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些抛光石材表面浮现出毛细血管网络。检票闸机自动开启时，我听到胚胎的啼哭从地底三百米处传来，混着粒子对撞机的嗡鸣。

实验室入口的虹膜扫描仪突然睁开。当我的倒影出现在那血红色瞳孔中时，防爆门上的铆钉开始逆时针旋转。有个声音在通风管道里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