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里,小孩的哭声、电视的轰鸣声、大人的争吵声交织在一起,混乱而嘈杂,每一声都像是在诉说着我所遭受的折磨。
我义正词严地指责楼下一家长期扰民:“你们看看,这些噪音已经持续很久了,我每天都被吵得睡不着觉,工作也受到了严重影响。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买了震楼器,只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下。”
可李红却哭得更加厉害,抱着孩子,声音颤抖地声称孩子无辜:“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孩子还小,不懂事,你这样吓坏了孩子,我们做父母的也很心疼呀。”
很快,我们被带到了调解室。
在这里,双方各执一词,争吵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有的邻居觉得我太冲动,不应该直接使用震楼器,这样只会激化矛盾;有的邻居则觉得楼下一家确实太过分,这么长时间的噪音,早该注意一下;还有些比较和善的邻居则在中间劝解我们,希望大家能互相理解,毕竟都是邻里邻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社区工作人员在中间左右为难,一边耐心地安抚着李红的情绪,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别太着急;一边又苦口婆心地劝解我:“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吵架。
林悦,你也理解一下楼下有孩子,小孩子有时候难免会有些吵闹;楼下一家呢,你们也要多注意一下,尽量把声音控制小一点,不要影响到楼上的人休息。”
然而,尽管社区工作人员费尽了口舌,说得口干舌燥,我们却依然互不相让,谁也不愿意做出丝毫的妥协。
最终,调解只能以不欢而散收场,双方的矛盾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似乎陷入了更深的死胡同,变得愈发紧张。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重重地坐在沙发上。
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星星点点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却无法照亮我此刻内心的迷茫。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与楼下的矛盾,未来的生活似乎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而楼下一家也放出狠话,坚决不会妥协,邻里之间的关系变得如同坚冰,难以化解。
日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