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虞月心想:这花钱雇的刺客挺值,很上道啊!这旖旎的心思刚起,霎那间却天翻地覆,车窗被利刃挑破。簌簌寒风狂袭而来,伴随着还有小柳撕心裂肺的声音,“小姐……少夫人,快跑!有刺客!”在外驾车的小柳被人击倒在地,洁白雪地染了大片的殷红。姜虞月心头一凛,余光瞥见刀光袭来。她抓着谢景澜,侧身,避开了这锋利的刀尖。“你们若不抵抗,便能给你们一个痛快。”那持剑的蒙面人冷笑,动作愈猛而刺来。狭窄的马车里,根本无处可躲。姜虞月指尖翻转,藏于袖中的银针射出,击歪了剑的方位。否则这一剑刺下,必死无疑。其他刺客猛地一拥而上。“小姐,快逃!”远处又响起小柳的唤声,在她的掩护下,姜虞月搂着谢景澜一跃而起,迅速逃离此处。背对着小柳,姜虞月紧抿唇瓣,才能不泄露此刻的...
《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虞月心想:这花钱雇的刺客挺值,很上道啊!
这旖旎的心思刚起,霎那间却天翻地覆,车窗被利刃挑破。
簌簌寒风狂袭而来,伴随着还有小柳撕心裂肺的声音,“小姐……少夫人,快跑!有刺客!”
在外驾车的小柳被人击倒在地,洁白雪地染了大片的殷红。
姜虞月心头一凛,余光瞥见刀光袭来。
她抓着谢景澜,侧身,避开了这锋利的刀尖。
“你们若不抵抗,便能给你们一个痛快。”那持剑的蒙面人冷笑,动作愈猛而刺来。
狭窄的马车里,根本无处可躲。
姜虞月指尖翻转,藏于袖中的银针射出,击歪了剑的方位。
否则这一剑刺下,必死无疑。
其他刺客猛地一拥而上。
“小姐,快逃!”
远处又响起小柳的唤声,在她的掩护下,姜虞月搂着谢景澜一跃而起,迅速逃离此处。
背对着小柳,姜虞月紧抿唇瓣,才能不泄露此刻的慌张。
没想到竟真有刺客冲谢家而来,是她大意了。
而被她搂着的谢景澜没错过她紧绷着的神情,将脸微侧,垂落的手似不经意散出一丝凝成团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后面再无追逐声响。
她在一处小溪旁停下脚步,终于可以大口喘息着。
一直吊着心,还得抱着成人体型的谢景澜奔波一路,饶是运着功也吃不消。
小柳从暗处现身,急忙上前,“小姐,您没事吧?”
做了一番争斗,她身上衣裳凌乱挂了彩,此刻比姜虞月还要狼狈,仍是挂念自家主子的安危。
“我无事,倒是你要不要紧?”
姜虞月目光动容,连忙将小柳上下检查了一遍,见只是一些皮外伤才松了心。
小柳是姜家为她而培养的武婢女,虽有武功,但面对如此棘手刺客,也可能伤及内在。
借着林中小溪舀水喝恢复了些体力,姜虞月将目光放在一旁静坐着的谢景澜身上。
他有腿疾,无法走动到小溪旁饮水。
姜虞月看着,忽然灵机一动。
她双手捧着水,到谢景澜身旁,要喂他喝水。
谢景澜:“……”
“你怎么不喝?是不渴吗?”姜虞月歪了歪头,双手仍作捧姿。
他目视着她,眼中一言难尽。
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女子,明明先前姜虞月并非这般性子……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姜虞月瞅着他莹白如玉的面颊,勾了勾唇,“难不成,你是怕我下了药?”
说话的间隙,她往前凑近了些,呼吸在凉夜中凝成水汽,洒在他的脸上,撩起一股痒意。
他身体绷紧,冰凉的面颊倏然滚烫。
“难道不是?”只是他眼底依旧淬了冰。
真是不上道啊。
姜虞月心里叹了声,遂也摊开手不戏弄他了。
“喝吧。”她掏出一个随身的水袋,递给他。
好险处处顾及到了谢景澜,她是可以随处应急,谢景澜却不能出一丝差错。
看着她递来的水袋,谢景澜抿了抿唇,没接。
“你要是不放心,我喝一口也行。”说着她作势对上唇,就要喝下去。
余光一直看着谢景澜神情,只见他依旧无动于衷,姜虞月道了声无趣,将水袋硬塞入他手里。
“没下药就是没下药,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算下了药,你能行吗?”看了眼他笔直的长腿,姜虞月惋惜收回目光。
好看是好看,可惜不中用呢。
谢景澜一瞬沉下脸,目光幽深盯着她。
“如果大哥没死,你要是怀了孩子又当如何做?”
姜虞月唇瓣一张一合,“那也是有前提才行,你不能行,那我也怀不上,更何况夫君已经死了,也没那么多如果。”
谢景澜盯她半晌,脑袋里昏昏沉沉,思考着如何将她那聒噪的小嘴堵住。
可眼前显现重影,他晕过去前,还停留在她那双娇嫩启合的唇上。
“谢景澜!”
在他倒下去前,她手快接住了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看着他紧闭的双眸,姜虞月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动不动就晕,看来真不能指望谢景澜生孩子了,现在如何活着回去还是一件头疼的事。
就在这时,身后的草丛忽然传来声响。
刺客追来了?
姜虞月猛地抬眼望去,只见后面窜出一只野兔,肥肥胖胖,像极了今晚刚饱餐过的那只。
“……”
真是自己吓自己。
但目前这状况,此地也不宜久留,姜虞月还是打算折返回去。
没有马车和行囊,光靠她跟小柳两个弱女子,也不能带着谢景澜出了这郊外。
折返回去,一路上竟出奇顺利,再无刺客袭击。
而姜桓曦和吉祥也不见踪迹。
思虑再三,姜虞月还是打算先处理好眼前事,找到马车带着谢景澜回了最近的客栈。
一路上,谢景澜所安插的眼线都紧盯着这辆破烂的马车。
那些刺客已经被他们解决掉,可最关键的谢景澜的安危,没有命令他们却无处下手。
谢景澜身中剧毒,此刻正是药效突发期。
先前为了传讯,他动用了内力,恐怕受了反噬真正陷入危险。
……
好不容易到客栈,姜虞月将谢景澜平放在床上,扒开了他的上衣,用针灸替他疏通经脉。
在马车上时她就替谢景澜诊断过,紊乱复杂的脉象,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疏通了些,此刻情况稍缓。
谢景澜从昏睡中睁开双眸,对上的便是姜虞月关怀的眼神,猝不及防神情怔愣。
“你醒了?”她端着杯盏,将水渡入他嘴里。
“咳咳……”
他呛了一口水,视线落到沾湿的胸前。
衣裳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只褪到腰线处。
他不由又瞥了眼前温柔替他擦拭水渍的姜虞月,思绪复杂。
姜虞月明明都不加掩饰要利用他生子,稳固地位,但却并未在他昏睡时趁人之危。
下手也不干脆,不符合她近时所展现的性子。
“你先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姜虞月看了眼他,那目光说不出来,便走出客房阖上了门。
方才小柳就在门口通知了她,说是姜桓曦跟吉祥也到了客栈。
见到二人,姜虞月有些讶异,“你们是如何找到这儿来的?”
姜桓曦道:“我与吉祥到处找你们,无意又绕了回这客栈,反倒巧了。”
姜虞月恍然,又看了看吉祥,见他低着头,只吩咐他去照料谢景澜。
为了养伤病,在客栈又多停留了几日。
这几日姜虞月仍细心待谢景澜,但都通过吉祥,不再试图亲力亲为。
谢景澜忽而不习惯起来。
端着药碗的吉祥不经意扫到他冰冷的眸,手忽然一抖,险些洒了汤药。
“她人呢?”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姜虞月。
谢景澜周身寒气逼人,吉祥硬着头皮道:“大少夫人只吩咐奴才给您送药,她熬完药就歇下了。”
“呵。”谢景澜冷不丁掀唇冷笑一声。
先前不管如何,姜虞月是定要在他身旁亲眼看他用完药的,找各种借口接近他。
现在觉得他没利用价值,就放弃了。
与宫中那些利益之上的无甚差异。
“小姐,给您送药材的那位来了。”
是连墨?
“扶我起来,我出去看看。”
小柳忙上前搀扶着姜虞月起身,也不知是得益于吉祥“祖传的”金创药还是因为姜虞月身子素来康健,伤势竟恢复得比预计之中的还要快,现如今日常行动基本已没什么大碍了。
谢景澜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连墨再度和他对上视线,眼神明显有一瞬的慌乱,但立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他到这里来不过是做自己的生意,和这人应当没什么关系吧?
“你要的药材。”
连墨见姜虞月出来了,立刻将带来的包袱摊开在了桌面之上,除了约定好的血心芝,还有数十株她指定好的药材。
细细点了一遍,确定了数量和东西没问题后,姜虞月很是爽快的付了钱,瞧着到手这么大一袋银子,连墨那无甚表情的脸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喜色。
想着之前小柳哭求着他给姜虞月治伤的事情,便顺口提了一句。
“你的伤势如何了?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
说完这话连墨又补充了一句,“不收你的钱。”
姜虞月倒没想到瞧着冷淡寡言的他竟还会主动帮忙,正欲开口应下来,却陡然感受到了来自谢景澜的锐利视线,让她不由得有些背脊发凉。
“……还是不了。”
姜虞月干笑着摆手拒绝,“我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劳烦你了。”
连墨并未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只“哦”了一声,又想着姜虞月要这么多药材显然不是为了自用,便又问了一句,
“你从我这儿买这么多药材,莫非是打算要开个药铺子?”
“对。”
姜虞月点了点头,听到这话连墨又立刻道,“那你这铺子可需要帮工?我可以帮你看店,工钱按照正常行情给即可。”
这倒是让姜虞月有些意外了,不过想着自己近日的身体状况,再加之若是那事顺利的话她身子估计也不方便照看店铺,请个帮工这事倒还不错。
“此事先容我考虑考虑。”
姜虞月并未一口答应下来,转头找小柳要来纸笔,写下了一个地址交给了连墨,
“后日你到这个铺子来找我吧。”
连墨伸手接过纸条,没继续在这里耽搁,向着姜虞月略一颔首致意便转身离去了。
“大嫂果真是未雨绸缪。”
谢景澜投向连墨背影的眼神带着些许锐意,“果然是不肯在一棵树上吊死,还准备了不少备选方案。”
听他这话姜虞月一噎,但想着好不容易说动了他便也懒得驳他这酸话,只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谢景澜的耳边低声道,
“你是首选不就得了?”
……
先前姜虞月算准的时间到了,今日便是她这个月最易于有孕的日子,还好肩头伤口已然结痂不影响行动,在简单的沐浴净身之后,趁着夜色,姜虞月轻车熟路的翻进了谢景澜的屋子。
隐匿在暗处的月影风灵对视一眼,很是默契的互相移开了眼,全当做没看到。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抬眼见果然是她,谢景澜不由得眉头一皱,
“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又在这里胡来,真不怕伤口裂开?”
“无妨无妨。”
姜虞月摆了摆手走上前来,谢景澜这才看见她换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袍,虽样式简约可依旧勾勒出了其窈窕的身姿,身段纤细起伏有致,在暖黄色烛光下更有一股说不清的柔情与旖旎。
就在气氛稍凝凝滞时,谢大夫人却忽然道:“景澜身子弱,这些自然顾及到了,应是要立马启程才好,这安排的马车上可休憩,不用担心路途奔波。”
说着,已经嘱咐侍女安排好了马车在谢府门口。
这话点醒了谢大爷,跟着道:“夫人有心了,安排如此周到,还不立刻搀扶三少爷上马车!”
侍者们纷纷上前,作势要搀扶。
谢景澜又咳了几声,“不必,让吉祥来便可。”
事已至此,这趟京城已是非去不可。
谢大夫人短短时间就立刻安排好,又考虑到姜虞月寡嫂与小叔子间的名声,让姜桓曦也跟着同行。
姜桓曦莫名被安排了,那股气又升腾起来。
“姐,你为什么要救他?他都已经快死了,救了说不定也只能续几年命而已!”
看着姜虞月没什么情绪的脸,他反倒越想越气,“百里神医看诊一次千金难求,你就这么随意用了,还是给谢家人,你怎不为自己多做考虑?”
姜虞月思绪飘散,目光落在谢景澜身上。
过了片刻,她移开视线,声音有些飘忽,“没事,就算我出事了,不也有娘和你吗?”
姜桓曦恨铁不成钢。
而姜虞月实则也没想明白,为何将此机会用在谢景澜身上,只是看着他年纪轻便因病早逝,似乎也挺可怜。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谢家里,谢景澜跟她前世有着相同的处境。
不过,她也不是平白送给谢景澜,之后自然会索取回来。
谢景澜的视线也不着痕迹打量着姜虞月,一身素衣,面容苍白,浑身上下不余力表现着在为某人悼念。
只有那双眸子,望向他时眼波流转,不见一丝悲恸。
他扶着轮椅的指尖微攥,似在思索。
姜虞月这么大费周章救他,就只是为了孩子?
吉祥搀扶着谢景澜上马车,趁无人察觉时低头耳语,问道:“少爷,是否需要安排人手一同前行?”
谢景澜回神,上车前无意瞥见姜虞月朝他意义不明一笑。
那模样,好似即将勾引良家的女流氓。
谢景澜轻咳一声,拿着帕子拭唇角,遂面无表情颔首。
确实得安排些人看管姜虞月,以免姜虞月趁机将他拆置入腹。
吉祥不知深意,立刻去着手安排起来。
这事来得匆忙,姜虞月也着手准备起来,回房收拾。
除了必要的贴身衣物,她将针灸包以及一些药瓶随身携带,万一路上谢景澜出意外,也能应急。
收拾妥帖,姜虞月重新出现在众人视野。
谢老夫人像是还不放心般,拉着她絮絮叨叨了半天。
“月儿,这一路上有你弟弟在,不仅要紧着景澜,你自个儿身子也得多保重啊。”
姜虞月不经意拂却手臂上的手,“祖母说的是,月儿定会注意。”
转身,她扯唇轻嗤。
谢老夫人当真是好主意,利用她两手抓。
忽然她对上谢大夫人视线,后者目光停在她小腹滞了一瞬,又迅速恢复。
谢大夫人朝她挤出一丝笑,“月儿,这些天辛苦你了。”
姜虞月佯装伤感,“这是我应该做的,夫君他在天之灵,也会希望我替他撑起府内的重担,以孝长辈们养育之恩。”
提及谢云齐的死讯,谢大夫人眼底暗了暗,面上还得勉强维持笑意。
她膝下一子一女,嫡长子没了,成了梗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若是正房嫡系无所出,只能指望那庶出的谢景澜……
待姜虞月越过她离开上了马车,谢大夫人浑身绷紧也未曾松懈,死死盯着马车扬长而去。
……
出发的时辰已晚,天至昏黄时,停到城郊外一处客栈歇脚。
此次是意外计划,一同前来的除了姜桓曦,还有服侍在身侧的吉祥和小柳。
姜虞月扫了眼众人,目光在谢景澜身上多停留了会儿。
“咳咳……我与吉祥一间便可。”他微偏视线,主动道。
姜虞月微微一笑,“那就订三间房罢。”
她与小柳一间,谢景澜吉祥一间,姜桓曦单独住。
客房并不充裕,但姜虞月特意要了两件紧挨着的房间,留有打照面的机会,另一间则较远。
听此安排,姜桓曦抢着道,“我来跟谢兄住近些,也方便突发意外我来照看。”
“这两间客房比较宽裕,适合二人住。”姜虞月露出为难之色,“只能委屈了阿曦,让你隔得远些。”
主动抢房的姜桓曦:“……”
无法,他只能作罢。
还眼睁睁看着自家姐姐,还主动帮衬吉祥接过轮椅,将谢景澜送上楼。
这般关怀看在眼里,姜桓曦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到客房门前,姜虞月还十分‘贴心’道:“夜里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
谢景澜背对着她,一股冷意从周身窜出。
“谢过大嫂好意,就不必麻烦了。”
这“大嫂”二字,他咬字极重。
姜虞月却像听不明白似的,自顾自道:“三弟不用担心麻烦,也不用顾虑身份有别,你我皆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
谢景澜:“……”
眼见着少爷身畔寒气逼人,吉祥赶紧道:“奴才谨记大少夫人的话,断不让少爷发生意外。”
姜虞月看了眼低着头的吉祥,心想还是这小侍从机灵,不让她热脸贴冷屁股。
这谢景澜好看是好看,脾性却是有些难以靠近。
不过,总有机会接触的。
待姜虞月转身离开,吉祥才稍微松了口气,将房门锁紧。
四下寂静,吉祥边扶着谢景澜上塌,边压低声音询问,“殿下,如今事发突然,还要按原计划走吗?”
按原定计划,谢景澜只需待在谢府,等朝廷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便能假死离开。
可现在脱离了谢府,容易招惹上是非,随时有事发的风险。
然谢景澜神情自若,淡淡掀唇道:“一切照常。”
“那您……”吉祥担忧看着自家主子。
谢景澜面色几乎如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
“我的身体无碍,只要拖延时间即可。”他声色淡漠,对此已习以为常。
“是。”
吉祥应下,依旧不敢懈怠。
说完这话蒋非离折扇一摇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此人从京城到水镇跑这一趟竟只是为了这事,着实是太闲了。
“吉祥。”
谢景澜唤了一声,吉祥立刻推门而入,“殿下有何吩咐?”
摩挲着书页,谢景澜的神色晦暗不明,
“谢云齐身份恐有古怪,让月影带人去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细。”
“是。”
……
而与此同时,小柳借着夜色偷偷从外边摸了回来,红着个脸将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件交到了姜虞月的手里。
“小姐……您要的东西奴婢买到了。”
姜虞月接过东西打开层层包裹一看,不愧是她要买的春图册子,这封面第一幕便是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声色场面。
“小姐别看!”
小柳见状赶忙伸手要将册子盖住,姜虞月则是坦然多了。
“这东西买来便是要看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柳则是仍旧红着个脸,姜虞月瞧着她这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小柳一个大姑娘家的被自己差遣着去买这种东西着实是有些难为她了,不过这也是因为如今姜虞月伤势未愈行动不便,不然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小柳去帮忙跑这个腿的。
不过三天后便是那个日子了,既然这东西已买到手,那她可就要抓紧时间好好研究研究了。
因此第二日一早,谢景澜走进屋内本想查看姜虞月情况如何,没想到映入眼帘的便是姜虞月拿着个小册子看得津津有味的这一幕。
谢景澜的眼力极佳,因此一下子便瞧见了这册子活色生香的封面,对着册子的内容也是了然。
这让谢景澜不由得一顿,虽知道她行为一向粗放,可这青天白日的竟看起了这个?
不知羞。
谢景澜轻咳了一声示意自己的到来,姜虞月听见动静却并无遮掩的意思,只抬头望了一眼,
“你来了?”
见她如此举动谢景澜更是一顿,她当真毫不遮掩?
“不知大嫂在看什么东西竟如此入迷,连我进来了也未曾发觉。”
“春宫图啊。”姜虞月毫不避讳,扬起册子晃了晃。
“莫非你没看过?若是有兴趣的话过来同我一起看也无妨。”
谢景澜听得这话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而后勾起唇角嘲弄道,
“哦?大嫂已为人妇莫非还不懂这其中个滋味?竟还需要看这种东西?”
这下轮到姜虞月顿了一下,她总不能说自己毫无经验吧?
虽说这事和丢人与否无甚关系,可她好不容易才说动谢景澜同意此事,若是让他得知自己还未经人事,那万一谢景澜被吓到不肯就范了的话,岂不是功亏一篑?
如此一想她只得随口胡诌道,
“你也知道你大哥走得早,就算我有体验也不过寥寥数次,因此自然要多多温习一番,正所谓温故而知新嘛。”
谢景澜:“……”
也不知是被她的厚脸皮所惊噎,还是略有些无语。
他目光直直落在姜虞月身上,只见她做足了准备,此刻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坦然对视上。
谢景澜眼中隐有探究,只还未深究,院外传来些许动静。
就在此时,连墨又上门送药材来了。
虽说他上次在这里碰见了不想看到的人,可上门送药这事是他同姜虞月说好的,因此也不得不再来到这地方。
小柳见是连墨,立刻就进屋知会了一声,
想明白了这些,宋锦婉也只能忍痛将东西让出去。
“确实是有这么一味药材,若不是赵管事提醒,我都险些忘了。”
说完这话宋锦婉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女,“慧春,去将那一株血心芝拿来。”
待到血心芝被取出来,赵管事打开盒子确认了没问题后,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那就多谢华锦公主出手相助了。”
赵管事笑着抱拳行礼,“过些时日靖王殿下身子康健了,必定亲自登门致谢。”
宋锦婉心中此刻正在滴血,但还是强撑着笑脸送走了赵管事,直到赵管事的人出了公主府,她才狠狠举起一旁的茶杯摔碎。
“混账!!!”
一直藏在偏殿的谢云齐也看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区别于宋锦婉的恼怒,他面色沉沉,担心自身的身份暴露。
他比谁都清楚,这谢景澜便是靖王化名而来。
没想到谢景澜会相当于自曝身份,派人上门讨要药材。
莫非他知道了自己是假死,还藏身于公主府的事情了?
这个猜想,顿时让谢云齐再也坐不定。
若是谢景澜真的将他早已娶妻且下身不举的事情给捅出来,攀上公主一事将会被彻底搅黄。
他不能再等,必须竭力将命根子治好。
而姜桓曦那边,已快马从京城赶回了谢家。
虽不想踏进这谢家晦气的门楣,但姜虞月如今好歹还是谢家的儿媳,这封信姜桓曦自然还是要帮她送到的。
“老夫人!大少奶奶家的少爷回来了!!”
仆从惊喜的呼喊让谢家众人都跟着激动了起来,谢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扶着拐杖慌忙走了出来,可当她看到只有姜桓曦只身一人返回之时,眼底里的失望毫不遮掩。
“怎么就只你一人回来了?月儿和景澜呢?怎么不见他们的影子?”
若不是敬在她是长辈的份上,姜桓曦只想撂信走人,但耐住了性子,还是报备了一声。
“姐姐已在京城寻到了百里神医替三少爷医治,虽身体有所好转,但仍需些时日,姐姐怕老夫人担忧,这才让我送封信回来,给老夫人您报个平安。”
说完这话,姜桓曦也不多废话,便要往外走。
瞧着他这做派,位谢老夫人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打开信封草草扫视一眼。
姜虞月的信中也不过只是一些寻常问候,无非就是那些客套话,让她不必担心,待到谢景澜的身子好了就返回云云。
谢老夫人看了个大概便将信丢到一旁,坐下靠在椅背上,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一张口便是痛心疾首。
“齐儿尸骨未寒,寡妇一去便是好几个月,不在齐儿堂前守灵不说,也不披麻戴孝,反倒是和一个庶出外室子在外厮混,这要是传出去,我谢家的脸面往哪搁?真是造孽啊——”
刚要踏出谢家府邸,姜桓曦身形蓦地一顿,转头双目含刃般扫视而去。
他身怀底子,将此话听得一清二楚。
“前去京城给谢景澜治病不也是老夫人您准许的事情吗?临走的时候莫非老夫人不知姐姐无法守孝?为何现在对此耿耿于怀?”
谢老夫人没成想对上少年锐利的目光,一时怔了下。
没反应过来,就听他扬声道:“且谢景澜同样是你们谢家人,姐姐千里迢迢送他上京城治病,不也是为了你们谢家?现在倒好,竟挑着我姐姐的错处来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姐姐是为了一己私欲才绑着谢景澜上京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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