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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全文

花间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侍卫脱离了队伍,向着她这边跑来,边跑还边脱裤子。身后传来的都是嬉笑的声音。领头的还笑骂了一声。“懒驴上磨屎尿多!”“走,咱们接着巡逻,马上就到下值的时候了,可别因为这懒驴,导致我们被明大人责怪。”那领头的又扬声喊道:“老赖子,我们先走了,你消息拉完屎赶紧跟上来啊!”老赖子正憋足了力气使劲呢,根本没顾上回。半刻钟的功夫,他才站起来,边吹着口哨,便用脚踢着将污秽之物用树叶掩埋了起来。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往队伍消失的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不满的嘀咕着。“呸,就一个小娘们有什么好怕的,哼,那骚贱样,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啪!’极为轻敲的一掌,从上而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准确无误的砸在了老赖子的后脖颈处。男人应声而倒,摔在了地上。季颜礼...

主角:江临北季颜礼   更新:2024-12-26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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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北季颜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全文》,由网络作家“花间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侍卫脱离了队伍,向着她这边跑来,边跑还边脱裤子。身后传来的都是嬉笑的声音。领头的还笑骂了一声。“懒驴上磨屎尿多!”“走,咱们接着巡逻,马上就到下值的时候了,可别因为这懒驴,导致我们被明大人责怪。”那领头的又扬声喊道:“老赖子,我们先走了,你消息拉完屎赶紧跟上来啊!”老赖子正憋足了力气使劲呢,根本没顾上回。半刻钟的功夫,他才站起来,边吹着口哨,便用脚踢着将污秽之物用树叶掩埋了起来。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往队伍消失的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不满的嘀咕着。“呸,就一个小娘们有什么好怕的,哼,那骚贱样,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啪!’极为轻敲的一掌,从上而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准确无误的砸在了老赖子的后脖颈处。男人应声而倒,摔在了地上。季颜礼...

《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全文》精彩片段


一个侍卫脱离了队伍,向着她这边跑来,边跑还边脱裤子。

身后传来的都是嬉笑的声音。

领头的还笑骂了一声。

“懒驴上磨屎尿多!”

“走,咱们接着巡逻,马上就到下值的时候了,可别因为这懒驴,导致我们被明大人责怪。”

那领头的又扬声喊道:“老赖子,我们先走了,你消息拉完屎赶紧跟上来啊!”

老赖子正憋足了力气使劲呢,根本没顾上回。

半刻钟的功夫,他才站起来,边吹着口哨,便用脚踢着将污秽之物用树叶掩埋了起来。

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往队伍消失的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不满的嘀咕着。

“呸,就一个小娘们有什么好怕的,哼,那骚贱样,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

‘啪!’

极为轻敲的一掌,从上而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准确无误的砸在了老赖子的后脖颈处。

男人应声而倒,摔在了地上。

季颜礼将人拖到了树后,将人外面穿的衣服一扒,往自己身上一套,配剑别在腰间。

又将人全身盖满了树叶,掩藏好之后才向着山顶上奔袭而去。

没有选择将此人直接弄死,就是怕打草惊蛇。

此人醒来就算是知道有人穿了他的衣服混进山庄,想必也不会说出去。

一旦谁出去他就算是失职,到时候挨罚的可是他自己。

季颜礼一路上错过了不少巡逻队伍,但看着季颜礼穿着和他们一样的衣服,又很是着急的样子。

都以为是下值的时候到了,怕被明大人责罚,才如此拼命的往山庄里赶呢。

距离山顶越来越近了,季颜礼甚至隐隐约约看到了山庄灯火通明的围墙。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粗粝男声传来,张口便将她拦住了。

正是那领队的男人。

“哎,老赖子,你怎么从这上来的?赶紧归队,你他娘的老子还以为你被人偷袭了呢!”

季颜礼僵硬在了原地,她和那老赖子的身形完全不同。

怎么说那老赖子也是个男人,不仅比她高,身形也魁梧很多。

她若是到了近前,必定会露馅。

这可怎么好?

季颜礼磨磨蹭蹭的不肯上前,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话来。

那领头男人顿时又笑骂道:“你他娘的,你是拉裤兜子里了?磨磨唧唧的干嘛呢?”

季颜礼顿时提起裤子,捂着屁股,另一只手摇了摇,随即就往前跑。

全程低着头,脸全隐藏在了帽檐之下,叫人瞧不到一点。

“干她娘的,你真拉裤子里啦!”

“哈哈哈哈哈哈,这老赖子真是行啊,要不怎么这么着急呢,赶着回去换裤子吧!”

“赶紧回去吧,这要是让明大人瞧见不得把他赶出逍遥庄啊!”

伴随着哄笑的人声,季颜礼飞速往前跑。

声音越来越远,她才把提着裤子的手放下。

在心里对着那老赖子默默道了声歉。

想必明日他拉裤子的名声就会传遍此处了吧……

季颜礼出了山林,也没有轻举妄动,她面前正有一处角门,但偏生角门也有人在把守。

她整了整衣服,板正了些之后,她错过刚巡逻走的人,向着角门走去。

理直气壮,气宇轩昂的,看都没看那守门的人一眼,抬腿就往里进。

然而下一秒就被人给拦住了……

看门的是个缺了牙老头,一说话嘴都漏风,腥臭的味道顺着嘴就往外喷。

“你小子哪和队的,怎么私自往回来了?”


这些巡逻的人下值难道还要去别处集合?

季颜礼霎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知道自己大意了。

她忽的瞪了这缺牙老头一眼,伸手就一推,直接将对方推了个跟头,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用着极为嫌恶的语气说道:“你一个看门的也配知道明大人的事?”

“明大人差我去办事,事办成了,我回来复命!”

季颜礼刻意粗着嗓子,趾高气昂的接着道:“哼,耽误了明大人的事,你能承担的起吗?”

话音一落,抬脚就往前走,路过那缺牙老头时,还抬起脚作势就要踹到他身上。

那缺牙老头顿时害怕的缩起了身子,张牙舞爪的向着旁边躲去。

季颜礼这才又嗤笑一声收了脚,向着里面走去。

她果然没猜错……

这周围巡逻之人这般多,人人都是装备精良,统一穿着,唯有这老头像是个叫花子一般,穿着粗布麻衣的衣裳蜷缩蹲在这,看到她来才站起来搭话。

多半是在狐假虎威,想要得些好处……

这种人最是欺软怕硬,打一顿便老实了。

季颜礼进了角门之后,又过了拐角,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没了,才迅速藏在了假山里,将身上衣服脱了。

她内里穿的是夜行衣,一身黑更方便查探偷听事情。

她将这‘借’来的衣服,团吧团吧藏在了假山石底下,不易被人察觉的缝隙里。

季颜礼侧着身子,瞧见周围空无一人,这才用着轻功快速向着里面跑去。

如今此处还在山庄外围,必是要进内里才有可能探查到此处藏着的秘密。

若是季颜礼从高处看,就会发现这逍遥山庄整体成‘回’字形。

四周的房子和围墙,包围着里面的一座座豪华院落。

而那些豪华院落又拢在一起,包围着最里面那个正方形院子。

最外围的那一圈房子,四四方方的,没有任何植物花草点缀,除了门,只有一扇小窗,皆被上了锁。

像是个猪圈,又像是个棺材……

季颜礼越往里去,一股子靡靡之音,伴随着娇笑声越荡漾着往人耳朵里进。

她脚步不停,隐藏在黑色面巾之下的神情越发严肃,她好像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只是这娇笑声,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喑哑又甜腻,不太像是女子的声音……

她一路极为小心的避开服侍的下人,借着低矮处,腾挪翻转到了屋顶,隐藏在夜色之下,才微微抬起头向着下面看去。

今夜天色极暗,又因着下了雨的缘故,极为清凉。

然而这下面的人们却好像是察觉不到这股凉意一般,几乎没怎么穿衣裳!

而且……

只见这一处偌大的庭院中间是一处水池,说是水池还不够贴切。

水池这两个‘便宜’的字眼,怎么配得上这‘酒食肉林’呢?

此处约有半人高的水位,周围全是玉石堆砌而成,玉石台面上摆满了玉食珍馐,水上蒸腾着热气。

烟气袅袅,衬托的好似仙境一般。

周围侍候着几个少年,沉默无声的站立在那里,身上穿的都是轻薄至极的纱衣,软软的一层贴在身上。

该遮的不该遮的全没遮住。

水池里赤条条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老男人身边围着五六个青葱少年。

这几个少年雪白的肌肤都被热水烘的红透了,越发显得娇媚可人。

那老男人一时又要亲这个嘴,又要摸那个腰,忙的不行。


却能够轻易剥夺他一家如今还算不错的生活。

他没有犹豫,垂着头,像是被别人拿着刀砍在了脖子上,逼他似的。

嗫嚅道:“是,是他干的。”

季颜礼即使是料到了却还是禁不住的失望,人性的卑劣再次给她上了一课。

村民一阵哗然,他们村还是第一次遇上外乡人行凶。

村子本就排外,本村的外姓人在村中都是被排挤的存在,更何况季颜礼几个?

村们中几个体格健硕的汉子都走进了院子,彼此对视一眼,就四处分散开,将季颜礼几人给围了起来。

季颜礼一声冷笑,俏脸冷寒,厉声道:“哼,那便报官吧,让官老爷好好查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怕诸位不知道,作伪证罪比共犯,也是要杀头的。”

季颜礼话音一落,那边刘二虎就像是失去了浑身力气一般瘫坐在了地上。

“而且,”季颜礼声音越发凌厉,她转过身子指向抽烟老头脑袋上的伤口。

“这伤口是被人从脑后用硬物凿的,必是一击毙命。”

季颜礼眼神逡巡一圈,指着地上还有桌子上,门框上被溅上的血迹道。

“这几处皆有喷射状的血迹,那凶手身上一定也会被喷上。”

话音一落,她看向朱春富似笑非笑的道:“瞧着村长身上这衣服倒不是原先那身啊……”

朱春富梗着脖子强硬道:“你胡说些什么?我不小心弄脏衣物,换一身怎么了?”

“村长你是在哪听到此女惨叫的?身边可有人给你作证?”

季颜礼好整以暇的看着朱春富,眼神冷冽能将人冻死,愈发咄咄逼人。

“我刚到这,你便跳了出来往我身上泼脏水,时机未免过于巧合刻意!”

“不会是你杀了人,然后将崩上血的衣服脱下藏在了某处,回来瞧见了我便张口栽赃的吧?”

朱春富身子一僵,瞳孔地震,看着季颜礼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一样。

“不,那可是我亲五叔,我怎么会对他动手?”

“爹!爹!”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一个男子从人群之中挤了进来,扑向了抽烟老头。

他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走路也微有踉跄,身上穿的衣物瞧着倒是比这些普通百姓要好一些。

朱成富干挤了半天也没挤出一滴眼泪,打了个酒嗝,倒是被酒气呛出了两分泪意。

他刚才在外面悄悄听了半天,他可不在乎事情前因后果,只在乎能从此得到多少利益!

明显季颜礼要比村长朱春富看起来有钱的多了。

一个女子紧跟其后的走了进来,怯生生的模样,眼神飘忽对周围一切都充满了防备。

是朱成富的媳妇,赵氏。

朱成富三角眼迅速将堂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眼神淫邪的看了衣衫不整的二寡妇一眼,心中立时便有了数。

知父莫若子——

定是自家爹想占这俏寡妇的便宜,结果被这俏寡妇的姘头给杀了。

自家爹可不能白死!

“就是你杀了我爹?”

他转身就要扑向季颜礼,穷凶极恶一般呲着大牙,张手作势就要打到季颜礼的身上。

可小五小七怎么会任由他撒泼?

小五提起一脚直接飞踹了出去,朱成富宛若一只离了线的风筝一般砸在了院子里。

本是奔着朱春富去的,谁成想这人竟是直接躲开了。

“哎呦,疼死我了,这是要杀了老子再杀儿子啊!有没有天理啊!”

朱成富哭嚎开来,肚子上的疼痛让他蜷缩起身子,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


季颜礼并不在意,一边穿衣,一边不忘继续撩拨江临北。

……

外头,柳春许带着老夫人与一众丫鬟小厮正急匆匆朝这边走来。

“颜礼丫头入府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干出这种糊涂事啊!”

老夫人一面走,一面急的不行,语气中还满是难以置信。

“老夫人,您先别急,说不定颜礼妹妹只是一时糊涂,她也已经及笄了,有了心上人也很正常,只是不应该做出这般逾矩的举动来。”

柳春许装模作样地安抚老夫人,叹了口气:“香绝,你可看清楚了,在里头的当真是颜礼妹妹?这可不是小事,可不能胡说八道,万一不是,可就坏了颜礼妹妹的名声了!”

“小姐,这种事情奴婢怎么敢胡说?奴婢看的一清二楚,在里头的就是表小姐!奴婢就是怕表小姐酿成大错,所以才赶紧来告诉小姐和夫人的。”

香儿赶忙道。

正说着,一行人已经到了房间门口。

香儿一指房间:“就是这儿。”

众人一听,房间里确实不断传出男女欢爱的淫靡之声。

老夫人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柳春许则是和香儿对视了一眼,眼中露出了些许得意。

“这……快开门啊!颜礼妹妹怎么能这般糊涂啊?”

柳春许装模作样指使香儿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见地上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投入。

“颜礼妹妹,你糊涂啊!你这般,怎么对得起老夫人!”

柳春许大喊一声。

地上的两人同时一僵,转过头来,在上头的确实是柳春许买通的小厮,可在下头的,却并不是季颜礼,而是柳春许的另一个贴身丫鬟灵儿。

灵儿看到柳春许几人,脸上的潮红瞬间退散,“啊”的发出一声尖叫,一把就将身上的小厮推了下来,随后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跪倒在了地上,对着柳春许磕起头来:

“小姐!小姐饶命啊小姐!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睁开眼,就已经在这了!”

柳春许这会儿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她下意识看向了香儿,香儿同样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你?季颜礼呢?”

她低声呢喃,满目震惊。

老夫人却是长松了一口气,但也察觉到了不对:“春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在这里的是颜礼吗?怎么变成你自己的丫鬟了?”

“祖母,柳小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身边,突然响起了有些疑惑的声音。

众人回头,赫然看见季颜礼带着丫鬟寒烟正站在他们身后,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而他们身后,站着的则是江临北,他的手中,依旧捻着一串佛珠。

“柳小姐,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怎么你的丫鬟把我带到这里,人就不见了?害得我在这儿绕了一大圈,还迷路了。还好碰到了哥哥,要把我带回去,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季颜礼一脸懵懂无知,她说着朝着屋内看去:“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什么?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颜礼,你是说是春许让丫鬟带你过来的?”

老夫人眸光淡淡扫了一眼柳春许,眼中有些失望痛心。

“是啊。”

季颜礼点了点头:“祖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那恐怕就要问春许了。”

老夫人这话带了不自觉的微压。

她最痛恨的就是后宅的勾心斗角,府内之人的互相残杀。

一个是她看好的孙媳妇儿,一个则是她的远房孙女儿!两个都是她放在手心里的人,若今天的事情当真是柳春许算计季颜礼,恐怕,她与江临北的婚事,她还是要再斟酌斟酌。

若是季颜礼这样一个乖巧无害的,柳春许都容不下,更不要说别的妾室通房了,到时候怕是要搅得整个江府鸡犬不宁。

“香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叫颜礼妹妹了?”

柳春许反应过来,立马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转头怒斥香儿,眼神带了些许警告。

她自然了解老夫人的性子,知道今天的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认下。

香儿一僵,“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对着柳春许几人磕起头来:

“老夫人,小姐,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容不下表小姐!是奴婢觉得表小姐不配留在府中,占了我家小姐的风头,所以才出此下策,以小姐的名义想要把表小姐骗过来,在找人奸污她,没想到,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错……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夫人要罚就罚奴婢吧!和小姐无关!”

“香绝,你真是糊涂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这样对得起我和祖母对你的信任吗?”

柳春许赶忙斥责起香儿来。

“我知道我不过是寄居在祖母家里的外人,因此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府里的小姐看过,没想到居然还是……”

季颜礼一脸难以置信,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有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楚楚可怜看着祖母:

“祖母,是颜礼给您添麻烦了,颜礼这就搬出江府。”

“不许胡说!祖母把你当亲孙女,你怎么会是外人呢?”

老夫人看到季颜礼这副模样,心疼坏了。

她走到季颜礼身边,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这件事是春许对不起你,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有祖母在,祖母会保护好你的,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祖母!”

季颜礼扑进老夫人怀里,哭的悲痛欲绝。

江临北冷眼看着季颜礼的表演,觉得有趣。

没想到她还真是说哭就哭,收放自如,柳春许这些手段在她面前怕是根本不够玩的,也难怪她敢来赴约,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春许,这两个都是你的丫鬟,就由你自己赖处置吧。这件事也算是你管下不严,对不起颜礼,你得和颜礼道歉,再罚你摘抄《女德》《女戒》五遍,你可有异议?”

老夫人一边安抚的拍着季颜礼的后背,一边看向柳春许。


这茶水铺子既然能够在此处开店,背后极有可能已经和那个庄子勾结在了一起。

毕竟是在去庄子的必经之路上,若是那山庄当真有隐秘,在此处设个前哨是极有必要的。

若她是那山庄的主人,定会在此处安排人手。

她将几十铜板放到了桌子上,向着京城的方向走去。

没有直接向着小山峰去,怕打草惊蛇。

不过半刻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茶摊子上给人添茶水的小二才收回视线,重新忙碌了起来。

季颜礼刚走不远,一辆与之前几辆豪华马车挂着相同白色灯笼的马车出现在道路上。

车夫扬着马鞭一个劲的抽着马臀,很是着急赶路的样子。

季颜礼略微一想便明白了缘由,多半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之前那几辆马车落下了,如今正着急赶呢。

她手上变戏法似的出现一枚铜板,腾挪流转之间夹在两指中,随机用力一甩,那枚铜板便宛若刀片一样奔着那车夫脚踝射去。

‘唰!’

“啊!我的脚!”

马车的速度瞬间慢了下来,车夫向着自己脚踝摸去,手再拿起时便看到了一手的血。

“怎么了?”

马车里面传来苍老男声,声音极为不耐烦,暴躁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车夫顿时不敢吱声了,今天要是因为他导致自家主子没去成那里,他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只是脚受伤罢了,比起性命来说不值一提!

该死,今日真是倒霉,往日走这条路都没事,今日怎么就被飞起的碎石划伤脚了?

季颜礼穿了一身黑衣,如今更是将头脸都用黑巾都包裹了起来,和黑夜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根本就没人看见她……

季颜礼却已经借着马车停缓的这一刹那飞身上了马车,双手双脚死死的扒在了马车侧面。

路过茶水摊子时,也没被人察觉到。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顺利到了山脚下。

季颜礼早在即将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就滚下了马车,埋藏在了路边杂草中。

实在也是不下来不行,谁能想到这山脚下灯火通明,约莫二十多人把守在这里。

别说是藏在马车擦边,就算是在马车底藏着也无所遁形。

季颜礼在杂草中爬了将近半刻钟,觉察到无人发现之后,才起身蹑手蹑脚的向着小山峰近前靠去。

她还是低估了柳春许对此处的重视程度……

这座小山峰竟然前前后后被不下百人看守着,不时就会有十人一队的小队伍从山林之间穿行而过,把守着这里。

季颜礼一双桃花眼在黑夜中炯炯有神,仿佛闪着微光。

她一颗心剧烈跳动。

此处若是没有什么猫腻,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她躲避着人群,一路凭借着敏锐的身手向着山顶摸去。

然而越靠近山顶,巡逻的人就越密集,她一时间竟然寸进不得。

季颜礼只能蹲在枝叶繁茂的树杈上,等候良机。

半个时辰眨眼就过去了,季颜礼几乎没有动过一下。

她身下这棵树这会子已经过了将近六波人,而且这六波人都是生面孔。

可想而知这里守卫多么的森严!

季颜礼全身已经僵麻了,但是她依旧没有动,她不信这些巡逻的人能够不吃不喝不拉不撒!

很快,她等的良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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