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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

江东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小心谨慎,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谢欢爽利摆手,“你爸最近身体好着呢。”“何必让阮阮知道,又跟她没关系。”阮风涛话里话外,想制止谢欢往下说,“怪我,年轻时糟蹋身体,现在有心无力啊。”谢欢怼他,“你还不是为了这个家,难道瞒孩子一辈子不成。”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打哑迷,阮虞更急切,“到底什么事。”“你爸,被法院宣告破产了。”她愣住一瞬。谢欢垂下头,抹了把眼角的泪,“是收到了这个消息,你爸上次才突发了心梗,公司经营不善,被强制执行破产清算了。”十几年前,阮风涛下海,一直往返国内外,在马来西亚建了几个皮包公司,做外贸生意,涉及建筑钢材,箱包品类。发达时,最高年入上百万,只是后来身体不行,精力不济了,只能委托朋友紧盯,不能再亲力亲为。加之这几年,各...

主角:阮虞靳宪廷   更新:2025-02-14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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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虞靳宪廷的其他类型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江东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小心谨慎,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谢欢爽利摆手,“你爸最近身体好着呢。”“何必让阮阮知道,又跟她没关系。”阮风涛话里话外,想制止谢欢往下说,“怪我,年轻时糟蹋身体,现在有心无力啊。”谢欢怼他,“你还不是为了这个家,难道瞒孩子一辈子不成。”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打哑迷,阮虞更急切,“到底什么事。”“你爸,被法院宣告破产了。”她愣住一瞬。谢欢垂下头,抹了把眼角的泪,“是收到了这个消息,你爸上次才突发了心梗,公司经营不善,被强制执行破产清算了。”十几年前,阮风涛下海,一直往返国内外,在马来西亚建了几个皮包公司,做外贸生意,涉及建筑钢材,箱包品类。发达时,最高年入上百万,只是后来身体不行,精力不济了,只能委托朋友紧盯,不能再亲力亲为。加之这几年,各...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她小心谨慎,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谢欢爽利摆手,“你爸最近身体好着呢。”

“何必让阮阮知道,又跟她没关系。”阮风涛话里话外,想制止谢欢往下说,“怪我,年轻时糟蹋身体,现在有心无力啊。”

谢欢怼他,“你还不是为了这个家,难道瞒孩子一辈子不成。”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打哑迷,阮虞更急切,“到底什么事。”

“你爸,被法院宣告破产了。”

她愣住一瞬。

谢欢垂下头,抹了把眼角的泪,“是收到了这个消息,你爸上次才突发了心梗,公司经营不善,被强制执行破产清算了。”

十几年前,阮风涛下海,一直往返国内外,在马来西亚建了几个皮包公司,做外贸生意,涉及建筑钢材,箱包品类。

发达时,最高年入上百万,只是后来身体不行,精力不济了,只能委托朋友紧盯,不能再亲力亲为。

加之这几年,各行各业一片红海,商机已经千载难逢了,公司经营也逐年疲软。

利润下跌,投入却变多,很快就资不抵债,每月都能收到银行的催债单,长期是谢欢收捡着,怕影响谢风涛复健。

纸终究包不住火,收到法院强制执行的传票,阮风涛一口气郁结,没上得来,间接引发了心梗。

阮虞童年时,家境很优渥,阮风涛有求必应,吃穿不愁,所以性格里总带着几分纯粹的天真娇气。

好歹独当一面过,风光过,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阮风涛遇到这遭,觉得在孩子面前挺没面子,“阮阮,这是大人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妈妈关心则乱。”

阮虞大脑一片空白,“法院强制会怎么样?”

谢欢到底是女人,遇到变故脆弱得多,“你爸的银行卡,名下的房子,车,还有商场两个门面,都会被抵押,贴上封条。”

她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阮阮,我跟你爸也做了打算。”谢欢擤了把鼻涕,“办理好你弟弟出国手续,你跟我们一起回西南老家。”

阮虞错愕,“可是,这里的电视台已经通知我面试了。”

“是金子哪里都会发光的,你回老家到地方电视台再投简历也可以。”谢欢也是没撤了,她工作也辞了,在这里算是没有安身立命之本了,“我跟你爸,都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

“妈,我能考虑一下吗?”阮虞心如乱麻,“房子查封了,你搬到我合租屋里住。”

谢欢摇头,“我在这附近招待所短租,好照顾老阮,你考虑跟不跟我们走,只是要在这里发展,家里确实帮不了啥了。”

阮风涛长叹了一口气。

陪着他们再待了一会儿,阮虞走出医院,天上飘起雨夹雪。

她没选择坐车,需要时间消化谢欢所说的事。

心里灰扑扑的,像夜航船一样茫茫然。

徒步近半小时走到学校。

舒喜撑了把黑伞,在校门口等她,递去准备的土特产,和昨天购物落下的东西。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出什么事了吗?”舒喜几乎一夜没睡,陪着嫂嫂往拘留所里打点,眼眶下有很重的青紫色。

阮虞有些失温,拢紧了衣服,“我没事。”

第二天学校没课,阮虞去银行把卡里攒的三万块钱转到谢欢账户里,又又陪她回之前居住的小区搬家。

大件物品要作为抵押,能带走的只有衣物,和小件私人物品。

她搬了两箱到合租房里,其中一箱,都是关于夏也,刻录的小提琴曲,符合他气质的袖扣,领结,还有些深夜写的,没送出去的信…


“真的?”

阮虞擦眼泪,视线从指缝漏出去看他,“你上次临时说有事,就丢下我了。”

“两码事。”

靳宪廷还记得她主动献上的吻,清纯里透着股撩人而不自知的劲儿,挺令人回味的。

实则,从她穿着清凉睡裙,娇涩又眼里浓情脉脉出现在他面前,一颗心锚就已砸下。

男人问,“还作数吗?”

阮虞一脸不明白,“什么事情作数?”

靳宪廷半张脸笼罩在呼出的烟气之中,是男人打量女人,猎手紧盯猎物的眼神,“那天不是你说想清楚了,真的要吗。”

除了对夏也有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阮虞在男女这方面几乎是横冲直撞的,还算不上开了窍。

视线躲躲闪闪,完全招架不住他。

“阮小姐,你现在方便不方便?”

半掩的门口出现一道人影,是在车上跟她套近乎的小余,“一楼水管冻住了,接不出水,想借用一下你的厕所。”

“我方便。”

阮虞拉开门时,靳宪廷熄了屋内的灯,只留玄关那一盏,高大身躯顺势沉进阴影里。

“天呐,你是伤到脸了吗?严不严重?”

小余提着几只热水瓶,比初见她时更热情了,眼睛想往屋里扫。

阮虞挡住,“医生已经处理过了。”

趁她打开洗手间灯的空当儿,小余趁机又看了眼屋内,黑漆漆的,索性直接问,“背你回来的是靳总吗?他没留下?”

阮虞正放热水,“谁说的?”

小余扶住热水瓶,等待装满,“好多人都看见了,舞台倒了之后,歌舞团都没走,忙着抢救自己的东西,看到靳总到处翻你,喊你名字,他这么紧张,是你男朋友吗?”

其实阮虞也没料到,靳宪廷会出现救她,按说他权高势重的,出现这样的危险,应该是第一批被保护撤走的人。

在废墟上见到他时,靳宪廷风尘仆仆,衣裤也没那么妥帖规整了,沾着黑脏的雪污。

阮虞心底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你误会了,靳总是个好人,好人爱做好事。”

小余表情明显不相信,当时埋在舞台下面的,可不止阮虞。

歌舞团,剧院剧组这些地方,踩进小半个娱乐圈,比大学人情可复杂太多。

演员多数是年轻貌美的女人,对有地位的男人尤其敏感,爱打听。

“说不定他对你有其他方面的意思呢?不然为什么就紧张你一个人,你长得又不赖,工作学历也体面。”

小余窥视她的神情,阮虞佯装得淡淡的。

她自顾自说下去,“靳总前女友宋乔也是你们a大的,金融系高材生,她父亲是商业老泰斗了,在我们歌舞剧院办过大寿。”

阮虞或多或少在a大听过宋乔的事迹,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没走出校园,她名下已经营了五所中小型跨国公司。

优秀毕业生墙第一排至今还张贴着她的照片。

原来她跟靳宪廷之前相好过。

同在一个阶级,大概率门当户对,在一起对事业,对家族都互有裨益。

阮虞鬼使神差开口,“两人因为什么原因分手?”

小余看不懂了,“你难道不知情吗?”

她反问,“我应该知情?”

“靳总是工作狂,哪怕美人在怀,也视而不见呗,下面支愣不起来,女人也得不到滋润,自然不痛快,闹脾气分手。”

这传言听着就不正经,十有八九不靠谱。

阮虞嗤笑,“你喜欢趴人床底偷听?”

“谁干那缺德事儿。”小余脸红否认。

“那你怎么知道他起不来。”

至少,她摸过,靳宪廷下半身的资本,不容小觑。

小余在歌舞团多数扮演的是端茶递水换来的小角色,听到的八卦不完整,但她笃定,“感情不就床上那点儿事。”

“当然不是。”阮虞回忆起坐在观众席,见到独奏时聚光灯下灿烂夺目的夏也。

当时心房里如同塞了只粉气球,越间他,就越来越鼓胀,越来越充盈。

“真的喜欢一个人,光是每天能见他一面,就已经很满足了。”

招待所房间巴掌大点,浴室里水声哗哗,也不能完全掩盖住两人说话的声音。

屋内传来东西掉地的脆响。

小余看了眼门外,“你抽烟吗?”

“我爱护嗓子,不抽。”

小余狐疑,“那你房间为什么有烟味?”

阮虞不搭腔了,加快动作帮她装好水。

本就是借着这契机,来探听中岳靳总跟她之间的关系,现在水壶接满,小余也没久留。

门刚关上,灯瞬间亮起。

“你好奇心挺重。”

靳宪廷捋下衣袖的同时,紧盯她。

“我今天流了好多血,现在头晕。”

阮虞在床的另一侧躺下,她精神早有些涣散,“靳先生,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睡得迷迷糊糊时,能感受到男人高热的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

第二天持续好几日的暴雪停了,国道上积雪清理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通路。

阮虞被送去市里最好的皮肤科医院缝针。

几个专家会诊后,得出了一致的反馈,缝合的创口比预期好得多,一周拆线,半个月就能带妆上镜,不会很明显。

她才没那么忧心忡忡了。

从诊室出来,在楼道拐角处,见到靳宪廷正跟一位年轻的短发女人交谈。

阮虞认出,那是宋乔,她本人比几年前张贴在学校公示栏里的照片更具精英感。

是女性难得一见的干练大气范儿。

“宪廷,你才坐上中岳董事的位置,就敢拔钉子摘毒瘤了,魄力真不小。”宋乔红唇莞尔,“不过这事可别在我妈面前提,他们思想保守谨慎,该又说你年轻冒进了。”

靳宪廷淡淡嗯了声,“师母身体好些了吗。”

“刚做了检查,还是老样子,上了年纪基础病多。”宋乔手搭上他一侧肩膀,拉近距离,“妈跟我说你已经交了女朋友,上次怎么没带来度假村?”

他没什么表情,“师母是关心过度,没有的事。”

宋乔诧异,“不是女朋友,你养小情人了?”


汪越的流氓相,让阮虞心有余悸,“赶走他,他会报复我吗?”

“我在,他不敢。”

强龙压不倒地头蛇,何况汪家在北河省是不够看的,进丽海楼更是为了撑撑脸面。

毕竟这里可不是想进就能进。

门口有三台监控,进出这里的,非得是熟人介绍,或是旧客户带新客户,才有资格。

阮虞歪头问,“你不在呢?”

靳宪廷似在开玩笑,又不似,“我女人,他也不敢。”

清楚只是让汪越不敢招惹她的说辞,但有时候面对他,阮虞极易羞怯,低下头,“时间晚了,送我回家吧。”

卓明轩一直在旁边,端详着阮虞,他交往过的异性多,有一夜夫妻,也有正牌女友,对女人有一套自己的审美。

阮虞属于气质型,只是年纪太轻,再沉淀几年,比拥有火辣辣身材,仅能勾起原始欲望的女人,更让男人有征服欲。

他饶有兴致,“真交了女朋友?”

靳宪廷穿上大衣,模棱两可,“你认为呢?”

摩挲着下巴,卓明轩一时琢磨不透,“比宋乔有女人味。”

男人淡淡睨他一眼,没回应。

身边熟悉的人,都认可靳宪廷是工作狂,无论在地方任职,还是升迁到中海二把手,上令下达。

男欢女爱,风花雪月他不沾边,没有过女人,确实也没个对比。

卓明轩眉眼如画,很有冬天的气质,“我送你们。”

靳宪廷扣上大衣钮,“不必。”

“下下个月我二十八大寿。”他也不是很强求,顺势坐回凳子上,“靳总也带个女伴,不然都以为你出家了,在做高僧。”

靳宪廷皱了下眉,知道卓明轩向来是个没正形的,宋乔跟他混在一块儿,沾了些不正经的样子,被商业娱报说成是名门痞女。

阮虞没留意他们的对话,这次没请成客,她在想送什么回礼给靳宪廷。

走到庭院门口,给王荀报了地址。

靳宪廷紧随其后,拉开车门,“不回学校?”

她坐稳后,降下窗户,接住飘洒的几粒雪花,“我搬出宿舍,出去单住了。”

“什么原因。”

“跟室友关系不太好。”她如实回答,“靳先生在工作上有没有关系不好的人?”

靳宪廷似笑非笑,“挺多。”

中岳总经理,他有最重要的决策权和人事任命权,大企业里,不乏高层提拔中层的裙带关系,各个董事股东之间的派系争斗。

他是空降来的,明面上都恭恭敬敬,私下抱团,筹划排挤他的人,不在少数。

车泊在小区楼下,阮虞刚准备开车门,听到啪嗒一声轻响,是车门落锁了。

她微微诧异,转头看向靳宪廷,是他示意了王荀。

“他怎么在。”靳宪廷扬颌,眼底似是刮起风雪,掀起几丝凉意。

阮虞视线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出去,李卓清神情焦急,在大厅踱步打转。

电话已经拉黑他了,在校门外等待许久,没见到她人,李卓清这才又堵楼下了。

操场上,他大张旗鼓的告白,阮虞真是怕了,犹豫要不要下车。

靳宪廷先一步开口,“能跟他说清楚吗。”

李卓清属于毫无边界感的追求者,阮虞沉默了。

“回胡岩公馆。”说完,他闭上眼养神。

对阮虞来说,眼前的男人,不仅身份高不可攀,整个人都仿若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的谜团。

她不知道胡岩公馆是什么地方,稀里糊涂抵达门禁森严的傍山别墅群。

阮虞局促站在玄关,“这是你家?”

“我不常回。”靳宪廷脱掉外套,扯松领带,“你借住一晚。”

保姆不住在公馆里,每天定时来清扫和通风,也许是提前通知过,屋内中央暖气烘着,弥漫着一股好闻的衣橱清洗剂味道。

阮虞赤脚走进客厅,落地窗外映着五彩的城市霓虹,也有重重叠叠摇曳的树影。

“怎么不穿鞋。”靳宪廷从冰柜里取了一瓶啤酒,目光扫过她。

阮虞晃悠脚趾头,“没有合适的…”

这屋子不仅没有女人存在过的痕迹,连人味儿也淡,空旷,一尘不染,像是广告上售价不菲的精致样板间。

男人喝了口酒,从柜子里取出拖鞋,“先将就。”

靳宪廷身高逼近一米九,鞋码在四十三到四十五之间,阮虞穿上不合脚,跟踩了条船似的。

像是怕她太踌躇不安,靳宪廷拎着一罐啤酒,上了楼。



阮虞宿在一楼唯一的客房,手机耗到快没电,才小心翼翼上了二楼。

书房亮着灯,她敲两下门,“靳先生你在吗?”

“进来。”靳宪廷放缓了跑步机的速度,带着运动后轻微的鼻音,“需要什么?”

他下半身换了条灰色运动长裤,上身袒露,宽阔的腰背肌隆起,紧绷的膀臂线条精壮,汗水如同在皮肤上涂了一层油亮蜜蜡。

“充电器。”阮虞被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整得心跳加速。

“书桌旁边。”他停下,低头擦拭背部滚落的汗液,“还有吗?”

阮虞偷瞄他,“我…还没有换洗的衣物。”

“就一晚,不洗不行?”翻折毛巾,靳宪廷看着她,又擦拭腹肌腰线。

她抿唇,“在家里我也天天洗的,我爱干净。”

男人轻笑,从跑步机走下来,“给你点外送。”

阮虞点头,空间内涌动着靳宪廷阳刚又性感的气息,她背心发热,似乎在出汗,取了充电器,准备下楼。

“喜欢什么款式?”靳宪廷站在书桌前,看着手机,刻意没看她。

起先,她没反应过来,恍惚往前走了一步,男人倾斜了手机屏,页面上,显示的是附近大商场里的女士内衣裤。

阮虞双颊泛红,支支吾吾的,“一次性的就可以。”

男人查看搜索引擎,“没有。”

阮虞于是胡乱选了套,玫粉色带蕾丝边的。

下单时,在尺码选择那一栏,靳宪廷并没有询问她,他触摸过,记忆比较深刻,“明天有课吗。”

“没…没有。”

“陪我去个地方。”靳宪廷套上睡衣,一粒粒系上扣。


“反正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舒喜对婚姻的憧憬很强烈,现在又单纯,不想真的被捆绑,“那你呢?你到底…”

“嗯。”她点头。

舒喜捂住嘴巴惊讶,“是什么感觉呀?第一次会痛吗?”

“开始是有些痛的,不过…”

不过靳宪廷喜欢在跟她亲密时,问舒服吗,阮虞噙着泪回答你太用力了。

话里的意思,她感觉不太舒服。

这种事两个人开心,比一个人开心重要,靳宪廷很快就领会,再之后,阮虞就开始享受。

“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要以自己的体会为准。”阮虞卖了个关子。

“好吧。”舒喜指着窗外,“地铁口到了,我先回家啦小虞。”

阮虞点点头,目送舒喜走进地铁,问王荀,“靳先生有说要我去哪儿吗?”

“靳总回了老宅。”王荀从车内后视镜看她,“阮小姐想去哪,我送你去。”

阮虞问,“老宅是什么地方?”

“靳总没说过吗?可能会回去几天。”

王荀本来不爱议论,但上次靳宪廷见过他父亲之后,整个人状态都不好,唯独阮虞进去了三四个小时,他再出来时,比之前神清气爽许多。

“靳总跟他父亲关系自小就不和睦,从小是被荣家七舅抚养,进军校,出国留学,都是荣家资助。”

“那他父亲不管,母亲呢?”

“靳总的母亲已经病逝了。”王荀不想多说下去,“阮小姐要是想知道,下次可以自己问他,靳总对你很不一样。”

阮虞沉默片刻,嗯了声,“那你送回合租房吧。”



临近周末时,阮虞收到电视台的短信通知,说很遗憾,她不符合电视台财经栏目主持人招聘的条件。

对这个结果,她第一反应是很不认命的,直接回拨给了人事部秦主任,“主任您好,我是之前面试的阮虞,我想详细了解一下为什么之前应聘财经类上镜主播,没有通过呢?”

那头打官腔,“我记得你,小阮女士,你的综合能力确实很强,但是电视台不缺名校毕业,专业优秀的主持人,我们缺少的吸金力强的主播,我做过你的背调,你父亲好像遇到点经济困难,就算批你进来了,半年的业绩考核不过关,也是会被辞退的,何必折腾呢。”

“这个位置已经有人选了吗?”阮虞试探问,“或者不需要上镜主播,做文稿记者,或者主播助理我也可以的。”

“财经频道目前已经有两个人选。”秦主任不为所动,“你简历优秀,考虑投一下别的电视台试试,滨市市台就这个条件,你说的其他实习生,记者,早已经超员了,台里养不起这么多人,要减负啊。”

挂断电话,阮虞有种意料之中的失落。

正巧谢欢也来了电话问她,电视面试的事,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心,说得含含糊糊。

“你弟弟出国的材料,要回老家去办理,我照顾你爸脱不开身,你最近要是有空,陪他去。”

阮虞回答,“知道了,你把需要的材料发给我,我过几天买票带他回去。”

谢欢又叮嘱,“阮阮,滨市不比庆市,你爸的人脉,还有些家产都在那边,你回老家发展,比在这里发展有助力,你要考虑清楚。”

“妈,你别操心我了。”阮虞躺着翻了个身,“我的事情我都清楚,你多照顾爸爸的身体。”

谢欢那边突然变得吵吵嚷嚷起来,“那不聊了,我去食堂给你爸打饭了。”

阮凤涛的医疗欠款短信,发在阮虞手机上了,她悄悄把钱补上,没让谢欢知道。


“我找机会送。”她挂了电话。

锅里的鸡用小火煨了两小时,阮虞在沙发上险些睡着了。

是感觉到汤的火候差不多了,她才盛出来,收拾完台面,上二楼。

在深夜,阮虞第一次踏入靳宪廷睡的主卧。

极其简单的摆设,却不单调。

供着地暖,床品是黑,白,灰三个色调组成,有些肃寂,却弥漫着好闻的清香。

她进卫生间洗漱完,折腾到这个点,钻进被窝里,已然开始犯困。

房间安装了指纹锁,凌晨四点刚过,响起验证开锁的轻响。

在福江大厦应酬,席上启封了坛红绸布密封的纯酿白酒。

靳宪廷酒量是练出来的,深不可测,很难得有些半醉。

脱下沾满酒气的西装外套,解了领带和皮带,坐在床尾搓了搓脸。

阮虞全程没醒,被子下面,露出半截小腿,落在靳宪廷眼底,瘦得清伶伶,更白得扎眼。

他周身被酒精烘得燥热难耐,但神志却清醒,拉过被单给她盖上。

又起身,站到床头,把夜灯的光调到最暗。

阮虞一头乌黑的发铺洒在枕头上,脑袋严严实实扎进被窝里。

靳宪廷眯眼,怀疑她喘得上气吗,伸手揭开被单一角。

不是第一次看阮虞的睡颜,呼吸声轻浅,睡前涂了唇膏,嘴巴粉嫩晶莹,像是在诱人犯罪。

感受到凉意,阮虞更是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身体,白t恤叠卷至胸下,在她左侧饱满括弧下面,有粒非常骚艳的红痣。

男人压抑着炽热颤动的胸腔,强迫令其平缓的起伏。

“你…”似乎察觉到有人,阮虞眼皮掀开一条漆黑的缝,半梦半醒注视他。

“我什么。”靳宪廷居高临下的注视,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她眼里像盛着一汪干净的温泉水,“我给你煲了鸡汤,在…”

“是吗。”

话音刚落,靳宪廷宛若被蛊住,眼睛也冒了火,落下的吻极其强烈地攻略她。

阮虞浑浑噩噩地迎合,直至抵挡不住,有些缺氧,脑袋轰地烧起。

脸一别开,双颊春桃般粉绒绒的。

“靳先生…”

“别叫我靳先生。”男人声音闷哑,动情得很。

掌心滑动到她两侧线条柔美的腰肢,唇又落在她耳后,胸前。

“叫你什么。”她手指滑入他粗硬的发根,羞得额头汗涔涔,“宪廷…”

受到鼓舞般,男人熟稔,发了狂似的侵略,并不源自于经验的多少,是骨子里自带的天赋。

当他继续往下,几乎是碾住她五脏六腑最脆弱的地方,唇也紧随其后,阮虞彻底清醒了,开始躲避他。

越躲,靳宪廷黏得越紧。

俯在床单上,她腿控制不住轻抖,气喘吁吁,“你别这样,我不想…”

那处的风光,早已令他昂扬,勃发,却倏尔停下所有的攻占,整理好她的衣服。

靳宪廷极力抿唇,抵在她胸前,平复失控的喘息。

凭借理智在这样的失控关头戛然而止,他的控制力惊人,超乎想象。

“我不强迫你。”男人音色变得更粗哑,大拇指抹掉唇边濡湿的水线,厮磨中,大敞的黑衬衣下,汗湿的麦色肌肤浮上一层红霜。

是另一种程度的性感,诱人,他拿上外套,“这种事应该建立在你情我愿之上,我去客房睡。”

阮虞还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眼看着屋内又陷入黑暗之中。

她发自内心的拷问自己,生理上并不排斥靳宪廷的接触,只是内心深处,总有一根弦紧绷着。

每当想沉入其中时,闭眼就能浮现夏也的模样,他的金发,和拉小提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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