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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郁嘉季驰前文+后续

郁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都是天子脚下,繁盛昌达,商铺林立。就算是百年以上的资深店铺都有不下十家。像安平伯爵府这样的门楣,名下自然有不少铺子资产,聘来的郎中也都是医术高超信得过的。听闻王婆子来了,范郎中连忙背着药箱出门相迎。本以为又是去府中给夫人请脉,却没料到王婆子身边站着个陌生少女。她穿着身水青色的衣裙,头上带着帷帽,看身形个头并不似伯爵府里的小姐。王婆子使了个眼色,范郎中会意,立马迎着二人去了内间。“不知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王婆子从袖中拿出药方:“劳请范大夫帮着看看,这药方我家夫人可用得?”李氏的症状无人比范郎中更清楚了,近几年一应的汤药都是他负责的。范郎中闻言心中一紧,担忧伯爵府另请了别的郎中。在京城这贵人堆里,李氏着实是难得的好主顾。若被换掉,当...

主角:郁嘉季驰   更新:2025-01-06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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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嘉季驰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郁嘉季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郁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都是天子脚下,繁盛昌达,商铺林立。就算是百年以上的资深店铺都有不下十家。像安平伯爵府这样的门楣,名下自然有不少铺子资产,聘来的郎中也都是医术高超信得过的。听闻王婆子来了,范郎中连忙背着药箱出门相迎。本以为又是去府中给夫人请脉,却没料到王婆子身边站着个陌生少女。她穿着身水青色的衣裙,头上带着帷帽,看身形个头并不似伯爵府里的小姐。王婆子使了个眼色,范郎中会意,立马迎着二人去了内间。“不知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王婆子从袖中拿出药方:“劳请范大夫帮着看看,这药方我家夫人可用得?”李氏的症状无人比范郎中更清楚了,近几年一应的汤药都是他负责的。范郎中闻言心中一紧,担忧伯爵府另请了别的郎中。在京城这贵人堆里,李氏着实是难得的好主顾。若被换掉,当...

《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郁嘉季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京都是天子脚下,繁盛昌达,商铺林立。
就算是百年以上的资深店铺都有不下十家。
像安平伯爵府这样的门楣,名下自然有不少铺子资产,聘来的郎中也都是医术高超信得过的。
听闻王婆子来了,范郎中连忙背着药箱出门相迎。
本以为又是去府中给夫人请脉,却没料到王婆子身边站着个陌生少女。
她穿着身水青色的衣裙,头上带着帷帽,看身形个头并不似伯爵府里的小姐。
王婆子使了个眼色,范郎中会意,立马迎着二人去了内间。
“不知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王婆子从袖中拿出药方:“劳请范大夫帮着看看,这药方我家夫人可用得?”
李氏的症状无人比范郎中更清楚了,近几年一应的汤药都是他负责的。
范郎中闻言心中一紧,担忧伯爵府另请了别的郎中。
在京城这贵人堆里,李氏着实是难得的好主顾。
若被换掉,当真有些舍不得。
倒不是他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而是就算医术再好,治了几年病人没见到疗效,信誉也会大打折扣。
但李氏的病症是根子里的问题,他已然参照着古方调了不下十味药,仍旧不见好转。
不说放眼京都医馆药铺,就算是宫里的太医,只怕也治不好她。
他带着挑刺的心态去看这方子,扫到前几味药材的时候心中松快,眉眼带出几分不屑。
可越看到后面,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神情凝重起来,嘴中啧啧有声,唬得王婆子与谢惜棠对视了一眼。
范郎中都顾不得这开方子的人是不是要与自己打擂台了,连忙追问道:“敢问这药方是何人所开?”
王婆子拧眉:“你只管说这方子我家夫人用不用得。”
“用得,自然是用得,”范郎中连连点头,一脸的激动,“这方子的用药看似过于大胆、缺失了分寸章法,实则相当合伯爵夫人的病况,只是附子、***这两味药可减少一钱,更为温和。”
王婆子面露喜色:“那便按照这方子先抓三日的药来。”
范郎中应下,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问道:“不知这方子是参考了哪本药经?老夫研读多年,之前竟从未见过这般搭配。”
王婆子隐晦地看了谢惜棠一眼,谢惜棠微微摇头。
直到上了马车,谢惜棠仍沉浸在思虑之中。
上辈子她被困于内宅,每日拼命钻研,只想着解掉身上***的药性。
她自学了医药,却不知自己水平几何。
今日一探,结果大大出乎意料。
这药方出自一本无封书,是在娘亲留下的嫁妆中找到的。
与它一道的还有四五本,随意地压在箱底。
娘亲是江南药商之女,陪嫁里有几本医书并不奇怪。
她原本以为那就是普通药经,可如今看来,并不似她所想。
谢惜棠暂时按下心思,只待手头上的事办完,便回去探究一番。
王婆子从药铺出来后对谢惜棠的态度更尊敬了些。
她曾是李氏的奶妈子,说句僭越的话,在她心里头当真是把李氏当亲女儿看的。
李氏这些年的苦楚她都看在眼里,不知道暗自抹了多少泪。
如今又有诊治的希望了,自然是把谢惜棠当做恩人来看待。
当下便吩咐马夫,往京都最大的牙行而去。
————
“不想死的话就把钱交出来!”
“你当这一片是谁的地界?敢跟我横,兄弟们给我打!”
谢惜棠皱了皱眉:“外头是怎么了,怎么吵吵嚷嚷的?”
王婆子解释:“牙行买卖毕竟污糟,不能开在近处惹了贵人们的眼。在西巷这种地方三教九流的人多,发生冲突是常有的事。”
“不过娘子放心,咱们的马车上有安平伯爵府的牌子,又带了精壮府兵,这些人不敢上前,娘子无需在意,再走一刻便到了。”
谢惜棠撩起轿帘一角,朝声源处望去。
四五个乞丐围成圈,正在对中间的***打脚踢。
***声不绝于耳,不忍卒听。
被围殴的乞儿似是发现了有人在看,狼一样凶狠的目光与谢惜棠对上。
谢惜棠愣了一瞬。
好熟悉的一双眼睛。
忽的,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等等,”谢惜棠望向王婆子,恳求道,“可否帮我将那乞儿救下?我瞧他年岁与我差不多,实在不忍心看他这般受苦。”
这等随手而为的小事,王婆子自然不会拒绝。
府兵们赶走了其余乞丐,将那少年押了过来。
王婆子细细打量了下他,询问道:“娘子可是想将他带回去?”
“确有此意,只是他来路不明,我怕处理不当,会惹了麻烦。”
“这倒好办,交予我便是了,”王婆子笑了笑,“京畿衙门里有伯爵府的熟人,只用盘问查询下这乞儿的来历,若没有户籍,那便是奴隶,在牙行转手过个凭证,当做今日新买的仆从,一并带走就是。”
王婆子手脚麻利,半日便将事情办了下来,还顺带给这乞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收拾齐整送到了她面前。
“娘子倒没有看错,这乞儿虽然年纪小了些,但身子骨奇佳,是个做护卫的好料子。事情既已办完,老奴便回去了,娘子勿送。”
谢惜棠从衣袖中取出几个银锞子放入王婆子掌心。
“嬷嬷勿要推拒,您今日帮了我大忙,若不收下我实在难以安心,”见王婆子不愿拿,谢惜棠笑了下,“您要不肯收,那便买些好克化的糕点回去,就当我孝敬伯爵夫人的。”
王婆子没忍住笑开:“难怪夫人喜欢娘子,这巧嘴也太甜了些,那婆子我便却之不恭了。”
府门前的动静大,自然瞒不过***。
只不过等她赶来的时候,王婆子已然走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留贵客上门喝口茶?传出去该说我们谢府不懂礼数了。”
她的目光在一旁站着的七八个人身上扫了一圈:“这些是?”
“安平伯夫人还交待了旁的事给王嬷嬷,惜棠怕耽误了长辈,是以不敢相留。夫人见我身边没有得力的人,这才拨了些人过来。”
***扯了扯嘴角:“这等小事同母亲说便是,怎好麻烦伯爵夫人。”
“母亲说得是,只是长辈赐不敢辞,等过段日子我便将他们遣回去,眼下便暂且安置在我外院,内院我还是更习惯明玉贴身伺候。”
明玉便是给谢惜棠下药的婢女。
***脸色白了白,知道这小蹄子是在威胁自己。


少年生了张***的脸蛋,一双眼略圆,是极乖巧俊秀的长相,让人一见便觉得亲切,心生好感。
可偏偏眉宇之间满是骄纵戾气,薄红的唇紧紧抿着,盯视着被带上来的谢惜棠。
“小侯爷有何贵干?”
郁嘉讶异地扬了扬眉:“你认得我?”
不等谢惜棠回应,他便哼哼着敲了敲手中的扇子:“也是,小爷我声名在外,又英俊倜傥,认得我也不稀奇。”
他又不动声色地看了谢惜棠好几眼,暗自嘀咕季驰的未婚妻倒比季驰顺眼得多。
但顺眼也没用,谁让她有个这么讨嫌的名头,还撞到他手里。
郁嘉颐指气使道:“听闻你琴艺不错,那今夜便留在我身边做琴女。”
让官家小姐做琴女取乐,折辱意味极浓。
谢惜棠神色冷淡,拒绝的话语已然到了嘴边,耳边却听到了一个模糊朦胧、但极为熟稔的嗓音。
慵懒疏淡,带着薄情的意味。
无数记忆如潮水般纷至沓来。
谢惜棠神色恍惚了一瞬,记起面前这位小侯爷与他的纠葛仇怨,明白了今日画舫三层的贵客是谁。
“喂,你怎么不说话?”
谢惜棠回过神,手掌朝上,朝他伸出了白软的掌心。
郁嘉:“?”
谢惜棠牵起唇角,脸上的冷寒霎时散尽,只余下暖融融的明媚春意:“雇我做琴女可不便宜,小侯爷难不成要空手套白狼?”
郁嘉被她的笑晃了神,别别扭扭地将腰上挂着的玉珏丢给了她,恶声恶气道:“够雇你做一年的琴女了,跟我来!”
定海侯的嫡次子郁嘉,是个鼎鼎有名的乖张人物。
来京城不过半年,便力压诸位纨绔,与季世子平起平坐。
今日由他做东,邀请喜好玩乐的世家子们在画舫摆宴。
郁小侯爷出手阔绰,就连请来热场子的伶人们都是一等一的。
其中有位名叫水烟的姑娘,舞姿冠绝,连容颜都是魁首。
郁嘉平素里便爱点这位水烟姑***舞,可谁知今日宴会上,水烟姑娘越过郁嘉这位东家,反而在舞动时朝季驰投了花枝。
事后还坐到季驰身边,亲自为他斟酒。
众人起哄季驰好福气,郁嘉在边上差点儿把牙咬碎。
他最是好面子,水烟此举简直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不如季驰。
他越想越窝火,恨自己的风头被季驰夺走,压不住烦闷了这才出来透气。
没成想碰到了季驰的未婚妻。
他看了眼身侧跟着的乖巧少女,心里头郁气散了大半。
眉梢都是压抑不住的得意。
季驰夺一个舞姬算什么本事?
他直接把季驰的未婚妻抢来弹琴!
光是想想季驰一会儿漆黑的脸色,他就忍不住畅快大笑。
他脚上动作愈加轻快,春风满面地推开了厢房的门。
屋内暖香缭绕,缠绵婉转的丝竹声悠悠,身穿华服锦衣的少年郎们举杯畅饮,谢惜棠一眼便望见了季驰。
他穿了身极为扎眼的滚金边赤袍,墨发高束,姿态悠闲地坐着,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
锋利的眉宇下是一双狭长凌然的眼,挺鼻深目,锐气逼人,似是一把开了刃的寒湛湛的刀,俊美得极具侵略性。
一人便压过了满场的容光。
门户大开,湖面上吹来的凉风让满屋的少年们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被酒意熏染的脑子也清明了些许。
一蓝衣少年迷瞪瞪地睁大眼,看见郁嘉身后跟了个姑娘,虽看不太清五官,但能瞥见肤色极白,身段凹凸有致,定然是个佳人。
蓝衣少年勾了勾手指,醉陶陶咧开嘴笑:“哪里寻来的美人儿,快到本公子身边来,公子疼你......”
他话还未说完,屋内便响起了极为清脆的一声裂响,蓝衣少年痛呼出声,哀哀地捂住自己流血的额头。
白玉酒杯碎裂了一地。
蓝衣少年正欲叱骂,要同这酒杯的主人争斗一番,却对上了一双寒凉的眼。
他顿时一个激灵,剩下的醉意也霎时散了,瑟缩着坐回位子上,讷讷不敢言。
季驰双腿微分,身体极具压迫感地往前倾了倾,眸光锁在谢惜棠身上,声线寒凉:“过来。”
众人这才发现,郁嘉带来的这位姑娘竟然是谢府的大小姐,季世子的未婚妻。
谢惜棠没动。
郁嘉对她的识相满意极了,当即顶着季驰的冷脸,笑眯眯地敲了敲手中的折扇。
“舞姬歌女到底是俗物,不及世家贵女清雅无双,素来听闻谢大小姐琴技妙绝,今日我等要有耳福了,”郁嘉吩咐身边人,“去,取琴来。”
众人面面相觑,再迟钝的人此刻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两名身份尊贵的少年隔空对视,空气中似有火药味。
而处于风暴中心的谢惜棠却始终神色淡淡,这副平静模样倒让人忍不住佩服她的胆色。
通身玉白的长琴被放置在谢惜棠面前,弦上隐有游光,不似凡品。
谢惜棠一眼便知这是小侯爷的私藏。
她端坐在琴前,葱根似的手指轻轻在弦上拨弄,淌出一阵悦耳的泠音。
在微妙的静谧之中,她抬眼望向郁嘉,语调轻柔:“想听什么?”
郁嘉没想到她会有此问,一时之间愣住了。
少女水瞳乌润,专注地看着他,眼中仿佛只容得下他一个人的身影:“想听什么,我弹给你听。”
郁嘉莫名有些不敢直视她,狼狈地错开眼神,心乱跳得厉害:“那,那就凤求凰。”
郁嘉对琴曲并不精通,只是随口报了个耳熟的名字,但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求爱的悱恻情曲,顿时耳根都红透了。
他想反悔改口,少女却已经应了下来,流水般的琴声从指间淌出,婉转悠扬,缠绵惑人。
她咬着又轻又软的调子,低声吟唱着词句,垂眸抬首间眸光盈盈,仿若缭绕着浓稠的情意。
郁嘉不经意与她对上视线,心跳漏了一拍,怔然回不过神来。
“铮——”
琴音***中断。
赤袍少年不容抗拒地拽起少女的手腕,力道之大谢惜棠几乎是踉跄着半摔进了他的怀里。
季驰下颌紧绷:“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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