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林夕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之痒,我放弃了深爱多年的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行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夕出游的路上。顾川为了哄白月光开心秀车技翻了车。他不顾副驾驶上重伤的我,抱起后座上的白月光飞奔离去。任我如何祈求,他都未曾回头。第二天手术结束,我看到了他白月光的朋友圈。“最长情的告白,就是分分秒秒的陪伴。”所有人都在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在朋友圈统一回复:“三姐急上位,狗链已放开。”1、手术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最后是被顾川的电话给轰炸醒的。我以为他终于想起了我这个被他差点害死的妻子,没想到他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林夕,你是不是疯了,在朋友圈胡说八道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贺梅她有抑郁症,你是想要她死了你才甘心吗?”“早跟你说过八百遍了,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听着他的咆哮质问,我竟是出奇的冷静。“隔了一夜...
《七年之痒,我放弃了深爱多年的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七夕出游的路上。
顾川为了哄白月光开心秀车技翻了车。
他不顾副驾驶上重伤的我,抱起后座上的白月光飞奔离去。
任我如何祈求,他都未曾回头。
第二天手术结束,我看到了他白月光的朋友圈。
“最长情的告白,就是分分秒秒的陪伴。”
所有人都在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在朋友圈统一回复:“三姐急上位,狗链已放开。”
1、
手术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
最后是被顾川的电话给轰炸醒的。
我以为他终于想起了我这个被他差点害死的妻子,没想到他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林夕,你是不是疯了,在朋友圈胡说八道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贺梅她有抑郁症,你是想要她死了你才甘心吗?”
“早跟你说过八百遍了,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听着他的咆哮质问,我竟是出奇的冷静。
“隔了一夜,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然呢,因为你的胡说八道,贺梅吞了一瓶安眠药!林夕,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轻笑一声,问道:“一瓶安眠药啊,死了吗?”
“你应该问问,是哪个无良医生敢给她开一瓶安眠药?”
我刚说完,就听到了贺梅虚弱的白莲花声音:“林夕姐,是我不好,你别和顾川吵架,都怪我这个病,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麻烦顾川哥哥。”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川心疼的声音:“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都是这个泼妇无可救药。”
我忍了又忍,沉声问道:“顾川,你还有话要说吗?”
“把你的朋友圈删掉!再发文道歉解释清楚!”
说完电话已经挂断,我只到嘟嘟嘟的声音。
我自然不会发文解释,我也没有删除那条朋友圈。
查床的医生前来,看到我眼角挂着泪叮嘱道:“林女士,你刚做了清宫手术,情绪激动会容易引发出血。”
“尽量控制情绪,孩子还会有的。”
我的悲从心口来,强撑出一抹笑向医生道谢。
昨天七夕,我本来计划在约会的时候告诉顾川的。
我们有孩子了。
可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也没有给这个孩子来这个世界的机会。
想到怀孕时候的欢喜和失去她的痛苦交织在一起,
我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
今年是我和顾川在一起的第七年,都说七年之痒,容易离婚。
我一直在努力的维持着我们的这段婚姻,想要再久一点,再长一点。
可贺梅回来了,她回来后疯疯癫癫的跑到我面前,跪着求我,求我把顾川还给她。
我当时都懵了,但我记得顾川的眼神。
他心疼了,心疼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
他开始频繁的去照顾她,陪着她。
顾川和我说,贺梅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让我不要计较。
我没有计较,所以我们的婚姻变成了三人行。
七夕的约会也变成了三人行。
顾川与贺梅是被我婆婆拆散的,所以在顾川的心里,贺梅是他的爱而不得,是他忘不了的白月光,是他最爱的女人。
我暗恋顾川,所以在父母长辈都撮合的情况下,我毫不犹豫的嫁给了顾川。
在我和他的这段婚姻中,我永远是卑微的那一个,或许是他从不害怕失去我,所以想吵架就吵,想冷战就失联,想和好了又会回来。
我卑微的接受着他给的一切。
我以为,我们终将会是彼此生命力最重要的人。
我以为,时间久了,我就会变成他最爱的人。
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
不爱就是不爱,花再多的时间都是徒劳。
就像是冰块,你不捂它凉,你捂了它会变成水,从指缝中流走。
无论如何都不会属于你。
出院的那天,我给顾川发去了短信:“我们离婚吧。”
2
顾川是半夜回来的。
阴沉着脸。
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我的腿上还打着石膏。
他看到我腿的一瞬间神色还是怔了一下,随后讥笑一声:“苦肉计,林夕,你有长进啊。”
我瞧着自己这只腿,想到那个孩子,感觉心口刺痛。
“苦肉计对你会有用?”
“只有贺小姐的苦肉计对你有用,我的没用。”
“再说了,我对你用苦肉计做什么?用苦肉计逼你离婚吗?”
“没有这个必要吧,我们离婚你应该很痛快才对。”
顾川连眼神都冷了下去,“林夕,你说认真的?”
“当然。”
顾川讥笑一声,满脸的嘲讽。
“林夕,孕妇去离婚,法院会判离吗?”
那一瞬间我的脸色惨白,“你知道我怀孕了?”
“就你那点小把戏,保姆把验孕棒发给了妈,妈又发给了我,你这个时候敢跟我提离婚,笃定了我们离不了这个婚是吧?”
顾川很是得意,他以为拆穿了我的把戏正在自喜。
但我的一颗心却就这样坠入了深渊。
“顾川,车祸之后,你在想什么?”
“我在车里求你救我,你听到了吗?”
顾川沉默了片刻说道:“贺梅受了伤,她还晕血,我得带她离开。”
“你这不是没事吗?何必揪着不放?”
我刚想说话,顾川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声:“顾先生,贺小姐割腕了!”
顾川毫不犹豫的就跑出去了。
我听着车子的轰鸣声越来越远,缓缓的打开了手机,给郝音音发了个微信。
“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越快越好。”
郝音音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急切的说道:“夕夕,你不是怀孕了?要考虑清楚啊,离婚孩子你还要不要?”
“孩子已经没了。”
“怎么会没的?是不是因为顾川那个狗东西?”
“是意外,发生了车祸,我失血过多,没保住。”
“那你好好养身体,离婚的事情交给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在养身体,然后申请学校。
当初本来想出国留学,就因为那场漫长的暗恋,我放弃了学业,选择了结婚。
七年了,蹉跎了这么久也不过是梦一场。
顾川自从那天走后,没再回来别墅。
就好像我们俩已经离婚了。
我去复查了身体无碍,拆了钢板。
收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
我把我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搬离了别墅。
再给顾川打去了电话。
“今天有没有空,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顾川愤怒的骂我:“林夕,你有完没完?”
“我在民政局等你,如果你今天没来,那么我就让音音给你邮寄离婚协议书了,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直接起诉离婚。”
“林夕,就因为那天晚上没先救你?你就要这么闹吗?”
“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七年,是你爱我的第十二年,林夕,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要离婚吗?”
十二年,原来他知道啊。
我爱了他整整十二年。
“所以顾川,你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的践踏我的感情吗?”
顾川没有说话,我却感觉鼻头一酸。
“我们两家也算世交,我觉得我喜欢你也没有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你若不喜欢我,可以拒绝我,可你答应了我,还娶了我,顾川,我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是不是你觉得,让我做你的妻子,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我从没这么想。”
“可你是这么做的!结婚这些年,我事事以你为主,什么都以你为先,我不信你没有感觉到,前面的那两年,我以为你也是爱我的。”
“直到贺梅回来,顾川,你爱贺梅我可以放手。”
“但你别这么折磨我。”
“我不欠你什么。”
这么多年的委屈像是有了出口,我说完之后已经泪流满面。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哭了,我以为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整理好了所有情绪。
许久之后我听到顾川在电话里说道:“晚上,老地方我们吃个饭,聊聊。”
老地方,一个花园餐厅。
六点多我赶了过去,顾川还没来,我先点了菜。
一直等到了七点多汤喝菜都是上齐了,顾川才来。
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侧还跟着贺梅。
我静静地看着迎面走来的二人,宛如一对相爱多年的夫妻。
我知道我这十二年的爱情,再也无法体面收场。
“在楼下遇到了贺梅,就一起过来了。”
顾川看着我解释,贺梅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我对面,顾川坐在旁边。
“林夕姐,真是太巧了,你竟然也喜欢这家花园餐厅,以前我和阿川经常来。”
“不巧,这是顾川喜欢的地方,我并不喜欢。”
顾川的脸色微变,贺梅哦了一声之后,佯装尴尬的说道:“林夕,你是不是因为那天阿川先救我而生气啊?”
“我听阿川说你们最近在冷战。”
我看了一眼顾川,他的神色平淡,我笑了笑:“没生气,顾川爱你嘛,先救你是应该的,我们最近也不是在冷战,我们准备离婚了,他没跟你说吗?”
“这种好消息他怎么没跟你说啊?还是想着我们三一起去民政局,到时候我们俩领离婚证,你俩领结婚证?”
“也挺好的,省得多跑一趟。”
餐厅里很多人,听到我说的话都纷纷看了过来,贺梅红着眼都快哭了,紧紧的揪着顾川的衣袖,随后开始发抖。
顾川冷声呵斥我:“林夕,你太过分了!”
我蹭的站了起来,拉着餐桌布直接掀了起来,所有的菜汤碗盘,全都落在了贺梅和顾川的身上。
“我有你们这对渣男贱女过分吗?”
贺梅在被汤菜洒了一身之后忘记了伪装,站起来对我破口大骂。
“林夕你个贱货,你他妈疯了是不是?难怪顾川不爱你,你这个泼妇!”
她的身上全是菜的汤汁,脸上也渐看了一些黑胡椒上去。
比起发疯的我,她这几声骂得比我还像泼妇。
顾川满脸通红,大概是这辈子没在外面丢过这样的脸,也没有过这样的狼狈。
他正想骂我的时候,听到了贺梅的骂声。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贺梅一眼。
贺梅急忙抓住他,哭喊着:“顾川,我是不是要毁容了,顾川……我不活了。”
说话间,贺梅的身子就软了下去,晕倒了。
顾川要抱着她走,我却扬声喊道:“有没有医生?有人晕倒了!”
“我是医生。”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朝人看了过去,竟然是顾川的妹妹,我的小姑子。
“然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到。”
“谁晕倒了?”
我连忙指了指贺梅,“她,刚才抓着你哥的衣袖,直接就软下去了。”
顾川把贺梅放在了地上,顾然走了过去,她翻了翻眼皮,试了试呼吸,手指放在鼻子口放了很久,只见贺梅憋这口气憋得满脸通红。
顾然皱着眉头说道:“我得试试这人还有没有知觉。”
说完扬起收狠狠地两巴掌就打了下去。
所有围观的人都看到“晕厥”的贺梅皱了眉头。
顾然笑道:“看了是我力道有些轻,再试试。”
说完抬手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顾川一把拉住了顾然的手说道:“顾然,你不要太过分!”
顾然反手又打了贺梅一巴掌,起身看着顾川说道:“过分吗?有你和这个贱人对我嫂子过分?”
“谁好人晕厥憋气憋得满脸通红啊,谁晕厥被打了巴掌还皱眉?”
“装死也要装得好一点!”
贺梅硬是装死没起来,顾川抱着她离开了。
留下了满地的狼藉和狼狈不堪的我。
顾然去付了账赔了钱,拉着我离开。
第二天我让音音带着离婚协议书去找了顾川。
顾川没有签字。
音音准备了资料递交给法院,起诉离婚。
法庭上,顾川告诉法官,我怀孕了,我们还有感情,只是一时矛盾,他不愿意离婚。
我让音音递上去了住院单据。
我因为车祸流产,做了清宫手术,孩子已经没了。
看到法庭上呈出来的单据,顾川像是疯了一样,大喊着我们伪造证据。
这些单据都是假的,是我为了离婚而编造的。
一审并没有判离,出了法院的时候,顾川红着眼看着我说道:“林夕,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为此不惜弄假单据来?”
我不懂,顾川为什么要这么愤怒。
他又不爱我,离了婚,他就可以和他最爱的人在一起了,有什么不好吗?
顾川冷声说道:“林夕,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真舍得就这样?”
要换在七夕前,我舍不得。
可那天,起祈求他救我时他头都未回的那一天。
我这十二年的爱情,结束了。
我爱了十二年的那个人,在我心底死了。
“顾川,你知道吗?七夕那天我本来想约会的时候告诉你我们有宝宝了的,但你带着贺梅来了,路上全程我插不进去一句话。”
“出车祸的时候,我被卡在座椅上,我的下身在流血,我喊着你的名字祈求你救我,而你抱着贺梅越跑越远,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坐上了一辆车。”
“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的孩子从我的身体里消失。”
“顾川,那一刻,你在我的心里死了。”
我看着他不解的摇了摇头说道:“以前我以为你不知道我怀孕,可是那天你跟我说你知道。”
“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吗?”
“顾川,我的十二年,就当喂狗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顾川在背后喊:“夕夕,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怀孕……”
我讥笑一声。
说知道的是他,说不知道的也是他。
我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顾川应该是回了家,他给我发微信过来,问我什么时候搬的家?现在在哪里?
我没有回,避免纠缠,我怕顾川找到公寓来,我去住了一个多月的酒店。
后来我们上诉,二审判离。
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我以为我会很伤心,但好像也没有。
我以为会很开心的顾川,但他却像是失了魂似的。
在法院门口,他红着眼说我:“林夕,你真狠心。”
我撑起一抹笑,淡淡说道:“需要我恭喜你和贺梅吗?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顾川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离婚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准备办护照办签证。
顺带感谢一下郝音音帮我处理离婚的事情。
她问我:“吃饭可以带家属吗?”
我以为是带她男朋友,笑着说当然可以。
等到了餐厅才知道,是她那个毛头弟弟。
我看着他笑问:“弟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微微蹙眉,也不喊我姐姐了,淡淡道:“刚回来。”
“听我姐说,你申请了温哥华的学校?”
“嗯。”
我应下之后,他勾了勾唇,小屁孩也不知道乐什么。
吃了饭,陪郝音音喝了点酒,最后是她弟弟开车回去。
到家郝音音还喊着不尽兴,又开了两瓶。
这几年我要备孕,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
正好啊,现在一醉解千愁。
郝音音的弟弟和母亲姓,叫闻濯。
都回到家了,开了酒我们三人一起喝,郝音音就是人菜瘾大,两瓶还没喝完就躺下了。
我和闻濯继续喝。
他举着酒杯眼神迷离的喊着我。
“林夕,恭喜你,离婚快乐。”
我耸了耸肩,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叫我姐姐了?”
“小时候你姐不爱带你玩,可都是我带你的,长大了就只认她不认我了?”
他静静的瞧着我,一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你缺弟弟?”
我笑了笑,想到那俩远在国外的双胞胎弟弟,摇了摇头。
“不缺。”
“那不就得了。”
两瓶酒清空,我起身说道:“把你姐搬到床上去,我回去了。”
“客房我收拾出来了,你在这儿睡,别折腾了。”
我们把郝音音搬去睡好,闻濯拿了睡衣和浴巾来给我,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很细心的嘛。”
这一晚,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我睡得很沉很沉。
第二天起来,郝音音上班去了,闻濯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回了公寓。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痛。
我从回来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带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一看,竟然是闻濯。
“你这昨晚没睡够啊?”
我打了个哈欠,“睡够了,我头疼。”
“吃饭了没有?”
“没。”
“那你要吃什么?喝个皮蛋肉粥怎么样?”
我笑了笑:“都行。”
“那你躺着去,我去做,喝完再吃药。”
我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没管,回屋倒下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闻濯喊我起来吃饭,我爬起来他做了一盘青菜,还煮了皮蛋瘦肉粥,闻着还挺香的。
我看了一眼窗,天色已黄昏。
尝了一口皱,煮得很软烂,味道也不错。
“厨艺不错呀。”
闻濯笑了笑:“你喜欢以后给你做。”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忽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闻濯起来去开了门。
只见顾川从外面进来,把闻濯推倒了一边。
“你谁啊?”
我瞧着顾川那样子,像是喝了酒。
我把闻濯拉了过来,皱着眉看向顾川:“顾川,你干什么?撒酒疯吗?”
顾川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他的双眼通红。
“林夕,你骗我!你骗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最爱的人是我。”
“你不是,你是有喜欢的人了才逼我离婚的是不是?”
“你移情别恋了是不是?”
夫妻多年,我说不上来此时此刻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自从贺梅回来之后,我们吵过多少次架?
他是不是没想过,因为贺梅,他丢下过我多少次?
我爱他,难道我就必须要一辈子都这么卑微的等着他施舍吗?
他竟然觉得,我们离婚是因为我移情别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怒火战胜了理智。
我真想狠狠的刺痛他。
“顾川,你说得对,我是不爱你了。”
“我也确实有喜欢的人了。”
“现在看你,怎么看都觉得不过如此,我想到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十二年,简直觉得自己有病。”
“顾川,滚出去吧,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来我面前碍眼,看着挺倒胃口的!”
“滚!”
我指着门口,冷冷的冲着顾川说完,他似乎酒醒了不少,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随后橡根木头似的,走了出去。
我关上门,长舒了一口气。
正准备回来继续吃饭的时候,外面又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我从猫眼里看去,是去而复返的顾川,他趴在门上,不停的敲打门。
“林夕,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错了林夕,我们复婚。”
“林夕,我错了。”
“林夕,你理我一下。”
“林夕……”
我无视他的存在,走到了餐桌旁,看着闻濯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闻濯的神色不太好,“他有这么爱你吗?”
是啊,顾川有这么爱我吗?如果他是这么爱我的话,我们就不会离婚了。
“别管他,他自己发酒疯。”
我说完之后闻濯说道:“林夕,别相信男人忏悔的眼泪。”
“都是骗人的。”
顾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闻濯收拾完厨房,看着我吃完药睡下后离开了。
第二天我接到了郝音音的电话。
“夕夕,你今天有空去看一下我弟。”
“他怎么了?”
“这臭小子,和人打架了,还挂了彩。”
我买了创口贴和碘伏纱布这些,拎着去看闻濯。
开门看到是我,嘟囔了一句:“郝音音真是个大嘴巴。”
我笑道:“大嘴巴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你。”
“怎么回事啊,这么大了还打架?”
“是那傻缺欠打。”
他额头上挂了点彩,手背上也受了点上伤。
我给他拿了碘伏给他消了毒,准备贴纱布,他连忙拦住我的手:“贴创口贴。”
“纱布比较透气,好得快。”
“可是纱布包上去丑。”
我看着眼前这人,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你包袱这么重的吗?你要不出去,就我和你姐看得见,我们谁会嫌你包纱布丑?”
我拒绝他的提议,还是给他包了纱布。
他手受了伤不能碰水,郝音音不在,我顺手给他做了个饭。
“你做饭这么好吃啊?”
“我姐吃过吗?”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做的第一顿黑暗料理,就是你姐吃的。”
在和顾川结婚之前,我不会做饭,西红柿炒蛋先放蛋还是西红柿都分不清楚。
我为了讨好顾川,学的做饭。
郝音音作为我的好闺蜜,是试吃的小白鼠,吃了我无数的黑暗料理。
想到那些年在喜欢的人面前,卑微到连我不会做饭都不敢说。
生怕他不喜欢自己。
可这样的卑微,也不过是惘然。
“你签证办下来了吗?”
“还要几天吧。”
“到时候我们一起回。”
闻濯说完我一脸疑惑的瞧着他,“一起回?”
他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嗯,一起回。”
“你学校也在温哥华?”
闻濯笑了笑,“你还说什么长大后不认你了,你连我学校都不知道,也太不关心我了。”
“你姐说过,但我没记住,我这些年记忆力不好。”
“以后记住了。”
半个月后,我拿到了签证。
我和闻濯买了同一航班的机票,从香港转机,直飞温哥华。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往下看。
一切都将会过去。
往后余生,爱自己。
《正文完》
顾川番外
北京下雪了,别墅空荡荡的。
我百般无聊的翻着林夕的微博。
她发了一条微博,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有一个句号。
我看到了定位,在香港。
我心里说不上的慌乱,我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无人接听。
我给她发微信,没有回复。
我看到了闻濯发的朋友圈,他说,往后余生,换我守护你。
下面配着一张林夕的背影照。
我打通了闻濯的电话,他懒洋洋的接了起来。
我以为他不会接的。
“让林夕接电话。”
闻濯在电话里不屑的笑了一声:“我凭什么听你的?”
说完少年在电话里笑了笑:“顾川,说起来要谢谢你,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闻濯,你让林夕接电话!”
“林夕在睡觉,我不会为了你这无聊的电话吵醒她。”
“顾川,得有个男人的样儿,敢作敢当,你既然敢把她一个人丢在翻了的车里,你就要承担失去她的后果,现在你这样可真让人瞧不起!”
“好好爱你的贺梅去吧,往后林夕就不劳烦你挂念了!”
说完电话被挂断。
我让秘书定了到香港的机票,连夜前往香港。
可我到了之后才知道,他们不过是在香港转机。
去往哪里,我不知道。
我问了郝音音他们去哪里?
郝音音反问我:“你要追着去吗?”
我站在了原地迟迟没有说话。
郝音音说,“顾川,你和林夕已经结婚了,就别故作深情了吧?”
“是夫妻的时候你怎么对她的,我们都看在眼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深爱她呢。”
我爱林夕,可现在谁也不会信我。
婚姻七年,林夕早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是我自己有恃无恐的觉得,林夕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她提离婚的时候我刚知道她怀孕,那一刻我庆幸她怀孕了,这样我们就离不了。
我想着等我处理完贺梅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可后来我回去了,林夕已经搬走了。
她让郝音音拿来了离婚协议书,我拒绝签字。
法庭上,我胜券在握,只要她怀孕,就不可能判离。
可她却呈上了住院单。
原来车祸的那天,孩子已经没了。
我真是该死。
我失去了最大的筹码,她二审上诉后如愿离婚了。
我去找她,我想复婚。
可她的家里有闻濯。
他年轻帅气,最可恨的是他看林夕的眼神。
他爱着林夕。
我在他从林夕的家里出来后拦住他。
本来只是想质问两句,可他看到我之后,一句话没说拳头就招呼上来了。
我知道,这个小我六七岁的狗崽子,因为林夕恨我。
他在替林夕出气。
打完我他还嚣张的说:“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林夕复合了,死心吧!”
就是点擦伤,林夕去药店买了一堆的东西,拿着去看了闻濯。
闻濯还晒了林夕做的饭,还晒了她亲手给他包扎的纱布。
这些,原本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贺梅的抑郁症一直没有好转,我重新请了最权威的心理医生。
那人给贺梅治疗了一段时间告诉了我结果。
他说不用再治。
我以为是好了,结果他说,贺梅没病。
一直都是演戏。
就是那一瞬间,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贺梅跪在我面前求我,她说她只是太爱我了,舍不得我。
她只是想要我们重归旧好。
顾然站在一旁冷笑一声,“舍不得我哥,然后拿着五百万毫不犹豫的离开,就是你的舍不得?”
贺梅的脸色惨白。
我才知道,当年母亲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但她和顾然说,如果贺梅拒绝钱都要和我在一起的话,就给我们举办婚礼。
五百万的价码开出来,贺梅没有丝毫的犹豫。
拿着钱走了。
而这次她之所以回来,也不过是赌债欠得太多,需要一个人要钱罢了。
而我,就是她的备用金库。
我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失去了林夕。
是我活该。
我连夜把贺梅送到了高利贷的人面前。
往后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我经常能看到闻濯发的朋友圈,里面都是他和林夕。
他们一起在瑞士滑雪,一起在冰岛看极光……
闻濯照片里的林夕,笑得灿烂二绚丽。
是我在这七年婚姻里从没见过的。
在这一刻。
我才彻底清晰的知道,我爱着她。
但遗憾的是,我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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