻翼煽动又连忙收住。
病房气氛沉闷,兄妹俩都不说话。
方梨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他就是......韩玺?
所以,是他从她来的医院?
见方梨打量着韩玺,徐方野缓了下呼吸,问她:“你该不会不记得他了吧?你俩还是同学呢,你忘了?”
同学?
方梨不说话,暗自在脑子里翻找记忆。
“那个时候他家还没搬去京城,咱们两家住得近,你俩都在一个幼儿园上学,有一次韩玺突然脚抽筋......”
沙发上的韩玺皱眉:“徐总。”
徐方野来了劲,看他一眼像没听到语气中的警告,继续道:“他被同学扶着去找老师......”
“徐总!”
“你过来看见了......”
“徐方野!”
“直接来了个公主抱!”
韩玺闭眼。
“你不知道,那视频现在还被韩家老太太收藏着,逢年过节都要翻出来看一看,都快成了韩家过年过节的必备节目了。”
提起这件事,徐方野就忍不住想笑。
方梨却不由嘴角抽搐,尴尬极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幼儿园同学!
韩玺一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看装扮身份也不一般,没想到自己小时候还和他有这样的渊源。
公主抱?
那画面,怎么那么难以想象。
她不由抬眼看了眼对面的男人。
没想到恰巧和对方投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一瞬间,方梨觉得原本降下去的温度又猛地升了起来。
她连忙别开眼,装作淡定。
恰逢这时,走廊一阵嘈嚷,下一刻房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有人推门进来。
“方梨!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事吧?”田晨满头汗,跑得呼哧带喘。
见是他,方梨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但很快便恢复平静,“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看她脸色还可以,田晨总算松了口气。
“我打你电话没人接,后来没办法只能找辰哥,他动了点关系查了很久才查到你可能在这,我是一个病房一个病房找过来的。”
他抹了把汗,看到椅子上的徐方野和沙发里的韩玺,愣了愣。
“这两位是?”
“我朋友。”不想让田晨知道她在海边买醉的事,她撒谎:“我昨晚发烧,手机不小心丢了,他们送我来的医院。”
“原来是这样。”田晨感激地朝着徐方野和韩玺点点头,然后赶忙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方梨:“你快给辰哥打个电话吧,他找不到你很着急。”
方梨看着递在眼前的手机却没动。
这时,一旁的徐方野淡淡讽刺:“这么担心怎么不自己过来看看,派个人来算怎么回事,真把自己当巨星了。”
田晨脸色一囧,没说话,有些僵硬地把手机收回去。
“方梨,你和辰哥......”
“分手了。”
“分.......!”
田晨震惊,满脸的不可置信。
方梨却一片平静地看他,“你回去告诉宋予辰,以后照顾好于薇就行,这种勉为其难的关心我不需要。”
田晨看着她,一脸惋惜。
见他还站着不走,方梨出声:“还有事?”
田晨眼底闪过一丝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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