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还在和我商量七天后的纪念日演奏。
“黛月,我新创作了一首曲子,你记得邀请你哥和你嫂子。”
我这才意识到,江嘉年对罗湉湉的称呼要不就喊名字,要不就说我嫂子,他从来没有真心实意地喊过她一声嫂子。
我含糊道,“我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时间?”
“不行。”江嘉年突然激动起来,“湉湉一定得来……”
在我狐疑的眼光下,他连忙改口,“大哥他们一定得来,这首曲子很重要。”
就在他还想说什么时,电话突然响了,他一接通电话我就听到那边熟悉的嘤嘤声,他急忙走到阳台安抚起对方,眼里都是心疼。
过了许久,他急忙得往外走,“黛月,演奏会的场地出了点问题,我去处理一下。”
他眼神都没给我一个,直接走了。
我忍不住苦笑。
每次罗湉湉和我哥吵架,江嘉年就会马不停蹄地跑去安抚罗湉湉。
不过现在,我倒是对江嘉年口中的曲子十分感兴趣。
我在他的书房翻找起来,发现了新的曲谱。
我好奇地拉了起来。
彭渤的爱意透过曲子传递了出来,我也早已泪流满面。
我颤抖着手翻过曲谱,看到江嘉年苍劲有力的字——致我的缪斯,湉湉。
这一刻,我彻底地对江嘉年还有我们这段婚姻死心了。
2
江嘉年可以说是乐坛的天才,首次登台时一首原创曲子惊艳四座。
他说,“我有一个缪斯,她不仅带给我灵感,更让我感受到温暖。”
记者采访问他是谁,他只是含糊说是一个一直陪伴着他的人。
而我,曾一度认为那个人是我。
直到我听到他喝醉后和友人的谈话,我才知道那个人是罗湉湉。
我不过是他一个可以随时舍弃的搭档罢了。
第二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孤身一人前往。
来到门口碰巧看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