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风俗准备了最盛大的婚礼。
他亲自替我换上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喜袍,抱着我规规矩矩跪拜天地。
夫妻交拜的时候,我费劲全身力气,掏出藏在怀里的刀刺向他的胸口。
他满脸惨白,布满血丝的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外面却传来惊呼:陛下,不好了,北夷已经打到城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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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朝野震动,来不及好好收拾,一辆一辆马车从皇城驶出开始往人烟稀少的西北奔逃。
被我刺伤的萧晨渊眼窝深陷,面容黯淡无光,整个人如掏空一般目光呆滞,手里却仍死死抱着我。
马车一路颠簸,路上一片哀嚎。
在我的征平扫荡后太平了数年的顺国终究再次兵荒马乱。
北夷荒蛮,以掠夺为生,两年来他们不断寻衅滋事,顺国却始终按兵不出。
他们国库空虚,就快要耗尽余粮,于是以我为诱饵,试图激怒顺国朝野内外,让顺国再次陷入战火。
他们谋划已久,击碎顺国,先从深受爱戴的最高将领下手。
把我踩在脚下,为的就是踩碎顺国的脊梁。
他们只是略施小计,勾起贪婪之人的欲念,便足矣。
有沈家的内应,国内表面平静,内里却风波不断。
在他们的周全策划下,国人逐渐相信谣言,开始诋毁我,践踏我。
威仪坍塌之后,将士失去信仰,变成一群乌合之众。
北夷节节胜利,数日之中接连攻下四十五座城池
与此同时,南诏,西番,东蛮,金国也纷纷出兵。
顺国四面楚歌,陷入被围剿的灭顶之灾。
在宁西被金国包围的时候,萧晨渊被按在地上,他似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任人白布,眼神却死死盯着我,透着绝望和崩溃。
在萧炎把我抱起的时候,他试图挣脱桎梏,身体被狠狠压制,他嘶哑颓败地呢喃:
“昭儿,是我负你,若有来世,我一定会选择信你