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by傅屹北阮宁溪》,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剩下的人纷纷推出了相应的筹码。莫易呈看了眼自己的筹码,眼一闭心一狠,索性也全都推了出去。“来来来,小爷我今天就陪你们玩!”桌上的筹码堆成一个山包,阮宁溪虽然算不清楚,但也知道这些钱足以买下一辆价格不菲的豪车,或是市中心的大平层。就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跟着紧张起来。紧张的气氛会传染,空气中只剩下呼吸声,阮宁溪牢牢扣住了双手,在心里默默为傅屹北祈祷。莫易呈的牌面很好,少爷将手中的扑克一翻,兴奋地就差站在桌子上了。阮宁溪撇了撇嘴,完了,傅屹北一晚上输了这么多钱,会不会不给她那杯牛奶钱?微不可察的叹息还是被男人敏锐觉察到,傅屹北顶了顶腮,眼底飘过不爽,但又觉得很好笑。“对我没信心?”空出的手捏了捏女人的后脖颈,带着惩罚的意味。阮宁溪心中警...
《完结版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by傅屹北阮宁溪》精彩片段
很快,剩下的人纷纷推出了相应的筹码。
莫易呈看了眼自己的筹码,眼一闭心一狠,索性也全都推了出去。
“来来来,小爷我今天就陪你们玩!”
桌上的筹码堆成一个山包,阮宁溪虽然算不清楚,但也知道这些钱足以买下一辆价格不菲的豪车,或是市中心的大平层。
就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跟着紧张起来。
紧张的气氛会传染,空气中只剩下呼吸声,阮宁溪牢牢扣住了双手,在心里默默为傅屹北祈祷。
莫易呈的牌面很好,少爷将手中的扑克一翻,兴奋地就差站在桌子上了。
阮宁溪撇了撇嘴,完了,傅屹北一晚上输了这么多钱,会不会不给她那杯牛奶钱?
微不可察的叹息还是被男人敏锐觉察到,傅屹北顶了顶腮,眼底飘过不爽,但又觉得很好笑。
“对我没信心?”
空出的手捏了捏女人的后脖颈,带着惩罚的意味。
阮宁溪心中警铃大作,讨好地搂住了傅屹北的脖子晃了晃,声音又甜又娇:
“怎么会呢,我相信哥哥。”
手中突然被塞入了一副牌,紧接着是略带命令的语气:
“翻开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阮宁溪手中的那副牌,搞得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继而才慢慢摊开。翻开的一瞬间,阮宁溪闭上了眼睛,不敢看结果。
耳边是莫易呈的鬼哭狼嚎,紧接着是一声轻笑,熟悉的磁性声线带着蛊惑的笑意:“我们赢了,my lucky star.”(我的幸运星)
阮宁溪骤然睁开双眸,望着那副牌不可置信。
他们竟然开出了今晚最大的一副牌!!
山一样的筹码被碰到面前,小姑娘傻乎乎地笑着,就像那钱跟她的似的。
不过这也怪不了她,毕竟输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赢一次,有一种傅屹北带着她打了胜仗的感觉!这感觉真棒!
再说啦,要不是她那个吻,这牌还真不一定这么好。
光是这么一想,阮宁溪更高兴了。
亮堂堂的灯光下,瞧着怀中人的笑脸,傅屹北也情不自禁勾了勾唇,这么点钱就能让她如此开心?
“这么高兴?”
阮宁溪的目光对上他,真情实感地点了点头:“高兴呀,说明我是小福星。”
谁都喜欢幸运,谁都喜欢钱,她阮宁溪也不例外。
傅屹北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嘴上浅浅叼了根烟,看了眼小姑娘,最后到底是没抽。
牌桌另一端的莫易呈早就愁得抓耳挠腮了,倒也不是钱的问题,他又不是输不起。只是方才分明还赢得盆满钵满的,突然成空,这滋味换做谁都不好受。
他忍不住从手边抽了支烟出来,刚想点燃,就接受到了来自对面的死亡光线。
“啧!服务员,拿杯威士忌!”莫大少爷咬咬牙,不让抽烟,喝酒总行吧!
除了威士忌,工作人员还取来了全新筹码,重新放在各位少爷公子的桌上。
一句小福星,接下来的每一次,傅屹北都会把牌放到阮宁溪的唇边讨个幸运之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些玄学在里头,每一把,傅屹北都能赢。
眼前的筹码越来越多,从一个小山包堆成一个大山包。
最后阮宁溪都赢麻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
赌场没有时钟,目的是为了让人忘记时间的存在。看了眼手机,她才惊觉原来已是深夜。
怏怏点点头,困意逐渐涌上来,小姑娘整个人都趴在傅屹北肩头懒洋洋的,像极了男人家中那只小奶猫打盹儿的时候。
“再说啦,这艘邮轮下午就返航了,我难道不该换个衣服吗?哥哥真想让我这样出去呀?”
男人的眼神从上到下扫过,阮宁溪表面上看着衣着完整,可双方都心知肚明,西装外套之下,是怎样一番风景。
带着热度的手在腰后摩挲了几下,阮宁溪眼皮一跳,抓住了傅屹北的胳膊:“你别……”
下一秒,男人捧着她的脸扭向一旁的边几。
上面,是两个包装华丽的黑色丝绒盒子,酒红色的丝带系出完美的蝴蝶结。
“这是……”
双臂一伸,两个盒子都被傅屹北捞了过来。
“打开看看合不合你意。”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到里面装的是某红色平台十元三个的拼单货。但阮宁溪心里多少有底,傅屹北出手的礼物,不会寒酸。
不过,当她真正打开丝绒盒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准备还是少了。
硕大的蓝宝石被切割成完美的六瓣花朵,每一瓣花朵的边缘都包了一圈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是一对货真价实的蓝宝石耳环,若是搭配上舞台的灯光,阮宁溪都能想象到该折射出怎样耀眼的光芒。
第二个盒子打开,红宝石耀眼而夺目,给眼瞳送来强烈冲击。这是一串鸽血红项链,纵使阮宁溪在珠宝方面不算专业,光是这色度和纯净度,还有颗粒的大小,也能看出是顶级的货色。
上面是八颗水滴形的红宝石,用钻石当作链子将它们串联起来,汇集到最中心,垂落成一条4-5厘米长的钻石短链,挂住最大的一颗鸽血红宝石。
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这样一条项链。
阮宁溪的双眼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眼睫微微颤动,分明喜欢却又不想表现地太过明显。那种若隐若现的娇俏姿态,吸引着男人不自觉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点小东西就能让她这么喜欢?
阮宁溪当然不只是喜欢这两套珠宝,更重要的是,她意识到了自己就算是傅屹北的一个小宠物,那也是受宠的小宠物。
毕竟,谁能给没兴趣的小宠物随手就扔两套价值上亿的高定珠宝?
只要傅屹北对她有兴趣,那她阮宁溪在慕尼黑就不会过得不好,她的舞团,她的主舞,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行。
眼看着女人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傅屹北没忍住掐了掐软乎乎的小脸。那双漂亮的眸子从刚才就一直盯着那两盒死物,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这下终于抬起头来看他。
“这么喜欢?”
“当然喜欢啦!”
阮宁溪小心地把两个盒子放回边几,含情的眼瞳凝视着男人,低下脑袋窝在了他的肩颈上蹭了蹭。
小姑娘嗓音软糯,声线透露出愉悦:“哥哥,你真好!喜欢哥哥的礼物。”
傅屹北反问道:“哪里好?”
这倒是难不倒阮宁溪,微微抬头,圆润漂亮的眸子看着他,口中呼出的气息比水蜜桃还要甜上几分:
“哥哥哪里都好,最喜欢哥哥送我礼物。”
她知道男人爱听什么,也知道如何引导男人。
话语间,阮宁溪的手搭放在傅屹北的胸口,毛茸茸的小脑袋又蹭了蹭,发丝擦过男人的肌肤,掀起一阵痒。
“怎么跟只小猫似的。”
说起小猫……
阮宁溪直起身子,水眸中写满了迫切:“哥哥,你出来这两天绵绵一个人在家吗!!”
小姑娘的语气还有几分微不可察的指责。
从桌上被抱下来的时候,双腿还是发软的状态,一直到奔跑上台,阮宁溪的心跳始终都没有回归原位。
但灯光亮起,在舞台上开始舞蹈的瞬间,她的身体却柔软到能够将每个动作发挥到极致。
从前听说有些舞蹈家在上台前会和爱人进行某项运动借此让自己的身体足够柔软以开到最佳状态。
那时候她当玩笑话听说就不作数了。
没想到今天,她也体验了一把。
明明刚才她和傅屹北只是亲了亲……
热情的红裙女郎在台上尽情旋转,牵着舞伴的手跳跃,每一帧都美得足以登上杂志封面。
被邀请来邮轮派对的宾客们都在欣赏这出绝美的《堂·吉柯德》,只有二楼看台的中央包间,傅屹北的脸色逐渐难看。
在他的角度,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台下那些男人对阮宁溪那些毫不遮掩的视线。有欣赏,也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他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的感觉。
很不喜欢。
“先生。”吴特助从外面回来,俯身在傅屹北耳边报告了什么,很快,男人便离开了邮轮剧场。
彼时,舞剧演出还剩下三分之一。
团长满心满眼都长在傅屹北身上,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难道是大佬对Cecilia那个小丫头没兴趣了?
啧!早知道主舞的位置就该给Lena,多少还能在卢瑟福家族那儿套点好处。
半小时后,团长在后台再次看到了吴特助,以及跟在他旁边的小姑娘。
亨利团长当即笑盈盈迎了上去,“吴特助,您怎么回来了?是傅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吴特助笑意不达眼底,礼貌回应道:“我家先生让我请Cecilia小姐过去。”
按常理来说,舞团的演员在结束演出之后是不能随意跑动的,只能在规定的某些区域休息或游玩。
但这是傅先生的邮轮,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团长冲着阮宁溪使劲使眼色,嘴里不断重复着“投资”两个字,生怕她忘了。
无奈之下,阮宁溪只好点了点头。
跟着吴特助在走道和电梯中来回穿梭,阮宁溪才真正见识到这艘邮轮的豪华程度。
不止有剧院,更是有各家米其林餐厅的入驻,还有儿童乐园,汗蒸馆,酒吧影院免税店等等娱乐设施,各种无边泳池水晶泳池也是不在话下。
像是把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搬入了邮轮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的。
而这些只是傅屹北的资产深海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小滴海水。
到了某一层,突然玩乐的宾客变少了,每层出入口都安排了黑衣黑裤的黑人保镖。
看到吴特助,保镖自动放行。
“阮小姐,这里比较大,请跟紧我。”
阮宁溪自然不会乱跑,乖乖跟在吴特助后面。走廊两边有透明橱窗,每个橱窗里都摆放着艺术品。
或是油画,或是瓷器,又或是绚烂的珠宝,总之,每一件都写着价值不菲四个字。
阮宁溪对这些东西匆匆欣赏而过,没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她突然发现手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蓝宝石戒指!
下台以后匆匆换了衣服就被吴特助一路领来这里,她的贴身小包还锁在柜子里,连带着那枚戒指。
“吴特助,稍等一下可以吗?”
看到通行卡的霎那间,两个保镖脸上当即多了几分恭敬:“请进。”
与此同时,身旁出现了另一道略显亢奋的声音。
“你就是傅屹北的小猫?”
门内,一个穿着赛车服的男人随着声音出现。他的身形高大面容帅气,手上还抱着个头盔。
阮宁溪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听到他口中提到的名字,小姑娘眼神中多了几分提防。
“我们认识?”
莫易呈盯着小姑娘仔细看了会儿,眼底闪过惊艳:“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
他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挪开门口两个保镖。
“让开让开,这可是傅屹北的小宝贝,别吓到人家。”
听到这个称呼,阮宁溪小脸一红,但脑海中多了几分确定,这人认识傅屹北。
自己应该没找错地方。
“我是来找傅先生的。”
女人的嗓音细细软软,在陌生的地方,显然有些局促,双手紧紧攥着那张通行卡,但她掩盖得很好。
海藻般的长发散落,遮盖住女人两颊的绯红,魅惑和纯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草!他傅哥这是找了个极品仙女啊!
“你先进来,傅哥马上就到。”莫易呈勾了勾唇,语气玩味:“不如我带你去玩点儿有意思的?”
阮宁溪也不是傻白甜,自然不会傻傻跟着陌生人就进去。万一这男人是傅屹北的仇人什么的,她岂不是很危险?
于是,望向莫易呈的眼神也多了些防备。
她实话实说:“可是,我不认识你。”
“嘿,你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莫易呈笑着点了点自己胸口处的胸针,“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宁溪瞥了眼,皇家荣誉骑士勋章,她在网上看到过。
眼前这人的确有点身份。
可紧接着,小姑娘却摇了摇头,“不认识。”
“皇家荣誉骑士勋章,这可是我外祖父传给我的,我堂堂莫家的大少爷莫易呈,骗你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处?”
本以为会从阮宁溪眼中看到惊讶或者是钦慕,没想到她只是平静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回答道:
“喔,知道了,这位名字前缀很多的莫少爷,但我只是来找傅先生的。”
“……”
好家伙,原来他傅哥喜欢这种调调的,瞧着软,没想到还是个呛口小辣椒。
莫易呈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对待,气得直跺脚,手肘夹着头盔就开始掏手机。
“傅哥,你的小猫在我这儿呢,她竟然怀疑我是坏人!”
“就你那小猫呗,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啊。”
“噢……”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莫易呈把手机扔给了阮宁溪,吊儿郎当地扔下一句:“呐,傅哥要跟你说话。”
阮宁溪看了眼传完话就乖乖站到一旁等着的莫大少爷,将听筒放到耳边,有点不确定地“喂”了一声,音量小到对面一不小心就会错过。
“莫易呈不是坏人,想吃什么玩什么就跟他说,我一会儿就到。”
阮宁溪一时间没说话,男人又低笑了声:“不说话?现在是在怀疑我是坏人吗?”
“才不是呢。”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什么,莫易呈下一秒便看到不久前还对着他相当硬气的小辣椒,转眼就娇娇软软地对着听筒撒娇道:
“我怎么会听不出哥哥的声音嘛!”
脚下一软,这女人变脸变得够快呀!
阮宁溪挂了电话走到莫易呈面前,对着他微微弯头致歉:“刚才抱歉,但我只是出于安全考虑。”
有点抱歉,但不多。
他不信。
“怎么,莫少爷不信?我长得好歹也算漂亮,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你是觉得有人能逼得了傅先生呀?”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能硬生生脱了他傅屹北的裤子不成?虽说两人的开始算不得正常,但阮宁溪明显感觉到傅屹北并不排斥自己,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光凭她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拿下傅屹北?
她又不是狐媚子转世!
“逼?谁敢逼你?”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去而复返的傅屹北。
阮宁溪眼角微抽,不会听到她那句自恋发言了吧?她的人设可是不谙世事的绿茶小白花!救命!( ˃᷄˶˶̫˶˂᷅ )
脚步声渐近,最后停在了自己身边。抬头,颀长的身影居高临下,男人眸光戏谑。
他不会……真听到了吧?
“都输光了?”
阮宁溪悄悄松了口气,紧接着,眉头紧拧,眼眶迅速浮起了一层水雾,微颤的嘴角可怜兮兮的。
“哥哥……”
垂眸看到勾住自己衣角的白皙小手,傅屹北的心口像是被人拧了一把。
男人淡淡掀开眼皮,语气冷冽地像是有人往包间里放了几箱冰块:
“你们欺负她了?”
余下几人吓得没一个敢说话,摇头的摇头,摆手的摆手,生怕被迁怒。
“我可没有啊傅哥,谁知道她怎么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川城的吧?”
阮宁溪的轻轻抿嘴,任由傅屹北把抬起自己的下巴。感觉到男人的大拇指在软肉处捏了捏,耳边是耐心的低声询问:“玩得不开心?”
能开心吗?都输光了。
女人点了点桌前的空空如也,细嗓如蚊子一般在耳边轻声道:“不是,你的筹码,全没了。”
傅屹北淡淡瞥了一眼,警告的视线略过在座的其余人,似乎是在斥责他们的不留情面。
小姑娘第一次玩,虽然知道她玩不过这群孙子,但着实没想到短短半小时的时间,竟然把给她留着的筹码都输光了。怕是信心都被打击到谷底了。
“看来你的数学的确不太好。”傅屹北低头逗她,“半小时的时间就输了三百万,养你的确费钱。”
“三百万?!”腿上的人瞪大了双眼,圆溜溜的瞳孔划过不可置信,还有几分绝望。
阮宁溪以为那些筹码顶多也就一百来万吧,没想到竟然有三百万!那要是算上在赛车场赚来的两百万,她岂不是还要补上剩下的一百多万?
把她卖了得了!
阮宁溪的卡里倒也不是拿不出这些钱,况且她还有应柳留下的房子。可是换做谁突然凭空要割肉100多万都是要哭的呀!
连夜返贫!
这下小姑娘是真急了,投资投资没拉到不说,还差点把自己整破产了?为了主舞的位置,她这算不算得不偿失?
老话说得没错,伴君如伴虎,做大佬身边的女人也太危险了。
“哥哥,我没那么多钱……”
阮宁溪仰头望着傅屹北一动不动,像是真的被吓到了,随着鼻子微微皱起,往日清甜的声线也染上了明显的哭腔。
这倒是把莫易呈惊到了,不就是三百万吗?作为他傅哥的女人,怎么听到三百万就吓到了?
“咳咳咳,我说要不还是……”他刚想说算了,却被一旁的朋友碰了碰胳膊,示意他往前看。
只见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把小姑娘从位置上拉了起来,应该是要取而代之。只不过他并没有把阮宁溪重新放回旁边的椅子,而是直接搂过她的腰肢,将人橫抱到了大腿上。
最激动的当属莫易呈了,输得面如死灰的他突然就活了过来,望向阮宁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救星。
“阮小姐,这么多钱,你哪能全输完啊,不用怕,就当玩玩。”
好家伙,阮宁溪就是再不懂也知道这些筹码最少也有个一两百万,什么叫随便玩玩?
傅屹北倒像是很赞同他的话,毫不在意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随意说道:“嗯,随便玩玩。”
“先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一旁的吴特助上来提醒了一句。
阮宁溪细眉轻拧,淡淡叹了口气,人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在这里,她只认得傅屹北。她仰头看着站立在旁边的人,见他马上要走,语气中多了几分急促和依赖:
“那好吧,哥哥你早点回来喔。”
“嗯,乖。”
男人的大手摸了摸女人头顶的发丝,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小猫。包间里的时间凝滞在这一幕。
直到吴特助看了眼时间,不得不再次出声提醒。
“先生……”
阮宁溪眼巴巴地看着傅屹北离开的背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粘人,多舍不得对方。
其实,她只是心里没底。
当然,她也没想到等傅屹北回来的时候,这堆小山一样的筹码已经被她亲手夷为平地。
甚至,是盆地。
方才坐在傅屹北身边看着他淡定自如地将手中的牌随意把玩,甚至还有精力抽空捏捏她的小手揉揉她的腰,还以为这牌有多简单。
可当阮宁溪坐在这个位置上时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看了半天也只不过摸懂了点浅显的规则,连皮毛都称不上。
本来觉得牌桌上的公子哥儿们水平也就那样,结果人家只是玩不过傅屹北。真要遇到了阮宁溪这种新手,就跟逗小猫小狗似的。
这倒还真怪不了人小姑娘,谁家好人才看了一小时就能直接上手大杀四方的?真当这是烂番茄爽文小说啦?
很快,随着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少,越来越薄,那张纯美精致的小脸也开始变得皱巴巴的。
反观莫易呈,整个人和方才的面如死灰呈现两个极端,气色红润,眼不花腰不疼。
“阮小姐,说说看你和傅哥怎么认识的呗。我给你这个数。”
莫易呈随手分出一小撮筹码,粗略估计大概有十来万。
这倒是引起了其他几位公子哥的好奇,也纷纷跟着下注,几叠筹码加起来能抵好几局牌。
钱嘛,谁不心动。
然而阮宁溪可不想把那点儿事放到台面上说。莫易呈虽然没什么恶意,但听那话中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在问她怎么勾引到傅屹北的。
虽说是勾引没错,但她才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叻!
美眸一转,那双柔中含魅的眼睛弯成小弦月,笑意盈盈地看着在场的几人。渐渐的,那笑意晕开来,落在了那堆筹码上。
就在大家以为她要开口时,女人却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牌丢到了台面上。
“看来我这副牌依旧赢不了呀。”
秀美漂亮的脸上没什么波澜,摆明了没把这群人的诱惑放在眼里,然而她那清脆的嗓音让人生不起厌恶之意。
“莫少爷,男女之间还能怎么在一块儿?当然是你情我愿啦。”
这话,是把自己和傅屹北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是吗?”莫易呈表情疑惑,他家傅哥平日里那性子就差去北城的三清寺出家了,怎么就你情我愿了?
“绵绵……”傅屹北勾了勾唇,低声呢喃道:“我记得我家小猫不叫这个名字。”
他抬眼,意有所指地摸了摸阮宁溪的脑袋,说道:“她好像叫,Cecilia。”
小姑娘瞬间捂住了男人的嘴,俏生生地皱起小脸:“不许叫小猫Cecilia,就要叫绵绵!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即便是狠话,从女孩的口中说出来,声线软软,却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可爱。
本来就是逗逗她,至于小猫叫什么,傅屹北并不在乎。她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家里有专门的佣人照看绵绵,不用担心。”
原来,当傅屹北的猫还能有专门的佣人啊。
命真好。
的确比跟着她好多了。o(´^`)o
阮宁溪嘟了嘟嘴,两条秀眉舒展开来,双手娇滴滴地环住了男人的胳膊:
“哥哥,帮我戴耳环好不好?”
那条项链太过高调,没有特别的妆容和礼服,大白天戴着难免有招摇过市的嫌疑。她目前不需要。
耳环虽然也不低调,但至少在长发的遮掩下可以当作简单的配饰。再者说,她的确很喜欢那对蓝宝石耳环。
傅屹北没说话,就那么直落落地盯着小姑娘。沉吟片刻,大手勾过其中一个盒子,取出了那对蓝宝石耳环。
阮宁溪的耳洞是十八岁那年刚来到慕尼黑的时候被大学同学拉着去打的,她还记得那是一个吉普赛神婆,穿得怪繁琐复杂的,给她打耳洞的时候还送了一次塔罗牌。
她算得是自己以后会不会有钱。
当时,那个吉普赛神婆神神叨叨地看着她碎碎念,还露出神秘的笑容。单纯的小姑娘还觉得自己肯定会在未来某一天成为大富婆。
结账的时候,看到一对耳洞折合华币都快两千块了,她才知道那神婆的笑容不怀好意。
还没成为大富婆就先破财了,真是让人生气!
柔软饱满的耳垂上两个小小的洞,对傅屹北而言,这属于细致活。他这辈子都没给女人戴过耳环,生怕一不小心戳到小姑娘的嫩肉,把人弄疼了。
因此,他的动作格外慢,竟从中瞧出几分笨拙。
阮宁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嘲笑我?”
小姑娘摇摇头,憋住了笑,可是嘴角的弧度愈发难掩。终于,清甜的笑声还是溢了出来,露出左右两边的浅浅酒窝。
明艳、炽热、还透露着几分娇欲感。
终于,蓝宝石耳环找到了该存在的地方。
傅屹北松了口气,淡淡道:“好了。”
阮宁溪没有镜子,只能从那双深邃瞳孔中窥见自己的模样。听到男人没什么情绪的话语,她心头微动。
难不成刚才笑话他生气了?她可不能惹大金主生气呀!
“哥哥,好看吗?”
傅屹北掀开眼皮,视线慢慢从璀璨的蓝宝石转移到女人灿若星辰的笑眼,喉结上下滚了滚,发出的声音磁性好听:
“好看。”
那双美眸微微上扬,笑得顾盼生辉,嘴角的弧度完美。阮宁溪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也知道自己怎么笑起来更漂亮,就连这个角度都恰到好处。
“那是因为哥哥有眼光!”
她说着好听的话,果不其然,男人的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
“哥哥,我们舞团明年……”
说这种话真的有点难以启齿,阮宁溪欲言又止,算了,再等等吧。
陷落在嗓子里的后半句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在前面专心致志带路的吴特助停下脚步:“阮小姐,您说。”
“我的包落在休息室了,我想回去拿一下可以吗?”
吴特助看了眼阮宁溪,察觉到了她脸上的不好意思,安抚道:“我去帮您取,您坐电梯上楼就行。”
毕竟人家吴特助特地在后台等了半天,又带着自己绕了半天走到这儿,中间的路程阮宁溪是记得的,万不好意思让他特地再回去一趟。
“没关系,我认得回去的路,马上就回来。”阮宁溪眨了眨俏丽的眸子,半开玩笑道:“我还是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在傅屹北身边待了好几年,吴特助自然是个会看眼色的,也不再强求。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通行卡交给阮宁溪,温声道:“有了这张通行卡,您可以在船上畅通无阻。”
许是有些不放心,吴特助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认识回来的路?要不我还是陪你过去一趟吧。”
这要是把人弄丢了,傅先生扣他工资怎么办?
阮宁溪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人在陪着自己跑一趟,走来走去的不知道还以为在刷步数呢。
“没问题的,谢谢吴特助啦~”
“那你记得一会儿直接上7楼啊!”
小姑娘挥了挥手中的通行卡,小跑着离开了通道,吓得尽头的保镖赶忙让开。
吴特助在原地思索了几秒,觉得还是不行,邮轮这么大,万一丢了他可赔不起。
刚想追上去,手机煞风景地响起来。
“人呢?”
电话那头的语气淡淡,但却听得出已经有几分不耐。
“已经在楼下了,只不过阮小姐有东西落在剧院的休息室,所以……又回去了。”
傅屹北啧了一声,“把电话给她。”
“那个,先生,阮小姐刚走。”
电话那头陷入片刻沉默,紧跟着,森冷的声线响起:“你的意思是,你让她一个人回去了?”
吴特助脑门莫名出了一层薄汗,祖宗啊,阮小姐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那不是她要求自己去的吗?
“阮小姐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
*
阮宁溪的方向感一向很好,毕竟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要自己来。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下意识就会把周围的方位记住,所以方才吴特助带她过来的路线早就在脑子里刻下。
再加上邮轮上到处可见的路标,阮宁溪很轻松就取回了自己的包包。
戴上戒指,回去的路也异常顺利,只是进了第二个电梯,她就犯难了。
她从小数学就不好,关于数字的东西,通常记得不太清楚。
“刚刚吴特助说的是几层来着?”小姑娘皱着眉头,手指在楼层来回徘徊。
“好像是5,又好像是7。”
纠结万分,数字5的灯光亮起。
电梯门刚一打开,耳边就传来节奏感十足的音乐,震耳欲聋,各种颜色的激光射灯营造出喧闹的氛围,空间里还夹杂着引擎轰鸣的声音。
阮宁溪有些不确定,这个地方不像是傅屹北的风格。她试探着往前跨了一步,刚到入口,就被两个黑衣光头保镖拦了下来。
“女士,今天晚上赛车场已经被包场了,没有受邀的无关人员无法入内,抱歉。”
即使有邀请函参与这场盛大的邮轮派对,也并不是能够在任何地方随意穿梭。
但……
阮宁溪晃了晃手上的通行卡,问道:“这个可以吗?”
刚才她也是用这张卡一路顺利来到这里的。
傅屹北慢条斯理地仰头,隐约的青筋在苍白脖颈透出,皮肤上的红愈发明显。
“你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剥虾么?”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了捏哭唧唧的小脸,“不吃怕惹小朋友哭。”
再抬头看向吴特助时,男人眼里的温情不再。
“让你拿的药膏呢?”
吴特助这才反应过来,递上手中的小小一管放到桌上:“这是您刚才吩咐我去找的药膏,对红肿扭伤特别有效。”
红肿扭伤?阮宁溪眼底划过不解,有谁扭伤了嘛?难道是傅屹北刚才踹顾帅帅的那一脚?
还在思考呢,耳边传来声音:“伸手。”
下一秒,胳膊已经被抬了起来。
微凉的药膏触碰到肌肤,缓解了那圈红肿带来的不适感。其实阮宁溪也没觉得有多疼,刚才更多地是向傅屹北撒娇。
平时练舞时候,她腿上身上那些淤青可比这严重的多。主要是她皮肤白,看起来就会更加触目惊心一些。
然而傅屹北估计是信了她那句“疼”,手上的动作极轻,在伤处慢慢按摩打圈。
莫名的,还有些痒。
阮宁溪深吸了口气,视线移转,发现傅屹北脖子上已经开始出现了小红点。
清澈水润的瞳孔微微颤抖,小手拨开了男人的大手,甜软的嗓音满是担忧:
“傅屹北,你开始起过敏反应了!”
情急之下,竟喊出了他的名字。
小姑娘并未发觉,着急忙慌地看向吴特助:“吴特助,你知道船上哪里有过敏药吗?带我一起过去取吧!”
还没来得及等吴特助开口,她已经站了起来,自问自答道:“对,医务室肯定有,哥哥,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知会了一句,阮宁溪拔腿就往餐厅外走,邮轮上配备了医务室,她在来之前有路过,好像就在下面一层。
“阮小姐!”
吴特助正想喊住她,可小姑娘脚步匆匆,只留下一个背影。
作为傅屹北的特助,日常很多事情他都处理得井井有条,过敏药这种东西当然是配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先生,阮小姐似乎并不知道你们住的房间内就有一个医药箱。”
傅屹北冲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就有一个保镖追着阮宁溪跑了出去。
收回视线,男人的眼神落在小姑娘方才坐过的位置,就像是看着掌心里的猎物。
傅屹北一点也没有过敏难受的模样,反而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无妨,用一点小损失,换来她不再忘记,不亏。以后但凡她看到那些小鱼小虾,都会想到我海鲜过敏,也会想到这一次。
这样看来,最终的利益仍是我的,不是吗?”
望着自家老板那双深不见底的深瞳,吴特助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阮小姐这只小白兔怎么玩得过眼前这匹野狼呢?
原先的那些行为,他或许可以认为是一个正常男人对漂亮女人的心动。毕竟对傅屹北这种位置的男人而言,难得遇到一个合眼缘的女人,放在身边解解闷再正常不过。
可今天,傅先生竟然拿过敏这种事情开玩笑,加上他说的那些话,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对阮小姐是真上了心。
这样的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吴特助原地打了个寒颤,简直无法想象。
他试探地问道:“先生这是……喜欢上阮小姐了?”
半开放式的玻璃窗,海风携带着淡淡的海水味道飘进来,也带来了翻涌不断的海浪声。
一旦走上舞台,阮宁溪就会像是被注入了一道神奇的魔力,即使没有绚烂的灯光,光环也会自动萦绕在她周围。
她只是穿了一条再简单不过的舞裙, 和最基础款的芭蕾舞鞋, 但即使在没有灯光效果的舞台,天生的舞者依旧能用脚尖画出最美的音符。
阿强自认为俗人一个,看不懂那些高雅的艺术。可当他真实站在这里,举着手机为傅先生拍下阮小姐跳舞的全过程时,他突然有点理解了为什么一向不近女色的傅先生为什么突然对阮小姐不一样了。
没有人会不被阮小姐吸引。
在一段激烈而悠扬的音乐中,阮宁溪的旋转频率也随着节奏慢慢缓下来,最后轻盈落在地上,蜷缩着抱住纤弱的身体,完成了ending pose。
台下,几个评委开始鼓掌,就连一向对阮宁溪不怎么服气的Lena也在侧台象征性地拍了拍手。
她的眼中,除了嫉妒,还有不易察觉的惊艳。
**
城市的另一端,会议室内无一人敢大声呼吸。
傅氏在海外的一个小项目并不顺利,负责的项目经理捅了个大篓子。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偏偏项目经理怕被责怪,直接卷了一部分公款跑了,等下面的人反应过来时只剩下个烂摊子。
男人沉冷的眼眸翻涌着暴虐的戾气,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我花钱请底下的人来上班不是为了当吉祥物,这个项目相关的员工该辞退的辞退,该降级的降级。”
傅屹北脸色冷得快滴出墨来,不带任何温度的处理方式,是他一向的习惯。
底下的人不敢说半句反驳的话,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不敢太快,深怕加重这位活阎王的戾气。
倏尔,会议室内传来一阵手机的震动。
谁敢在会议室不静音啊!还是傅先生亲自出席的会议!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搜寻着是哪个倒霉蛋。
只见傅先生那双如鹰隼般的锐利双眸淡淡一瞥,没什么情绪地拿起桌上的手机。金属眼镜下,幽深眼眸微弯出一点弧度,但很快就掩下去,难以被人察觉到。
“傅总,是现在回去就把人辞退吗?大家手上都有项目,短时间内我们可能无法立刻凑齐一个全新的团队……”
男人的眼眸骤然又危险了几分,抬眸淡淡扫过整个会议室的人,冷声道:
“那需要我去帮你完成这个项目吗?”
没有半分威胁,却硬生生让人打了个寒颤,仿佛方才那一秒的笑意只是错觉。
结束会议,男人快步离开,吴特助也紧随其后。
“先生,按照您吩咐的,已经从国内调了一部分专业人才过来,估计后天就能顺利进项目。
果然如您所料,这个意大利人不怎么靠谱,竟然还卷钱逃跑了,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意大利人是傅家旁系塞进来的人,其实这件事情傅先生早就提前预知到了,因此也提前做了准备。
至于项目内的其他员工,即使被辞退也会得到一笔不菲的赔偿金。
吴特助小跑两步推开办公室的门,继续报告着:“您吩咐的人已经追去西西里岛,相信马上就能连人带钱抓回来。”
傅屹北脚步未停,径直走入,冷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只要钱。至于人,留在岛上。”
吴特助摸了把额头的冷汗,怕是这个蠢货意大利人跑路的时候也没想过,傅家的钱,怕是有命拿也没命花。
工作后的吴特助第八百次感叹到幸亏自己和傅先生是同一边的。
“先生,阿强说阮小姐已经顺利通过了主舞的选拔,他还说……”
傅屹北的视线还落在手机上,闻言头也不抬,手指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把你手机里的视频删掉。”
???傅先生怎么知道阿强把视频也给他发了一份?但人家阿强也没说什么,就是发了个视频,顺便夸一夸阮小姐真厉害。
“好的先生,阿强夸您眼光好呢。”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翘,再次点开了手机里的视频。
小小的屏幕中央,一个小小的白裙少女在旋转,像是一只小蝴蝶,不知不觉转到了瞳孔深处。
或许连傅屹北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血管悄悄钻到了心脏深处,落了窝。
“Julia舞团的老头还挺识相。”没有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吴特助心想,人家老头敢搞小动作吗?
“先生,还有一件事,听说阮小姐拿着您的袖扣……”
傅屹北眯起眸子,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吴特助:“说。”
“听说阮小姐拿着您的袖扣,仗着您的名头在舞团晃悠了一圈。”
算得上是狐假虎威了。
往日傅先生最讨厌有人借自己的势,一旦发现,绝不留情。也不知道这一次对阮小姐是不是会不一样。
傅屹北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左手虎口,有一圈小小的牙印,是昨晚捂住那张惹人心痒的小嘴时留下的。
心头像是被人用羽毛轻轻挠了挠。
突然想到先前有人说她是只高傲的小天鹅。
男人神情平淡,了然轻笑道:“分明是小狐狸。”
什么小狐狸?吴特助眼底透露出疑惑,还扯上动物世界了?紧接着,就看到傅屹北勾了勾唇,吩咐了一句:
“舞团那边,派个人盯着点,有什么消息及时通报。”
“是。”
看来这位阮小姐还真是不太一样啊!!!
*
从舞团回到家已是晚上,阮宁溪又给自己下了碗阳春面。或许是那碗鸡汤小馄饨唤醒了她的胃,就想吃点记忆中的味道。
热水在奶锅中翻滚着,热腾腾的水汽升到半空,让这个独居的家多了几分温馨。
将面捞出,在凉水中过一遍后放入早就调好的汤底内,一碗清淡却诱人的阳春面大功告成。
阮宁溪低头夹了一筷。她吃东西一向很慢,慢悠悠的,小口小口。
拿到主舞的位置开心是必然的,但似乎没有想象中兴奋。喜悦只存在于消息落地的那一个小时。
傅屹北的司机一直都等在剧院,直到把她平安送回公寓。
对了,傅屹北!
要不是因为他,可能自己都不能这么顺利拿到主舞的位置。于情于理,是不是应该问候他一句?
可是,她甚至没有傅屹北的联系方式。
阮宁溪放下筷子,连自己都未曾发觉嘴边的叹息。
罢了,露水情缘而已。
与此同时,桌角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一串夹杂了很多8的吉利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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