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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重生,她转投摄政王怀抱后续+全文

匪君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府准备了两辆马车,按理说是沈归仪和林夕月一辆,但林夕月偏要和宋言安一辆。沈归仪站在马车前,看了眼不远处的陆昭胤,就想到昨夜,“大爷,我和王爷孤男寡女同乘一辆马车当真合适吗?”宋言安知道林夕月因为将来孩子过继的事情生气,他不耐烦道,“他和我从小玩到大,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赶紧上去。”沈归仪提着裙摆就径直上了马车。她手腕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明显的血迹,陆昭胤一眼就看见了。不过为了避嫌,他坐在外面赶马,沈归仪和翠枝坐在里面。翠枝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沈归仪解开纱布清理伤口上药,“您伤成这样,府中上下竟没一个人关心您,就连大爷都……算了,奴婢不能说主子的不是。”翠枝有心替沈归仪抱不平,但想到陆昭胤坐在外面她就闭嘴了。“阿嚏!”沈归仪不合时宜打了...

主角:沈归仪陆昭胤   更新:2024-12-25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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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仪陆昭胤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重生,她转投摄政王怀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匪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府准备了两辆马车,按理说是沈归仪和林夕月一辆,但林夕月偏要和宋言安一辆。沈归仪站在马车前,看了眼不远处的陆昭胤,就想到昨夜,“大爷,我和王爷孤男寡女同乘一辆马车当真合适吗?”宋言安知道林夕月因为将来孩子过继的事情生气,他不耐烦道,“他和我从小玩到大,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赶紧上去。”沈归仪提着裙摆就径直上了马车。她手腕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明显的血迹,陆昭胤一眼就看见了。不过为了避嫌,他坐在外面赶马,沈归仪和翠枝坐在里面。翠枝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沈归仪解开纱布清理伤口上药,“您伤成这样,府中上下竟没一个人关心您,就连大爷都……算了,奴婢不能说主子的不是。”翠枝有心替沈归仪抱不平,但想到陆昭胤坐在外面她就闭嘴了。“阿嚏!”沈归仪不合时宜打了...

《死后重生,她转投摄政王怀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宋府准备了两辆马车,按理说是沈归仪和林夕月一辆,但林夕月偏要和宋言安一辆。

沈归仪站在马车前,看了眼不远处的陆昭胤,就想到昨夜,“大爷,我和王爷孤男寡女同乘一辆马车当真合适吗?”

宋言安知道林夕月因为将来孩子过继的事情生气,他不耐烦道,“他和我从小玩到大,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赶紧上去。”

沈归仪提着裙摆就径直上了马车。

她手腕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明显的血迹,陆昭胤一眼就看见了。

不过为了避嫌,他坐在外面赶马,沈归仪和翠枝坐在里面。

翠枝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沈归仪解开纱布清理伤口上药,“您伤成这样,府中上下竟没一个人关心您,就连大爷都……算了,奴婢不能说主子的不是。”

翠枝有心替沈归仪抱不平,但想到陆昭胤坐在外面她就闭嘴了。

“阿嚏!”沈归仪不合时宜打了个喷嚏,昨天晚上窗户被捅破,她吹了一夜凉风,身子受不住有些着凉。

翠枝赶紧给沈归仪上好药后倒了杯热姜汤,“昨夜窗户坏了屋里风大,奴婢担心您着凉,特意让厨房给您煮的姜汤,您快喝一口暖暖身子。”

沈归仪看着热腾腾的姜汤,心里暖洋洋的,前世她们被关在西院,天一冷翠枝每天都会煮一壶姜汤给她。

她笑道,“你有心了。”

翠枝被夸,乐开了花,“您放心,奴婢已经交代下去,让他们把窗户修牢固些,就算那条野狗来了也撞不坏了。”

听到野狗二字,在外面的陆昭胤突然掀开帘子,阴鸷的目光停留在沈归仪身上,“什么野狗?”

“昨天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来了条野狗,把少夫人房间的窗户给撞坏了,奴婢也觉得奇怪,府上怎么会有这么凶悍的野狗。”翠枝也实在想不明白,但想到府上有狗,她还是觉得有点胆战心惊,保不齐什么时候窜出来咬人。

陆昭胤剜了沈归仪一眼,寒声斥道,“府中哪有野狗!”

随即他愤愤抓住马绳,怒喝一声,原本平稳的马突然奔跑起来,沈归仪往后一仰,手上的姜汤泼了她一身。

沈归仪愤愤不平道,“什么野狗,分明就是疯狗!”

翠枝听不懂沈归仪莫名其妙的话,只能替她擦身上的汤水。

在赶马车的陆昭胤几乎能想到沈归仪现在的狼狈,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王爷,少夫人被姜汤撒了你笑什么?”

清风的一句话给了陆昭胤当头一棒,他的笑僵在脸上,他为他心里闪过的一丝念头感到不耻!

灵光寺香火旺盛,来上香的人很多,沈归仪虽然不信这些,但她既然来了还是上了三柱香,虔诚地鞠了躬才出佛堂,宋言安和林夕月还跪在蒲团上,一个在哭一个在哄,沈归仪没心思看他们的戏码就先出来了。

陆昭胤就站在佛堂外,一身深蓝色衣袍格外惹眼,他刚从战场回来,骨相优越的脸上能清晰感觉到被风沙磨砺过,从上到下都彰显着将军风骨。

一双深幽的眸子冷冽盯着沈归仪。

沈归仪走到他身边,率先开口,“王爷不进去拜一拜?”

陆昭胤声音清冷,“我身上戾气重,何必进去冲撞佛祖。”

他杀人如麻,手上不知道背负了多少人命,在战场上敌军看见他都像见了活阎王,丢下兵器就跑。


“大少爷,出事了。”若水突然急急忙忙跑过来,急促慌张道。

林夕月也着急道,“你是姐姐的婢女,可是她身体又不舒服了?”

若水立即跪在地上,惊恐慌张道,“是大少夫人房里进了个男人,大少夫人让奴婢不许往外说,可事关宋府名声,奴婢不敢有所隐瞒。”

“什么?不可能,姐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她向来守妇道,大爷,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林夕月挺着个肚子,故作惊讶望向宋言安。

周围的宾客也都竖起耳朵,都想知道更多真相。

宋言安是朝廷官员,他的夫人要是在府中光明正大偷男人,传出去可是会成为京城谈资。

宋言安愤怒道,“带我去看看那贱妇!”

一群宾客也乌泱泱跟着去了后院。

到门口时,宋言安要踢门被林夕月拦下,“大爷,你答应妾身不管待会儿看见什么都不要对姐姐动粗,不管她做了什么,这几年都是她在身边照顾你,操持府中大小事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这样……或许是因为你娶了我,想报复你。”

“砰!”

宋言安哪里还有心思听下去,林夕月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烤。

他只想把沈归仪抓出来沉塘示众。

他一脚把门踢开,“沈归仪,你个贱妇,你竟然敢……”

宋言安气愤上前,没有看见沈归仪,只看见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林夕月见宋言安没了声音,也急忙上前,看见男人尸体时她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她四处张望,也不见房间里有沈归仪的踪影。

她紧张抓着宋言安手臂,“大爷,是不是姐姐后悔了?就把人给杀了,她若是后悔,你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宋言安青筋暴起,怒不可遏,“来人,给我把那贱妇找出来,今日我必定不会放过她。”

在厢房下棋的陆昭胤和沈归仪都听见了声音,陆昭胤手上拿着黑棋,迟迟没有落在棋盘上,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半会他又理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目光死死盯着面前淡然自若的女子,“你到底是谁?”

沈归仪起身,她莞尔一笑,“王爷不是好奇我是谁吗?不如随我一同去看看。”

陆昭胤意识到什么后,手中的棋子已经被他捏碎,他本就在沙场征战多年,手下亡魂更是无数,身上的戾气还未散尽,他猩红的目光下尽是暗涌。

“你最好别戏耍本王。”

“岂敢!”

沈归仪没给陆昭胤反应的时间,就已经打开门出去。

她的屋里头现在挤满了人,大家都在低声议论,说她胆子大,光天化日之下偷男人就算了还敢杀人。

沈归仪静静听几个妇人议论得差不多后,她才清清嗓子问道,“大家伙儿不在前院吃饭,怎么突然来我这个妇人房间待着了?”

“怎么着?是家里遭贼了吗?”

沈归仪挤进屋里,看见地上尸体都凉了的男人,故作惊讶捂着嘴道,“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宋言安看见沈归仪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还有脸问我,你屋里有男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林夕月微微皱着眉头,她看见完好无损的沈归仪还愣了愣,她若是没有同房,她的毒不可能解得了。

林夕月笑眯眯上前,“姐姐,你老实交代吧,大爷不会追究你责任的,我也理解你不想让我进门,又看我怀了孩子自己却没有,心里不舒服,但这事你今天确实做错了。”


一箭射穿他的肩膀。

有血不断从肩膀流出,他却一把将沈归仪抱上马,“去找柳行止。”

瓢泼大雨倾盆落下,沈归仪和翠枝骑在马上,她回头望了一眼陆昭胤,四目相对,两个人眼中都是坚毅,“王爷,等我。”

“驾!”

沈归仪骑马离去。

大理寺离梧桐小巷不算很远,一炷香的距离。

沈归仪把翠枝放在大理寺,就和大理寺的人一起去梧桐小巷营救陆昭胤和清风。

经过一番苦战,清风身上也都是伤,陆昭胤手臂上也是伤,沈归仪骑马到他跟前,朝他伸手,急切道,“王爷,上来。”

陆昭胤眼眸猩红,脸上都是血污,他伸出手重重握住沈归仪的手,嗓音嘶哑,“嫂夫人打马而来的模样很美。”

雨声很大,淹没了陆昭胤打趣的话,沈归仪眼眶微红,因陆昭胤受了伤流了很多血,她担心他失血过多昏倒,所以让他骑在前面,她坐在后面两手将陆昭胤护住,稍微歪着头,勒紧马绳就走。

柳行止一把抓住清风就往马上扔,让他自己骑马离开,他站在雨中叹道,“我就是收拾烂摊子的命。”

沈归仪带着陆昭胤回了大理寺,大理寺近,更好处理伤口,且她已经吩咐好翠枝准备好热水和需要的东西了。

陆昭胤没昏倒,但他下马时意识已经模糊,整个人靠在沈归仪肩上。

沈归仪摔了一路才把陆昭胤扶到床上。

陆昭胤睁开眼睛,虚弱道,“我差点摔死在嫂夫人手里。”

沈归仪本来就担心他的身体,他还在拿她开玩笑,她强忍着怒火,“你是为救我才受的伤,但若你再拿我打趣,你这条命我不会救。”

陆昭胤却是叹道,“你会救的,除了我没有谁会帮你救梧桐小巷那些百姓。”

沈归仪懒得搭理陆昭胤,她把他的衣服拿剪刀剪开,他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疤,看上去就触目惊心,沈归仪见状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得说不出话来。

陆昭胤倒是不在意,“习武之人哪有不受伤的。”

沈归仪给他清理伤口,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才把伤口清理干净,给他上药缠纱布。

看着面前的人还穿着湿哒哒的衣裙,头发丝都还在滴血,却在认真的给他弄伤,陆昭胤呼吸一窒,他抓住沈归仪手腕,“嫂夫人出去吧,换个男人来,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

他嗓音低哑,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

沈归仪冷了他一眼,“我是大夫,在我眼里你就是患者,不做男女之分。”

陆昭胤张张口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就静静等着沈归仪给他包扎伤口。

他想说在他眼里,他和她有男女之分。

沈归仪在床前守了一夜,陆昭胤醒来时她已经趴在床沿睡着,穿的还是昨天染血的衣服,就连脸都没有洗。

陆昭胤心乱如麻,脑海中都是昨夜她英姿飒爽的身影。

“王爷醒了?”沈归仪睁开眼睛对上那双赤黑深邃的眼眸,刚睡醒,她的嗓子有点干哑,“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

沈归仪低头,她被血浸染过的衣角被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攥着……

“哟,醒了。”柳行止推门而入,笑着朝两人走来。

沈归仪瞪了一眼,低声斥道,“王爷还不放手。”

陆昭胤反应过来后才把手放开。

柳行止停下脚步,“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陆昭胤冷了他一眼。

“柳大人既然有事,我先下去给王爷拿药。”沈归仪急匆匆离开,还不忘把门带上。


沈归仪起身,“我就不送王爷了,今日醉酒时说了胡话王爷也莫要当真。”

她站在那里,说得极为真诚。

陆昭胤想到她朝着自己靠近时,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膛,发丝轻轻随着风舞动,吹到他脖间,痒痒的,麻麻的,还有扑鼻的酒香。

回过神来,陆昭胤轻笑回应,“嫂夫人说得对,有些念头一但起了,就覆水难收。”

“少夫人不好了,第十医馆出事了。”

陆昭胤刚准备走,医馆小厮就急匆匆来传话,还喘个不停。

沈归仪心口一颤,她知道第十医馆会出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崔家怎么可能会轻易饶了她。

她还是在人家的地界做生意。

她来不及多想,立即让翠枝去备马车去第十医馆。

陆昭胤快步跟上,“我随你一起去。”

沈归仪没拒绝,陆昭胤的名头比她好使多了,就算真的发生什么,有他在也会心安许多,不像宋言安,从来都不会为她出一次头。

就连生意上的事情他都未曾多问过一句。

当初她若嫁的是陆昭胤……

沈归仪突然停下脚步,她心惊了一下,她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

“少夫人您怎么了?”

沈归仪正了正心神,把念头压下去,“没事,走吧。”

第十医馆已经被砸得稀巴烂,张敬山和季如身上都是伤,他们两个被数十人围困在医馆内。

医馆外的百姓跪了一地,都是在向那些官兵求情,第十医馆是他们在这里唯一的温暖了。

陆昭胤看见这一幕,内心震撼。

区区一家医馆而已,他们竟然会如此拥护。

沈归仪鼻酸,她不知道这家医馆还保不保得住,若是保不住她愧对这些老百姓。

她理好思绪走进馆内,“敢问大人我这医馆犯了什么罪,要你们如此大动干戈?”

“你的人殴打这间铺子的老板,人家来报案,你说犯了什么罪?”

季如不服,反驳了一句,“是他毁约在先。”

“人家只是不想再把铺子租给你们,租赁自由,你们动手打人就是错。”赵练是新任的刑部侍郎,原是崔家的门生,生得一副姣好的面容,白白净净的,半点不像是刑部的人。

“一间铺子竟然也能惊动刑部侍郎赵大人,本王当真以为梧桐小巷没人管呢。”陆昭胤声音冷冽,像冬日的寒风冰冷刺骨,“赵大人既然来了,不如顺便管管旁边那些黑作坊,可是害人不浅。”

赵练看见陆昭胤在,眉心皱了皱,“这里是崔丞相的地界,只要没人报案就没有人有资格管。”

沈归仪冷笑,报案?这里的百姓别说不敢去报案,就算去了也没人管,到处推脱,他们报案的流程可不是去衙门前击鼓喊冤,而是要写诉状,一级一级递交,到头来钱花了,事却没人管。

离国律法护的从来就不是底层老百姓。

都知道赵练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间来管这档子事,如果没有崔家授意他的手也伸不到这里来。

“赵大人,这铺子我租的是十五年,如今才过去七年不到,不能他说不租就不租,租金我当时可是一次性付清了的。”

沈归仪还是想保下这家医馆,她知道很难,也知道就算保下了日后也会麻烦不断,但看着外面顶着寒风跪在地上求情的老百姓们,老幼妇孺都齐了,她不想让他们失望。

“既是十五年,现在违约不租?”陆昭胤冷笑,“都知道地界是崔家的,铺子自然也归崔家,崔丞相好歹也是两朝元老,就用这么下流龌龊的手段逼人把医馆关了?”


天底下的男人,能做到像他爹那样尊重妻子不纳妾的只怕已经是难寻的仙品。

沈归仪把徐若兰送到门口,目送她上马车离开后,才和翠枝进屋。

翠枝疑惑不解道,“少夫人,三小姐和您素不相识她为什么会突然出手帮您?”

沈归仪说道,“许是她心地善良,是个极好的人,胆子也不小。”

若是胆子不大,怕是没有勇气帮她澄清,还臭骂了宋言安一顿,她因为寿宴上的事情,被不少世家子弟诟病,也有不少夫人,千金对她避之不及,纵然她逃掉了前世被丢到西院的命数,也逃不掉被人指点的遭遇。

一折腾就是大半夜,沈归仪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要起床。

平时她这个时候起来是去给宋言安更衣,打点一切让他安心上朝后再去给许氏和老夫人请安。

但今日她早起,洗漱后就在锦澜院翻阅医书,手拿针灸,把木偶当做人来练习针灸之术。

她娘家是经商的,做的都是大生意,大哥二哥都有属于自己的产业,京城第一商号的名头不是虚的。

唯有她从小坚持学习医术,开医馆治病救人。

嫁给宋言安前,她每隔几天都会去医馆会诊,和医馆里的大夫研究各种医书和奇难杂症,还会带着医馆里的大夫去到各个贫困地区免费义诊,但自从嫁给宋言安后,她再没跟过义诊,也没看过一个病人。

天刚亮,林夕月就挺着个肚子过来了,说是来给沈归仪请安。

翠枝直皱眉头,“她有这么好心?奴婢去将她赶走。”

“不用,既然来了就请她进来喝杯热水。”沈归仪一边在给人偶施针,一边慢条斯理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宋言安都和林夕月说了,她知道老夫人护着沈归仪,不答应休妻,气得她一晚上都没睡着。

她费尽心思不惜拿肚子里的孩子来赌,老夫人竟然都不松口,她实在想不明白,沈归仪嫁给宋言安这么多年肚子都没反应,老夫人为什么还留着她。

“姐姐当真是好兴致,折腾一夜,早上还有兴致玩弄人偶。”林夕月一踏进锦澜院就阴阳怪气的讽刺沈归仪。

沈归仪淡淡抬眸,“难道昨夜林姨娘睡好了?”

算计次次落空,要是她估计也睡不着。

林夕月顿时冷下脸,也懒得和沈归仪再装,她径直走到她旁边坐下,“我承认你有几把刷子,把老夫人哄得团团转,你说老夫人要是知道那天寿宴上你偷了男人,做了给宋府蒙羞的事情,她还会处处护着你吗?”

沈归仪放下手上人偶,对上林夕月那双阴毒的眸子,唇角微扬,“威胁我?”

“大爷心思纯真信了你的鬼话,我可没他那么好忽悠,西域幽兰香药性烈,没有解药更没有稀释毒性一说,你的苦肉计只能骗过大爷骗不过我,所以那天,你和别的男人睡了。”

林夕月越想越气,那天是最好的机会,偏偏叫沈归仪就这么躲了过去。

沈归仪漫不经心道,“那你应该去找老夫人。”

“翠枝,送客!”

林夕月气急败坏道,“你我都是女人,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体谅我?我的儿子生下来如果是庶子,他这辈子就完了,我只想给我儿子谋一条生路有什么错!”

翠枝实在没忍住,嘟囔道,“林姨娘,孩子还没出生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奴婢觉得生个女儿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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