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常支出。”
林小棠的眼睛亮了起来:“对!
还有医疗记录,整容手术需要麻醉,需要术后护理,这些都是突破口。”
“等等!”
我突然想到什么,“肖言经常会听一首歌——《如风》,他说是个不知名的歌手唱的。
现在想来,那个声音和苏沫的很像。”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整容可以改变容貌,”我一字一顿地说,“但声带手术风险太大,她不可能动。”
林小棠会意地笑了:“所以只要找到声音,再进行比对……对,”我勾起嘴角。
13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我床头的输液瓶。
瓶中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蓝光,那是王主任今天新换的“营养剂”。
挂断电话后,我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偷偷积攒的药液。
明天,该让王主任尝尝自己开的“良方”了。
自从和夏天联手,我在王主任面前装疯卖傻,让他对我的“病情”深信不疑。
他开的药,大部分进了下水道,剩下的都在这小瓶里攒着。
我知道他办公室那台加湿器,是他缓解鼻炎的心头好。
夏天从今天起,会找机会把药一滴不剩地加进去。
这些本该用在我身上的“良药”,终于要物归原主了。
第五天查房时,王主任的状态明显不对。
他的额头布满冷汗,手指不停颤抖,眼神涣散。
“王主任?”
我故作关切地问,“您没事吧?”
他猛地转头,瞳孔剧烈收缩:“谁?
谁在那里?”
我压低声音:“您看到肖言了吗?
他就在您身后。”
王主任浑身一颤,仓皇转身。
我知道药物开始起效了——那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致幻剂。
“他拿着手术刀,”我继续低语,“他说您知道的太多了……不!
不要过来!”
王主任突然尖叫起来,他跌跌撞撞地冲出病房,走廊里回荡着他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我靠在床头,听着远处传来的骚动,轻轻笑了。
王主任消失得悄无声息。
医院公告说他因“个人原因”休假,但我知道,他再也回不来了。
肖言开始起疑,频繁更换主治医生。
每次新医生来,都要重新评估我的“病情”。
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加快脚步。
14我盯着手机,林小棠发来的医疗记录和资金流在屏幕上闪烁。
“每周三下午,”我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