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这个老婆婆在那个片区都是出了名的刁妇。
能教出这样极品儿子的怎么可能是个好货。
但表妹这一嗓子好像突然给了刘洋无限的信心。没错,安安是岳父唯一的女儿,他们不可能放弃安安的。过一阵我再联系岳父岳母。
转身牵着表妹的手,像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一样离开了小区。
走,先回我妈那住。让我妈给咱俩做饭。
啊,原来还是只没断奶的大公鸡。
看着他俩远离,姑父两人也缓缓从隔壁出来了。
姑父,安安她···
我深知安安此时已经恋爱脑上头,陷于‘罗密欧与朱丽叶’效应,我有把握让安安最终意识到问题所在。
但不知为何,张嘴的那一刻,看到姑父花白的鬓间和姑姑眼角的泪痕又有些无从张口。
对父母来讲还是太残忍了。
不用说了,你昨天电话里说的那些事确实是真的,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全权配合,这孩子也该长点教训了。言罢姑父与姑姑依偎着走远了。
我转身和朋友对视一眼,准备开始下一步计划。
刘洋已经慌了,只不过还抱着一丝希望,我们就要打破这个希望。
接下来两个人都该认清现实了。
3
刘洋到底是带着表妹去领证了,他们也算是新婚夫妻了。
表妹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搬进了刘洋家。
说是家,其实不过是一个距离拆迁遥遥无期的筒子楼。
这一栋楼都是一样的格局。一厅一卫,客厅就是卧室。客厅里放着两张床,下床走一步就是卫生间,而卫生间也只有小小的一点。
假如说这个世界是由很多面组成起来的,那对于我表妹来讲,她这一生只看到过好的那一面。
她享受的从来都是姑父能力范围里最好的,日益渐长的傲慢让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会有这样的房子存在。
所以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