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没有告诉我。
后来,我家也换了座机号。
我有点生气,天天对着爷爷家的小狗念叨。
仿佛是将对他的所有不满就发泄到小狗身上,小狗不懂,只是笑嘻嘻地摇着尾巴。
明明说过暑假给我带最新版的游戏机,言而无信!
3我考入了本市的重点高中,连续七个暑假他都没有来。
我仿佛已经习惯了,也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忘记了这个哥哥的存在。
只有在逢年过年亲戚们开玩笑时,会说起我抱着他大腿哇哇大哭的糗事,还说当时给我们定下了娃娃亲。
高二这年寒假是爷爷的八十大寿,叔叔姑姑们都从各个省赶了回来,家里也异常热闹。
我自然成为了家里的御用洗碗工和跑腿工。
那天我又握着妈妈刚塞给我的五十块钱下楼买酱油。
我是很烦跑腿的,万恶的周扒皮又不给跑腿费。
我一路使劲跺脚让楼道的感应灯能一直亮着,以免像几年前在漆黑的楼道磕掉了一颗门牙。
在骤然暗掉的灯光下,我再一次使劲跺了一下右脚。
伴随着感应灯的再次亮起,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处。
他似乎没有变,只是又长高了一点,棱角变得更分明了一些,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
我迟疑了几秒,“江雨哥?”
他显然没认出我来,也对,七年没有见了,他能认出我才怪。
“你是,沁雪?”
我们相视一笑,思绪也被拉回到那个炎热但又充满青草香的夏天。
4这是他七年来第一次回来。
他还是会像小时候那样摸我的头,在亲戚们起哄说我们订的娃娃亲时笑着说“可以啊,沁雪多可爱啊。”
我脸颊通红,即便知道他是在开玩笑。
他考上了一所顶尖的985大学,目前已经大四。
他依旧像小时候一样坐在我的书桌前,翻看着我高中的课本和试卷。
“小沁雪,你这成绩不理想啊。”
我抢过试卷迅速塞进抽屉,我这成绩是羞于见人的。
“没事,哥哥给你补习。”
他笑着合上书本,“首先,第一步,先把微信加上,以后不懂得题直接发给我,我教你。”
免费家教我可不能放过,之前一直嚷着妈妈给我找家教老师,结果妈妈说我哥成绩很好,他就可以辅导我的功课。
奈何我那关不住的哥,成天都在外面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