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他脸上还有些淤青还未完全散去,下手也着实重了些,也愧疚起来:
“孤不该打世子,父皇也打了孤三十大板,几天没下得了床。你我算是扯平了……”
听到此话,他也坐了下来,唉声叹气道:
“看来全天下的爹都一样,我这脸上的淤青也是我爹那天打的。”
原来如此。
我下手没他爹重。
说到共鸣处,我俩干了一杯。
但是心中有一疑惑,问道:
“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在此处?”
李世子放下茶杯,回道:
“老师说的。”
不一会儿传来阵阵敲门声,这次应该是张染回来了。
打开门,我的笑容又凝固了。
还有苏祁,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臣,见过殿下。”
想起那日,光着腚,他为我上药,尴尬地脚抓地。
李世子:“殿下,你脸咋那么红?”
我:“喝多了。”
李世子:“殿下刚刚不是喝的茶水吗?”
我:“醉水。”
倒也不必刨根问底。
苏祁是父皇派来的,说倒要看看我如何打太傅。
我那只是过过嘴瘾罢了,苏祁的父亲可是镇国大将军,他自小也是习武。
被立为太子那日,他跃身前来扶我,手中的力道。
可不是什么小弱鸡。
九、
出了茶楼,我和李世子直奔猜灯谜处,势必要赢个好看的河灯,放在京河之上。
本以为李世子是苏祁的学生,学识定会比我强些。
没想到他与我也是半斤八两,绞尽脑汁也未猜出一个。
李世子攘了攘我:
“殿下何不让老师来猜?”
我才不会求苏祁,屁颠颠跑到张染身旁,抱住他的手,就往彩猜灯的人群中扎去。
指着那个最漂亮的荷花河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