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故意的,但是也太巧了。”
张元沉默的看着桌上的油灯,“她来府上多久了?”
“两年了吧。”
“算起来......”张元神色严肃的说着,“她是在我刚当上司丞的时候,就来到了咱们家,这时间上是不是太巧了。”
“你怀疑她是眼线?”阿娇一惊。
“有可能。”
“可是你只是个小小的.....”
“小小的又怎样?”
阿娇想了想,“我觉得没事,大不了咱们不承认就好了。”
张元摇了摇头,“如果她真是眼线,咱们承不承认根本不重要,她又没读过书,那些话她怎么讲得出来。”
屋里陷入了一阵死一般的沉默,桌子上拜访的侍女造型的灯盏忽明忽暗的变换着,灯花突然爆开,阿娇恶狠狠的瞪着丈夫。
“都怪你胡说八道,现在可如何是好!”
张元本想反驳,但是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后说道,“你去把奶娘叫来,咱们探探她的口风。”
奶娘规规矩矩的站在张元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被叫醒的困倦样,反而有些警惕的神色。
“柏儿没醒吧。”
“没醒,睡得很沉。”
张元干咳了两声,“你到我们家也有两年了吧。”
奶娘点了点头。
“这两年,我夫妇二人待你如何?”
奶娘想了想,“待我很好。”
张元打量着她,今天的奶娘给他一种极为狡诈的感觉。
“既然这样,那我便不说客套话了,我希望你知道,大家平日里闲聊,难免有口出狂悖之言的时候,还希望你平时听到了,大家互相遮掩一下。”
“阿郎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奶娘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元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刚才在门口听到了什么?”阿娇突然问道。
这样绕圈子已经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