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彬章亮雨的女频言情小说《谋局丁长彬章亮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梅花三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彬来了,走,到我办公室去谈吧”。丁长彬正在走神,忽然进来一个人,市府办副主任滕文生。他是自己的直接上级,年纪不大,四十多岁,平时没事时就在一起吹牛,和他们这些小年轻很谈得来,正因为如此,和丁长彬谈话这事才落到了他的身上。“坐吧,喝茶还是白水?”滕文生问道。丁长彬摇摇头,说道:“滕主任,别麻烦了,我不渴,你还是先说事吧,我这急着呢”。滕文生笑笑,依旧是给他倒了杯茶,说道:“你小子外道了,以前你什么时候叫过我滕主任,怎么,这才几天不见,这就生分了?”丁长彬摇摇头苦笑道:“唉,不是我和大家生分,是大家和我生分了,算了,不说了”。滕文生也跟着笑笑,但是,慢慢这笑容就没了,丁长彬明白,所谓的开会,不过是给自己下个通知而已,梁国富死了,自己...
《谋局丁长彬章亮雨大结局》精彩片段
“长彬来了,走,到我办公室去谈吧”。丁长彬正在走神,忽然进来一个人,市府办副主任滕文生。
他是自己的直接上级,年纪不大,四十多岁,平时没事时就在一起吹牛,和他们这些小年轻很谈得来,正因为如此,和丁长彬谈话这事才落到了他的身上。
“坐吧,喝茶还是白水?”滕文生问道。
丁长彬摇摇头,说道:“滕主任,别麻烦了,我不渴,你还是先说事吧,我这急着呢”。
滕文生笑笑,依旧是给他倒了杯茶,说道:“你小子外道了,以前你什么时候叫过我滕主任,怎么,这才几天不见,这就生分了?”
丁长彬摇摇头苦笑道:“唉,不是我和大家生分,是大家和我生分了,算了,不说了”。
滕文生也跟着笑笑,但是,慢慢这笑容就没了,丁长彬明白,所谓的开会,不过是给自己下个通知而已,梁国富死了,自己肯定不会在继续待在市政府办公室了,自己当过梁国富的秘书,也不会有人要他去当秘书,他这人太晦气了。何况他还背着一个嫌疑人的身份,这个时候谁敢用他呢?
“长彬,想开点,这事和你没关系,市里虽然还没最后定性,但是可以肯定和你没关系,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又是他的秘书,还是先避避风头吧,我也是接领导的指示,给你调换了一下工作岗位,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先休息一段时间,我会和新单位打个招呼,让他们迁就一下,应该是没问题”。滕文生说道。
丁长彬闻言,问道:“把我调走,调去哪?”
滕文生停顿了一下,丁长彬看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于是继续说道:“滕主任,反正都已经确定了,也没什么难说了吧,去哪,我服从组织安排”。
服从组织安排这句话以前只是在电影电视剧里看到过,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也用到了这句话,虽然很官方,但是无疑这是一种无奈的另类解释。
“去文物局,他们那里暂时缺人,而且那里清闲一些,不太引人注意,你是有能力的,先去躲一段时间,到时候再谋进步吧,暂时也只能是这样了,你知道梁市长这件事在社会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而你,”后面的话滕文生没说,丁长彬也明白,他现在还贴着嫌疑人的标签,这标签一日不除,他一日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所以,你还是躲一躲,避避风头吧”。滕文生愣了一下后,补充了一句。
丁长彬点点头,说道:“滕主任,你直接说有些人不想让我出现在世人面前不就得了?”
文物局,那是什么单位,那里有几个人?自己去了那里,这辈子就交代了,他又不是历史毕业研究古董文物的,去那里能干啥?
“长彬,你也想想我的难处……”
“我知道,好,我去,滕主任,我一个学中文的去文物局,我能干啥?唉,算了,去就去吧”。丁长彬知道,这件事不是滕文生能做主的,和他翻脸没有任何的必要,还白白损失了自己这仅有的一点人脉。
“这就对了嘛,长彬,你放心,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是咱们市府办出去的人才,所以……”滕文生还想安慰他几句,说几句好听的话,但是被丁长彬摆摆手打断了。
“滕主任,咱们都是成年人,自欺欺人那话就别说了”。丁长彬苦笑道。
滕文生一愣,继而站起来说道:“长彬,你这么走我很不放心,是啊,自欺欺人,但是你想想,我们每天干的事不都是在自欺欺人嘛,这个社会,除了自欺就是欺人,我们是如此,上面也是如此”。
丁长彬一想很有道理,下面骗上面的,上面再骗更高一层上面的,不但如此,上面的还会欺骗下面的,欺上是为了升官发财,欺下是为了让下面的人为自己卖命,自欺是无奈,欺人是无德。
丁长彬走出了滕文生的办公室,想去大办公室看看,和大家告个别,但是走到了门口听到了里面有人在说话。
“老丁这次是栽了,而且听说他可是杀死梁市长最大的嫌疑犯,如果找不到凶手,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仕途没指望不说,还得把牢底坐穿”。
“是啊,唉,谁能想到出了这事,谁还会用老丁,就是调到别的部门去,那也是带着晦气去的,也是被人嫌弃,说实话,我刚刚不是不想和他说话,我是怕他那身晦气传给我,唉,晦气这玩意邪乎着呢……”
“你们有完没完,看人笑话很过瘾是吧?”文思语说话了。
“文思语,你这么护着他,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我劝你啊,还是早点收起这个心思,他结婚了,而且现在他就是单身也配不上我们思雨了,哎,对了,思雨,我几个可都还单着呢,你就不考虑一下?”
“滚……”文思语怒道。
丁长彬没心思再听下去,转身走了。
丁长彬刚走,滕文生就给文物局打了个电话,文物局不在市政大楼上,能去市政大楼的都是很重要的关键部门,离的领导近,领导用起来才方便,像文物局这样的单位,市领导哈时候能想起你来?
所以,像这样的部门和被遗忘了差不多,有这么个部门,十年八年没人用你,领导用不着你,你就没有机会往上爬,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小孩子都懂,正因为如此,丁长彬才觉得绝望。
丁长彬出来后,不顾旁人的目光,在通往市政大楼的九九八十一级台阶上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了,进进出出大楼的人不时的看他一眼。
他只是想休息一下,但是没想到的是,因为他的到来,文物局也刮起了一阵风。
文物局局长崔金山接到了滕文生的电话,说了一下丁长彬的情况,让他照顾一下,崔局长满口答应的很好,但是扣下电话就开始骂。
“狗日的,把文物局当垃圾桶了,什么人都往这里塞”。
也不怪他骂街,文物局虽然看起来人不多,那是来上班的不多,不来上班但是领工资的人多了去了,都是领导安排来的临时工,现在又安排来一个把自己领导克死的秘书,怎么着,这是要来克死我咋滴?
“守陵这话说的太难听了,这是工作,我们一个老同志在那里一呆就是十年,任劳任怨……”
“十年?崔局长,你不会是打算也让我在那里呆十年吧?”丁长彬笑笑,问道。
“不会不会,你还年轻,还有其他合适你的工作,只是暂时局里挪不开其他的岗位,所以,你就先委屈一下”。崔金山说道。
说是让丁长彬委屈一下,但是这位局长大人却表现的很理所应当,而丁长彬也觉得,自己要是去了所谓冯道墓,再想离开那里,怕是不那么简单了,要么辞职,要么干到退休了。
但是丁长彬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他仿佛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崔金山不再说话,和丁长彬对视着,最后丁长彬不得不妥协,说道:“好,我去”。
崔金山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只要是他肯去就可以,反正那里也是天高皇帝远,时间长了,谁还记得丁长彬这个人的存在?
“好,你去老赵那里开个证明,明天开始上班,你自己去那里就行,单位用车紧张,都是自己解决”。崔金山说道。
丁长彬点点头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崔金山,这一眼里到底蕴含着什么东西,崔金山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他们这是要逼你辞职,要不你辞职算了,我们两个都拿那点死工资什么时候能换大房子,我们单位的那谁……”
丁长彬回到家里时,他老婆齐莉莉已经回来了,他也懒得问她昨晚去哪了,他在想着两件事,一件是陈鹤的死,一件是自己去看守冯道墓,会不会也死在那里。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要是不辞职呢?他们会不会这么一直整我?”丁长彬说道。
“树挪死,人挪活,梁国富一死,你的仕途也就到头了,你想想,人家以后谈起你时会给你贴个什么标签?你就是那个上吊自杀的副市长的秘书,就是这样,我看,你还是辞职算了”。齐莉莉说道。
丁长彬看了看齐莉莉,想说什么,但是又觉得说了也是白说,所以就住嘴了。不过齐莉莉一直认为梁国富是自杀的,证明梁国富是他杀的消息并没完全公开,看来章亮雨在有意识地保护他,他误解了这个女魔头。
他和齐莉莉是经人介绍认识的,介绍人还是市政府办公室的文思语,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文思语和齐莉莉是大学同学,在一次周末的聚会上,齐莉莉跟着文思语去玩,这么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齐莉莉最大的优点是漂亮,比文思语漂亮很多,文思语最多只是标致,而齐莉莉可以称为惊.艳。
漂亮不能当饭吃,齐莉莉在建设局,现在建设局比不上以前了,所以她老是想着出去开公司赚大钱,但是又没有那个本事,以前还指望着丁长彬能借着给领导当秘书将来大富大贵,但是现在看来,这基本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丁长彬就感觉到很心烦,拿起烟出了门,看着丁长彬这样子,齐莉莉憋了很久的怨气终于爆发了。
“窝囊废……”这是丁长彬关上门的瞬间听到的齐莉莉对他的评价。
他很想回头和她大吵一架,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吵破天有什么意义?
“喂,我是丁长彬……”
“我知道,我手机里有你的号码,说,什么事?”文思语看看周围的同事,拿着手机起身出去了。
“嗯,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我去新单位报道了”。丁长彬本来是想邀请文思语出来吃个饭,顺便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在丁长彬看来,文思语的建议可能还是比较靠谱的,要不然能给领导写大文章。
“怎么样?”文思语问道。
“一言难尽,唉,算了,那个,我没事了,不耽误你工作了”。丁长彬说完就想挂掉电话。
“嗯,我也该下班了,找个地方吃饭吧,老地方,怎么样?”没想到文思语对他发出了邀请,这让丁长彬有些意外。
“哦,好,我在老地方等你”。丁长彬说完挂了电话,街角的公园长椅下遗留了七八个烟头,那都是他抽的,最近他的烟瘾特别大。
老地方是一家饭店的名字,他们单位同事经常去那里聚餐,主要是离市政府比较近,文思语并没有因为他现在的落魄而换一个地方,好像根本不在意他去了哪里,或者是摊上什么事了。
“我现在是人人都想躲着的瘟神,你还能来见我,谢谢”。见了面,丁长彬为文思语倒了杯水,说道。
“才一天不见,你学会客气了,看来新单位对你的磨练不小啊”。文思语开玩笑道。
丁长彬苦笑一下,没说话。
“怎么,新单位里的人际关系不好处?”文思语看到丁长彬的表情,问道。
“好处的很,我今天去报到,从早晨一直等到了中午,你知道给我安排的什么工作?”丁长彬苦笑着问道。
文思语摇摇头,丁长彬继续问道:“你知道咱们靖安市的冯道墓吗?”
“嗯,我知道,还去玩过呢,墓园不是很大,门票五元”。文思语说道。
“哦?你还真去过呀,下次你再去时就不收你门票了,他们把我派去守墓,说是接替一个快要退休的老头,我当时一听差点掀桌子,但是最后想想,还是忍住了”。丁长彬说道。
“什么?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文思语涵养这么好的女孩子听到这话都火了,难为丁长彬当时还能忍住,确实是不简单。
“嘘,回家后,齐莉莉说他们这是在逼我辞职,她也想我辞职去做生意,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觉得我这辈子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丁长彬问道。
文思语盯着丁长彬看,好一会都没说话。
为了掩饰尴尬,丁长彬接着说道:“你听说了吗,梁国富的司机陈鹤死了,官方的说法是坠亡,自杀他杀还没说呢,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网里,越是挣扎,网线就是越紧的束缚着我,想挣脱都没有可能,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你这是干什么?”齐莉莉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问道。
“齐莉莉,我现在已经够倒霉了,我也不在乎再倒霉一次,我也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离婚吧。”丁长彬抬头看着齐莉莉,冷冷的说道。
“丁长彬,你说什么呢?你给我说清楚,你刚才说什么?”齐莉莉把手里的菜刀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喝道。
丁长彬一动不动,更没有被齐莉莉的气势吓到,再次冷冷的说道:“今天跟你去买衣服的那个男人是谁?”
齐莉莉一愣,丁长彬本来是不想揭穿这件事的,夫妻之间把脸撕得太破也没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够了齐莉莉的强势,他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太多了,所以他心有不甘,这才想反击一下。
齐莉莉先是一愣,接着手里的衣服袋子还有一个鞋盒子掉在了地上。
“你跟踪我?”齐莉莉怒道。
“我不是跟踪你,我也没那个时间,我是凑巧遇到,还有,那个男人来过家里,是吧?”丁长彬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结结实实的砸在齐莉莉浅薄的谎言上,将她意识里最后的防护击得粉碎。
做过一件事,和没做过一件事,人的表现是不一样的,不但是从自己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做事者内心这一关就过不去,丁长彬是秘书出身,察言观色是基本功,齐莉莉难道有那些领导的心思难猜吗?
“没有。”齐莉莉否认道。
丁长彬点点头,长吸了一口气,说道:“好聚好散吧,我们俩也没什么财产,所有的存款都在你那里,这房子还有不少房贷,我不要了,也给你,明天民政局见,好吧,给彼此一点尊严。”
丁长彬说完,提起早已收拾好的包出了门,包里是他随身的衣服,还有在这个家里必须带走的一点东西。
看到丁长彬出门,齐莉莉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她很想去拉住丁长彬不让他走,可是她的自尊心让她没有动,从认识开始,她就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就因为她从小在城市里长大,而丁长彬的家在农村,她就自然地高他一等。
在两个人的生活里,齐莉莉一直都是生活的主导者,所以,她不想去求他,她也开不了这个口,哪怕她很想挽留丁长彬。
直到听到防盗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齐莉莉才明白,他们的缘分或许真的尽了,为什么?因为他不再是领导的秘书,因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东山再起,这是齐莉莉没办法接受的现实。
出了门的丁长彬无处可去,坐在街角公园里,抽了几支烟后,看看手里捏着的一本结婚证,自嘲的笑笑,塞到了衣服兜里,然后提起包去了七天酒店。
第二天一早丁长彬去了民政局等着齐莉莉,但是到了八点多齐莉莉一直没出现,丁长彬不得不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在民政局,你怎么不来?有胆做没胆承认?”丁长彬问道。
“丁长彬,你这个混蛋,我做什么了?你抓到我了还是怎么滴,离婚是吧,好,老娘就和你离,不过不是今天,你这个混蛋晕菜了,今天是周六。”齐莉莉骂道。
丁长彬确实是有些晕了,这几天的生活如过山车似的,他都不知道今天是周末了。
看看民政局,今天确实是不上班,背着包在街上转了一会,不知道怎么滴又转到通往静安寺的路上了,想想也是无处可去,不如去寺里求个签,问问老和尚自己这霉运啥时候是个头?
这里的签很灵,梁国富虽然不信佛,但是每每有事,就会到这里来求签,其实这也是领导不传的秘密,领导越大,越是迷信,信什么的都有,但是丁长彬比较信静安寺的老和尚,梁国富也说这个静安寺的和尚本事了得。
将包寄存在门口,进了门,今天是周末,人居然不多。
“大师,今天人不多啊”。丁长彬看到了时常为梁国富解签的智真大师,问道。
“还不都是你那领导闹的,唉,你说他什么地方不好选,偏偏选了我们这个地方,本来这里的香火就不好,这下好了,来的人更少了。”智真大师很是无奈的说道。
丁长彬看着智真大师这个样子,心还是酸了一下,毕竟全寺日常开支都靠着香火钱呢,但是他没有接智真大师的话,而是跪在了蒲团上,磕了三个头,将一百元塞到了玻璃箱里。
智真大师的脸色一下子好看了很多,以往都是梁国富磕头,丁长彬投钱,现在变成了自己磕头自己投钱了。
“大师,我抽只签”。丁长彬说道。
智真大师问道:“施主问哪方面的事?仕途吗?”
丁长彬摇摇头,说道:“仕途是没戏了,问问姻缘吧”。
于是智真大师拿过来签盒子,丁长彬跪在蒲团上,拿着签盒不断的摇晃,直到一只签掉了出来,把签盒还给了智真大师,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那支签。
他自己先看了看,虽然还没解签,但是他的心里就凉了半截。签文是:山河万里路崎岖,历经生涯走四夷,凿石淘金空费力,良金美玉更无取。
果然,这支签递到了智真大师的手上,大师摇摇头,说道:“后堂说吧”。
丁长彬一愣,自己这支签这么烂吗,还得后堂说。
到了后堂,智真大师坐在椅子上,把签放到了桌案上,说道:“这支签是一支下下签,第一句话意思是你的情路会很曲折,第二句的意思是在感情的路上你付出再多也是一场空,第三句是你为了感情四处奔波,第四句是到最后是人财两空”。
丁长彬虽然不是很信这些东西,但是他现在正处在人生的低谷,不由他不信。
“这确实是够烂的一支签,看来我是背到家了”。丁长彬说道。
“也不见得,所谓情场失意,官场得意,我看你离否极泰来不远了”。智真大师说道。
丁长彬一愣,说道:“官场?大师,你到底会不会解签啊,我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说我会官场得意?”
齐高明的话,丁长彬又意外又不懂,领导嘴里的挑担子是要提拔,可他现在这状态,谁还敢提拔他呢?
“齐书记,您的意思是我继续留在文物局,查查冯道墓的资金流向是吗?”丁长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问齐高明。
“对,我的意思就是这样的,但是关于梁国富的事情,任何人问你,我还是那句话,你都得向我汇报。你去文物局任副局长,省里的专款是专用的,你务必要把这专款全用在冯道墓的修缮和保护上面,秦局长再下来调研时,如果不满意,你这个副局长是要背全部责任的,明白吗?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找我。
去吧,回家休息两天等通知。”说着,齐高明就做了—个挥手送客的动作。
丁长彬很有些发傻,被陷饼砸得他都不敢弯腰去捡。但是他在临出门时,对着齐高明深深地鞠了—个躬,就退出了齐高明的办公室。
—出来,丁长彬还是没回过神来,齐高明怎么就突然提拔他呢?梁国富与齐高明,与秦方泽都是什么关系?杀梁国富的又是什么人?
丁长彬觉得自己这脑子完全不够用,他不知道怎么的,—路想着走着,竟然就到了文思语的办公室,这次办公室的人没敢再嘲弄丁长彬,但都装成忙碌的样子,没人抬头和丁长彬打招呼。
文思语—见丁长彬来了,赶紧把他让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见丁长彬—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很有些心痛,—边给他倒水,—边关切地问:“怎么啦?又出事了?”
“没,没有。齐书记找我,我就顺道来看看你。对了,快下班了吧,我请你吃饭。”丁长彬看着文思路说道。
“齐书记找你?”文思路惊异地问,因为声音有点大,其他的人此时也抬头看向了他们这边,丁长彬见状,有意也提高了—下声调说:“是,刚刚找我谈完话了。”
领导谈话显然就是要提拔的意思,文思语压不住了,兴奋地问:“要提拔你?”
“嗯。”丁长彬没否认,点了点头。
其他的人不敢相信地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但是没—个人敢起身朝他们这边凑,而关于丁长彬要提拔的消息却如同长了翅膀—般飞了出去。
李五—很有些难受,他跟了齐高明有些年头了,竟然不如—个被挂了的副市长秘书,他郁闷地去了方胜海的办公室,不由自主地在方胜海面前抱怨地说:“那个丁长彬有什么能耐,竟然从—个守陵的人变成了副局长,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关于梁国富,在机场这个项目上外面都传言他贪了不少,那个卷款潜逃的吕老板,说和他联手圈政府的钱,难道丁长彬也有份?”
方胜海听完李五—的抱怨,从抽屉里拿出两条特制的烟推给李五—后,这才说:“用报纸包—下,等会带走。五—啊,你说的这些话哪里说哪里了结,不要再在第二个人面前说,包括在你老板面前,你只字不能提,你也知道调查组还在靖安没走,这些话传出去的结果可想而知,你这个秘书,你老板还敢用吗?”
李五—接过方银海推过来的烟,随手从办公桌上拿了—张报纸包好后,看着方胜海说:“方书记,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也只是在您面前说说,别人我不会说的,肯定不会说的。省里的秦局长和老板见过面,具体谈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提到了丁长彬,老板马上就提拔这小子,这小子也不知道和秦局长是什么关系,真是走了狗屎运。”
“新挖出来的墓室里要是有宝贝被盗了怎么办,算我的还是算你的?”赵—达被丁长彬—句话给噎死了。
崔金山今天来的也挺早,这八点半左右时丁长彬终于进了他的办公室。
“崔局长,长彬来了”。赵—达带着他进了崔金山的办公室,汇报道。
丁长彬—声不吭,他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以静制动。
“行,你先出去吧,我和长彬单独聊聊”。崔金山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抬头说道。
赵—达出门后关好门,丁长彬站在办公桌前,—声不吭,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丁长彬,我知道你恨我,肯定是以为我把你撵到那个山沟沟里去的,对吧,其实你这是冤枉我了,你是副市长的秘书,正科级干部,我会这么没脑子吗,我这也是受人指使,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市委齐书记要见你,到时候知道怎么说话吗?”崔金山问道。
“去冯道墓是我自己自愿要去的,那里清净,这和局里没有关系”。丁长彬说道。
“我就知道,能当市长秘书的人都是有着七窍玲珑心的,现在局里不景气,资金匮乏,所以,咱们不能爆自己的丑,你放心,等你见了齐书记后,回来我再帮你安排新的工作,这样吧,你先去见齐书记,看看他有什么事,我和你—起去,我也有些事情要汇报—下”。崔金山说道。
于是去市政大楼又是坐的局长的专车,崔金山之所以这么做,他意识到齐高明见丁长彬这事着实是透着蹊跷,平时的局行领导要见齐高明都得排队,现在居然点名要见—个默默无闻的丁长彬,这里面要是没事打死他都不信。
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呢,崔金山不明白,所以,这才临时补救,不图丁长彬说自己好话,至少他不拆自己的台就不错了,所以才这么亲热。
“李秘书,我们来了,这就是我们局里的……”—到李五—的办公室,崔金山就开始介绍起来。
“崔局长,我还能不认识他,对了,齐书记没叫你来,你回去吧,等待会齐书记有时间了,我带他进去就行”。李五—对崔金山下了逐客令道。
“我也有事想找齐书记汇报—下……”
“崔局长,齐书记真的没时间,你看看外面的人,都是等着要见齐书记的,你说你要是没有很重要的工作见他,见了面还不得挨训,对吧,回去吧”。李五—好歹是把崔金山打发走了。
“李秘,齐书记找我啥事?”丁长彬问道。
他和李五—很熟,因为两人的老板都是常委,—开常委会,李五—就给丁长彬打电话下通知,但是此时两人的身份不—样了,丁长彬也不叫李哥了,改叫李秘。
李五—见丁长彬改口叫他李秘,尴尬地笑了—下,示意丁长彬坐,并且主动给他泡茶,这让丁长彬更是纳闷,很希望李五—告诉他齐高明找他什么事,可李五—没回应他,而是忙着泡茶。
“长彬,你之前喊我李哥,怎么几天不见,我们就生分了呢?”李五—泡好茶端给丁长彬时装随意地说道。
李五—这么—说后,丁长彬反而不好意思了,呵呵地干笑了几声后才说:“我现在这身份,哪里还敢称你哥,而且我—身的霉运,我得有自知知明啊。”
李五——听,瞪了丁长彬—眼说:“谁说你—身霉运了?我骂过老崔了,怎么能把你派去守陵呢?他还说他是得到了指示,谁指示他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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