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谢凌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饺子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刚蒙蒙亮,谢晚凝就起身梳洗。她换上一身淡青色衣裙,对着铜镜仔细描眉画唇。“大小姐,老管家来了。”秋菊在门外轻声禀报。谢晚凝嘴角微扬:“请他进来。”老管家孙福推门而入,佝偻着身子,手里捧着一本账册:“大小姐,这是您要的庄子账目。”“孙管家辛苦了。”谢晚凝接过账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钱袋,“这是给孙管家的一点心意。”孙福连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老奴只是尽本分。”“孙管家在府中几十年,最是尽心尽责。”谢晚凝把钱袋塞到他手里,“听说孙管家的小孙子要去国子监读书,这些银子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孙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大小姐怎么知道......”“我既然回到将军府,自然要关心府中上下。”谢晚凝笑道,“孙管家为府中操劳一辈子,我这个做主子的,...
《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全文》精彩片段
天刚蒙蒙亮,谢晚凝就起身梳洗。她换上一身淡青色衣裙,对着铜镜仔细描眉画唇。
“大小姐,老管家来了。”秋菊在门外轻声禀报。
谢晚凝嘴角微扬:“请他进来。”
老管家孙福推门而入,佝偻着身子,手里捧着一本账册:“大小姐,这是您要的庄子账目。”
“孙管家辛苦了。”谢晚凝接过账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钱袋,“这是给孙管家的一点心意。”
孙福连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老奴只是尽本分。”
“孙管家在府中几十年,最是尽心尽责。”谢晚凝把钱袋塞到他手里,“听说孙管家的小孙子要去国子监读书,这些银子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孙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大小姐怎么知道......”
“我既然回到将军府,自然要关心府中上下。”
谢晚凝笑道,“孙管家为府中操劳一辈子,我这个做主子的,也该为你分忧。”
孙福眼眶微红:“大小姐体恤下人,老奴感激不尽。”
“孙管家不必客气。”谢晚凝给他倒了杯茶,“我还有一事想请教。”
“大小姐请说。”
“我听说府中有几处密道,不知孙管家可知道?”
孙福迟疑片刻:“这......”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谢晚凝压低声音,“只是想知道府中布局,以防万一。”
孙福叹了口气:“确实有几处密道。当年老夫人命人修建的,为的是防患于未然。”
“都在哪里?”
“一处在花园假山下,通向后院。一处在书房地窖,连着城外。
还有一处......”孙福压低声音,“在二小姐院子里。”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谢凌雪院子里?”
“是。那处密道直通城西,出口就在废弃药房附近。”
“原来如此。”谢晚凝若有所思,“难怪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府。”
“大小姐......”孙福欲言又止。
“孙管家还有什么要说?”
“老奴听说......”孙福左右看看,“二小姐常在半夜出府,每次都带着一个包袱。”
谢晚凝眯起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几日。老奴守夜时无意中看到的。”
“孙管家可知道她去了哪里?”
孙福摇头:“不知道。不过......”他压低声音,“老奴发现厨房近来常有剩饭剩菜不见了。”
“哦?”谢晚凝来了兴趣,“说说看。”
“每到深夜,总有人偷偷从厨房拿走剩饭。起初老奴以为是哪个下人饿了,后来发现那些饭菜都是二小姐院子里的。”
谢晚凝冷笑:“看来她在外面养着什么人。”
“大小姐明鉴。”孙福道,“老奴还发现,厨房新来了个帮工,总在打听府中的事。”
“新来的帮工?”
“是个年轻小子,叫阿贵。整日在厨房晃悠,没少打听二小姐的事。”
谢晚凝站起身:“带我去厨房看看。”
厨房里热气腾腾,几个婆子正在准备早膳。一个瘦高的年轻人在角落里择菜,见谢晚凝进来,连忙低下头。
“这就是阿贵?”谢晚凝问。
孙福点头:“就是他。”
谢晚凝走到阿贵面前:“抬起头来。”
阿贵战战兢兢地抬头,露出一张普通的脸。
“你是哪里人?”
“小的是城南人。”阿贵结结巴巴道。
“为什么来将军府当差?”
“小的...小的家里穷,想找个活计。”
谢晚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对孙福道:“让他跟着厨房管事学做菜吧。”
阿贵一愣:“多谢大小姐!”
等离开厨房,谢晚凝对孙福道:“这个阿贵,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
手上有茧,走路无声,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孙福惊讶:“大小姐好眼力。”
“让人盯着他。”谢晚凝冷笑,“我倒要看看,他是谁派来的。”
回到院子,春桃急匆匆跑来:“大小姐,王婆子又去废弃药房了!”
“拿了什么?”
“是一包药材。”春桃道,“奴婢看到她把药材送到二小姐院子里。”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她们准备得很充分。
秋菊,去把厨房管事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圆脸妇人走进来,正是厨房管事李婆子。
“大小姐找我?”李婆子笑眯眯道。
“李婆子在府中多年,最是明事理。”谢晚凝笑道,“我这里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她让春桃拿出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金镯子。
李婆子眼睛一亮:“这...这太贵重了。”
“听说李婆子的女儿要出嫁,这就当是我的添妆。”
谢晚凝把锦盒塞给她,“以后府中的事,还要劳烦李婆子多费心。”
李婆子连连点头:“大小姐放心,老奴一定尽心尽力。”
“我听说最近厨房常有剩饭不见?”
李婆子脸色一变:“这......”
“不用紧张。”谢晚凝笑道,“我只是想知道,都是谁在拿这些剩饭。”
李婆子搓着手,压低声音道:“是王婆子。她每晚都来厨房,说是给二小姐送夜宵。”
“送去哪里?”
“老奴也不知道。”李婆子道,“不过有一次老奴看见她往后院去了。”
谢晚凝点点头:“李婆子以后多留意,若是发现什么异常,随时来告诉我。”
“是,大小姐放心。”李婆子笑道,“对了,老奴还听说一件事。”
“什么事?”
“前几日,有个卖药的老头来府里,说是给二小姐送药。”
李婆子道,“那老头穿着破衣烂衫,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知道那老头叫什么?”
“听说是城西药铺的伙计,外号叫独眼龙。”
“独眼龙?”谢晚凝冷笑,“有意思。春桃,去查查这个独眼龙。”
“是。”春桃领命而去。
谢晚凝站在窗前,手指轻轻敲着窗棂。府中暗线已经布置得差不多,是时候收网了。
“秋菊,去把赵嬷嬷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妇人走进来。赵嬷嬷是府中的老人,专管针线房。
“大小姐找老奴?”赵嬷嬷笑眯眯道。
“赵嬷嬷,我这里有一匹上好的云锦。”谢晚凝让春桃取出锦缎,“听说你孙女要出阁,这料子正好做嫁衣。”
赵嬷嬷眼睛一亮:“这...这太贵重了。”
“赵嬷嬷在府中几十年,这点心意不算什么。”
谢晚凝笑道,“我还有一事相求。”
“大小姐请说。”
“我想知道,谢凌雪平日里都穿什么衣裳?”
赵嬷嬷迟疑片刻:“二小姐最爱穿淡色衣裙,尤其喜欢月白色。”
“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有。”赵嬷嬷压低声音,“二小姐的衣裙都要特制暗袋,说是放香囊用的。
不过......”
“不过什么?”
“老奴有一次整理她的衣裳,发现暗袋里装的不是香囊,是一些药包。”
谢晚凝眯起眼睛:“什么药?”
“老奴不识字,不过那药包上写着烧伤二字。”
“原来如此。”谢晚凝冷笑,“赵嬷嬷,以后谢凌雪的衣裳,都由你亲自经手。”
“是,大小姐放心。”
等赵嬷嬷走后,春桃急匆匆跑来:“大小姐,查到独眼龙了!”
“说。”
“那独眼龙是城西一个地痞,专门给人跑腿送药。”
春桃道,“他经常出入杨记药铺,和王婆子的外孙很熟。”
谢晚凝站起身:“带我去见他。”
春桃带着谢晚凝来到城西一条偏僻的巷子。巷子尽头是个破旧的茶馆,独眼龙正坐在角落里喝酒。
“就是他?”谢晚凝问。
春桃点头:“就是他。”
谢晚凝走到独眼龙面前坐下:“这位老丈,可是杨记药铺的伙计?”
独眼龙抬头看了她一眼:“姑娘认错人了。”
谢晚凝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我想知道谢凌雪让你送什么药。”
独眼龙眼睛一亮,伸手去拿银子。谢晚凝按住银锭:“说了再拿。”
“是...是烧伤的药。”独眼龙压低声音,“每次都是王婆子来取,让我送到将军府后门。”
“送去哪里?”
“后院假山那边。”独眼龙道,“有人在那里接应。”
谢晚凝冷笑:“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年轻小子,瘦高个子。”
春桃惊呼:“是阿贵!”
谢晚凝点点头:“果然是他。”她又问独眼龙:“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小子说......”独眼龙犹豫道,“说后日子时会有大事发生。”
谢晚凝把银子推给他:“你继续盯着杨记药铺,若有什么消息,随时来告诉我。”
“是,是。”独眼龙连连点头。
回到将军府,谢晚凝让春桃去找孙福:“让他派人盯着后院假山,看看还有谁在那里接头。”
“大小姐,要不要告诉大少爷?”春桃问。
谢晚凝冷笑:“不必。既然大哥也参与其中,那就让他继续演戏。”
夜色渐深,谢晚凝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后院。
一个黑影悄悄从假山后闪过,正是阿贵。
“有意思。”谢晚凝冷笑,“看来这出戏,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谢晚凝从码头回到将军府时,天色已近黄昏。
她刚走进院子,就看见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妇人正在廊下擦拭栏杆。
这是三房的老嬷嬷王氏,在府中已经干了二十多年。
“大小姐回来了。”王氏弯腰行礼,眼角余光却瞟向谢晚凝身后的赵三等人。
谢晚凝点点头,径直往内院走去。春桃跟在后面,小声道:“这王氏是三房的眼线,最会打探消息。”
“无妨。”谢晚凝嘴角微扬,“让她去报信。”
刚进内院,就见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来。
此人是二房的管事刘全,平日专门负责打理城中各处铺面。
“大小姐。”刘全满脸堆笑,“老奴正要去找您呢。”
“何事?”
“是这样的。”刘全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这是各铺子的月钱,请大小姐过目。”
谢晚凝接过账册,随手翻了翻:“送到账房去吧。”
“这......”刘全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二房主母说,这些账目还是直接交给大小姐比较妥当。”
“哦?”谢晚凝挑眉,“二房什么时候这么懂规矩了?”
刘全额头冒汗:“这......”
“去告诉二房,以后所有账目都要经过账房。”
谢晚凝把账册扔给春桃,“不然,就别怪我翻旧账。”
刘全连连点头,退了下去。
谢晚凝走进书房,春桃端来茶水:“大小姐,二房这是什么意思?”
“试探。”谢晚凝端起茶杯,“他们想看看,我对账房到底有多少掌控。”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脚步声。秦掌柜快步走了进来:“大小姐,查到了!”
“说。”
“二房的大公子谢长安,前些日子在城南买了一处宅子。”
秦掌柜道,“那宅子是送给知府家的小姐的。”
谢晚凝眼中精光一闪:“继续。”
“这还不算。”秦掌柜压低声音,“三房和兵部侍郎家走得很近。
每月都有大批银子送过去。”
“四房呢?”
“四房和商会的首富孙家来往密切。”秦掌柜道,“尤其是孙家的大公子,经常出入四房的院子。”
谢晚凝站起身,在书房里踱步:“各房都在外面找靠山?”
“是。”秦掌柜点头,“自从老夫人把家产都留给大小姐后,各房就开始四处找门路。”
“有意思。”谢晚凝冷笑,“他们以为找了靠山,就能和我抗衡?”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脚步声。一个身着灰衣的老婆子走了进来,是大房的老嬷嬷李氏。
“大小姐。”李氏行礼,“老奴有事禀报。”
“说。”
“是关于二房的事。”李氏看了看四周,“二房主母最近经常和知府夫人来往。
前两天还偷偷送了一批珠宝过去。”
谢晚凝眯起眼睛:“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老奴......”李氏跪下,“老奴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
如今府里乱成这样,老奴心里难受。”
“起来吧。”谢晚凝给她倒了杯茶,“说说府里的情况。”
李氏接过茶杯:“二房和三房明争暗斗,为了争夺铺子的管理权。
四房虽然势力最小,但和商会走得近,经常在背后使绊子。”
“各房之间的仇怨,你都知道?”
“老奴在府里这么多年,多少都知道一些。”李氏道,“比如二房主母当年害死了三房的嫡子,三房一直记恨在心。
四房主母和大房夫人是表姐妹,却因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
谢晚凝若有所思:“这些年,各房都在拉帮结派?”
“是。”李氏叹气,“自从老夫人病重,各房就开始争权夺利。
府里的下人,也都分成了好几派。”
“说说这些下人。”
“管家周武和账房老钱是一派,跟着二房。”李氏掰着手指数,“厨房的王婆和采买的刘妈跟着三房。
门房的赵大和马夫小李听四房的。”
谢晚凝站起身,走到窗前:“那些困难的老仆呢?”
“都是些干了几十年的老人。”李氏道,“有的是年纪大了干不动,有的是生了病没钱医。
各房都不管他们,只能自生自灭。”
“去告诉他们,明天来见我。”谢晚凝转过身,“另外,我要知道府里每个人的底细。”
“这......”李氏迟疑道,“大小姐是想......”
“放心。”谢晚凝笑道,“我不会亏待忠心的人。”
李氏磕了个头,退了下去。
“春桃。”谢晚凝坐回椅子,“去把赵三叫来。”
不一会儿,赵三大步走进书房。
“大小姐。”
“你去查查知府家的小姐。”谢晚凝道,“我要知道她和谢长安是什么关系。”
“是。”赵三应声,又道,“还有个消息。三房的管事今天去了兵部侍郎家,带了一箱银子。”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查清楚那些银子的来路。”
“已经查到了。”赵三道,“是从码头运来的货物中抽的成。
每批货物,三房都要抽两成。”
“很好。”谢晚凝冷笑,“让人盯着三房的动向。
对了,四房那边怎么样?”
“孙家大公子每天都去四房。”赵三道,“听说是在谈亲事。”
谢晚凝站起身:“有意思。各房都在找外援,看来是想和我摊牌了。”
“秦掌柜。”谢晚凝转过身,“你去打听打听孙家大公子的底细。”
“已经查过了。”秦掌柜道,“这孙家大公子名叫孙明远,在城中开了几家钱庄。
为人阴险狡诈,最擅长放高利贷。”
“四房想和这种人联姻?”谢晚凝冷笑,“看来是缺钱了。”
正说着,外面又进来一个老仆,手里捧着一叠纸张:“大小姐,这是老钱让小的送来的。”
谢晚凝接过纸张一看,是各房这些年的开销明细。
她仔细翻看,眉头渐渐皱起:“三房每月都要从库房支五百两银子,说是修缮庄子。
可庄子根本没动过工。”
“那些银子都进了兵部侍郎的口袋。”秦掌柜道,“三房想借兵部的势力,在朝中站稳脚跟。”
谢晚凝冷哼一声:“他们倒是打得好算盘。春桃,去把王婆子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妇人走了进来。
这王婆子是府中的老人,专门负责打探消息。
“大小姐。”王婆子行礼。
“说说各房最近的动向。”
王婆子凑近几步,压低声音:“二房的谢长安每晚都去城南的宅子。
那宅子里住着知府的小姐,两人早就勾搭上了。”
“继续。”
“三房主母最近常和兵部侍郎的夫人来往。听说是想让三房的小姐嫁过去。”
王婆子道,“四房更有意思,孙家大公子天天来,可四房的小姐根本不喜欢他。”
谢晚凝挑眉:“为什么?”
“那孙明远长得丑,脾气还差。”王婆子撇嘴,“听说他打死过两个小妾,连孙家老爷都管不了他。”
“四房还敢把女儿嫁给这种人?”
“没办法啊。”王婆子叹气,“四房缺钱,孙家开的条件又好。
只要四房小姐嫁过去,孙家就借五万两银子给四房。”
谢晚凝站起身:“各房的眼线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了。”王婆子道,“二房院里的丫鬟翠儿是咱们的人。
三房的小厮李三也归咱们管。四房的婆子周妈,每天都会来报信。”
“很好。”谢晚凝点头,“你先下去吧。记住,各房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王婆子应声退下。谢晚凝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
“春桃,你说这些人里,有多少是各房的眼线?”
春桃数了数:“光是院子里的,就有七八个。
那边扫地的小丫头是二房的,提水的婆子是三房的,修花的老汉是四房安插的。”
谢晚凝冷笑:“他们倒是会布局。”
“大小姐要清理掉这些眼线吗?”
“不急。”谢晚凝转过身,“让他们继续盯着。
我倒要看看,各房还有什么花样。”
这时,赵三又匆匆走了进来:“大小姐,查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
“说。”
“二房和三房暗中联手了。”赵三道,“他们打算借知府和兵部的势力,逼您交出家产的管理权。”
谢晚凝眼中寒光一闪:“他们想玩这一手?”
“不止如此。”赵三压低声音,“四房也掺和进来了。
孙家答应出钱,帮他们打通关节。”
“三房联手?”谢晚凝冷笑,“他们倒是会算计。”
“要不要......”赵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急。”谢晚凝摆手,“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玩。
春桃,去把老钱叫来。”
不一会儿,老钱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大小姐。”
“把各房的产业清单拿来。”
老钱从怀里掏出一叠纸:“这是老奴整理的。
每个房头的产业,都记得清清楚楚。”
谢晚凝接过清单,仔细翻看:“二房在城南有三家绸缎庄,城北有两家粮铺。
三房除了码头的生意,还在城西开了几家酒楼。
四房虽然没什么产业,但在城中有几处地契。”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老钱道,“暗地里,各房还有不少产业。”
“说说看。”
“二房在城外有座庄子,名义上是租出去的,其实是自己在经营。”
老钱掰着手指数,“三房和海商有勾结,经常走私违禁品。
四房虽然看着穷,但在城中放了不少高利贷。”
谢晚凝冷笑:“他们倒是会钻营。”
“大小姐。”秦掌柜突然开口,“要不要让他们先乱起来?”
“怎么说?”
“二房和三房虽然联手,但两家早有仇怨。”秦掌柜道,“只要稍加挑拨,他们就会自己打起来。
至于四房,只要断了孙家的银子,他们就翻不起浪。”
谢晚凝站起身,在书房里踱步:“你说得对。
与其等他们出手,不如先让他们自己打个两败俱伤。”
“那要从哪里下手?”春桃问。
“就从二房和知府家的亲事开始。”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个痛快。”
“孙掌柜!”张富贵嚷道,“我存在你这里的一万两银子,今天必须取出来!”
孙长盛脸色发白:“张老板,您这是...”
“怎么,不让取?”张富贵瞪眼,“那我就去衙门告你!”
这话一出,人群更加躁动。大家七嘴八舌地嚷着要钱,有人甚至要翻过柜台。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诸位且慢。”
人群回头,只见谢晚凝缓步走来。她身后跟着春桃和赵三,还有几个提着钱箱的伙计。
“谢大小姐?”张富贵愣了愣,“您这是...”
“我听说长盛银号出了问题。”谢晚凝笑道,“特地带了些银子来,给诸位兑换。”
说着,她让伙计打开钱箱。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银锭,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诸位若是不放心长盛银号,”谢晚凝继续道,“可以把银票拿来,我给你们兑换现银。”
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小声道:“谢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旁边有人道,“这是要收购长盛银号啊。”
张富贵眼睛一亮,第一个站出来:“我的一万两,请大小姐兑换。”
其他人也纷纷掏出银票。谢晚凝让伙计们一一兑换,很快就平息了骚动。
等人群散去,孙长盛跪在地上:“多谢大小姐救命之恩!”
谢晚凝冷笑:“孙掌柜,现在该谈谈银号的事了吧?”
孙长盛脸色一变:“这...”
“你儿子挪用了多少银子,你心里清楚。”谢晚凝道,“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长盛银号就完了。”
孙长盛咬牙:“大小姐想要什么条件?”
“很简单。”谢晚凝道,“把银号卖给我。”
“这...”孙长盛迟疑,“可是谢四小姐那边...”
“你觉得她还能帮你?”谢晚凝冷笑,“你儿子输钱的事一传开,她第一个就会撇清关系。”
孙长盛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我答应。”
孙长盛刚说完,门外又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个身穿绸缎长衫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账房先生。
这人正是商会副会长徐大贵。
“孙掌柜,”徐大贵皱眉,“听说你们银号出事了?”
孙长盛脸色发白:“徐副会长,这...”
“徐大贵,你来得正好。”谢晚凝笑道,“长盛银号已经归我了。”
徐大贵一愣:“谢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谢晚凝让钱守仁拿出合约,“孙掌柜刚刚签了转让书。”
徐大贵接过合约看了看,脸色变了:“这...这怎么行?
长盛银号可是商会的重要成员。”
“那又如何?”谢晚凝冷笑,“银号是孙掌柜的私产,他愿意卖给谁,还轮不到商会管。”
“可是...”徐大贵还要说什么,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头戴玉冠,正是商会会长沈天明。
他身后跟着几个商会执事,个个神色凝重。
“沈会长。”徐大贵赶紧迎上去,“您怎么来了?”
“听说长盛银号出事,我怎能不来?”沈天明叹气,“孙掌柜,到底怎么回事?”
孙长盛跪下:“沈会长,是小儿不肖,偷偷挪用了银号的钱去赌博...”
“什么?”沈天明脸色一变,“你儿子挪用了多少?”
“二...二十万两。”孙长盛声音发抖。
“二十万两!”沈天明倒吸一口冷气,“你们银号总共才多少本钱?”
孙长盛低头不语。谢晚凝在旁边冷笑:“沈会长,长盛银号的本钱,不过三十万两。”
“这...”沈天明看看孙长盛,又看看谢晚凝,“听说谢大小姐要收购长盛银号?”
“不错。”谢晚凝点头,“合约已经签了。”
沈天明沉吟片刻:“大小姐,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先缓缓...”
“缓什么?”谢晚凝打断他,“等着存户们都来挤兑吗?”
谢晚凝接过玉簪,插在发髻上。这支玉簪是祖母留给她的,上面刻着“晚”字。
“走吧。”她转身向外走去,“让我们看看,四房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前院的花厅里,孙氏正坐在主位上喝茶。她穿着藕荷色的裙子,头上戴着金钗,一副主母做派。
见谢晚凝进来,她连忙起身:“大小姐来了。”
谢晚凝看了看她坐过的位置,冷笑道:“四婶好大的胆子,这是老夫人的位置。”
孙氏脸色一变:“我...我只是坐着等大小姐。”
“是吗?”谢晚凝走到主位前,“那四婶现在可以说,来找祖母有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孙氏陪着笑,“老夫人病了这么久,我们做晚辈的,总该尽点心。
我想着,不如请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看看。”
“最好的大夫?”谢晚凝冷笑,“四婶说的是哪位?”
“是...是杜太医。”
“杜太医?”谢晚凝眯起眼睛,“四婶说的可是杜承业?”
“正是。”孙氏道,“杜太医医术高明,在城里很有名望。”
谢晚凝看着她:“四婶怎么认识杜太医的?”
“这个...”孙氏支吾了一下,“是张家介绍的。”
“张家?”谢晚凝冷笑,“是张世泽介绍的吧?”
孙氏脸色一变:“大小姐怎么知道...”
“四婶,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谢晚凝打断她,“张世泽和谢婉柔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孙氏额头冒出冷汗。
“不过...”谢晚凝站起身,“既然四婶这么孝顺,那就请杜太医来吧。”
孙氏一愣:“大小姐同意了?”
“为什么不同意?”谢晚凝冷笑,“不过有一点...”
她走到孙氏面前,声音冰冷:“如果杜太医开的方子有问题,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孙氏脸色发白:“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谢晚凝转身向外走去,“对了,告诉谢婉柔,让她收收心。
张家那位公子,可不是她能高攀的。”
等谢晚凝走后,孙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额头全是冷汗。
“夫人。”一个婆子凑过来,“这可怎么办?”
孙氏咬牙:“贱人!居然敢威胁我!”
“要不...要不我们别请杜太医了?”
“不行!”孙氏站起身,“计划都安排好了,不能半途而废。
你去告诉杜太医,就按原计划行事。”
“可是...”婆子迟疑道,“大小姐说...”
“怕什么!”孙氏冷笑,“等老夫人死了,这府里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婆子走后,孙氏正要离开,忽然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门口。
“说完了吗?”谢晚凝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冷笑。
孙氏吓得后退两步:“大...大小姐?你...”
“我刚才就在这里。”谢晚凝慢慢走进来,“四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你偷听...”
“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听就听。”谢晚凝在主位上坐下,“四婶,你真以为我会让杜太医进府?”
孙氏强装镇定:“大小姐刚才不是同意了吗?”
“那是给你机会。”谢晚凝冷笑,“可惜,你不珍惜。”
她拍了拍手,赵三带着几个护卫走进来。
“把她带下去。”谢晚凝淡淡道,“关在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你敢!”孙氏尖叫,“我是四房的当家主母...”
“你算什么东西!”谢晚凝猛地拍案而起,“一个商贾之女,也配在将军府耀武扬威?”
孙氏脸色煞白。她出身商人家庭,一直是她的软肋。
“带走。”谢晚凝挥手。
护卫上前,不由分说把孙氏拖了出去。她的尖叫声渐渐远去。
“大小姐。”赵三回来禀报,“已经关起来了。”
“去把四房的人都叫来。”谢晚凝道,“就说我有话要说。”
不一会儿,四房的人都来了。谢婉柔站在最前面,穿着粉色衣裙,梨花带雨地看着谢晚凝。
谢晚凝看着谢凌雪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妹妹身子不适,怎么跑这么远来了?”
“雪儿没事的。”谢凌雪拉住老夫人的手,“就是想陪着祖母。”
老夫人抽回手:“既然来了,就一起看看庄子。”
谢凌雪身后的丫鬟春桃连忙搀扶着主子。这春桃是谢凌雪的贴身丫鬟,十四岁就跟在她身边,如今也有十八岁了。
一张圆脸,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几人走出正屋,庄头早在外面候着。他五十来岁,精瘦的身材,一张黝黑的脸上堆满笑容:“老奴给老夫人、大小姐、二小姐请安。”
“带我们去看看粮仓。”老夫人吩咐道。
庄头在前引路。谢晚凝注意到春桃扶着谢凌雪走路时,眼神不时瞟向自己。
这丫头倒是个机灵的,懂得观察形势。
粮仓里堆满了稻谷和麦子,一股粮食的清香扑面而来。
庄头打开账册:“这是今年的收成记录。”
谢晚凝接过账册翻看,眉头微皱:“这个数目不对。
按照田亩数算,产量应该比这个多三成。”
“大小姐好眼力。”庄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是今年遭了水灾......”
“水灾?”谢晚凝冷笑,“我刚才看过田地,土质干燥,根本没有积水的痕迹。”
庄头脸色一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姐姐,”谢凌雪突然开口,“或许是记错了?
这些数字本就难记。”
“是啊,”春桃也帮腔道,“大小姐初来乍到,可能不太了解......”
谢晚凝看了春桃一眼。这丫头倒是忠心,可惜忠心错了主子。
“晚凝说得对。”老夫人开口了,“这账目有问题。
庄头,你在这庄子干了多少年?”
“回老夫人的话,已经十五年了。”庄头跪下磕头。
“十五年......”老夫人冷哼一声,“看来是时候换个新庄头了。”
庄头吓得直磕头:“老夫人饶命!老奴知错了!”
“把实话说出来,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谢晚凝淡淡道。
庄头犹豫片刻,终于开口:“是...是李管事让老奴这么做的。
他说府里各处都是这个规矩......”
“李管事?”谢凌雪惊呼,“他怎么会......”
谢晚凝瞥了她一眼。这位妹妹演技不错,连这种细节都想到了。
“带我去看账房。”老夫人吩咐道。
一行人来到账房,谢晚凝仔细翻找每一本账册。
春桃站在谢凌雪身边,眼神闪烁,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里还有一本。”谢晚凝从柜子深处抽出一本破旧账册,“这是真实账目吧?”
庄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谢晚凝翻开账册,果然和之前的数字对不上。
每年的收成都被克扣了三成,这么多年下来,少说也有上万两银子。
“姐姐真厉害。”谢凌雪笑道,“这么快就找出问题来了。”
谢晚凝看着她故作天真的样子,心中冷笑。前世就是这样,谢凌雪总是在关键时刻说些恭维话,让她放松警惕。
这一世,她偏要顺着谢凌雪的心思来。
“妹妹过奖了。”谢晚凝温和地说,“我也是运气好。”
春桃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记得二小姐说过,这个姐姐性子倔强,不好相处。
可眼前这位大小姐,说话做事都很温和。
“时候不早了,”老夫人站起身,“先回府吧。
庄头的事,等回去再处理。”
“祖母,”谢晚凝开口,“让我查查其他庄子如何?”
老夫人点点头:“也好,你看着办吧。”
谢凌雪连忙道:“姐姐身子不适,这些事太累了。
不如让管家去查......”
“多谢妹妹关心。”谢晚凝打断她的话,“我既然接了这差事,自然会办好。”
春桃看看谢凌雪,又看看谢晚凝,若有所思。
这对姐妹表面客气,暗地里却是针锋相对。
回府的路上,谢晚凝独自骑马走在前面。秋菊坐在马车里,偷偷打量着春桃。
这个跟了谢凌雪多年的丫鬟,一定知道不少秘密。
谢晚凝策马走得不快,她在等一个时机。果然,春桃找了个借口,来到她马边。
“大小姐,”春桃低声道,“奴婢有话想说。”
谢晚凝勒住马:“说吧。”
“奴婢......”春桃咬咬牙,“奴婢想投靠大小姐。”
谢晚凝挑眉:“哦?你不是妹妹的贴身丫鬟吗?”
“正是因为跟在二小姐身边,奴婢才......”春桃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等回府再说。”谢晚凝淡淡道,“现在说这些,不太合适。”
春桃点点头退下。谢晚凝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扬。
这丫头倒是个明白人,知道该投靠谁。不过,还得好好试探一番才行。
回到将军府,天色已近黄昏。谢晚凝让秋菊去打探春桃的住处,自己则回到院中等候。
不一会儿,秋菊跑回来:“大小姐,春桃住在西厢房,就在二小姐院子旁边。
她还有个生病的娘亲,住在城东的破屋里。”
“城东?”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去打听打听她娘亲的病情。”
秋菊刚要转身,外面传来脚步声。春桃低着头走进院子:“大小姐,奴婢来了。”
谢晚凝示意秋菊退下,亲自给春桃倒了杯茶:“说说看,为什么要投靠我?”
春桃捧着茶杯,手微微发抖:“二小姐她......”
“不急。”谢晚凝打断她,“先说说你娘亲的病。”
春桃猛地抬头:“大小姐怎么知道......”
“我既然要用你,自然要先了解你。”谢晚凝轻笑,“你娘亲的病需要多少银子?”
春桃咬着嘴唇:“大夫说至少要五十两......”
“五十两?”谢晚凝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这是一百两,够不够?”
春桃瞪大眼睛,手颤抖着接过银票:“大小姐......”
“这只是定金。”谢晚凝端起茶盏,“如果你能帮我办成事,还有重赏。”
春桃跪下磕头:“奴婢一定尽心竭力!”
“说说看,谢凌雪最近在做什么?”
春桃压低声音:“二小姐这几天总往城西的药铺跑,还让奴婢去打听一些偏方。”
“什么偏方?”
“都是些治烧伤的方子。”春桃道,“二小姐说是给一个远房表妹治病,可奴婢总觉得不对劲。”
谢晚凝眼中寒光一闪。果然,谢凌雪在暗中养伤。
前世她就是用这招博取同情,这一世竟还想故技重施。
“你每天跟着她,可知道她还去过哪里?”
春桃想了想:“二小姐常去城南的一座破庙,说是去上香。
可那庙早就荒废了,连和尚都没有。”
“破庙......”谢晚凝若有所思,“你可记得路?”
“记得!就在......”
“不必说了。”谢晚凝打断她,“明日你照常陪她去,我自有安排。”
春桃点点头。谢晚凝又问了些谢凌雪的日常起居,这才让她退下。
“秋菊。”谢晚凝唤道。
秋菊从外间进来:“大小姐。”
“去把王妈妈找来。”
不一会儿,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走进院子。
这王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专管打扫各处闲置的院落。
“老奴给大小姐请安。”王妈妈福了福身。
谢晚凝取出一包银子:“王妈妈,我听说你有个孙子在城南的破庙附近放牛?”
王妈妈一愣:“是有这么回事。那孩子......”
“让他帮我盯着点那座破庙。”谢晚凝把银子塞给她,“只要有人进出,都要记下来。”
王妈妈连连点头:“大小姐放心,那孩子最是机灵。”
安排好这些,谢晚凝又叫来几个可靠的下人,分派到城西的药铺附近盯梢。
前世她就是太过单纯,才会被谢凌雪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一世,她要先下手为强。
夜深了,谢晚凝坐在案前,翻看着从庄子带回来的账册。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谁?”谢晚凝冷声问道。
“大小姐,是我。”春桃急促的声音传来,“二小姐刚才偷偷出府了!”
谢晚凝眼中精光一闪:“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城南。”春桃低声道,“奴婢本想跟着去,可是......”
“不必跟着。”谢晚凝嘴角微扬,“回去睡吧,明早还要陪她出门呢。”
等春桃走后,谢晚凝唤来秋菊:“去把王妈妈叫来。”
王妈妈很快赶到:“大小姐,老奴刚收到孙子的消息。
说是有个蒙面女子进了破庙,还带着个包袱。”
“包袱?”谢晚凝冷笑,“看来是送东西去了。”
她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城南方向。谢凌雪啊谢凌雪,你以为躲在破庙里就安全了吗?
这个局,才刚刚开始。
“秋菊,明日一早,你去城南的米铺买些米。”
谢晚凝吩咐道,“顺便看看那座破庙的位置。”
“大小姐放心。”秋菊应道,“奴婢一定打探清楚。”
谢晚凝看着烛光下自己的影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要一步步收紧这张网,直到谢凌雪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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