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惊鸿剑悲鸣着贯穿漩涡核心，归墟海眼归于死寂。
李正道抱着逐渐透明的躯体，看到怀中的往生花种发出嫩芽——东海尽头，最后一缕晨曦刺破乌云。
第二十一章 往生镜影东海晨曦如血，李正道跪坐在破碎的青铜门前。
惊鸿剑斜插在身侧，剑脊“往生”铭文黯淡如蒙尘。
他掌心紧握着一株新生的往生花苗，嫩芽间缠绕的冰蓝发丝，是慕容纯消散前最后的痕迹。
“你还要装死到何时？”
他忽然挥剑劈向虚空。
剑气撕裂海面，露出一面青铜古镜——镜框缠绕的锁链上，赫然刻着“往生”二字。
镜面泛起涟漪，映出的却不是倒影，而是血月高悬的古战场。
红衣慕容纯持完整惊鸿剑立于尸山之巅，剑锋滴落的血珠坠入镜中，竟在李正道脚边凝成冰晶。
“这是……她的前世？”
李正道指尖触及镜面，瞬间被吸入幻境。
幻境中的腥风裹着火星掠过面颊。
李正道看到慕容纯将惊鸿剑刺入巫王心口，剑锋贯穿两人身躯的刹那，三万六千道锁链自地底暴起，将混沌黑气封入青铜门。
“纯儿，这一剑……是为破你死劫。”
巫王染血的手抚上她侧脸，惊鸿剑突然崩碎，剑魄化作流光没入慕容纯眉心。
现实中的惊鸿剑突然悲鸣，李正道心口剑疤裂开，鲜血溅在镜面。
幻境画面突变——寒潭禁地，少年李正道蜷缩在冰棺旁。
清虚子将噬魂钉刺入他额间，惊鸿剑碎片随巫血渗入心口：“待你情魄圆满，便是慕容纯命陨之时……原来如此……”李正道魔纹暴起，一拳击碎青铜镜。
镜片纷飞中，慕容纯的残音回荡：“现在明白……为何我总要杀你？”
归墟海底传来锁链挣断的巨响。
李正道御剑冲入漩涡，惊见三十六座青铜门残骸中央，悬浮着一尊冰火交织的巨鼎。
鼎身刻满《混沌天书》残纹，鼎内翻滚的岩浆中沉浮着半截霜魂剑。
“以正魔为柴，以情魄为引……这才是真正的混沌熔炉。”
慕容纯的声音自鼎内传来，却不见人影。
李正道挥剑斩向鼎身，惊鸿剑气却被冰火吞噬。
右眼突然灼痛难忍，瞳孔化为赤金竖瞳——混沌之眼竟在此刻觉醒！
透过魔瞳，他看到鼎心蜷缩着慕容纯的灵体，周身缠绕着初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