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废弃机房的褐色液体相同。
总裁办公室的虹膜锁闪着蓝光。
“现在。”
机械音刚落，她眼前突然浮现林深的虹膜纹路。
锁芯转动的刹那，警报器被掐断在一声电流嘶鸣中。
3
全息投影仪还在运转。
密密麻麻的人名在空气中浮动，每个名字后面跟着价格标签和倒计时：王振华｜47小时21分后脑死亡｜起拍价2.3亿。
苏小满点开详情页，呼吸骤停——
ICU监控画面里，那位知名互联网大亨正抽搐着吐出血沫，而竞拍者留言区置顶着：“要最完整的临终恐惧数据。”
“人格复刻不是慈善。”
林深的声音从背后刺来，苏小满抡起青铜摆件砸过去，却穿透了他的虚影。
“全息投影而已。”
真身从书架后转出，枪口闪着冷光，“你该看看自己的商品页。”
他甩过来一张数据卡。
标的物：苏小满（活性载体）
基因纯度：99.2%
剩余使用寿命：11个月3天
当前最高报价：5.7亿（来源：新星海基金会）
“你以为深渊为什么选你？”
林深用枪管挑起她下巴，“从你母亲把初代代码刻进染色体那刻，你就是最好的AI孵化器。”
苏小满咬破舌尖。
血腥味激得二维码红斑发烫，深渊的声线突然切进两人之间：“要我播放上周四的董事会议录音吗？关于如何处置失控的清理部部长……”
林深扣扳机的手指僵住。
枪响的同时，苏小满扑向控制台。
子弹击碎玻璃幕墙，暴雨裹着霓虹灌进来。
她抓住裸露出数据线的接口，将锁骨狠狠按上去。
剧痛中，整个楼层的电子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