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一直在问自己,倘若那天下午我抱住转身离开的她,是不是结局就会很圆满?
我并不知道答案,可我知道她已经离开的很远也很久了。
再一次开学的时候,她依旧比我先到学校。不仅是因为我们从两个地方出发,也不是因为我又受伤了,而是司机受伤了。
司机载着几名清澈无比的大学生和百分之七十五清澈的我从火车站直奔学校的时候,车轮竟然跑掉一个。
上下摇晃的我一度怀疑地震要来了,可从小地理就优秀的我在十分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这个城市地震的概率低于彩票中奖。
我只能怀疑这个车学过唱跳,至于RAP有待考察,毕竟发动机的吼叫像极了小时候偶然听过的音乐。
后来经过一系列研究,我知道那是一个德国重金属乐队,我很赞同重金属三个字,毕竟它们就是对这个车真实用料的描写。
司机的技术好到我怀疑他之前就是靠开农用三轮车练习才考上驾照的,他能稳稳的将车停到路边,然后指挥我们捡回那个车轮。
我们很听话,一个螺丝都没捡。
等司机再去捡的时候,捡废品的大爷见车轮已被“新入行”的年轻人抬走了,而路边停的那个汽车自己的三轮车又实在拉不下,转身骑着自己的三轮车就离开了。
任凭司机怎么喊,他都不回头。
我不知道是他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还是急着回家呼叫支援说路边有一辆汽车可以捡,反正他就这么走了。
司机回来一脸严肃,没有任何质疑就开始翻找螺丝和工具安装车轮。
找来找去只找到几个大号的螺丝和几个小号的螺丝还有几根扎带。见状,我们又拿出了绳子和毛衣、还有皮带任司机挑选。
司机挑选半天选了一个我们最擅长的-学术。
他提出一个关于力学、物理学、材料学、机械工业等包含众多高级知识的问题-就是在没有螺丝的情况下如何安装这个轮胎。
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