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确实很贤妻良母,是的那是我没有做的,也是我不敢做的,因为我不能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在一起的一年,我们的相处模式很简单又很奇怪。
我们之间有共同认识的好友,但是彼此都不知道,那位去年把生日聚会办成公司年会的同事也在第二年的生日上迎来了升职,这次他还是轮流感谢了公司的领导,即便是被他挤下去的人。
如果说第一年大家对我的不舍是因为对加入到一个新公司对于领路人的希冀和以来的话第二年逐步走入正轨,他们对我变成了和总部的关系连接的纽带。
每个人都清楚我是要回去的,所以我在西部的业绩不会动摇任何一个人的位置,反而他们对我的帮助将来可能成为他们在总部的关系。
今年我推辞了发言,也没有了再见裴舟的局促和不安,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干部打扮,大家嘴里的秦总。
派对的主人公给我介绍了他的朋友们,其中包括裴舟,我们礼貌握手。
还有他身边的郑新昂,一个和裴舟相反风格的男生,那位同事喝了点酒,热情的和他们介绍着我,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人却被他说成了领路人,长辈。
半开玩笑的说我和那位叫郑新昂的男生很合适,年龄相仿,男生也长得很帅,最重要的是他也要调回东部,家里父母年龄都大了,他要回老家,以后也能有帮衬,就这样我们礼貌的加了微信。
那天晚上裴舟没有去酒店跟着我回了家,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我累到昏睡过去,早上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温度,我知道他没有留宿。
这样的关系很不健康,沈曼告诉我。
好在我一个人在西部身边有个人陪着自己,这样的关系到分别也不会牵扯很多不舍。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一年的时间很短又很长,给人惊喜又让人失望。
一年的时间西部业绩蒸蒸日上,总部又萌生了一个成立新公司的想法,半年的时间,我要两地飞行西部要继续努力,另一边也要抓紧筹备,我还是没有调回总部,反而成了公司新开辟岗位的总负责人,公司也从小做大,而我也在一次次的出差当中忙的昏天黑地。
坐不完的飞机和高铁是我的生活日常,我不在因为裴舟的一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