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安宁许铭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东隅已逝,桑榆非晚许安宁许铭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信阳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宁姐,你什么意思呀?”许书萱的眼神里满是无辜和疑惑。我眉头紧锁,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底那股恶心。“他们是很淳朴,起码第一年,热情憨厚,下乡生活也并不苦。”我面无表情,语气平静。“但从第二年开始,大队长收到了一封信。”“每月,只要能够折磨我到满身伤痕,他就会收到一百元的报酬,如果其他人愿意参与,也能领取这份奖金。”“许家小姐的身份,和一百元钱比起来算什么?”“毕竟人人都能收到家书,也有家乡寄来的挂念和特产,惟有我从来没收过......你猜,那些人在奖金的鼓励下,会对我做什么?”“又是谁,有这么多的钱财,能让全草场的人对我动手?整整四年!”四年前。寒冷刺骨的冬天。我第一次被逼着脱到只剩下一件里衣,跪在地上被鞭打、被用冷水浇透时,也曾哭...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许安宁许铭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安宁姐,你什么意思呀?”
许书萱的眼神里满是无辜和疑惑。
我眉头紧锁,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底那股恶心。
“他们是很淳朴,起码第一年,热情憨厚,下乡生活也并不苦。”
我面无表情,语气平静。
“但从第二年开始,大队长收到了一封信。”
“每月,只要能够折磨我到满身伤痕,他就会收到一百元的报酬,如果其他人愿意参与,也能领取这份奖金。”
“许家小姐的身份,和一百元钱比起来算什么?”
“毕竟人人都能收到家书,也有家乡寄来的挂念和特产,惟有我从来没收过......你猜,那些人在奖金的鼓励下,会对我做什么?”
“又是谁,有这么多的钱财,能让全草场的人对我动手?整整四年!”
四年前。
寒冷刺骨的冬天。
我第一次被逼着脱到只剩下一件里衣,跪在地上被鞭打、被用冷水浇透时,也曾哭着呼唤家人,期盼他们能救救我。
可那时候,大队长却洋洋得意地扬起了手里的信。
“你以为是谁让我们打你的呀?”
“就是你的家人!”
那字迹,出自许书萱......
她刚到许家时,因为只念过两年小学,字写的歪歪扭扭。
她很羡慕我一手娟秀的字迹。
许铭泽就把我精心临摹,珍藏的诗集拿去垫着给许书萱练字。
最后,我一笔一划描摹的诗句,都被她那浓重的钢笔墨渍浸染到脏兮兮的,甚至看不清字迹了。
我为此还大哭一场。
可迎来的却是许铭泽的责骂,说我不懂事,骂我自私......
这从我的字迹上模仿出来的痕迹,我绝对不会认错!
此时。
再提起这件事,我妄图从许书萱的脸上看出一丝丝懊悔甚至是惊慌。
可显然我低估了她心底的恶念,还有这炉火纯青的演技。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许书萱捂住小嘴,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而出。
“安宁姐!”她故作惊怒地抓着我的手,声音颤抖。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你仔细想想,我们许家这么多人,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这副样子,真的像是要给我出气的感觉。
我心中只觉得愈发可笑。
分明她在信里,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恶意。
“往死里打!打的越惨,钱越多!”
“只要不闹出人命,怎么打她都行!”
“我向你保证,许家绝对不会管她!”
......
如果不是她。
那些村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我这么过分。
而如果没有许家人的偏袒和默认,她会这么有恃无恐吗......
“安宁,你说!”
覃秋急切地攥着我的手:“你放心,只要你说,我们许家一定给你做主!”
“宁宁。”沉默了很久的陈舟也开口了。
“这么恶劣的事件,你告诉我,无论是谁,我都会帮你!”
我看着他们眼底的关切,不禁嗤笑,目光落向了许书萱。
“是吗?罪魁祸首就站在你们眼前。”
“你们真的,能严惩她吗?”
“安宁!”
我妈覃秋最先反应过来。
或许现在,我应该称呼她为许夫人......
她率先冲上来迎接我,也许是想要抱我,却被我一身的脏污吓退,只能悻悻然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眶泛红。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呢?”
“你哥让你走路,那是吓唬你!我已经训过他了,别和他生气。”
“没事的夫人。”我强颜欢笑。
覃秋嘴角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尴尬和慌乱。
“你这孩子,瞎叫什么呢?”
“就算你离家五年,可你始终是我养大的孩子,当然该叫妈。”
“嗯。”我点点头。
可心底却泛不起半点涟漪。
毕竟我忘不掉......
六年前,许书萱意外打破了母亲最爱的青花瓷古董,却把事情栽赃到我身上时。
我曾那么珍视的母亲,当时字字句句对我说的那些恶言。
“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养不熟的白眼狼!”
“养了你二十年,我教你的就是死不悔改,知错不认吗?”
“许安宁,以后别叫我妈!”
我做到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唤过她一声。
可现在,为什么又要求我叫妈了?
“呵。”许铭泽冷笑一声。
“妈,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教训她了吧?磨了五年性子,还是这副讨人厌的样子!”
“许安宁,你再给我这副死样子,我就把你送回草场!”
我却只是麻木平静地看着他。
再送回去又能怎么样?
大不了......
就此死在那片荒野里。
“许铭泽!”覃秋冷喝一声。
“你妹妹毕竟下乡五年,吃的苦头多了,心底有怨气是正常的。”
“是我们对不起你。”
覃秋苦笑,抓着我的手,眼底都是疼惜。
“乖,以后,妈一定千百倍地对你好!”
“宁宁姐......”
许书萱也松开陈舟,凑了过来。
“这五年你受苦了,欢迎回家。”
她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心底却止不住地犯恶心。
许书萱在所有人面前,总是一副温婉可爱的样子。
也许只有我,才知道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我厌恶地避开眼。
见到我这副样子,许铭泽眼底的怒意更重。
“给脸不要脸,萱萱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够了!”覃秋皱眉:“今天是妈的寿辰,是安宁回家的日子,双喜临门,铭泽,你个二十七岁的人了,和你妹妹置什么气?”
“安宁,走。”
覃秋拉住我的手进门。
“你住在三楼第二间,那都给你收拾好了,就等你回家呢。”
我低着头没吭声。
家?
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否则,怎么会连我以前的房间都住不回去。
偌大的宅邸,许书萱刚来三天,偏偏看上了我那间。
只因为我的窗口望出去,正对着院子里的那棵金桂花树。
“我最喜欢桂花香啦。”
一句话,就让我搬出了住了二十年的房间。
我亲眼守着那棵桂花树长大,却在一个晚上,它就变成了许书萱的专属。
进了房间。
覃秋又给我拿来两套衣服。
她笑容里有几分藏不住的尴尬。
“宁宁,这两套都是萱萱换下来的衣服,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今天太晚了,裁缝铺都关了,等明天一早我再带你去做几套新的。”
“不用,谢谢。”
我平静地接过。
覃秋脸上闪过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你吃了不少苦,但还真长大了。”
“你洗个澡,换身衣服下楼,你爸和奶奶去福顺点心铺买点心和蛋糕了,很快就回来,还给你带了最爱的核桃酥!”
望着她离开,我只觉得嘴里泛苦。
我从来不喜欢核桃酥。
那是许书萱才喜欢的点心。
半小时后。
洗过澡的我走下楼,看上去倒是清爽多了。
起码,有了点人样。
大厅里热闹非凡,齐聚着许家的大小亲戚。
当看见我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旧衣服时,许铭泽眼底顿时浮现满腔怒火。
他大步走来,抬手就把手里的红酒泼到了我脸上。
“许安宁,妈给你拿的衣服你为什么不穿?!”
“你就是存心,要让所有人看笑话,好同情你,是不是?”
我平静地看着他。
任凭酒液从脸上滴落,就像是血一样鲜红夺目。
“太大了,穿不住。”
我的解释显然没什么用。
反而让许铭泽愈发火冒三丈。
“胡说八道!”
“你和萱萱身高相仿,怎么会穿不下?你不换,那就滚回房间里待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他气愤地抓住我的手腕,却在瞬间顿住。
毕竟,太瘦了......
瘦到许铭泽一握,甚至惯性地握空了大半。
他低头看着我枯瘦如柴的手腕,眼神里闪动着难以置信。
“你......”
“穿不住。”我再次重复,苦笑一声。
“衣服会掉下来。”
长身花裙,再配上一双粗高跟,一看就是贤淑小姐的打扮。
五年前,我确实和许书萱身材差不多,一样的丰润饱满。
可现如今,我消瘦了太多,形销骨立,这本就需要姣好身材才能够撑起来的花裙子,此时我穿着显得滑稽又可笑。
松垮到如果不是我用手提着,早就已经滑落下去,露出那不堪的身体了。
就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突然穿上金装,满身的不和谐。
可在场的宾客却没有人嘲笑我。
毕竟,我身上的伤痕远比这干瘪的身材更加引人注目。
这已经是布料最多的一条裙子了,但还是无可避免的,露出了我肩颈、还有手臂上的伤痕。
青紫交接、斑驳一片。
还有着大片大片难以消散的红痕。
那都是被马鞭抽/打的伤痕,新伤叠加旧伤,让我的皮肤上就像是蜘蛛网一般皲裂破败,看上去就像个随时都会土崩瓦解的破烂娃娃。
红痕则是被烧红的马蹄铁烫的,被烫熟的肉剥落蜕去一层皮后,新生出来的便是这样透着粉红的颜色。
还有我那双手。
因为没有了宽大衣袖的遮挡,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上面大片大片的冻疮,有的已经破损,还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看上去无比可怖。
在这瞬间。
我从周围所有人的眼睛里看到了难以置信。
我想,他们也该明白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排斥穿那些衣服了。
“安宁!我的孩子啊......”
覃秋怔住一瞬后,哭着抱住了我。
她很用力,抱的我微微发疼,我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似乎真的是在为我经历过的事情感到悲伤。
“怎么会变成这样?”
“妈还以为是你讨厌萱萱,才不愿意穿她的衣服。”
“为什么?到底是谁这样对我的孩子?对不起,妈不该送你去下乡的......对不起安宁。”
她一遍遍地哭着道歉。
可我心底实在是生不起过分悲伤的情绪,也哭不出来。
我的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
哭声曾落在每个绝望的日夜,随着草场那条冷冰冰、布满冰碴子的河,奔涌着逐渐销声匿迹。
许铭泽愣神地看着我,似乎眼眶也有些红了。
“安宁......”
他喉结滚动,目光闪烁着不敢再看我,而是摆摆手示意佣人。
“去把一院的张医生请来。”
佣人应声离开。
我感受着他这瞬间的惊惶,却只觉得可笑。
就在我去下乡时。
许铭泽所在的行伍分明就在数十公里外的战区进行驻扎训练,为期三年。
别人尚且可能不清楚我会遭遇什么。
可他同样迎着塞北的寒风,亲眼看着这些下乡青年在那片土地上生活,难道他会不清楚吗?
而且这么久,他从来没有看过我一次。
曾经对我弃之如敝屐,现在觉得伤心难过又有什么意义呢?
“安宁姐。”
许书萱也红着眼眶走上前。
她攥住我的手,饱含哭腔:“你吃了好多苦......他们怎么敢的啊?不管怎么说,你也是许家的小姐。”
看着她这副心疼的样子。
我却只觉得是在惺惺作态,让我一阵控制不住的反胃。
我看着她,轻笑一声。
“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敢这么对我吗?”
十二月的草场,寒风都像带着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
我蹲在河边洗衣服。
长满冻疮的手泡在满是冰碴子的河水里,稍一触碰就会裂开流血,千疮百孔,就像我已经破烂不堪的内心。
一道人影快速跑来,是草场的大队长。
“许安宁!”
大队长扯开嗓子吼道:“许铭泽中尉派人来接你了!”
许铭泽......
我怔在原地。
好遥远的名字。
我以为,他早就已经忘记我了。
我人生的前二十年,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
我是许家所有人的掌上明珠,是许铭泽最疼爱的妹妹。
直到五年前,父亲带着许书萱回家。
说她才是许家真正的千金,当年在医院和我被抱错了,和我相差几个小时出生。
她在一个贫苦人家长大,父母去世后偶然翻到了自己的出生证明,辗转许久终于回到了许家。
那天,也是我的二十岁生日。
庆祝生日的晚宴,变成了许书萱回家的迎亲会。
许家上下所有人抱着许书萱哭到泣不成声,信誓旦旦说要把前二十年亏欠的幸福全都弥补给她。
徒留我呆呆站在人群外。
不过短短几分钟。
我就从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沦为了寄人篱下的穷苦孤儿。
虽然爸妈和我保证,我仍然是许家的女儿,和许书萱就是亲姐妹。
起初我也对这些话信以为真。
直到下乡的通知发来,要求有适龄青年的每户必须选一个人下乡。
在我和许书萱之间。
家里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留下许书萱。
“安宁,萱萱从小身子骨弱,怎么经受得住塞北的寒风?”
“你放心去,我们都打点好了,你不会吃太多苦的!”
“只要一发通知,我们就会接你回家!”
他们信誓旦旦的保证,承诺。
这些话也一度是我这五年折磨里唯一的支柱。
可......
一天又一天。
我等到了恢复高考的通知。
等到了大批人返城的潮流。
却始终等不到他们来接我回家。
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没有家了。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大队长的催促让我回过神。
大队长急匆匆地带着我往前跑。
远远的。
我看见了那道矗立在吉普车旁的身影。
白底黑字,专用车牌。
一身正色军装被他挺拔的身材衬得正好。
五年不见,许铭泽身上那股冷冽勿近的气息更重了。
他侧头看来,看清我的瞬间,眼底闪过浓重的惊诧,语气疑问。
“许安宁?”
我压下心头的苦涩,低下头。
“许中尉您好。”
许铭泽眉头瞬间皱紧。
“你......”
他沉默数秒,才说道:“上车吧,爸妈都很想你。”
我不禁攥紧衣角。
想我,那为什么五年都对我不闻不问?
坐上车,我这才从吉普车的后视镜里看清此刻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皮肤蜡黄皲裂,红润的嘴唇现在乌黑一片,还有那深陷的眼窝和枯草般的头发,看上去,就像个濒死的绝症病人。
尤其那双布满冻疮和伤痕的手,看着很恐怖。
身上还穿着破旧露棉的脏衣服,比乞丐还狼狈。
难怪,许铭泽看到我会那么震惊。
“安宁......”
许铭泽眼眶有些红。
“对不起,当年送你下乡也是没办法。”
“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回家!”
我却没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远山。
回家......
我曾经真的很期盼。
可现在,我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在草场的五年。
我活的比最下贱的牲畜还不如。
尤其在所有人返城,徒留我一个人后......
天不亮我就得爬起来放羊,回来后要给场子里的人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一直忙到月朗星稀,才能蜷缩在羊圈里睡上几小时。
那五年,我犹如活在无间地狱。
直到吉普车一路蜿蜒着绕上了通向城里的大道,我的心底才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泪水也盈满了眼眶。
“安宁。”
许铭泽冷不丁地开口。
他单手开车,另一手夹着张存单递到我面前。
“这些钱你拿着,到了城里想买什么自己置办。”
我定定看着那张存单。
5000元。
在下乡之前,虽然家里富裕,可我每月的零用钱也不过100元。
好大的手笔......这是对我的补偿吗?
我眼神一黯。
“谢谢许中尉,但这么多钱,我受不起。”
许铭泽一脚踩停,火冒三丈地瞪着我。
“不想要就滚下去!”
我推门下车,束手拘谨地站在一旁。
“别给我摆出一副低三下四的表情装可怜!”
许铭泽冷喝:“从刚刚开始,就一口一个许中尉,你耍脾气也该有个度吧?不就是五年下乡吗,你在许家享了二十年的福,吃五年苦怎么了?”
“萱萱可是在穷苦山村里过了二十年,她都没委屈,你倒委屈上了?”
“这钱,你爱要不要!”
许铭泽把手里的存单揉成一团,砸在我脸上。
“本以为磨你五年,你这大小姐脾气能收收,现在看来......磨砺你五年还是太短了!”
“自己走回家!”
“今天是奶奶的寿辰,你要是回去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嘴脸,就不用回来了!有多远滚多远!”
吉普车掀起尘土飞扬,咆哮着远离。
再次被丢下,可我心底却没有太多悲伤的情绪。
毕竟。
我早就习惯被抛弃了......
我脚上的鞋掉了底,每走一步都会磨出一个血印子,疼得一瘸一拐,实在走不快。
一直走到傍晚,我才望见那熟悉又陌生的宅邸。
五年,我曾经无数次期盼能够回到这里。
可现在当真的靠近了,我心底却生出一股怯怯的情绪。
正当这时。
一辆黑色的红旗牌轿车在我身旁停下。
车门打开。
那走出来的人长身玉立。
熨帖的中山装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得老气,反倒衬得他那冷冽的五官多出了些许书卷气。
一双狭长凤眸此刻看着我,眼神复杂。
“许安宁。”
望着这张熟悉的脸,我还是难以抑制的心中抽疼一瞬......
陈舟。
武装部里有名的文职才子。
也是我曾经的未婚夫。
十六岁那年,我对陈舟一见钟情,缠着爸妈,让两家订立了婚约。
陈舟并不喜欢我,只是迫于家里的压力才答应和我订婚。
他越冷漠,我就越热情。
相信终有一天,他能对我/日久生情。
直到那天。
我想约陈舟去看戏剧,却被拒绝,只得自己去看。
在热闹的剧场里,我却撞见了十指紧扣的陈舟和许书萱。
两人笑容甜蜜,陈舟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才意识到,原来他只是对我冷漠而已......
“见过陈处。”
我低眉顺眼,恭敬问好。
陈舟眉头微微一皱。
他刚想说什么,那大门里跑出一道蝴蝶般翩然欢快的身影。
“阿舟!”
许书萱亲昵地唤着,一把便抱住了陈舟的脖颈撒娇。
“你什么时候从京城回来的呀?”
“刚回。”陈舟话语依旧简短。
但他眼底的冷漠转瞬变成了温柔似水,这种显著的差别,愈发刺得我心口发疼。
我早该知道的。
有些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无论是陈舟这个未婚夫,还是这个家,从来都不属于我。
“陈舟来啦!”
“快快,我的好女婿快进来!”
门内,热热闹闹地涌出来一群人,都来欢迎陈舟。
却在看清我的瞬间,众人那洋溢的笑容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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