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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鸾照影苏小结局+番外

聪明真诚呜咽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继续说下去。不知是不是巧合,陵安来的第二日便有刺客闯进了府中。这人能穿过层层把守站到我面前来,还真是有点东西。他的剑离我眉心不到一寸,被陵安硬生生折断,刺客见无法得手,当场便服毒自尽。我从小在宫里长大,哪见过这阵仗,一条人命就这样丢在我面前,我心中一阵阵后怕,可见到陵安云淡风轻的样子,我便也强装镇定地站着,掩饰腿软。“殿下受惊了。”他侧目。“无妨。”我的语气中有些藏不住的发抖。陵安又深深瞧了我一眼,“殿下您吓得脸都白了,臣扶着您回里屋去?”我有些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指了指刺客的尸体转移话题道:“你猜是谁干的。”他的目光又落在尸体上,“七殿下。”他的诚实倒是让我有些无措,我愈发看不懂这个人了。被刺客这么一吓,我生了场大病,整日浑...

主角:苏小   更新:2025-02-14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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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的其他类型小说《孤鸾照影苏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聪明真诚呜咽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继续说下去。不知是不是巧合,陵安来的第二日便有刺客闯进了府中。这人能穿过层层把守站到我面前来,还真是有点东西。他的剑离我眉心不到一寸,被陵安硬生生折断,刺客见无法得手,当场便服毒自尽。我从小在宫里长大,哪见过这阵仗,一条人命就这样丢在我面前,我心中一阵阵后怕,可见到陵安云淡风轻的样子,我便也强装镇定地站着,掩饰腿软。“殿下受惊了。”他侧目。“无妨。”我的语气中有些藏不住的发抖。陵安又深深瞧了我一眼,“殿下您吓得脸都白了,臣扶着您回里屋去?”我有些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指了指刺客的尸体转移话题道:“你猜是谁干的。”他的目光又落在尸体上,“七殿下。”他的诚实倒是让我有些无措,我愈发看不懂这个人了。被刺客这么一吓,我生了场大病,整日浑...

《孤鸾照影苏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继续说下去。

不知是不是巧合,陵安来的第二日便有刺客闯进了府中。

这人能穿过层层把守站到我面前来,还真是有点东西。

他的剑离我眉心不到一寸,被陵安硬生生折断,刺客见无法得手,当场便服毒自尽。

我从小在宫里长大,哪见过这阵仗,一条人命就这样丢在我面前,我心中一阵阵后怕,可见到陵安云淡风轻的样子,我便也强装镇定地站着,掩饰腿软。

“殿下受惊了。”

他侧目。

“无妨。”

我的语气中有些藏不住的发抖。

陵安又深深瞧了我一眼,“殿下您吓得脸都白了,臣扶着您回里屋去?”

我有些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指了指刺客的尸体转移话题道:“你猜是谁干的。”

他的目光又落在尸体上,“七殿下。”

他的诚实倒是让我有些无措,我愈发看不懂这个人了。

被刺客这么一吓,我生了场大病,整日浑浑噩噩不清醒,陵安极为称职,在屋里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迷迷糊糊间我被人扶着灌了一碗苦涩的药汤,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好在没呛着我。

“好苦的药。”

我撇了撇嘴,眼前似乎是一袭熟悉的玄衣。

“这点苦都吃不得,还要去抢皇位?”

他的语气仍旧淡淡的。

我心里一惊,自他怀中挣扎着起身,“你怎么知道?”

陵安笑了笑,“殿下的心思藏的太浅,太好猜了些。”

这话吓人,我暗下决心一定不能与他为敌。

“你得帮我。”

我握着他的手腕,费力睁眼盯着他。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在发热,不用瞧也知道此时定是眼眶泛红,模样狼狈,便是这一个动作也已经用尽了全力。

“臣是殿下的人,臣一切听殿下的。”

他仔细扶着我靠坐于床榻边,语气仍旧淡淡的。

我不敢信他,但此时也不得不信他。

“臣还有一事相求。”

他说着,抬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

“你说。”

“让清许离开。”

我弄不懂他的心思,想了想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便点点头。

“以后诸事皆有臣来教您。”

喝了药后便晕乎乎的,我再也撑不住身子,倒了下去,陵安帮我掖好被角,继续守在门口。

生着病整日窝在府里烦闷得很,刚好临街的酒楼又来了个新琴师,据说曾往西域游历,一曲青沙调堪称绝响,我便差
人提了几箱礼物前去请。

送走马车,我哼着曲缩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只是没等来琴师,等来了不太开心的陵安。

他周身的空气都似冷了几分,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陵安,我坐直身子开口问道:“怎么了?”

“殿下想听曲儿?”

他语气不好,不知是哪来的莫名火气,居然来管我听曲。

“是啊。”

我硬着头皮答。

陵安深吸了一口气,“明月楼里鱼龙混杂,万一又是个别有用心的刺客怎么办。

殿下想听,我给您弹就是了。”

我被他说的一愣,“你还会弹琴?”

陵安的琴技不是一般的好,在初秋的微凉晚风中,听得人如痴如醉。

我搬出了母亲留下的古琴,准备和他请教。

这也曾是把绝世名琴,可自母亲走后便一直被尘封于木匣,如今总算能让它出来透透气了。

陵安站在我身后,手中拿了一根桂花枝条。

尚不到桂花盛放的时间,所以枝条上只有几片翠绿的叶子。

每次弹错了音他便会用那枝条点点我的手背,再指向正确的弦。

所幸枝条前端被他仔细打磨过,并不扎人。

又过了几日,父皇听说我遇刺,叫我回宫去养病,顺便找太医瞧瞧。

只不过时间晚了些,父皇听说的时候,我的病已经好了七八。

我带着陵安进了宫,父皇又传唤了几个兄长和皇后娘娘来一起吃饭。

宫里的规矩多,饭都凉了才动筷子。

我借着生病胃口不好,随便夹了几口菜便放下筷子干坐着。

席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父皇看了看门口规规矩矩站着的陵安,问道,“照月,你带着回来的那个小侍卫,看着可不像一般人,什么来头?”

我挂上一副单纯无害的笑容,“回父皇,说来也巧,多亏七哥及时给我带了个这个侍卫来,不然今天我都不一定能坐在这同您用膳了。

只可惜没能捉住幕后之人。”

父皇瞥了一眼苏晋,“是吗?

那我得好好赏赐晋儿了。”

我侧目瞧见他额头上许是因紧张而起的细汗,对他笑了笑,“还没好好谢谢七哥呢。”

苏晋似有些坐立不安,只连声道:“应该的。”

我转过头去再问父皇:“怎么不见四哥?”

父皇脸上看不出情绪,可语气中有意无意流露出对太子的骄傲之意,“南方前些天水灾,有的是他忙的。”

我点点头
带了几分解脱,“来人,传召。”

片刻后,有人垂着头恭敬走进屋中,手中拿着金黄色的帛布卷轴与一支白玉毛笔。

“我该给她赔罪去的……”父皇的声音越来越轻,我站在一旁看着那宦官写完最后一个字后,父皇也咽了气。

国丧,京城遍地白绫。

传位诏书随即出世,举国震惊。

宫中需着三年素衣,皇室宗亲不得办喜事。

我与陵安专心步步为营排除异党,如今放眼朝堂,一部分是忠心耿耿的开国老臣,一部分是我自新科举中提拔上来的人,还有一部分是陵安在明月楼的旧部。

根基深厚的世家大族都被查了个遍,吐出不知凡几的银两,这些钱被陵安拿来抵了许多地方的赋税。

从前遂城的城主又一次拜入宫中,奉上了一筐稻米。

他说是满城百姓记挂着我从前赈灾的恩情,一人一勺凑起来的。

他来得急,走得也急。

君为舟,百姓则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我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再也看不下去手中的书册。

直到陵安端着一盒点心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歇一歇吧,来尝尝明月楼的点心,昨日新聘来的师傅。”

我将手中的通史倒扣着放在一旁,看着他道:“襄朝灭邑,未能斩草除根,邑国遗孤竟孤身一人潜入襄朝朝堂,谋划十余载,最终改朝换代。”

我仔细观察着陵安的反应,果然捕捉到他一瞬间的愣怔。

我长叹一声,“十余年的虚与委蛇,他便是靠仇恨坚持着吗?”

他将点心自盒中取出置于案上,“怎的对这段历史感兴趣?”

我摇摇头,拾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想听你弹琴了。”

他的琴声依旧动人,过了这么久,曲调甚至更稳了些。

我给陵安封了亲王,他的治国之能文武百官有目共睹,自然无人有异议。

父皇驾崩的第四年,我与陵安订了婚期。

四月十九,皇城终于换下了一片素白,取而代之满是喜庆的装扮,以庆祝这场国婚。

朝臣见面也是笑的合不拢嘴,互相道贺。

我揉揉发痛的太阳穴,听着宫女讲繁琐的礼节。

“陵安在哪?”

宫女被我打断,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回陛下,陵亲王在前殿。”

“叫他过来。”

她犹豫道:“陛下,礼官说大婚前不宜见面。”

我瞥了她一眼,小宫女便瑟瑟
的动作。

他太卑鄙,他明知道我下不去手。

“你欠我的。”

我不想再与他周旋,一手收剑,另一只手挥掌拍在他胸前,含恨的一掌用尽了力气,陵安支撑不住,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宴会依然进行,只是我们都没有再露面。

宴上有四哥在,总不会出什么岔子。

况且以我如今的身份,也没人敢来质问什么。

自那之后的早朝,我用花钿遮住额头的伤口,状若往常般与众臣议事。

我将陵安锁在书房内室里,每日下了朝便去看他,再与他对坐一整天。

我们都是倔强之人。

即便三日滴水不沾,他也不会向我求饶。

我想从他那得到什么呢?

我几度思考这个问题,可最终没能寻到一个答案。

不知多久后的一个早晨,我再次踏足内室,对着那憔悴不堪的人开口问道:“恨我吗?”

整日待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陵安的反应有些缓慢,他缓缓抬眼,用怜惜的眼光看着我,却不说话。

“爱过吗?”

我再问。

他眼神微动,“已经回不去了,不是吗?”

他的话彻底激怒了我,我撇开目光,“是的,回不去了,我给过你机会的,陵安。

你要做邑人,我却不想当襄王。

我不会杀你,我舍不得杀你,但我也不会放了你,徒留后患。”

他捂住胸口栽倒下去,我握紧了拳阻止自己上前扶起他的冲动,冷眼旁观他的狼狈。

“那样也好,很好。”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摔门而去,自此再未踏足过这里,连他的葬礼也没参加。

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却是我最问心无愧的做法。

史载:“苏氏女帝,讳照月,初封昭宁公主。

少时,治水有功,平疫有方。

后值国难,挺身受命,开创太平之先河。

配亲王陵安,然命途多舛,亲王早逝,二人膝下无子。

昭宁帝崩,传位于先太子之子苏景。

景葬之于京郊山巅,岁岁亲临祭奠,以表哀思。”


发抖地下去了。

过了约么半盏茶的时间,门外再次有脚步声响起。

一袭红衣的陵安出现在视野中,他本就生的好看,此时被喜服映衬得人愈发精神。

他向我走过来,温柔地笑着,正如当年初见的那一面。

忽然有阵风吹进屋来,刺骨地冷。

寒光忽闪,没等我看清他的动作,陵安的剑便已抵在我眉心,“月儿,对不起。”

我皱皱眉,我知道他有谋反的心思,却不知他选在今天动手。

在他拔剑的前一秒我还在赌,赌他对我的感情是否可以超过仇恨。

可他叫我输得彻底。

我暗自下定决心,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心软。

“月儿,对不起……”他神情哀凄。

“为什么?”

我站在原地冷声道。

“我姓白……”白为前朝国姓。

怪不得他能一眼看出我想夺位。

七哥会告诉我母妃死去的真相,想必也是他处心积虑的谋划。

扶植一个对先帝有恨的无能傀儡,而这傀儡又碰巧对他动心,胜算可大啊。

“白陵安,你好狠。”

我轻笑,笑得自嘲。

我给过他机会,他还是选择了他的国,而非我。

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我向前走了一步,剑尖抵在我的眉心,渗出鲜红的血来。

他后退一步,收了剑,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来人。”

他话音落下,几个侍卫走进跪在他面前,是我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将陛下送回春芳阁,没有我的召令不得离开。”

几人闻言向我走来,我抽出袖中缠在小臂上的软剑,几人一惊,显然没料到我有此准备。

他们看了陵安一眼,随即也抽出刀,我率先出剑与几人缠斗起来。

兵器铿然相撞,悬挂的红绸被砍断飘落,愈发显得这屋中逼仄。

几人纷纷落败毙命,我借力撤到陵安身前,抬手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眼神中满是震惊,“你何时……只许你瞒着我吗?”

我死死握住剑柄,许多情绪涌上心头,愤怒,不甘,还有苦涩……清许可不止教过我文史,更教了我当世无敌的剑法。

只是从前的我未曾想过,这剑法会被我拿来对付陵安。

被最信任之人背叛是什么感觉呢。

早已坚如磐石的心,此刻被一下一下敲得支离破碎。

几年互相依靠的回忆顷刻间化为利刃剜心。

震惊过后,他也只是静静地站在那等我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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