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三天结束后,我会接你去医院给晚晚捐肾。”
说罢,他转身离开。
但婉婉的墓碑旁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只为了监控我。
怕我逃跑。
我抬头,看着墓碑上的字。
缓缓开口。
“婉婉,我来看你了。”
“啊,你问我为什么跪着,因为我站着太累了。”
“你在地下冷吗?对不起,我知道你怕孤单,却许久没来看你,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下去找你了。”
“什么,你让我回去。不啦,我好不容易来看你,就多待一会。”
……
我自言自语的模样,让旁边的保镖大哥都吓了一跳。
窃窃私语。
“这姑娘不是疯了吧。”
“有可能,她每年都要来大小姐这里跪个三天三夜的,疯了也很正常。”
“说不定是装疯卖傻呢。”
胃部的不适感越来越重。
天色已晚。
跪了一天。
我的膝盖已经麻木,但因为又饿又冷,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打摆子。
许是要发高烧了。
我哆哆嗦嗦的开口。
对着一旁的保镖祈求:“大哥,我胃疼,让我吃个止疼药行吗?”
对方不搭理我。
我直接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小瓶子。
也没有水。
囫囵的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