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吃的是肉,而我依旧是那一小盆破青菜。
我姐和吴初夏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只是她们好像没发现那烧鸡腿里隐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等我再想看清楚一些时已经被我姐一口吞下:“王鑫,你要是把钱给我,以后这肉每天都给你留。”
不是,我一个卖烧鸡的,难道还没有吃过烧鸡吗?
见我不说话我姐开始阴阳怪气:
“唉,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你看,人家的鸡多大,还不要钱,再看看某些人,只舍得拿那卖不出去的侏儒鸡回来。”
“怪不得人家的生意好,格局这么大能不好才怪!”
......
等我扒拉完碗里的饭时我姐和吴初夏也将桌上的整只烧鸡吃完。
“你的鸡呢?”
“姐,我觉得你说得对,我的烧鸡又小又脏,不配你们吃,所以以后我都不会拿鸡回来了。”
“什么?!!”
我姐和吴初夏动作统一的站起来怒视着我。
我把原话再复述了一遍,回到房间把门关上,留下两人愣在原地。
说是房间不过是一间堆满东西的杂物室。
晚上,我姐时不时的在我门口晃悠,说着什么白眼狼、后悔救了我等等难听的话。
可我只当没听到。
正当我准备回出租屋时吴初夏尖锐的声音响起:“啊!!好痛!!”
接着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快!快叫救护车!”
......
我姐和吴初夏因为长期吃不干净的东西一个得了急性肠胃炎,一个中毒。
中毒的是我姐。
我姐最喜欢贪小便宜,平时吃老李家的鸡也吃得最多。
好在送医及时吴初夏很快没事,倒是苦了我姐进了抢救室一躺。
这一通折腾下来得费不少钱。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被虚弱的我姐叫住:“王鑫,快去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